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詩雨,你真的要這樣絕情嗎?"方銘死死抓住我的手腕,眼眶通紅得像野獸一般。
我冷冷地甩開他的手,"方銘,我們已經(jīng)冷戰(zhàn)兩年了,你現(xiàn)在才想起來挽回?
"民政局門口人來人往,我們這一幕引來無數(shù)側(cè)目。方銘完全不在意,他跪在我面前,
聲音哽咽:"詩雨,求求你,不要離婚,我知道錯了。
"看著這個曾經(jīng)高傲得像孔雀一樣的男人跪在地上,我心里沒有一絲波瀾。兩年了,
整整兩年的冷戰(zhàn),他從來沒有主動跟我說過一句話,現(xiàn)在卻在這里上演苦情戲?"方銘,
你起來吧,我們進(jìn)去把手續(xù)辦了。""不!我不同意離婚!"他抱住我的腿,"詩雨,
你聽我解釋,那件事真的是誤會!"誤會?我冷笑一聲,"什么誤會?
你和秦若云在酒店開房是誤會?你們抱在一起接吻是誤會?
還是你瞞著我給她買房子也是誤會?"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方銘的臉漲得通紅,
但他依然不肯放手:"詩雨,那些都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解釋!
"我看著他,心里涌起一股說不出的悲涼。
當(dāng)初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讓我心動不已的方銘哪里去了?現(xiàn)在跪在地上的這個男人,
我連一點熟悉感都沒有。"方銘,兩年前我就給過你機會了。"我的聲音很平靜,
"那時候我問你,你是怎么回答的?你說我疑神疑鬼,說我不相信你,說我無理取鬧。
現(xiàn)在想起來解釋了?"方銘的臉色瞬間白了,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是啊,
他還記得嗎?兩年前那個雨夜,我拿著他和秦若云的酒店開房記錄質(zhì)問他的時候,
他是怎么對我的?"詩雨,那是工作需要...""工作需要?"我打斷他,
"什么工作需要你們開一間房?什么工作需要你們從晚上九點待到第二天早上六點?
""你聽我說...""我不聽!"我用力推開他,"方銘,我們結(jié)束吧。"說完,
我頭也不回地走進(jìn)了民政局。身后傳來方銘撕心裂肺的喊聲:"林詩雨!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愛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我的腳步頓了一下,但很快又堅定地向前走去。愛我?
如果真的愛我,怎么會讓我們冷戰(zhàn)兩年?如果真的愛我,
怎么會在我最需要他解釋的時候選擇沉默?民政局里,工作人員看著我一個人走進(jìn)來,
有些疑惑:"女士,您是來辦理離婚手續(xù)的嗎?您的丈夫呢?""他馬上就來。
"我淡淡地說。果然,不到五分鐘,方銘就沖了進(jìn)來,頭發(fā)凌亂,眼睛紅腫,像個瘋子一樣。
"詩雨,我們再商量一下好不好?"他走到我身邊,聲音顫抖,"給我一個星期,
就一個星期的時間,讓我證明給你看,我真的沒有背叛你。"我轉(zhuǎn)頭看著他,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覺。這個男人,真的瘋了。"方銘,你覺得我是三歲小孩嗎?
兩年了,你有無數(shù)個機會可以向我證明,為什么偏偏選擇在離婚這一刻?
"他急得滿頭大汗:"因為...因為...""因為什么?"我逼問。
"因為我以為你永遠(yuǎn)不會真的離開我。"方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小得像蚊子,
但我聽得一清二楚。我愣住了。所以,這就是他的真心話。他以為我永遠(yuǎn)不會離開,
所以才肆無忌憚?他以為我會像個傻子一樣,永遠(yuǎn)等他回頭?"林詩雨,方銘,
你們的離婚申請已經(jīng)提交,請在這里簽字。"工作人員拿著文件走過來。
我毫不猶豫地接過筆,在自己的名字上簽了字。方銘看著我的動作,
整個人都在顫抖:"詩雨,你真的要這么狠心嗎?"我把筆遞給他:"簽字吧,方銘。
"他接過筆,手抖得厲害,半天都寫不出一個字。"方銘先生,請您簽字。
"工作人員催促道。就在這時,方銘突然把筆扔在地上,大聲喊道:"我不簽!我死也不簽!
