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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強(qiáng)勢的占有落下來。
一直以來,靳寒宴都不是個溫柔的男人。
他只顧慮自己的感受,加上身體太好,經(jīng)常會讓溫喬幾天下不了床。
可這一次,卻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猛烈。
仿佛要將她撕碎揉進(jìn)骨血一般。
溫喬趴在床上,淚水無聲滾落......
......
溫喬被折騰了足足十幾個小時。
第二天亮起時,靳寒宴終于睡去。
溫喬拖著殘破的身子起來。
在男人粗暴的力道下,她小腹的傷口再次裂開,鮮血淋漓。
她低頭看著床上熟睡的男人,想到自己第一次見他的時候——
那時母親剛?cè)ナ溃^父對她圖謀不軌,她從家里跑出來,在路上遇見靳寒宴。
是靳寒宴救下了她,將繼父打的只剩下半口氣,不敢再來找她。
那時候,她真以為靳寒宴是上天派來救她的英雄。
可現(xiàn)在她才明白。
這世上沒有人能救你。
唯有自救。
“靳寒宴?!彼?,“從今天起,我真的不欠你了?!?/p>
她披上外套,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家?guī)闲欣?,她坐上出租車?/p>
“師傅,去機(jī)場?!?/p>
別了。
靳寒宴。
別了。
這三年虛假的夢。
......
靳寒宴到中午才醒過來。
他揉著太陽穴,昨晚混亂的記憶涌入腦?!?/p>
他因?yàn)槭捖韬蜏貑痰氖滦臒┮鈦y,于是去暮色喝酒。
可沒想到被人算計(jì)了。
靳寒宴雖然玩的花,可講究一個你情我愿,最討厭被人算計(jì)。
于是他將那女人趕出門去,給溫喬打了個電話。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
在藥效控制的近乎喪失理智的剎那,他腦海里全是溫喬——
她每次被他折騰到害羞的不敢看他的樣子。
她每次疼的要命還咬著唇忍耐的模樣。
溫喬也的確來了。
接下來的記憶愈發(fā)混亂。
靳寒宴按住發(fā)疼的腦袋,不再去想,只是起身。
“溫喬?!?/p>
可房間空蕩蕩的,沒有回應(yīng)。
難道溫喬已經(jīng)走了?
靳寒晏皺眉,拿出手機(jī)撥打她的電話,卻發(fā)現(xiàn)關(guān)機(jī)。
靳寒宴突然有些煩躁。
說起來,昨天他太著急,直接把人喊來了酒店。
這是港城最貴的酒店總統(tǒng)套房,溫喬肯定會奇怪他怎么會住在這。
難道,她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才先離開了?
想到這靳寒宴立刻換上衣服來到一樓前臺。
“你們查一下監(jiān)控,昨天我房里的那個女人呢?”
前臺查看監(jiān)控,就看見溫喬一大早就走了。
前臺小姐突然想到什么,“對了,我好像看見這位小姐去門口的診所了?!?/p>
診所?
靳寒宴一怔。
難道是他太用力,溫喬肚子里的孩子出問題了?
他立刻轉(zhuǎn)身走向診所。
十分鐘后。
靳寒宴走出診所,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耳畔是剛才診所醫(yī)生的話——
“那位小姐的小腹有一個硫酸腐蝕的傷口,因?yàn)楸怀兜接指腥玖?,我們處理很久?!?/p>
腹部傷口?
他怎么不知道溫喬受了傷?
還是硫酸腐蝕的?
昨晚混亂的記憶后知后覺的浮進(jìn)腦海。
他想起來了。
昨晚親熱時,他好像的確看見溫喬小腹上有紗布,扯開后就看見了傷口。
鮮血淋漓,十分可怖。
只是那時的他已經(jīng)完全被藥效控制,所以根本沒問。
可溫喬到底為什么會受傷?
靳寒宴都顧不得換下身上昂貴的襯衫,直接坐上車。
“去出租屋!”
......
與此同時。
溫喬的飛機(jī)降落在新國。
她拿著靳老爺子給她的新身份,先去了醫(yī)院。
剛才急著離開,她只來得及在酒店樓下的診所處理了一下傷口。
但多次反復(fù)拉扯和感染,這點(diǎn)處理肯定是不行的。
她找了最好的私立醫(yī)院給自己徹底治療。
醫(yī)生說:“我這里有兩種治療方案,一種是基礎(chǔ)消炎,另一種能讓你的皮膚再生,幾乎看不見疤痕那種。
“當(dāng)然,第二種的費(fèi)用相對也高一些,你想要哪一種?”
溫喬毫不猶豫的開口:“第二種。”
這些年,她其實(shí)存了不少錢。
她一直省吃儉用、努力打工,就是想和心愛的人買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
可現(xiàn)在,她只想對自己好一點(diǎn)。
愛也好,錢也罷,都給她自己。
溫喬辦好入院手續(xù),抬頭看向外面湛藍(lán)的天空,輕呼出一口氣。
溫喬。
好好迎接你新的人生吧。
......
港城。
出租屋,臥室。
靳寒宴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破碎的木馬。
前幾天,他做好這只小木馬后,就因?yàn)榇蚶状掖胰フ衣琛?/p>
再后來,他聽說溫喬去了華安會所,他急著質(zhì)問,沒踏進(jìn)房間一步。
所以他現(xiàn)在才看見被砸粉的木馬。
是溫喬干的?
可是怎么可能?
溫喬那么愛他,不應(yīng)該比他更期待這個孩子么?
除非......
靳寒宴猛地想到什么,將木馬翻過去。
就看見他和蔓歌的名字。
難道......溫喬看到了這個?
這一瞬,靳寒宴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被捏住了一般,不能呼吸。
他立刻拿出手機(jī)撥通助理的電話。
“給我找到溫喬!我要馬上見到她!”
掛斷電話,靳寒宴還是覺得一刻都等不及。
他親自開車,找遍溫喬平時常去的每個地方——
打工的超市、平時去的二手店、最愛吃的麻辣燙店......
都沒有。
靳寒宴愈發(fā)煩躁,直到車子路過天橋。
他突然想到什么。
“停車!”
他下車快步來到榕樹下。
他想起來了。
當(dāng)初他和溫喬假結(jié)婚的時候,她吵著要來榕樹下埋什么時間膠囊。
靳寒宴其實(shí)對這種幼稚的把戲不屑一顧,只是為了配合溫喬。
他記得,溫喬當(dāng)時說過:“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就把膠囊挖出來,把你的許諾摔在你臉上質(zhì)問你!”
如果她真知道了他和蔓歌的事,會不會來這里挖出膠囊?
他低頭,看見榕樹下的土果然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溫喬果然來過!
他立刻讓司機(jī)找來鏟子,挖出時間膠囊。
打開膠囊的剎那,靳寒宴就發(fā)現(xiàn)里面一張紙被換了。
他迅速地打開那張紙,臉色瞬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