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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jīng)理召喚我去辦公室。
丟給我一封辭退信。
“我們知道你的工作能力,但這件事鬧的很大,你被辭退了?!?/p>
辭退信像刀子似的在我臉上剮蹭。
我捏著辭退信,對總經(jīng)理說:“辭退是被辭退的,但是我不服,我沒有勾搭人家,沒破壞人家家庭,我清清白白。”
“辭退信,其實不著急的。”
我當著總經(jīng)理的面,把辭退信撕成碎片,對總經(jīng)理說:“再幫我爭取三天時間,三天后如果我不能解決我的問題,那我接受辭退,也不要賠償?!?/p>
不待總經(jīng)理發(fā)話,我轉(zhuǎn)身而走。
這三天時間,我忙活了很多事,可以說是重生那一刻,我就在揣摩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三天時間很快到了,這天公司異常熱鬧。
除了被同事圍觀,我還請來了很多警察,以及蔣芳英和她前夫。
事情鬧大了,大家恨不得把我分尸。
若眼神如有實質(zhì),我不知死了多少次。
蔣芳英憔悴了很多,她一臉癡怨盯著我,眼里含著淚水。
感受到周圍的低壓,我認真對蔣芳英問道:“你想跟我結(jié)婚?”
“是,我是想跟你結(jié)婚,畢竟你要對我負責。”她聲音沙啞。
“可是,和你在一起的人真不是我?!?/p>
我轉(zhuǎn)身懇請警察把我的時間作息調(diào)出了出來。
“蔣芳英你看,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在加班,甚至可以細分到每分每秒,我們連擦肩而過都沒有,怎么可能去勾搭你?”
我在警察局去了幾次,把家里的監(jiān)控,以及公司的監(jiān)控時間都調(diào)出來。
的確顯示了我的那段時間根本沒離開過公司和家。
蔣芳英眨了眨眼睛,有點疑惑不解。
“可孩子就是你的,dna檢查沒出錯?!?/p>
只要孩子是我的,那就說明,的確是我和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可是我們沒交集。
“我不管,孩子的DNA和你有關(guān)系,你就是要對我負責,你害得我丟了子宮,失去了婚姻,你要為我負責,負責?!?/p>
她紅著眼睛惱怒,儼然要和我破罐子破摔的態(tài)度。
我深呼吸一口氣,盲顧周圍為她說話的人。
等她們吵鬧了一會,我難以啟齒道:“其實,照這么說,我還挺風流的,畢竟,我沒勾搭她一個?!?/p>
“你什么意思?”有人提高分貝。
我高聲解釋:“因為,除了蔣芳英,我還勾搭了一對有夫之婦。”
這段時間我去網(wǎng)上查了一圈。
不查不知道,查出來后,我簡直無法接受。
除了蔣芳英,“我”還和上百個女人有染。
都是這幾年縱橫在各個場合里,不可描述。
喝酒抽煙,和她們肆意相處,畫面感尺度夸張。
我把“我”出現(xiàn)在所有場合的圖畫該打碼打碼,遮掩的遮掩。
只露出那張和我黏貼復制的臉在外面。
“我去,柯明軒厲害啊,一般上班還能找上百個女人玩?”
“他是泰迪犬嗎?不知羞恥?!?/p>
“好垃圾的男人,最惡心的瓢蟲,這種垃圾怎么在我們公司啊?!?/p>
“受不了,把柯明軒開除,現(xiàn)在就開除,馬上把他趕出去,他太臟了。”
一群同事的手戳在我的臉上,恨不得將我五馬分尸。
一個警察急忙道:“柯明軒沒去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