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會說話》第 1 集:瘋了的探花**京郊官道,暴雨如注,豆大的雨點砸落在地面,
濺起層層水花。官道旁的一座破舊茶棚里,
一位身著素色長衫的年輕男子正專注地用竹筒接雨水。他面容清俊,
眼神中透著與常人不同的專注和睿智,此人正是沈硯。沈硯身旁堆滿了古籍,他一邊接水,
一邊對照著古籍上的記載,手中拿著一支炭筆,不時在紙張上記錄著什么。
雨水順著竹筒流入一個特制的容器中,他仔細觀察著水流的速度和容器中水位的變化,
口中念念有詞,計算著雨水的濃度。周圍的嘈雜似乎與他無關(guān),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一名報喜衙役渾身濕透,急吼吼地撞開茶棚的門,
手中揮舞著一張大紅喜報,扯著嗓子喊道:“沈老爺,大喜?。∧刑交ɡ?!
” 這突如其來的喊聲打破了沈硯的專注,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芭叮渴菃??” 沈硯淡淡地回應(yīng),
仿佛中探花這件事對他來說并沒有太大的沖擊力。衙役見他如此淡定,
不禁有些著急:“沈老爺,您可別不信吶!這喜報都在這兒了,整個京城都傳遍啦!
” 沈硯放下手中的竹筒和古籍,接過喜報,隨意地看了一眼,便放在了一旁,
“多謝小哥報喜,辛苦了?!?說完,他便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第二日,
陽光灑在皇宮的琉璃瓦上,熠熠生輝。金鑾殿前,百官身著朝服,整齊地叩拜。
沈硯站在隊伍中,眼神卻有些游離。儀式結(jié)束后,眾人前往吏部門口。沈硯走著走著,
突然停下腳步,目光落在路邊的一個茶攤上。他緩緩走過去,拿起一只茶碗,端詳片刻后,
突然手一松,茶碗 “啪” 的一聲摔碎在地上。周圍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
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吏部門口的守衛(wèi)見狀,立刻上前呵斥:“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放肆!
” 沈硯卻仿佛沒有聽到,只是靜靜地看著地上的碎瓷片。此時,
他的額頭漸漸滲出一顆豆大的汗珠,緊接著,一塊暗紅的胎記從額頭緩緩滲出,形狀詭異,
讓人不寒而栗。就在眾人疑惑之際,太監(jiān)總管邁著細碎的步伐走了過來。
他看了看地上的碎瓷片,又看了看沈硯,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新科探花郎嗎?
怎么,這是中了探花,高興得連茶碗都拿不穩(wěn)了?” 沈硯抬起頭,
目光平靜地看著太監(jiān)總管,沒有說話。太監(jiān)總管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輕咳一聲,
接著說道:“圣上口諭,聽聞狀元郎有意去北疆?” 沈硯微微皺眉,心中暗自詫異,
自己想去北疆的想法從未對人說起,皇上是如何知曉的?還未等他回答,
太監(jiān)總管又尖著嗓子說:“這北疆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荒蠻之地,條件艱苦,
狀元郎可要想清楚了?!?沈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多謝公公提醒,
沈某心意已決?!碧O(jiān)總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彎腰撿起一塊碎瓷片,收進袖中,
然后轉(zhuǎn)身離去。沈硯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隱隱覺得,
自己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別人的監(jiān)視之下。此時,一陣微風(fēng)吹過,沈硯下意識地拉了拉衣領(lǐng)。
就在這時,他的背上突然滲出一片詭異的圖騰,若隱若現(xiàn),散發(fā)著神秘的氣息。
周圍的人似乎并未注意到這一異常,而沈硯自己也渾然不知。這個神秘的圖騰,
仿佛預(yù)示著他即將踏上的北疆之路,充滿了未知和挑戰(zhàn) ,而他與北疆的糾葛,
也將從這一刻正式開始。第 2 集:殺羊刀玉門關(guān)北三十里,
一座破敗的縣衙孤零零地矗立在黃沙之中??h衙的圍墻早已坍塌了大半,
露出里面幾間搖搖欲墜的房屋。院子里雜草叢生,偶爾有幾只瘦骨嶙峋的老鼠在其間穿梭。
沈硯就住在這破縣衙里,他的到來,給這個沉寂已久的地方帶來了一絲生機。清晨,
陽光灑在縣衙的院子里,沈硯早早地起床,開始了他一天的忙碌。他先是來到院子的一角,
那里堆放著一些他從附近收集來的草藥。他蹲下身子,仔細地挑選著草藥,
將那些已經(jīng)曬干的草藥整理好,準備拿去給當(dāng)?shù)氐哪撩裰尾?。這些草藥,
是他在北疆生活的重要依仗,也是他了解當(dāng)?shù)仫L(fēng)土人情的一個窗口。“大人,