"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我們這邊。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難堪,這個男人,
真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方銘嗎?第二章"方銘,你夠了!"我壓低聲音,但語氣里滿含怒火,
"你想在這里鬧到什么時候?"他紅著眼睛看著我,像頭受傷的野獸:"詩雨,
我真的知道錯了。兩年前的事情,我可以解釋的。"兩年前?我冷笑一聲,
那些痛苦的回憶瞬間涌上心頭。那是我們結(jié)婚一周年的前一天,我準(zhǔn)備給方銘一個驚喜,
提前下班買了他最愛吃的菜,還買了一瓶紅酒,想要和他好好慶祝一下。
可是當(dāng)我推開公司大門的時候,看到的卻是方銘和他的下屬秦若云擁抱在一起的畫面。
當(dāng)時的我如遭雷擊,手里的東西全都掉在地上,紅酒瓶摔得粉碎,就像我的心一樣。
方銘聽到聲音回頭看我,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冷靜:"詩雨,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來了?"我的聲音在顫抖,"我來看看我丈夫是怎么和別的女人擁抱的!
"秦若云連忙松開方銘,臉紅得像個蘋果:"嫂子,你誤會了,我剛才只是...""誤會?
"我看著她那張純真無辜的臉,心里涌起一股說不出的惡心,"什么誤會需要你們抱這么久?
什么誤會需要你們的頭貼得這么近?"方銘走過來想要拉我的手,被我一把甩開:"詩雨,
你冷靜一點,若云她剛才只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有點難過,我安慰一下她而已。""安慰?
"我感到可笑,"方銘,我們結(jié)婚一年了,你什么時候這樣安慰過我?
"這句話讓方銘愣住了,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是啊,我們結(jié)婚一年,
他從來沒有主動擁抱過我,從來沒有在我難過的時候給過我一個擁抱,但是對秦若云,
他卻可以做到。"詩雨,你別想多了。"方銘的語氣開始變得不耐煩,"若云是我的下屬,
我關(guān)心她很正常。"關(guān)心?我看著站在一旁的秦若云,她低著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hù)她。"方銘,我們回家再說。"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
不想在公司里和他爭吵??墒欠姐憛s搖了搖頭:"我今天還有工作要處理,你先回去吧。
"工作?我看了看墻上的鐘,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了,還有什么工作這么重要?"方銘,
明天是我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我最后提醒他一句。他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我知道,
明天我會早點回家的。"可是第二天,他并沒有早點回家,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我。
我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看著精心準(zhǔn)備的燭光晚餐慢慢涼掉,心也跟著涼了。晚上十一點,
方銘才回家,身上還帶著酒味。"詩雨,你怎么還不睡?"他看起來有些疲憊。
"今天是我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我平靜地說。方銘愣了一下,然后拍了拍額頭:"對不起,
我忙忘了。明天我們再補上好不好?"補上?一年一次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說補就補?"方銘,
你今天和秦若云一起喝酒了嗎?"我問道。他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詩雨,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問一句。""我們幾個同事一起吃飯,她也在,很正常。
"方銘的語氣有些不耐煩,"詩雨,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疑神疑鬼的?"疑神疑鬼?
我看著這個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感。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對我說話的語氣變成這樣了?
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可以為了別的女人忘記我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現(xiàn)在想起來,
那應(yīng)該就是我們關(guān)系惡化的開始。"方銘先生,請您盡快做決定,
后面還有其他人等著辦理手續(xù)。"工作人員的話把我從回憶中拉回現(xiàn)實。
我看著依然拒絕簽字的方銘,心里涌起一股疲憊感。"詩雨,我們再談?wù)労貌缓茫?/p>
"方銘看著我,眼中滿含哀求,"不要在這里,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也好,有些話確實應(yīng)該說清楚。
第三章我們走出民政局,在附近的咖啡廳找了個角落坐下。方銘點了兩杯咖啡,
手還在不停地顫抖。我仔細(xì)看著這個男人,發(fā)現(xiàn)他瘦了很多,眼底有濃重的黑眼圈,
頭發(fā)也有些凌亂,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精英男士的樣子。"詩雨,這兩年你過得還好嗎?
"方銘試圖打破沉默。我冷冷地看著他:"方銘,我們不是來聊天的。你不是要解釋嗎?
