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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長生登帝曲 鶴馬 103299 字 2025-08-15 03: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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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星臺的銅鈴被晨露浸得沉甸甸,每片鈴葉都墜著透亮的水珠,風(fēng)過時晃出細(xì)碎的銀響。鶴法雪正將陰陽劍往劍匣里收,劍身黑白交錯的紋路在晨光里切出冷硬的光——這劍是玄奇子臨終前親手交她的,黑紋淬過北鳩極寒之地的玄鐵,白紋裹著鳳鳴南境特產(chǎn)的朱砂,劍脊上還刻著極小的“辨心”二字,此刻卻被石階下滾上來的甲葉相撞聲驚得嗡鳴震顫,劍匣上的云紋木雕都跟著發(fā)燙。

“顧長生你個混球!新歷修完了竟把美人藏在觀星臺獨吞?”粉袍身影帶著疾風(fēng)闖進(jìn)來,銀槍往廊柱上一靠,槍穗掃落半串銅鈴,鈴珠砸在青石地上彈起三尺高。來人玄甲外罩著件粉綢披風(fēng),邊緣繡著纏枝蓮,針腳密得不透風(fēng),甲片上還沾著南境的沙礫,帶著灼人的熱氣,眼尾天生帶點上翹的弧度,笑起來時眼角堆起的細(xì)紋里落著細(xì)碎的陽光,竟比鶴法雪發(fā)間那支瑪瑙簪更晃眼。“這就是你前兒信里說的‘觀星臺缺個識星砂的幫手’?北鳩的姑娘都生得這么……這么勾人?”

話沒說完,就被顧長生伸手按在后頸往星圖后推了半尺。顧長生指尖戳著他腰側(cè)的甲片接縫,力道不輕:“別嚇著她。介紹下,天策將軍顧清寒,我穿開襠褲時就認(rèn)識的發(fā)小?!蹦粗竿朔叟L(fēng)里拽了拽,“去年穿女裝混進(jìn)沙狼部糧倉那事,他能給你從頭到尾演三遍,連襦裙的腰帶怎么系都記得分毫不差,連打了幾個結(jié)都清清楚楚?!?/p>

“去你的男娘!”顧清寒拍開他的手,耳尖騰地泛起紅,連帶著粉披風(fēng)的顏色都顯得更艷了。他轉(zhuǎn)身看向鶴法雪時,目光先黏在她腰間的劍匣上,眼睛猛地亮起來,銀槍往案上一放,震得星砂簌簌落進(jìn)星圖的溝壑里:“這是陰陽劍吧?玄奇子老先生的得意之作!黑紋里摻了北鳩冰泉的水,砍人時會冒寒氣;白紋裹著鳳鳴朱砂,見血就發(fā)燙,對不對?”

鶴法雪捏著劍穗的手頓了頓。劍穗上的黑白流蘇掃過手背,帶來一陣微涼。這人剛從南境千里奔襲回來,甲胄上的沙礫還帶著灼人的熱氣,竟一眼識得劍的底細(xì),且語氣里的熟稔不帶半分試探,倒比朝堂那些揣著算計的老狐貍順眼得多。她微微頷首,指尖在劍匣的云紋上摩挲:“將軍認(rèn)得家?guī)煟俊?/p>

“何止認(rèn)得?!鳖櫱搴蟛綔愡^來,粉披風(fēng)掃過案邊的蜜餞罐,罐口的金橘滾了兩顆出來,在案上轉(zhuǎn)了三圈才停下。他往鶴法雪身邊湊了湊,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點秘而不宣的興奮:“老先生當(dāng)年在北鳩藥圃救過我,那時我發(fā)著高燒,他就用這劍的劍柄給我刮痧——他說對付無賴用劍刃,對付病氣用劍柄,力道夠狠才管用。”他忽然扯了扯自己的粉披風(fēng),指腹點著上面的纏枝蓮,“說真的,你這劍鞘上的云紋,和我去年扮藥商之女時穿的襦裙紋樣,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卷邊的弧度都分毫不差?!?/p>