您又在擺弄這些草藥了?!?陳河從外面走進來,看到沈硯在忙碌,笑著說道。
陳河是沈硯的隨從,跟隨沈硯多年,對他的習(xí)慣了如指掌。沈硯抬起頭,微微一笑:“是啊,
這些草藥可都是寶貝,能治好不少人的病呢?!?說著,他拿起一把草藥,遞給陳河,
“你看,這種草藥叫沙棘,生長在北疆的沙漠里,它的果實富含維生素,
對治療咳嗽和消化不良有很好的效果?!标惡咏舆^草藥,好奇地端詳著:“大人,
您懂得可真多。這北疆的一草一木,在您眼里都好像有大用處。”沈硯站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在這里生活,就得了解這里的一切。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幫助百姓,
也才能更好地完成我的使命?!本驮谶@時,一陣嘈雜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p>
沈硯和陳河對視一眼,走出縣衙,只見一群馬匪正騎著高頭大馬,在縣衙門口耀武揚威。
為首的馬匪頭子身材魁梧,滿臉橫肉,他看到沈硯出來,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喲,
這就是新來的縣令大人?怎么看著跟個小白臉似的,細皮嫩肉的,能管得了這北疆的事兒?
”沈硯面色平靜,絲毫沒有被馬匪的囂張氣焰嚇到。他淡淡地說道:“各位來我這縣衙門口,
所為何事?若是有冤情,不妨進來說?!瘪R匪頭子哈哈大笑起來:“冤情?
我們可沒什么冤情。就是聽說來了個新縣令,來看看熱鬧。順便嘛,
” 他的目光落在沈硯曬在院子里的藥材上,“把這些破玩意兒給踩踩爛,
讓你這縣令大人也知道知道,這北疆可不是那么好待的?!闭f完,他一揮手,
手下的馬匪們便一擁而上,開始肆意踐踏沈硯的藥材。沈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火,
但他很快就壓制住了。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沖動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就在馬匪們得意忘形的時候,一道寒光閃過。陳河不知何時已經(jīng)抽出了腰間的彎刀,
他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瞬間出現(xiàn)在馬匪頭子的面前。彎刀架在馬匪頭子的脖子上,
只要他輕輕一用力,就能割破對方的喉嚨?!澳銈冞@群土匪,也太放肆了!
” 陳河怒聲喝道。他的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威懾力,
馬匪們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住了,一時間不知所措。馬匪頭子的臉色變得煞白,
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隨從竟然如此厲害。他咽了咽口水,
強裝鎮(zhèn)定地說道:“你…… 你敢殺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陳河冷哼一聲:“我管你是誰,
在我大人面前放肆,就是不行!” 說著,他手腕一用力,
彎刀在馬匪頭子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痕。馬匪頭子嚇得渾身發(fā)抖,連忙求饒:“好漢饒命,
好漢饒命!我們這就走,這就走?!标惡涌戳松虺幰谎?,沈硯微微點頭。陳河這才收起彎刀,
一腳踢在馬匪頭子的屁股上:“還不快滾!”馬匪們?nèi)鐔始抑话?,倉皇逃竄。
沈硯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他知道,這些馬匪只是北疆混亂局勢的一個縮影,
真正的麻煩還在后頭。當(dāng)夜,月色如水??h衙里一片寂靜,
只有偶爾傳來的風(fēng)聲打破這份寧靜。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平靜,
一名哨兵匆匆跑進縣衙,向沈硯報告:“大人,不好了!烏勒罕的狼旗出現(xiàn)在烽火臺附近,
正向我們這邊逼近!”沈硯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站起身,走到門口,
望著遠方的烽火臺。那里,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面染著鮮血的狼旗在夜風(fēng)中飄動。
那狼旗上的血跡,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刺眼,仿佛在訴說著大雍士兵的悲慘遭遇 。
“終于來了?!?沈硯低聲自語道。他知道,一場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而他,
必須做好迎接挑戰(zhàn)的準備。陳河走到他身邊,握緊了手中的彎刀:“大人,我們怎么辦?