說吧。"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開始說:"兩年前那天,
我和秦若云真的沒有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她那天確實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難過,
我只是安慰她而已。""那酒店記錄怎么解釋?"我直接問道。
方銘的臉色瞬間變了:"你...你怎么知道酒店記錄?""你覺得呢?"我冷笑,
"那天晚上,你說要加班到很晚,讓我不要等你。結(jié)果我查了你的信用卡記錄,
發(fā)現(xiàn)你在希爾頓酒店開了一間房。"方銘急忙解釋:"那天我喝多了,秦若云也喝多了,
她一個人回家不安全,所以我開了兩間房。""兩間房?"我拿出手機,
翻出之前保存的照片,"這是酒店的監(jiān)控截圖,你們進(jìn)了1203房間,
什么時候出來的第二間房?"看到照片,方銘的臉色徹底白了。"詩雨,
我可以解釋...""解釋?"我打斷他,"方銘,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從晚上九點到第二天早上六點,你們在同一間房里待了九個小時,你告訴我這叫安慰?
"方銘沉默了,他低著頭,手緊緊握成拳頭。"還有,你給秦若云買房子的事情,
也要解釋嗎?""你都知道了?"方銘猛地抬起頭看著我。"我當(dāng)然知道。
"我的聲音很平靜,"江南府邸的那套兩居室,總價一百二十萬,你一次性付清,
房產(chǎn)證上寫的是秦若云的名字。"方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詩雨,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覺得呢?"我看著他,"方銘,我們夫妻一場,你以為我會什么都不知道嗎?"其實,
這些信息都是我花錢找私家偵探查到的。兩年前發(fā)現(xiàn)方銘出軌的跡象后,我就開始收集證據(jù),
我要知道我的丈夫到底背著我做了什么。結(jié)果讓我大吃一驚。
方銘不僅和秦若云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還動用我們的共同財產(chǎn)給她買了房子。"詩雨,
你聽我說..."方銘想要解釋。"我不想聽。"我站起身來,"方銘,這兩年的冷戰(zhàn),
我想了很多。我想不明白,為什么我們的婚姻會變成這樣。現(xiàn)在我明白了,
是因為你的心根本就不在我身上。""不是的!"方銘急忙站起來,"詩雨,
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是嗎?"我冷笑,"那為什么我生病發(fā)燒的時候,
你在陪秦若云看電影?為什么我工作出差的時候,你帶秦若云去我們常去的餐廳?
為什么...""夠了!"方銘突然大聲打斷我,"詩雨,你到底還要翻多少舊賬?
"咖啡廳里的其他客人都看向我們這邊,我感到無比難堪。這就是方銘,永遠(yuǎn)都是這樣,
當(dāng)我想要和他好好溝通的時候,他總是不耐煩,總是覺得我在無理取鬧。"方銘,
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為什么我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拿起包準(zhǔn)備離開,
"不是因為我們之間有什么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而是因為你從來就沒有把我當(dāng)成你的妻子。
""詩雨,你別走!"方銘想要拉住我。我甩開他的手:"方銘,明天上午十點,民政局見。
如果你還是不簽字,我會通過法院起訴離婚。"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廳。
身后傳來方銘的喊聲:"詩雨!你給我一個機會!求求你!"我沒有回頭,
心里卻涌起一陣說不出的悲哀。如果他真的在乎我,為什么要等到我要離開的時候才來挽留?
如果他真的愛我,為什么要讓我們的婚姻走到這一步?走出咖啡廳,外面開始下雨。
我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打在臉上,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眼淚。手機突然響起,
是方銘打來的。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什么事?""詩雨,你在哪里?