顧長生端著酸梅湯剛喝了一口,聞言“噗”地噴在星盤上,酸梅湯順著銅制的星軌往下淌,沖開了幾粒星砂。顧清寒抬腳就往他膝彎踹了一下,力道又快又準(zhǔn),顧長生踉蹌著扶住星盤才沒摔倒,銅齒輪被撞得嘩嘩轉(zhuǎn)?!靶κ裁葱?!”顧清寒梗著脖子,粉披風(fēng)因動作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玄甲上的刀痕,新舊交錯,“要不是我穿那身月白襦裙,扭著腰在沙狼部營里走了三圈,他們能信我是北鳩來的細(xì)作?那首領(lǐng)的兒子眼睛都看直了,連糧倉的鑰匙都肯給我摸,還說要送我北鳩的珠釵?!彼鋈晦D(zhuǎn)向鶴法雪,眼睛亮得像藏了兩團(tuán)火:“說起來,你要不要學(xué)?我衣柜里還留著那身襦裙,月白色的,領(lǐng)口繡著雪梅,用的是北鳩的銀線,襯你身上這件朱紅綾衫,保管好看?!?/p>

鶴法雪握著陰陽劍的手緊了緊,劍匣上的黑白紋路竟微微發(fā)燙——這劍果然如玄奇子所說能辨人心,眼前這人雖滿嘴荒唐,掌心卻透著坦蕩的熱。她忽然想起顧長生提過,天策將軍年少時隨父戍邊,被北鳩藥農(nóng)所救,在藥圃住過半年,對北鳩的風(fēng)物熟得像自家人。她指尖在劍匣上敲了敲,聲音清冽:“將軍的‘弱柳扶風(fēng)’,想必很見功力。”

顧清寒的耳尖紅得快要滴血,連帶著粉披風(fēng)的顏色都染上了幾分艷色。他卻梗著脖子拍案,銀槍被震得往起跳了跳:“算你有眼光!那招‘弱柳扶風(fēng)’我練了整整三天,光是扭腰的弧度就磨了五十遍,連教我舞步的老嬤嬤都說,我比她見過的姑娘家還像姑娘家。”他忽然從懷里摸出個油紙包,往案上一扔,油紙裂開的瞬間,芝麻酥的香氣漫了滿臺,“南境帶回的芝麻酥,北鳩街角張老倌的手藝,他做酥餅時總愛多放半勺星砂蜜,甜里帶著點清苦,比顧長生這酸梅湯對味多了,你嘗嘗?!?/p>

鶴法雪捏起一塊芝麻酥,酥皮脆得掉渣,混著芝麻的焦香在舌尖炸開,果然是北鳩街角的老味道。顧清寒已拽著顧長生去看沙盤,兩人頭抵著頭嘀咕,銀槍在沙上劃出的防線又快又急,槍尖挑著沙粒濺起來,落在星圖上,竟和歸客星的軌跡隱隱重合。忽聽顧清寒壓低聲音笑,粉披風(fēng)幾乎要裹住兩人:“說真的,你倆站一起,倒像陰陽劍的黑白紋,缺一個都不搭,連呼吸都透著一股合拍的勁兒?!?/p>

“再胡說,”顧長生反手就往他后腦勺敲了一下,聲音里帶著笑,“就把你穿女裝的畫像拓一百張,貼滿鳳鳴城的城門,讓全城的人都瞧瞧我們天策將軍的‘風(fēng)姿’?!?/p>

“貼就貼!”顧清寒揚著下巴,粉披風(fēng)往后一甩,露出里面玄甲上的暗紋,是北鳩的寒梅圖案。他目光往角落里瞟了瞟,那里站著個穿月白襕衫的侍衛(wèi),正低頭擦劍,脖頸的線條又直又利落,看得顧清寒眼都直了,“反正我上次扮姑娘,還收了好幾個情書呢,有個小兵的字寫得比顧長生還好看,就是筆畫軟了點,沒什么力道?!?/p>

鶴法雪咬著芝麻酥,忽然發(fā)現(xiàn)顧清寒的槍穗上纏著半朵干桂花,花瓣雖枯了,紋路卻和顧長生袖角沾著的那瓣一模一樣——定是去年欽天監(jiān)后院那棵老桂樹上的。她望著沙盤旁爭執(zhí)不休的兩人,陰陽劍的劍柄在掌心微微發(fā)燙,劍匣上的云紋仿佛活了過來,順著指尖往心里鉆。

午后的日頭曬得觀星臺的銅鈴發(fā)燙,每片鈴葉都被曬得發(fā)亮,顧清寒非要拉著鶴法雪去校場,說要“以槍術(shù)換劍法”。顧長生被拽著當(dāng)裁判,手里還攥著半塊沒吃完的芝麻酥,邊走邊嘟囔:“他那槍法花哨得能繡花,有什么好看的,除了能引來喝彩,實戰(zhàn)時根本不管用?!?/p>