”沈硯深吸一口氣:“準備迎戰(zhàn)!”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心,仿佛在告訴所有人,
他絕不會退縮。第 3 集:死人會說話北疆的天氣總是變幻莫測,前一刻還是晴空萬里,
下一刻就狂風(fēng)大作,飛沙走石。一場突如其來的沙暴席卷了這片土地,狂風(fēng)呼嘯著,
將地面上的沙石卷到空中,形成了一片黃色的沙幕,讓人睜不開眼。沙暴過后,
大地仿佛被一層厚厚的黃沙所覆蓋,一切都變得寂靜而又陌生。
沈硯帶著陳河和幾個衙役在城外巡查,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處被沙暴掩埋的地方,
露出了一些奇怪的物體。沈硯心中一動,直覺告訴他,這里面可能隱藏著重要的線索。
“挖開看看?!?沈硯果斷地下令。衙役們立刻行動起來,他們拿起工具,
開始小心翼翼地挖掘。隨著挖掘的深入,一些枯骨逐漸顯露出來。沈硯蹲下身,
仔細地觀察著這些枯骨。他發(fā)現(xiàn),這些枯骨一共有十六具,從骨骼的大小和形狀來看,
應(yīng)該都是成年男性。而且,這些枯骨的身上還殘留著一些衣物和武器的碎片,
看起來像是士兵?!按笕?,這會不會是之前失蹤的大雍士兵?” 陳河皺著眉頭問道。
沈硯沒有回答,他繼續(xù)仔細地檢查著枯骨。突然,他發(fā)現(xiàn)了一塊皮甲的殘片,
上面似乎有一些印記。沈硯小心地拿起殘片,用手輕輕拂去上面的沙土,
仔細辨認著上面的印記?!斑@是…… 赤翎軍的軍徽!” 沈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赤翎軍是大雍的一支精銳部隊,曾經(jīng)在北疆立下赫赫戰(zhàn)功,但后來卻神秘失蹤,
沒想到他們的尸骨竟然在這里被發(fā)現(xiàn)。沈硯深知赤翎軍的重要性,他決定深入調(diào)查此事。
他讓衙役們將枯骨和遺物小心地收集起來,帶回縣衙?;氐娇h衙后,
沈硯立刻開始對這些遺物進行研究。他發(fā)現(xiàn),這些皮甲的殘片雖然已經(jīng)破舊不堪,
但上面的制作工藝卻十分精細,正是赤翎軍的獨特標志。而且,
他還在一些武器的碎片上發(fā)現(xiàn)了特殊的符文,這也是赤翎軍所特有的。陳河站在一旁,
看著沈硯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知道,沈硯為了揭開北疆的秘密,
不惜付出一切代價。“大人,您說這赤翎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會在這里全軍覆沒?
” 陳河忍不住問道。沈硯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目光深邃地說道:“我也想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背后一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赤翎軍是大雍的精銳之師,
不可能輕易被消滅?!?說著,沈硯拿起一塊用醋泡過的皮甲殘片,
仔細地觀察著上面的紋路,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陳河看著沈硯專注的樣子,
心中突然一動,他想起了一些往事?!按笕?,五年前,我曾聽聞赤翎軍的一些傳聞。據(jù)說,
他們在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時,遭遇了一股神秘的勢力。那股勢力十分強大,赤翎軍雖然奮力抵抗,
但最終還是寡不敵眾……” 陳河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陣尖銳的呼嘯聲打破了寂靜。
“不好,有暗器!” 沈硯大喊一聲,他迅速反應(yīng)過來,將陳河一把推開。與此同時,
一支支毒箭破窗而入,帶著致命的氣息,射向他們。沈硯和陳河連忙躲避,
毒箭紛紛釘在了驗尸冊上,濺起一片碧綠的毒液,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沈硯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沒想到,自己的調(diào)查竟然引來了如此危險的敵人。
他撿起一支毒箭,仔細觀察著上面的紋路。突然,他的眼神凝固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
這毒箭上的紋路竟然與吏部官印上的紋路一模一樣?!斑@怎么可能?