外面下雨了,你快找個地方避雨。"聽著他關(guān)心的話語,我的心里涌起一絲暖意,
但很快又被失望沖散了。"方銘,你現(xiàn)在關(guān)心我有什么用?兩年前我需要你關(guān)心的時候,
你在哪里?"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久得我以為他掛了電話。"詩雨,我知道我傷害了你,
但是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我是愛你的。"愛我?我看著灰暗的天空,
心里涌起一股說不出的疲憊感。"方銘,愛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這兩年,
你都做了什么?"說完,我掛了電話。第四章第二天早上,我如約來到民政局,
沒想到方銘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他看起來一夜沒睡,眼睛紅腫,胡子拉碴,手里還拿著一束花。
"詩雨,這是你最喜歡的白玫瑰。"他走過來想要把花遞給我。我沒有接:"方銘,
我們進(jìn)去辦手續(xù)吧。""詩雨,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方銘擋在我面前,"我發(fā)誓,
我會用余生來補償你。""補償?"我看著他,"方銘,我要的不是補償,
我要的是一個真心愛我的丈夫。""我就是真心愛你的!"方銘激動地說,"詩雨,
我承認(rèn)我做錯了很多事,但是我對你的愛是真的!"我搖了搖頭:"如果你真的愛我,
就不會讓我們走到這一步。"說完,我繞過他走進(jìn)了民政局。方銘緊跟在后面:"詩雨,
我可以改的!我可以和秦若云斷絕一切關(guān)系!我可以把房子賣掉,把錢還給你!"聽到這話,
我停下了腳步。"你要把房子賣掉?""對!"方銘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只要你愿意給我機會,我什么都可以做!"我轉(zhuǎn)身看著他:"那你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秦若云,
當(dāng)著我的面和她說清楚。"方銘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掏出手機撥通了秦若云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了,那邊傳來秦若云甜美的聲音:"銘哥,早上好。"聽到這個稱呼,
我的心里涌起一陣惡心。銘哥?這稱呼夠親密的。方銘看了我一眼,深吸一口氣說:"若云,
我有話要和你說。""什么話?你的聲音聽起來怎么怪怪的?""若云,
我們...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方銘的聲音在顫抖。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
然后秦若云問道:"銘哥,你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到此為止。
那套房子我也會處理掉。""方銘!"秦若云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你瘋了嗎?
你為了那個女人要拋棄我?"那個女人?我冷笑一聲,原來在秦若云眼里,
我這個正牌妻子反而是第三者。"若云,詩雨是我的妻子。"方銘說。"妻子?
"秦若云的聲音里滿含諷刺,"方銘,你忘了你是怎么對我說的嗎?
你說你和她早就沒有感情了,你說你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聽到這話,我的心如刀割。
原來方銘是這樣對別的女人說我的?原來在他眼里,我們的婚姻只是名義上的?"若云,
我之前說的話都是錯的。"方銘看了我一眼,"我愛的人是詩雨。""哈哈哈!
"秦若云大笑起來,"方銘,你現(xiàn)在說這些話有意思嗎?這兩年來,
你陪我的時間比陪她的時間多多了!你給我買房子買車買衣服,你為我做的一切,
都是假的嗎?"買車?我看向方銘,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銘哥,
你不要因為一時沖動就做出讓自己后悔的決定。"秦若云的聲音又變得溫柔起來,"你想想,
這兩年我們一起度過的那些美好時光,你真的要全部放棄嗎?"美好時光?我閉上眼睛,
原來在我和方銘冷戰(zhàn)的這兩年里,他和秦若云過得很開心。"若云,對不起。
"方銘的聲音很堅決,"我已經(jīng)決定了。""方銘,你會后悔的!
"秦若云的聲音變得歇斯底里,"你以為林詩雨真的愛你嗎?她要的只是面子!
她要的只是一個完整的婚姻!她根本不懂得怎么愛一個人!
"這話像一根針一樣刺進(jìn)我的心里。我不懂得怎么愛一個人?那這三年來,我為這個家,
為方銘做的一切都是什么?"夠了!"方銘大聲說,"若云,你不要再說了。
我不允許你這樣說我妻子。""妻子?"秦若云冷笑,"方銘,你問問她,
這兩年她為你做過什么?她有關(guān)心過你的工作嗎?她有在你加班的時候給你送過宵夜嗎?
