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我天生異體,竟長了兩顆心臟。為了給假千金林晚晚續(xù)命,我的未婚夫和親生父母,
聯(lián)手將我騙上手術(shù)臺,取走了我的心臟。他們將我棄尸荒野,卻不知,那個權(quán)勢滔天,
一手遮天的男人,瘋了似的找了我十年。一朝重生,我成了他捧在心尖的寶貝。家族破產(chǎn),
父母跪在雨中求我原諒。昔日未婚夫更是紅著眼堵住我:“依依,我知道錯了,
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蔽依淠負荛_他的手,挽住身邊的男人,笑得明媚又殘忍:“顧總,
介紹一下,這是我先生。哦對了,你送給林晚晚的那棟天價別墅,現(xiàn)在是我的。
”......01“你說什么?”顧景深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我,
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傲忠酪?,你瘋了?那棟別墅是我拍下來送給晚晚的,你先生?
你什么時候有的先生!”他伸手想來抓我,卻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攔下。秦曜,我現(xiàn)在的先生,
只是一個冷漠的眼神,就讓顧景深僵在原地?!邦櫩?,”秦曜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說話前,最好先看看房產(chǎn)證上是誰的名字?!蔽业闹磉m時遞上一份文件。
顧景深一把奪過,當看清上面“林依依”三個字時,他整個人都傻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看著他崩潰的樣子,
眼前卻閃過上一世手術(shù)臺上那道刺眼的無影燈。冰冷的器械劃開我的胸膛。
我所謂的親生父母按著我掙扎的四肢,語氣溫柔又殘忍?!耙酪?,別怪我們,
晚晚的身體等不了了?!倍业奈椿榉蝾櫨吧睿驼驹谝慌?,握著林晚晚的手,滿眼心疼。
“依依,你從小就健康,不過是一顆心臟,給了晚晚,你還能活?!彼麄儾恢溃?/p>
我真的死了。心臟被取走的那一刻,我的靈魂飄在半空,看著他們像扔垃圾一樣,
將我的尸體棄于荒野?!耙酪?!”顧景深的嘶吼將我拉回現(xiàn)實。“你告訴我,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懶得再看他一眼,挽著秦曜的手臂轉(zhuǎn)身。“哦,忘了告訴你,
”我回頭,笑得天真又惡毒,“你破產(chǎn)的公司,好像也是我先生……順手收購的?!鄙砗?,
是顧景深徹底絕望的咆哮。而遠處,我那對破產(chǎn)的父母,正跪在雨里,朝著我的方向,
不住地磕頭。“依依!我的好女兒!你看看我們??!”我媽張著嘴,雨水和淚水混在一起,
妝容花得像個小丑。“是我們錯了!我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吧!
”我爸也跟著嘶喊:“林氏集團不能沒有你?。∧悴荒芸粗职忠惠呑拥男难瓦@么毀了!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們。秦曜體貼地為我撐開傘,將我整個人護在他溫暖的羽翼之下。
“媽媽?”我輕聲開口,語氣里帶著一絲好奇,“當初在手術(shù)臺上,親手按住我,
讓我別亂動的人,也是你吧?”我媽的哭聲一滯,臉色瞬間慘白?!拔摇薄澳阏f,
你生了我,給了我生命。”我笑起來,“可你又親手把它拿走了呀?!薄斑@筆賬,
要怎么算呢?”我爸見狀,立刻換了副嘴臉,掙扎著站起來?!傲忠酪?!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告訴你,你就算嫁了人,也還是林家的人!你這么做,是想讓整個圈子看我們家的笑話嗎?
”“你們家?”我歪了歪頭,看向秦曜。秦曜的目光越過我,落在他們身上,
如同在看兩只螻蟻?!傲质霞瘓F的破產(chǎn),是我做的?!彼痪湓?,讓我爸媽如遭雷擊。
“從查稅,到抽貸,再到逼空你們的股票,每一步,我都計劃了很久?!鼻仃椎穆曇艉芷降?/p>
卻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力量?!拔抑皇窍胱屇銈円矅L嘗,一步步走向絕望,是什么滋味。
”我爸媽癱在地上,徹底沒了聲息。我走上前,
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曾經(jīng)歇斯底里罵我的女人?!皩α?,媽媽。
”“說起生孩子這件事……”我頓了頓,滿意地看到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澳愦_定,
你生的那個,是我嗎?”02“姐姐,你怎么能這么說媽媽!