” 沈硯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吏部官印是朝廷的重要信物,代表著朝廷的權(quán)威,
怎么會與這些毒箭有關(guān)?難道,這背后涉及到朝廷的高層?
沈硯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他意識到,這件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復(fù)雜得多。
陳河也看到了毒箭上的紋路,他的臉色同樣變得十分凝重?!按笕?,這…… 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我們的調(diào)查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 陳河低聲問道。沈硯深吸一口氣,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安还鼙澈笫钦l,我們都不能退縮。一定要揭開真相,
為赤翎軍的兄弟們討回公道。” 沈硯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此時,縣衙外一片寂靜,
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但沈硯知道,一場更大的風(fēng)暴即將來臨。他和陳河對視一眼,
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信任和支持。他們決定,無論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是什么,
都要勇往直前,絕不退縮。第 4 集:駝鈴驚魂沈硯和陳河經(jīng)過一番周密的準備,
決定假扮成商隊,混出關(guān)卡,深入大漠,去探尋更多關(guān)于北疆的秘密。他們深知,
這一趟行程充滿了未知和危險,但為了揭開真相,他們義無反顧。
商隊在茫茫大漠中緩緩前行,烈日高懸,炙烤著大地。腳下的黃沙被曬得滾燙,
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熱浪從腳底傳來。商隊成員們個個汗流浹背,但他們都咬緊牙關(guān),
堅持著。沈硯騎著一匹駱駝,走在隊伍的中間。他的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在這看似平靜的大漠中,隨時都可能隱藏著危險。突然,
沈硯的耳朵微微一動,他聽到了一陣清脆的駝鈴聲。這聲音在寂靜的大漠中顯得格外清晰,
但沈硯卻從中聽出了一絲異樣。他立刻勒住韁繩,示意商隊停下。“大人,怎么了?
” 陳河騎馬來到他身邊,疑惑地問道。沈硯沒有回答,他靜靜地坐在駱駝上,閉上眼睛,
仔細聆聽著駝鈴聲。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臉色變得十分凝重:“這駝鈴的聲音不對勁。
正常的駝鈴,青銅回音應(yīng)該是均勻的,但剛才我聽到,這駝鈴的回音多了一拍?!标惡勇犃?,
也側(cè)耳傾聽,但他卻沒有聽出什么異常。他撓了撓頭:“大人,我怎么沒聽出來?
