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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午后,灼熱的陽光將燕京大學的林蔭道烤得微微扭曲。
物理學院的階梯教室內,一場關于《電磁場與電磁波》的公開課正接近尾聲。
講臺上,老教授講得口干舌燥,臺下,學生們昏昏欲睡。
只有坐在角落里的陳風是個例外。
他沒睡,但也沒怎么聽課。
攤開的課本上,畫滿了各種奇怪的符號,既有麥克斯韋方程組的積分形式,又有道家典籍里常見的云篆符箓,兩者以一種詭異而和諧的方式糾纏在一起。
“……當特定頻率的電磁波作用于諧振腔時,能量將以駐波形式被最大限度地吸收和存儲。這就是能量共振的基本原理?!?/p>
老教授最后一句總結,像一顆石子投入陳風心湖,激起千層漣漪。
能量共振……
陳風的目光瞬間亮了。
他的思緒從課本上那些鬼畫符,飄向了腦海中一部部道家典籍。
《黃庭內景經》說“呼吸元氣以求仙”,《抱樸子》講“服食金丹可長生”,還有那句流傳最廣的“采天地之靈氣,吸日月之精華”。
古人不懂電磁波,不懂量子力學,他們所謂的氣和精華,會不會就是某種現代科學尚未完全解析的宇宙能量?
而所謂的吐納、觀想,會不會就是一種古樸的人體諧振腔,用來與特定頻率的宇宙能量產生共振?
這個念頭像野草般瘋長,讓他心跳都漏了半拍。
“叮鈴鈴……”
下課鈴聲總算響起,將他從玄之又玄的思索中拽了回來。
陳風長舒一口氣,迅速將畫滿了天書的課本塞進包里,隨著人流走出教室。
“陳風!”
一聲略帶尖銳的呼喊從身后傳來。
陳風回頭,只見一個穿著一身名牌、頭發(fā)梳得油光锃亮的青年正快步走來,他身邊還跟著幾個跟班,派頭十足。
來人是劉濤,管理學院的富二代,也是陳風在學校里人盡皆知的“情敵”。
兩人因為同時追求?;ㄌK瑤,結下了梁子。
“喲,剛下課?又去你舅舅那兒研究怎么成仙得道???”劉濤的語氣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嘲諷,“我說陳風,都什么年代了,還抱著那些封建糟粕不放。有那時間,不如琢磨琢磨怎么賺錢。哦,我忘了,你這種人,畢業(yè)后連找工作都成問題吧?”
他身后幾個跟班立馬發(fā)出哄笑。
陳風眉頭微皺,但很快又舒展開來,他懶得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他只是淡淡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背包:“夏蟲不可語冰,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我這的境界,說了你也不懂?!?/p>
劉濤的臉瞬間漲紅,他最討厭陳風這副云淡風輕、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德性。
一個窮學生,憑什么在他面前裝清高?
“裝什么大尾巴狼!”劉濤上前一步,幾乎要戳到陳風的鼻尖,“我告訴你,蘇瑤不是你這種人能高攀的!我昨天剛給她送了一條卡地亞的項鏈,你呢?你能送什么?一本破《道德經》?”
陳風瞥了他一眼,神色平靜地從胸口掏出一枚用紅繩穿著的玉佩。
那玉佩呈墨綠色,質地溫潤,上面刻著古樸的云紋,看不出什么來歷,但握在陳風手中,卻有種奇異的安定感。
“這是我家傳的,比你那堆銅臭味的玩意兒,有價值多了?!标愶L把“價值”兩個字咬得很重。
“哈!一塊破玉,也敢跟我提價值?”劉濤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陳風,我看你是真的走火入魔了!行,你就抱著你的破玉做白日夢去吧,我等著看蘇瑤最后會選擇誰!”
說罷,劉濤不屑地冷哼一聲,帶著跟班揚長而去。
陳風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將玉佩重新塞回衣領內。
皮膚接觸到玉佩的一瞬間,一股熟悉的溫潤感傳來,讓他煩躁的心緒瞬間平復。
這玉佩自他記事起就戴在身上,是爺爺給他的,據說是祖上傳下來的。
除了感覺冬暖夏涼,似乎也沒什么特別之處。
但不知為何,每次當他沉浸在道家玄思與物理理論的結合中時,這塊玉佩總會微微發(fā)熱。
他不再多想,轉身朝與物理學院相隔不遠的文史樓走去。
林振華的辦公室在三樓盡頭,門上掛著一塊寫有“道家文化研究所”的木牌。
陳風推門而入,一股淡淡的檀香和舊書紙張混合的氣味撲面而來。
辦公室里,兩面墻都是頂天立地的書架,上面塞滿了各種線裝古籍和學術專著。
一位身穿中式對襟衫,頭發(fā)花白但精神矍鑠的老者,正戴著老花鏡,聚精會神地研究著一幅泛黃的古圖。
“舅?!标愶L輕聲喊道。
林振華抬起頭,看到是陳風,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風小子來了,坐。剛下課?”