”一道嬌弱又帶著指責的聲音傳來。林晚晚穿著一身潔白的長裙,被顧景深小心翼翼地扶著,
從車上下來。她臉色蒼白,一副隨時都會被風吹倒的模樣,眼睛卻亮得驚人。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用了你的心臟……”她把手放在胸口,哭得梨花帶雨,
“可它現(xiàn)在就在我身體里跳動,每一次跳動,都提醒我,我們是血脈相連的姐妹??!
”真惡心。顧景深心疼地將她摟進懷里,用一種譴責的目光看著我?!耙酪?,
你一定要這么咄咄逼人嗎?晚晚的身體不好,你別再刺激她了!”林晚晚靠在顧景深懷里,
看似柔弱,卻向我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她抬起手,像是無意間整理自己的頭發(fā),
露出手腕上一串璀璨的粉色鉆石手鏈?!熬吧罡缢臀业?,他說,粉色最襯我的皮膚了。
”我笑了?!坝弥鴦e人的心臟,住著別人的房子,戴著別人不要的男人送的廉價貨,
你當然得意。”林晚晚的臉色一僵。顧景深的臉色也變得鐵青:“林依依,你說話別太過分!
”“過分嗎?”我一步步走到林晚晚面前,盯著她的眼睛,“你的心臟病,據(jù)說是先天性的,
很難治愈,對嗎?”她眼神躲閃:“是……是又怎么樣?”“我記得,醫(yī)生說過,
這是一種極其罕見的遺傳病。”我輕聲說,聲音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里,“可真奇怪啊,
爸爸媽媽去做過基因篩查,他們……都沒有這個致病基因呢?!薄澳?,胡說八道什么!
”林晚晚的尖叫聲變得無比刺耳。顧景深也愣住了,下意識地看向林晚晚。那一瞬間,
我看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懷疑。林晚晚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渾身一顫,眼睛一翻,
直挺挺地朝著顧景深懷里倒了下去?!巴硗?!晚晚!”顧景深抱著她,慌亂地喊著醫(yī)生,
臨走前,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不再是單純的憤怒,而是充滿了驚疑和混亂。
“別為那些人生氣。”回到車里,秦曜用溫熱的手帕,輕輕擦去我臉頰上沾到的雨絲。
“他們不值得?!蔽铱吭谒麘牙?,感受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這顆心跳,是我如今唯一的慰藉。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問。上一世,我到死都不知道,林晚晚的病還有這種隱情。
“我一直在查?!鼻仃椎穆曇舻统炼辛?,“從你‘失蹤’那天起?!彼谥械摹笆й櫋?,
就是我被殺害的那天。原來,他并不是什么遠房親戚的兒子。他是秦氏集團的繼承人,
年少時曾受過我父親的恩惠,來我家道謝時,對我一見鐘情。只是那時他身份特殊,
只能將愛意深藏,默默關(guān)注我。直到我“失蹤”,他動用所有力量去查,
才一點點拼湊出那個血淋淋的真相。“我找到你的時候……”秦曜的聲音有些艱澀,
“太晚了。”他沒有說下去,但我知道那場景有多慘烈?!八裕恪薄拔矣昧诵┦侄?。
”他輕描淡寫地帶過,“讓你重新活了過來。”我知道,這句“用了些手段”的背后,
是他耗費了無數(shù)心血和代價。他將一個文件夾遞給我。“這是我查到的另一件事,我覺得,
你應該想知道?!蔽掖蜷_文件夾,里面是一份DNA鑒定報告。報告上是兩個人的名字,
林晚晚,和我媽。我往下看去,在親子關(guān)系那一欄,
清清楚楚地寫著——支持存在親生血緣關(guān)系,相似度99.99%。轟的一聲,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林晚晚……是我媽的親生女兒?那我是誰?我猛地想起,
我媽在嫁給我爸之前,曾有一個愛得死去活來的初戀,后來因為家族反對被迫分開。所以,
林晚晚才是她和真愛生下的女兒。而我,不過是一個鳩占鵲巢,
替她女兒享受了二十年富貴榮華的……替代品。難怪,她能那么狠心。難怪,她看我的眼神,
從來沒有過真正的母愛,只有厭惡和不耐。原來,從一開始,我就錯了。
我不是被父母放棄的真千金。我只是一個……從頭到尾都很多余的,冒牌貨。03這個認知,
比上一世被活取心臟還要讓我感到刺骨的寒冷。原來我短暫的一生,
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車內(nèi)安靜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秦曜沒有說話,
只是將我更緊地摟在懷里,用他的體溫,一點點驅(qū)散我靈魂深處的冰冷。我靠在他胸膛上,
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聲。這聲音讓我逐漸冷靜下來,也讓我想起一個關(guān)鍵問題。許久,