這多一拍又能說明什么呢?”沈硯沉思片刻,說道:“這說明,這駝鈴可能被人動過手腳。
也許,這下面隱藏著什么秘密?!?說著,他跳下駱駝,走到發(fā)出聲音的那只駱駝旁邊,
仔細檢查著駝鈴。果然,他發(fā)現(xiàn)駝鈴的底部有一個小小的暗格,暗格里面藏著一個機關(guān)。
沈硯小心翼翼地打開機關(guān),只聽 “轟隆” 一聲巨響,地面突然塌陷,
露出一個巨大的陷坑。商隊成員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驚慌失措,紛紛后退。
沈硯和陳河卻毫不猶豫地拔出武器,警惕地注視著陷坑。陷坑中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
過了一會兒,塵埃漸漸落定,他們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陷坑中竟然堆滿了鐵甲騎兵的遺骸,這些遺骸保存得相當(dāng)完好,
身上的鐵甲雖然已經(jīng)銹跡斑斑,但依然能看出當(dāng)年的威風(fēng)。沈硯和陳河跳下陷坑,走近遺骸。
他們發(fā)現(xiàn),這些騎兵的懷里都抱著一張羊皮地圖,地圖上繪制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和路線。
沈硯拿起一張地圖,仔細研究起來。他發(fā)現(xiàn),
這些符號和路線似乎指向了大漠深處的某個地方,而那個地方,正是烏勒罕的大帳所在。
“大人,這些地圖難道是烏勒罕的?” 陳河驚訝地問道。
沈硯搖了搖頭:“目前還不能確定。但這些地圖的出現(xiàn)絕非偶然,它們一定與烏勒罕有關(guān)。
看來,我們這次的行動,已經(jīng)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本驮谶@時,
遠處的沙丘上出現(xiàn)了一群人的身影。他們騎著快馬,朝著商隊的方向疾馳而來。
沈硯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為首的正是烏勒罕。烏勒罕看到沈硯和陳河,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哼,
沒想到你們還真有膽量,竟敢深入大漠。不過,你們今天恐怕是有來無回了。
”沈硯面不改色,他看著烏勒罕,平靜地說道:“烏勒罕,你不必得意。今天,
我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但在我們死之前,有些事情,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烏勒罕哈哈大笑起來:“交代?你們有什么資格讓我給你們交代?不過,
看在你們是條漢子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你們現(xiàn)在投降,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沈硯冷冷地說道:“投降?你覺得我們會嗎?我們來這里,就是為了揭開真相,
為那些死去的人討回公道。就算死,我們也不會退縮。
”烏勒罕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他一揮手,
手下的騎兵們便紛紛抽出武器,準備發(fā)動攻擊。沈硯和陳河對視一眼,
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堅定和決心。他們知道,一場惡戰(zhàn)即將來臨。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沈硯突然看到一具遺骸的頭盔上刻著一個熟悉的徽記。他心中一驚,
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沈氏族徽。這一發(fā)現(xiàn)讓沈硯更加堅信,自己與北疆的這場糾葛,
絕非偶然 ,背后一定隱藏著一個更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或許與他的家族有關(guān)。
沈硯深吸一口氣,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應(yīng)對眼前的危機。
他握緊手中的武器,大聲喊道:“兄弟們,準備戰(zhàn)斗!” 商隊成員們也紛紛拿起武器,
他們雖然心中充滿了恐懼,但在沈硯的鼓舞下,都鼓起了勇氣,準備與敵人決一死戰(zhàn)。
第 5 集:胡楊林詭局在與烏勒罕的騎兵對峙的千鈞一發(fā)之際,沈硯卻突然收起了武器,
臉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這一舉動讓所有人都感到十分意外,包括烏勒罕。
烏勒罕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你這是什么意思?
”沈硯并沒有直接回答烏勒罕的問題,而是向前走了幾步,說道:“烏勒罕,我此次前來,
并非是要與你為敵。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苦衷。我們之間,
或許有合作的可能。”烏勒罕冷哼一聲:“合作?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你們大雍朝廷,
一直都想消滅我們,我憑什么相信你?
”沈硯不慌不忙地說道:“我知道你對大雍朝廷心存疑慮,這很正常。但你也應(yīng)該清楚,
現(xiàn)在的局勢對我們雙方都不利。北疆連年戰(zhàn)亂,百姓民不聊生。如果我們繼續(xù)這樣爭斗下去,
受苦的只會是無辜的百姓。我們?yōu)楹尾环畔鲁梢?,共同尋找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呢?
