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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姜婉月沒有藏著掖著。
不成想,他噗嗤一聲,笑道:“月月,你別逗爺爺開心了,你都25了哪個軍校還會要你?”
秦爺爺氣得又要舉拐打他,“秦栩!你說什么呢!”
姜婉月不想跟秦栩多說什么。
“好了,秦爺爺,我先跟林然去醫(yī)院了?!?/p>
秦栩望著那個一瘸一拐的背影愣神,秦爺爺?shù)脑捯痪涠紱]聽進去。
這次他似乎真的有些過分了。
姜婉月在他心中一直是頑強不屈的大女主形象,今天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低頭。
這種感覺并沒有很爽,反而讓他有些煩躁。
他不想去細(xì)究,過幾日便是姜婉月生日,他給她準(zhǔn)備了個驚喜。
她一定會喜歡,他都能想象到姜婉月抱著他落淚的模樣了。
次日,朋友們聽說了秦栩的事跡,紛紛夸他終于在姜婉月面前站起來了。
但有人質(zhì)疑,“秦少,我怎么那么不信?。俊?/p>
秦栩漫不經(jīng)心吐了個煙圈“不信?”
“除非......我們來玩?zhèn)€游戲!”
幾分鐘后,正在整理明日回軍校的姜婉月看著床上響個不停的手機,猶豫不決。
第三次響起時,她還是按下了接聽。
一接聽,鋪天蓋地的哀求聲灌進她的耳朵。
“月月......我在艾斯會所捅了簍子!爺爺說要打死我......他被我氣得心臟病發(fā)作了!爺爺你怎么了!你不要死......”
急促的呼吸混雜著一聲慘叫后,電話戛然而止。
姜婉月心跳到嗓子眼了,沒有絲毫猶豫,她向會所飛奔過去。
可會所門口的安保好像有意攔住她一樣。
她著急地撂倒了一群人,到了第二層就察覺出異常了。
二樓的門鎖是人臉識別,竟然是要求她喝完一整瓶伏特加,才能解鎖。
她仰頭喝完后,門鎖彈開,她沒有直接上三樓,而是透頭從樓道往上望。
果然,她的自覺沒有錯,三樓有拿著槍支的特種作戰(zhàn)人員等著。
“秦少,他們搞什么?為什么叫我們在三樓守著?”
“不知道??!叫什么嚴(yán)防死守,他們倒是在6號包廂開心快活!”
兩人的腹誹聲一字不差地落進姜婉月的耳中。
她來不及細(xì)想其中的端倪,只想快點找到秦栩和秦爺爺,確定他們的安全。
她從二樓的窗戶越出,順著水管往上爬到頂樓,在身上綁好滑索,對準(zhǔn)6號包廂一躍而下。
包廂里沒有危在旦夕的秦爺爺,只有一群玩鬧的紈绔簇?fù)碓谇罔蛏砼浴?/p>
而大屏幕上播放的是姜婉月從一樓殺到二樓的監(jiān)控。
“秦少不愧是秦少!瞧姜婉月急得!當(dāng)年你和陳少賭多久拿下姜婉月,這才殷勤地舔她,結(jié)果這傻帽當(dāng)真了!”
“是啊,給她舔出感情了,我們當(dāng)初還以為你真被馴服了,沒想到是姜婉月被你訓(xùn)成狗!”
“她不會愿意為你去死吧?要是甩不脫怎么辦?”
秦栩指尖敲打著桌面,挑眉戲謔:“本少爺想甩還有甩不脫的?不過只要她乖順,我可以勉為其難讓她留在我身邊。”
黑色絲綢襯衫領(lǐng)口微敞,左胸肌有些泛紅,仔細(xì)看,上面那輪皎月紋身已經(jīng)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彎小橋。
原來,在秦栩心中,她的存在那么勉強。
原來,只是她比較難馴服,所以才成了這群紈绔眼中的獵物。
惡俗的好勝心和征服欲作祟,僅此而已。
這時,秦栩得意地側(cè)過頭,掃了一眼窗戶,整個人頓時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