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應該是【消失的手指】,但是因為重名了,作者大大沒有辦法。本部小說所有案件均屬于虛構,都屬于幻想出來的,現(xiàn)實生活中請勿模仿?。?!】
藍海市……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周末,正在休假的刑警隊長趙也在為了晚上和女朋友一起通宵看電影吃火鍋而發(fā)愁。對于一個一天只會破案的直男來說,浪漫簡直是一個奢侈的東西。
下一秒, 他就在社交網(wǎng)絡上問出了“如何浪漫的約會,哄女朋友開心?”,唉——還真是直男思想,網(wǎng)絡上哪有什么好人啊,可能給你出謀劃策的那個人,還是母胎單身呢。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趙也看著下面的評論,正在做著最后的準備。到了晚上八點多的時候,他手拿一束鮮花,站在商場門口等著。嘴里還不忘重復在網(wǎng)上學的土味情話。
“嘿!終于把你這個大忙人約出來了,說好了今天不準談工作啊,這個花是給我準備的?開竅啦!”一個可愛的女生笑著說。
“嘿嘿嘿”,盡管他做了好多準備,在腦子里過了無數(shù)遍,當見到她的那一刻,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一味的撓頭傻笑。
“走吧,我們現(xiàn)在先去看電影,看完之后11點多去地下一樓那里吃火鍋。我跟你說這個電影我想看好久了,是我喜歡的明星演的?!迸咸喜唤^的說著。
趙也只是像一個小跟班一樣跟著她,腦子里全是空白……
兩人看完電影,時間已經(jīng)到了深夜。他們坐著扶手電梯一層一層的往下下,商場其他層都關門了,漆黑一片。但是當下到地下一層的時候,與上面截然不同的場景出現(xiàn),賣手工品、賣飾品、賣吃的,各種各樣的應接不暇。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現(xiàn)烤現(xiàn)賣?!?/p>
“純手工制品,留下你與她的專屬回憶吧?!?/p>
“全場一律兩元,套中就給?!?/p>
女生溫柔的說著:“走吧,在這里呢,我們?nèi)コ曰疱?,這家火鍋可好吃啦!評分很高?!?/p>
當他們兩個正坐在火鍋店點完東西坐下,在期待著東西上來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緊接著“啪嚓”,這聲音打破了原有的寧靜,趙也臉色一沉,作為經(jīng)驗豐富的刑警隊長,他一下就聽出了這是槍聲。
不明所以的人們還在朝著聲源探查,突然就叫喊出來,“死人了——啊啊啊啊啊”,人群開始出現(xiàn)騷動。
趙也半起半坐的姿勢看上有一些的搞笑,但是女友卻只是翻了個白眼給他,示意讓他去!
“對不起” ,趙也對著女友道歉,然后就離開了,立刻前往現(xiàn)場。他走之后只留下那個女生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看到他的背影,女生無奈的笑著。
當他逆著洶涌的人流艱難地抵達現(xiàn)場時,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仿佛要將他吞噬。他定睛一看,只見眼前是一大攤暗紅色的血跡,如同一汪深紅色的湖水,觸目驚心。那刺鼻的味道讓他不禁感到一陣惡心,胃里翻江倒海。