”烏勒罕沉默了,沈硯的話似乎觸動了他的內(nèi)心。他想起了這些年來,
北疆百姓所遭受的苦難,心中不禁有些動搖。沈硯見烏勒罕有所動容,
便繼續(xù)說道:“我來這里,是為了揭開真相,為那些死去的人討回公道。我相信,
你也不想看到更多的人死去吧。我們可以一起合作,找出背后的黑手,還北疆一片安寧。
”烏勒罕抬起頭,看著沈硯,眼中的敵意漸漸消散:“你說的倒也有些道理。
但我憑什么相信你有這個能力?”沈硯微微一笑:“就憑我能找到這里,
就憑我能發(fā)現(xiàn)那些鐵甲騎兵遺骸的秘密。我相信,只要我們攜手合作,
一定能揭開所有的謎團?!睘趵蘸背了计?,最終點了點頭:“好,我暫且相信你。
但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樣,我絕不會放過你?!本瓦@樣,沈硯和烏勒罕達成了暫時的合作協(xié)議。
烏勒罕邀請沈硯和陳河前往他的大帳,商議下一步的計劃。沈硯和陳河跟著烏勒罕,
穿過一片茂密的胡楊林,來到了他的大帳前。大帳內(nèi),氣氛緊張而壓抑。烏勒罕坐在主位上,
他的手下們則站在兩旁,虎視眈眈地看著沈硯和陳河。沈硯卻仿佛沒有感受到這股敵意,
他大大方方地走進大帳,四處打量著。突然,
沈硯的目光落在了一個角落里的一個染血襁褓上。他心中一動,走過去,拿起襁褓,
仔細端詳著。襁褓上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顏色暗紅,仿佛在訴說著一段悲慘的往事。
“這是什么?” 沈硯抬起頭,看著烏勒罕問道。烏勒罕的臉色微微一變,
但他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沒什么,只是一個死去孩子的襁褓。
”沈硯卻沒有相信烏勒罕的話,他繼續(xù)追問:“這個孩子是誰?為什么會有血跡?
” 烏勒罕被沈硯的追問逼得有些不耐煩,他拍碎了面前的酒碗,怒聲說道:“我說了,
這與你無關(guān)!你不要再問了!”就在這時,帳外突然傳來一陣孩童咿呀的聲音。
沈硯心中一驚,他意識到,這個孩子或許與襁褓有著密切的關(guān)系。他不顧烏勒罕的阻攔,
沖出大帳。只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在胡楊林中奔跑,沈硯立刻追了上去。在胡楊林的深處,
沈硯終于追上了那個孩子。孩子轉(zhuǎn)過身,看著沈硯,眼中充滿了恐懼。沈硯蹲下身子,
溫柔地說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能告訴叔叔,你是誰嗎?”孩子猶豫了一下,
小聲說道:“我…… 我是狼王的兒子?!?沈硯心中一震,他沒想到,
這個孩子竟然是狼王的兒子。他想起了之前聽到的傳聞,
據(jù)說狼王的兒子在一場戰(zhàn)亂中失蹤了,沒想到竟然在這里出現(xiàn)。沈硯解開染血襁褓,
看著孩子,心中涌起一股憐憫之情:“你就是狼王的兒子?那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你的父母呢?” 孩子的眼中泛起淚花,他哽咽著說道:“我的父母都死了,
是烏勒罕叔叔收養(yǎng)了我。”沈硯心中明白了,原來烏勒罕收養(yǎng)了狼王的兒子,
是為了利用他來控制狼王的部落。他看著孩子,說道:“孩子,你放心,
叔叔一定會幫你找到真相,為你的父母報仇的。”就在這時,夜空中的星斗突然大亮,
仿佛在預(yù)示著什么。沈硯抬起頭,看著星空,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他帶著孩子回到大帳,卻發(fā)現(xiàn)烏勒罕的臉色十分難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沈硯問道。
烏勒罕咬著牙說道:“三個部落首領(lǐng)的暗樁同時自焚了,燒出了焦黑的鷹骨。
這是一種不祥的預(yù)兆,看來,我們的計劃被人發(fā)現(xiàn)了?!鄙虺幮闹幸怀?,他知道,
事情變得越來越復(fù)雜了。他下意識地拿起手中的襁褓,仔細檢查著。突然,
他發(fā)現(xiàn)襁褓的夾層里似乎藏著什么東西。他小心翼翼地撕開夾層,發(fā)現(xiàn)里面藏著一封密函。
沈硯打開密函,上面的內(nèi)容讓他大吃一驚。這竟然是一封東宮密函,
上面詳細記載了一些關(guān)于朝廷內(nèi)部斗爭的秘密,以及一些針對北疆的陰謀。沈硯意識到,
這封密函或許是揭開所有謎團的關(guān)鍵。他看著烏勒罕,說道:“看來,我們遇到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