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所以,我爸……知道嗎?”“他不知道。
”秦曜回答得很快,“你母親騙了他二十多年。他一直以為,你是他的親生女兒。
”我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多可悲啊。一個被戴了二十多年綠帽子的窩囊廢,
一個為了給私生女騰位置,親手害死“親生女兒”的蠢貨。他們倆,真是天生一對。
“那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真相?”我擦了擦眼角的淚珠?!皶簳r不知道。
”秦曜輕撫著我的后背,“但很快就會知道了。”我抬起頭看著他,眼中燃起復仇的火焰。
“我要讓他們,身敗名裂?!蔽也粮裳蹨I,看著秦曜,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這對道貌岸然的男女,皮囊之下是怎樣一副骯臟的嘴臉?!薄昂谩?/p>
”秦曜的回答只有一個字,卻重若千金。“你想怎么做,我都陪你。
”一個瘋狂的計劃在我腦中成型。我想起那些曾經(jīng)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的上流社會人士,
想起他們看到真相時會有多么精彩的表情。“秦曜,以你公司的名義,辦一場宴會吧。
”“越大越好,把所有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請來。”秦曜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圖,
眼中閃過一絲贊許?!耙埶麄儐??”“當然?!蔽依湫?,“這么精彩的大戲,
怎么能少了主角呢?”我要把他們捧到最高的地方,再讓他們狠狠地摔下來。
我要讓他們曾經(jīng)最引以為傲的名聲、地位、財富,都成為扎向他們心臟的最鋒利的刀。
“對了,”我突然想起什么,“記得多請幾家媒體。這種好戲,當然要讓全城的人都看到。
”秦曜點點頭:“我會安排最有影響力的幾家?!薄斑€有,”我的笑容越來越冷,
“把那些曾經(jīng)巴結(jié)過林家的人都請來。讓他們看看,他們當初討好的到底是什么貨色。
”很快,三份鎏金請柬被送了出去。一份,送到了我那焦頭爛額的“父親”手里。一份,
送到了正為林晚晚的“病情”和我的“轉(zhuǎn)變”而焦躁不安的顧景深手里。最后一份,
則送到了正躺在高級病房里,享受著顧景深無微不至照顧的林晚晚手里。我知道,
他們一定會來。因為,這是他們眼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04宴會當天,衣香鬢影,
名流云集。秦曜作為商界的新貴,他舉辦的宴會,幾乎請動了全城所有的豪門。
我穿著一身火紅色的高定禮服,挽著秦曜的手臂,出現(xiàn)在宴會廳時,
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澳遣皇橇旨业呐畠簡??聽說林家破產(chǎn)了,
她怎么……”“她身邊的是秦曜!秦氏集團的總裁!天啊,她竟然搭上了秦曜!”“嘖嘖,
真是好手段,林家剛倒,她就找到了新靠山?!弊h論聲不大不小,剛好能傳進我的耳朵里。
我毫不在意,甚至還對著他們舉了舉杯,笑得更加明媚。很快,我看到了今晚的“主角們”。
我爸強撐著一身筆挺的西裝,但掩不住滿臉的憔悴和頹唐,正四處游走,
試圖跟往日的生意伙伴搭上話,卻只換來一個個敷衍和躲閃的眼神。我媽則緊緊跟在他身邊,
臉上堆著僵硬的笑,像個落魄的貴婦。顧景深和林晚晚也來了。林晚晚依舊是一身白裙,
楚楚可憐,緊緊地挽著顧景深的手臂,仿佛一只受驚的小鳥。而顧景深的目光,
卻像膠水一樣黏在我身上,復雜、悔恨、不甘,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讓他英俊的臉龐都有些扭曲。他看到我,立刻就想走過來。林晚晚卻一把拉住了他,
柔弱地開口:“景深哥,我……我有點不舒服?!鳖櫨吧钪缓猛O履_步,緊張地看著她。
我冷眼看著他們演戲,心中毫無波瀾。我爸終于找到了一個機會,端著酒杯擠到我面前。
“依依,你……”“林總。”秦曜上前一步,不著痕跡地將我擋在身后,語氣疏離又客氣,
“好久不見,近來可好?”我爸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尷尬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
留也不是。這時,我媽也湊了過來,對著旁邊幾位貴婦哭訴起來?!拔疫@女兒,從小就犟,
現(xiàn)在更是被外面的野男人迷了心竅,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