她有在你生病的時候照顧過你嗎?"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確實,
這兩年的冷戰(zhàn)期間,我什么都沒有為方銘做過。但那是因為,每當(dāng)我想要關(guān)心他的時候,
他總是一副不需要的樣子。"若云,這些都不重要。"方銘說,"重要的是,
我要和詩雨重新開始。""重新開始?"秦若云的聲音里滿含怨毒,"方銘,
你以為這么簡單嗎?你以為說句對不起就可以了嗎?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說完,秦若云掛了電話。方銘看著我,眼中滿含期待:"詩雨,你看到了,
我已經(jīng)和她斷絕關(guān)系了。"我看著這個男人,心情復(fù)雜得說不出話來。剛才那個電話,
讓我看到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原來這兩年,方銘和秦若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種程度。
原來在秦若云眼里,我這個妻子是多余的存在。"方銘,你給秦若云買過車?"我問道。
方銘的臉色瞬間變了:"詩雨,那是...""回答我的問題。""是...是的。
"方銘低下頭,"去年她生日的時候,我給她買了一輛車。""什么車?""奧迪A4。
"奧迪A4,三十多萬的車。我突然想起去年的時候,方銘和我說公司資金緊張,
讓我把自己的積蓄拿出來幫助他度過難關(guān)。當(dāng)時我毫不猶豫地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給了他,
一共五十萬。原來那些錢,是用來給別的女人買車的。第五章"詩雨,
你聽我解釋..."方銘看到我的表情,急忙想要解釋。我后退了一步:"方銘,
你用我的錢給別的女人買車,這也需要解釋嗎?""不是的,詩雨,
那錢確實是用在公司上了,買車的錢是我另想辦法弄到的。""另想辦法?"我冷笑,
"什么辦法?"方銘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走過來:"請問二位是來辦理離婚手續(xù)的嗎?"我點點頭:"是的。
""那請跟我來,先填寫相關(guān)資料。"工作人員帶著我們來到辦事窗口,
遞給我們離婚申請書。我接過筆就要填寫,方銘卻突然抓住我的手:"詩雨,求求你,
不要這樣對我。我知道我做錯了很多事,但是我真的可以改的。""改?"我看著他,
"方銘,你覺得欺騙和背叛是可以改的嗎?""詩雨,我承認(rèn)我欺騙了你,
但是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方銘急切地說,"我和秦若云之間,真的沒有發(fā)生過什么。
"我看著他,心里涌起一陣悲涼。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撒謊。"方銘,
你還記得去年的情人節(jié)嗎?"我問道。方銘愣了一下:"情人節(jié)?""對,情人節(jié)。
你告訴我你要出差,不能陪我過節(jié)。"方銘的臉色變了:"詩雨,
我那次確實是出差...""是嗎?"我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這是什么?"照片上,
方銘和秦若云手牽著手走在商場里,時間顯示正是去年的情人節(jié)??吹秸掌?/p>
方銘整個人都傻了。"這...這是怎么回事?"他看著照片,臉色蒼白如紙。
"你不記得了嗎?"我冷冷地說,"去年情人節(jié),你陪秦若云逛街,還給她買了一條項鏈,
蒂芙尼的,兩萬八千塊。"方銘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而我,在家里一個人看電視,
吃泡面,等著你的電話。可是你的電話直到第二天才來,你說你在出差地吃壞了肚子,
住了醫(yī)院。""詩雨,我...""你什么?"我打斷他,"方銘,
你知道當(dāng)時我有多擔(dān)心你嗎?我恨不得馬上飛到你身邊照顧你。可是你呢?
你在和別的女人享受浪漫的情人節(jié)。"方銘低著頭,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還有,
你還記得我媽生病的那次嗎?"我繼續(xù)說道。方銘猛地抬起頭:"你媽生???什么時候?
""三個月前,我媽媽心臟病發(fā)作,住進(jìn)了ICU。"我看著他,"我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
你都沒有接。后來你回電話說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方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可是方銘,你知道你那天晚上在干什么嗎?"我的聲音開始顫抖,
"你在陪秦若云看演唱會,林俊杰的演唱會,門票八百塊一張,VIP座位。
""詩雨...""我媽媽在ICU里生死未卜,我一個人在醫(yī)院里哭得不成樣子,
而我的丈夫,在和別的女人聽演唱會。"說到這里,我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那天晚上,是我這輩子最絕望的時刻。媽媽躺在ICU里,生死未卜,
而我最親密的人卻聯(lián)系不上。我一個人坐在醫(yī)院的走廊里,看著來來往往的人,
每個人都有家人陪伴,只有我,孤零零的一個人。"詩雨,對不起,
我不知道伯母生病了..."方銘想要拉我的手,被我躲開了。"不知道?"我擦了擦眼淚,
"方銘,我給你發(fā)了那么多短信,你都沒有看到嗎?"方銘沉默了。他看到了,
只是選擇性忽略而已。"詩雨,我真的知道錯了。"方銘跪在地上,"求求你,
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補償你。""補償?"我看著跪在地上的這個男人,
心里涌起一陣說不出的悲哀,"方銘,有些傷害,是永遠(yuǎn)無法補償?shù)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