“嗯,剛聽完電磁波的課?!标愶L熟門熟路地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屁股坐在舅舅對面的椅子上,“又碰到劉濤那家伙了,跟個蒼蠅似的,嗡嗡嗡的煩人。”
“年輕人嘛,有點意氣之爭很正常?!绷终袢A放下手中的放大鏡,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別被他影響了心境。他追求的是物質,而我們家的人,追求的是不一樣的東西?!?/p>
陳風笑了笑,他知道舅舅指的是什么。
他將背包放在地上,身體前傾,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舅,我今天聽課,又有了個新想法?!?/p>
“哦?說來聽聽?!绷终袢A來了興趣。
“教授講到能量共振,說特定頻率的波能被諧振腔高效吸收。”陳風的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我就在想,咱們老祖宗說的觀想,比如觀想太陽,是不是就是一種精神層面的引導方式,把人體調整到一個特定的頻率上?”
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如果把人體看成一個極其復雜的生物諧振腔,那么觀想就是調諧的過程。一旦頻率與某個強大的能量源,比如和太陽同步,是不是就能像教授說的那樣,高效地吸收它的能量?這不就跟道家說的吸日月精華對上了嗎?”
林振華靜靜地聽著,眼神從最初的溫和,逐漸轉為驚奇和贊許。
他沒有像尋常長輩那樣斥之為胡思亂想,反而沉思片刻,起身從書架最頂層取下一本用油布包裹的藍色封皮古籍。
他小心翼翼地拂去上面的灰塵,將書攤開在桌上。
書頁早已泛黃發(fā)脆,上面的字跡是手抄的蠅頭小楷。
“這是我們家傳的一本手札”林振華指著其中一段文字,對陳風說,“你看這里,心存日觀,想合體同。想身成氣,氣與神通。,還有這一句,‘以我之神,合日之神,則日之精自然下注我身’?!?/p>
陳風湊過去,一字一句地看著。
這些話用古文寫成,玄之又玄,但他用自己剛剛建立的物理修仙理論一套,瞬間就覺得豁然開朗!
“心存日觀,想合體同,這不就是將自身頻率與太陽同步的調諧過程嗎?”
“以我之神,合日之神,神可以理解為精神力或者說意識波,用自身的意識波去匹配太陽的輻射波頻!”
“日之精自然下注我身,這就是共振達成,能量開始被身體吸收了!”
陳風越說越激動,他感覺自己仿佛推開了一扇塵封已久的大門,門后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宏偉世界。
古老的道家智慧與尖端的現代物理,在這一刻完美地交融!
林振華看著侄兒興奮得滿臉通紅的樣子,欣慰地笑了:“你的想法很大膽,但也很有意思。自古以來,都說道法自然。所謂的自然,不就是宇宙的根本規(guī)律嗎?物理學,正是揭示這些規(guī)律的學問。用物理去解讀道法,這條路,或許真的能走通?!?/p>
“舅,我一定要試試!”陳風的語氣無比堅定。
“試可以,但萬事小心?!绷终袢A提醒道,“古法吐納,都講究循序漸進,環(huán)境、心境、時辰,缺一不可。你這個想法,理論上可行,但太陽的能量何其狂暴?稍有不慎,就不是吸收精華,而是引火燒身了?!?/p>
“我明白?!标愶L重重點頭,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再次將胸口的玉佩掏了出來,“舅,還有這個。每次我深入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它都會發(fā)熱,今天也是。這東西到底是什么來頭?”
林振華拿起玉佩,放在手心仔細端詳。
片刻后,他搖了搖頭:“我研究了半輩子古物,也看不透它的材質和上面的云紋。只知道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你們老陳家族譜上記載,此物名為鎮(zhèn)靈,有引導和守護心神之效?;蛟S,它能成為你嘗試時的保障?!?/p>
“鎮(zhèn)靈……”陳風喃喃自語,重新將玉佩戴好。
就在這時,辦公室墻上的電視正播放著午間新聞。
“……據國家天文臺預報,明日正午時分,我國將迎來近百年來最強烈的太陽耀斑爆發(fā)。屆時,地磁環(huán)境將受到劇烈影響,請廣大市民注意防護,避免非必要的戶外活動……”
陳風和林振華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被新聞吸引了過去。
百年一遇的太陽耀斑爆發(fā)!
林振華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風兒,這可是天賜良機,但也是彌天大險!耀斑爆發(fā),意味著太陽能量將以億萬倍的強度輻射而來。若你的理論為真,此時觀想,效果將是平時的千百倍,但危險,同樣也是千百倍!”
陳風的呼吸急促起來,心臟砰砰直跳。
危險?
他當然知道。
但作為一個癡迷于此的探索者,眼前這個驗證自己終極猜想的機會,他無論如何也不想錯過!
他的手緊緊握住胸口的鎮(zhèn)靈玉佩,一股清涼之意順著指尖傳遍全身,讓他狂熱的大腦冷靜了些許。
他看著舅舅關切的眼神,深吸一口氣,目光前所未有的堅定。
“舅,我想好了。”
“我要,觀想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