然而,他沒有時間去顧及這些,他迅速采取行動,首先封鎖了現(xiàn)場,拉起警戒線,將圍觀的人群驅離到安全距離之外。接著,他有條不紊地將整個范圍都控制起來,確保沒有任何人能夠干擾到現(xiàn)場的勘查工作。
待一切都安排妥當后,他才得以仔細觀察那一大攤血跡。那血跡猶如一條暗紅色的河流,蜿蜒流淌在地面上。在這攤血跡的中央,有一個人直挺挺地趴在那里,身體一動不動,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的氣息。而那源源不斷的血液,正是從他的脖頸處噴涌而出,形成了這一大灘觸目驚心的血跡。
更令人詫異的是,在那血跡之中,有一道明顯的劃痕,如同一條細細的紅線,從一個方向向外延伸。而那支槍,就靜靜地躺在離尸體不遠處的柜臺下方,仿佛在默默地訴說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他沿著血痕的方向慢慢走去,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終于,在血痕的盡頭,他發(fā)現(xiàn)了一片碎裂的花盆,原本圓整的花盆裂成大小不一的碎塊,大塊的還沾著半干的泥土,棱角鋒利得像小刀片;細碎的瓷渣混在濕潤的泥里,泛著暗啞的白,像撒了一地碎牙。幾縷斷裂的根須從泥塊里垂下來,沾著濕土微微顫動,旁邊還躺著半朵被震落的殘花,花瓣邊緣已經(jīng)發(fā)蔫,沾了點灰黑的印記,像被驚惶掐滅的呼吸。
趙也從口袋當中掏出手套,仔細的翻找起來。他的手指懸在那堆狼藉上方頓了兩秒,目光先掃過焦黑的殘片,再落在混著濕泥的碎瓷堆里。
接著,戴著手套的指尖輕輕撥開一塊沾著根須的陶片,動作穩(wěn)得幾乎沒帶起半點塵土。另一根手指抵住半塊盆土的邊緣,稍一用力就將其翻了個面——一枚變形的黃銅彈頭正嵌在泥塊里,邊緣磕出幾道凹痕,尾端還沾著點灰黑的火藥殘渣。
趙也的拇指和食指捏住彈頭兩側,小心翼翼地將它從泥里抽出來,舉到眼前時,手套的白色襯得那枚彈頭愈發(fā)沉暗。他指尖微轉,讓彈頭在光線下翻了半圈,視線落在那處明顯的撞癟痕跡上,眼皮幾不可察地跳了一下。
很快,警笛聲響起,刑警隊的警員趕來到了現(xiàn)場查看情況,一個年老的法醫(yī)急匆匆的帶著工具趕來,在看到現(xiàn)場之后也是瞪大了眼睛。
當趙也從發(fā)現(xiàn)彈頭的地方趕來的時候,法醫(yī)就像看到了主心骨,說著:“也隊,死者頸部見一橫行創(chuàng)口,創(chuàng)緣整齊,深達頸總動脈,血管壁全層斷裂。解剖見頸動脈破裂口周圍大量血腫,心臟及大血管空虛,結合尸斑、組織病理學改變及實驗室檢測,符合生前被銳器切割頸部致頸總動脈破裂、失血性休克死亡。周圍附近的匕首符合這一特征,而且周圍沒有任何足跡,按照尸體倒下的方向和狀態(tài)來看,我覺得是自殺。”
“槍都響了,能是自殺?!?/p>
法醫(yī)聽到這句話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也隊,你~確定?但他身上沒有槍傷啊~。而且他周圍連一個腳印都沒有,周圍這么多血,如果是他殺,一定會有腳印出現(xiàn)?!?/p>
張悅聽到他懷疑自己,無奈的將裝著他從花盆中翻出來的子彈頭的證物袋舉了起來,頓時那個老法醫(yī)都不知道說什么了。
“行了,都別吵啦!上面要求在天亮之前查清楚槍到底是為什么響?!壁w也訓斥的喊道,“監(jiān)控查了沒有,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情況?”
