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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在我的高壓政策和資本誘惑下。
擺爛許久的臥龍宗,第一次響起了晨練的劍鳴。
亮起了深夜的符光,傳來了獸欄的嘶吼。
大師兄每天揮劍萬次,從不間斷。
他身上的劍意,一日比一日凌厲。
那柄“斬星”劍胚,也在他的蘊養(yǎng)下,愈發(fā)光華內斂,深不可測。
二師姐廢寢忘食,研究“萬象森羅大陣”。
無數珍貴的材料,在我投資返利的系統(tǒng)支持下,源源不斷送到她手中。
如今,臥龍宗的山門外,已經籠罩上一層肉眼看不見的強大禁制。
師尊更是爆發(fā)出驚人的熱情。
他不僅開墾所有荒地,種滿聚靈草,讓宗門的靈氣濃度提升數倍。
還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批有天賦的幼獸,日夜操練。
而我,則成了臥龍宗最忙的人。
每天除了自身的修煉,還要負責給他們分派任務,提供資源,監(jiān)督進度。
短短一年時間,我投入無數的汗水、靈石和丹藥。
而系統(tǒng)返還給我的,是海量的頂級功法、神兵利器和天材地寶。
我的修為也從當初的煉氣小修士,一路飆升到金丹后期。
整個臥龍宗,已然脫胎換骨。
夜深人靜之際,我們師徒四人坐在宗門大殿的屋頂上看星星。
良久,一向吊兒郎當的師尊突然鄭重其事地開口。
“卷卷,你其實......不是修仙界的人吧。”
“不過沒關系,你無需解釋?!?/p>
“你想不想知道,之前我們?yōu)楹螘凰歼M???”
我沒說話,只是靜靜聽著。
“因為我們瘋狂努力過,最后......輸得一敗涂地。”
師尊的目光,變得悠遠。
“上次宗門大比,無心還是意氣風發(fā)的劍道天才。”
“他一路殺進決賽,眼看就要奪魁?!?/p>
“可他的對手,天陽宗的大弟子,卻被一種陰毒秘法震碎心脈而死?!?/p>
“那手法,與無心之前的劍招有七分相似?!?/p>
大師兄握著劍的手,微微收緊,哽咽道:
“我被污蔑為殺人兇手,所有人都讓我以死謝罪?!?/p>
二師姐蘇淺淺接著說:“我當時想用符箓追溯真相,卻被天陽宗反咬一口?!?/p>
“說我使用了‘噬魂魔符’,想掩蓋師兄的罪行。”
師尊的眼眶紅了,“他們設下毒計,就是要毀了咱們臥龍宗的未來?!?/p>
“為了保住他們,我最好的伙伴,那條陪了我三百年的神龍?!?/p>
“以一己之力沖出重圍,自爆龍丹,戰(zhàn)死在天道城外?!?/p>
“至此宗門凋零,只剩我們師徒三人。”
“從那天起,無心封了劍,他怕他的劍再傷害無辜?!?/p>
“淺淺毀了符,她恨符道給宗門帶來災難。”
“而我......再也不敢碰任何一只靈獸。”
師尊看著我,滿眼都是愧疚與感激。
“我們不是真的不求上進,是怕了?!?/p>
“怕每一次的希望,最終都只會換來更深的絕望?!?/p>
“是你來了之后,硬生生把我們從泥潭里拽出來?!?/p>
“卷卷,這句謝謝,我們都欠你太久了?!?/p>
師兄和師姐也站起身,對我深深一躬。
我深吸一口氣,猛地站起身。
“所以你們之前一直認為命運不公,規(guī)則內定對嗎?”
他們默默點頭。
我笑了,笑得張揚自信。
“我確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之前所在的世界有一場考試,叫高考?!?/p>
“幾百萬人擠在一個省里,爭得頭破血流?!?/p>
“那里有人出生就在羅馬,有人出生就是牛馬。”
“公平嗎?狗屁的公平!”
“規(guī)則就是用來限制我們這些普通人的,但那又怎么樣?”
“放棄嗎?抱怨嗎?躺平嗎?”
“不!”
我的聲音陡然拔高,如同驚雷炸響!
“我們只會做一件事——卷!”
“規(guī)則不公,我們就吃透規(guī)則的每一個字!”
“命運不公,我們就用汗水把命運的輪盤磨穿!”
“他們有資源,我們有時間!”
“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要把他們所有人都卷趴下!把那些所謂的天才,全都踩在腳下!”
“這就是從山河四省殺出來的卷王,唯一的信條!”
我的話像一陣疾風,驅散他們眼中最后的一絲迷茫。
輸過一次,又如何?
天道不公,又如何?
只要人還在,心氣還在,一切就都有機會改變!
“小師妹說得對!”大師兄猛地拔出斬星劍,劍指蒼穹。
“從今日起,我的劍,只為守護臥龍宗而鳴!”
“我的符,也只為守護我們的家而亮!”
二師姐手中,飛出無數美麗的符箓蝴蝶。
師尊哈哈大笑,那枚龍蛋在他懷中,發(fā)出“咔嚓”一聲脆響。
一道縫隙裂開,透出萬丈金光。
我們四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這一次,我們要讓整個修仙界都看看!”
“宗門大比,只是開胃菜?!?/p>
“我們的目標是,全員飛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