“也隊,監(jiān)控室的鑰匙丟了,在得到允許之后,我們破門進去,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數(shù)據(jù)全部丟失,應該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線索?!?/p>
“那就先全部封鎖現(xiàn)場,做筆錄一個一個排查,槍響的時候我就立刻聯(lián)系封住了所有出口。前后不過2分鐘,犯罪嫌疑人是不可能跑的。監(jiān)控那邊請局里的技術人員來,看看有沒有恢復的可能?!?/p>
“對了,幫我把他們這兒管監(jiān)控的那個保安隊長給我?guī)ゾ謱徲?。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人,連鑰匙都能丟?!?/p>
但是當法醫(yī)小組的人將尸體抬走之后,尸體下面赫然壓著一個注射器,里邊的東西已經(jīng)被放干,趙也異常小心的拿起那個注射器將它放進裝物袋里,直覺告訴他這非常的重要。
在這之后,警員們對著在場人員一個個做了筆錄,了解情況。發(fā)現(xiàn)這個死的人是一個供應貨商的老板,給這個商場當中很多家都供應貨物。但是由于這個老板脾氣非常暴躁與許多商家都有沖突,而且他背后好像是黑道,根本沒有人敢得罪他,那犯罪嫌疑人可就太多。
所有人根據(jù)筆錄分析,現(xiàn)場勘查的技術人員一遍又一遍的進行仔細勘察,法醫(yī)將尸體帶回局里也進行了進一步的解剖分析。所有人都在努力的尋找著線索,但是往往越努力越心酸。從槍響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6個小時,連犯罪嫌疑人的影子都沒有確認。
在對所有人都詢問完之后,趙也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對了,所有人對門口的那些記者能搪塞就搪塞,把輿論的風波先壓下去?!?/p>
趙也等人垂頭喪氣的返回局里,他二話不說就進了審訊室,那個保安主管則就坐在里面。
趙也抽開凳子,一臉嚴肅的對著他問道,“姓名?年齡?”
“李源,56歲。”
“鑰匙是什么時候丟的?案發(fā)的時候你在干什么?”
李源害怕的回答道,聲音都在顫抖?!熬?,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聽到聲音的時候還在值班室里面睡覺呢,像我們這種值夜班兒的總得偷懶不是。至于鑰匙是什么時候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睡覺之前才將監(jiān)控室鎖了。”
趙也繼續(xù)問道,“有誰能給你證明?”
“沒有,每天值夜班兒的就我和兩個同事,他們兩個在商場門口,我一個人睡的覺?!?/p>
“那就是沒有嘍!”
李源現(xiàn)在感覺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警官,真的不是我,我就睡了一個覺,至于鑰匙,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時候丟的?!?/p>
趙也白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就出了審訊室,這時法醫(yī)進一步的報告也出來了。
“也隊,這一次我的觀點有些變化。死者確實是死于失血過多,但是他左手的小拇指消失不見,傷口呈現(xiàn)微弱的鋸齒狀,斷口處有凝血塊形成,是死前被人砍下的?!?/p>
趙也聽了這句話,眼神變得堅韌起來。“我就說槍都響了,怎么可能是自殺?都去給我查,找技術部門恢復監(jiān)控,快。”
這時那個年老的法醫(yī)打斷了他的話,“也隊,你說聽到了槍響,但是尸體身上并沒有任何槍造成的傷口,甚至連擦傷都沒有。”
聽到這句話,趙也的眉頭又緊緊皺起,陷入了沉思之中。槍響卻沒有槍傷,死者的小拇指還被砍去,這一系列的細節(jié)讓他覺得這背后肯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內(nèi)情。
他決定重新梳理一下現(xiàn)場,不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把槍上,這把槍是整個案件的關鍵。趙也小心翼翼地拿起槍,仔細端詳著,槍身上還有無數(shù)的血跡。突然,他注意到槍柄上有一個非常小的凹槽,這個凹槽很不顯眼,如果不仔細觀察,很容易就會被忽略掉。
趙也心中一動,他立刻叫來技術人員,讓他們對這個凹槽進行鑒定。經(jīng)過一番仔細的檢測,很快得出一個結論,這把槍子是由獵槍這類改裝而成,應該是某些槍販子私底下干的,而他那個彈頭則是由這個槍發(fā)出來的。
趙也的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念頭,難道說,兇手是用槍發(fā)出的聲響來掩蓋真正的作案手法?而那個類似注射器的東西,很可能就是兇手用來注射特殊化學藥劑的工具。
趙也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推測很有可能是正確的。他決定順著這個線索繼續(xù)追查下去,一定要揭開這個離奇案件背后的真相。
就在趙也仔細沉思的時候,有一個警員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也隊,又…又死一個……在…在跨海大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