校場的黃土被曬得滾燙,踩上去能烙疼腳底,空氣中彌漫著塵土和汗水的味道。顧清寒脫了粉披風(fēng)往顧長生懷里一扔,露出里面玄甲上的斑駁刀痕,在陽光下閃著冷光,每一道都記錄著一場廝殺。他拎起銀槍轉(zhuǎn)了個圈,槍尖挑著的紅綢子舞得像團(tuán)火,引得周圍的士兵一陣喝彩,聲音震耳欲聾。槍法確實花哨,槍尖時而點地?fù)P起黃沙,迷得人睜不開眼,時而沖天挑落幾片云,動作干脆利落,最后收勢時卻故意往旁邊遞水的小侍衛(wèi)身上靠了靠,肩膀幾乎要碰到人家的胳膊,笑得像只偷腥的貓,眼睛彎成了月牙。

“你這哪是練槍,是練怎么勾引人?!鳖欓L生把粉披風(fēng)往石桌上一扔,語氣里的嫌棄藏不住笑意。

顧清寒接過小侍衛(wèi)遞來的水,指尖故意在人手背上碰了碰,見對方耳尖發(fā)紅,才轉(zhuǎn)過身挑眉:“勾引人怎么了?能讓敵人分心,就是好戰(zhàn)術(shù),兵法里都沒說不能用這招?!彼鋈晦D(zhuǎn)向鶴法雪,銀槍往地上一頓,槍尖插進(jìn)黃土半寸深,“要不我教你穿女裝?保準(zhǔn)比顧長生這悶葫蘆有趣,他連夸人都只會說‘星砂撿得不錯’,一點新意都沒有?!?/p>

鶴法雪揚了揚手里的陰陽劍,劍柄在陽光下轉(zhuǎn)出黑白兩色的光。她手腕一翻,劍身在半空劃出道利落的弧線,將飄落的一片楊樹葉劈成兩半,切口整齊得像用尺子量過:“不必。我的劍,既能斬敵,也能護(hù)友,不需要靠那些旁門左道?!彼戳搜圻h(yuǎn)處正和小侍衛(wèi)說話的顧清寒,他不知說了些什么,逗得那侍衛(wèi)低頭直笑,陽光落在兩人交疊的影子上,竟生出幾分暖意。鶴法雪忽然對顧長生道,“他其實分得清輕重,方才沙盤上的防線,左翼留的那處缺口,比你想的更穩(wěn)妥——沙狼部的騎兵最愛走險路,正好能掉進(jìn)他設(shè)的陷阱,那陷阱里埋的尖刺角度刁鉆,戰(zhàn)馬踏進(jìn)去必折無疑?!?/p>

顧長生望著她眼里的光,那光比星盤上的雪星還要亮。他忽然笑了,伸手替她拂去發(fā)間沾著的桂花,指尖觸到她耳尖的溫度,燙得像揣了團(tuán)火:“就像你說的,陰陽相濟(jì),才是周全。他負(fù)責(zé)沖鋒陷陣,我負(fù)責(zé)運籌帷幄,再加上你的劍法,沙狼部不足為懼。”

晚風(fēng)卷著桂香漫進(jìn)觀星臺時,三人正坐在石階上,分食著最后一塊芝麻酥。芝麻酥只剩巴掌大一塊,顧清寒搶著要喂給旁邊路過的侍衛(wèi),被顧長生一把奪過來塞進(jìn)鶴法雪嘴里。鶴法雪含著酥餅,聽顧清寒眉飛色舞地講他如何用“美人計”騙出沙狼部的布防,說那首領(lǐng)的兒子笨得可愛,連她隨口編的北鳩童謠都信,非要學(xué)來唱給心上人聽,唱得跑調(diào)跑到天邊去了。

“你是沒見他唱跑調(diào)的樣子,”顧清寒拍著大腿笑,粉披風(fēng)被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邊角的纏枝蓮繡紋在風(fēng)中起伏,“比顧長生小時候彈錯的琴音還難聽,我當(dāng)時差點沒忍住笑出聲,全靠掐自己大腿才憋回去,現(xiàn)在大腿上還有印子呢?!?/p>

“你還好意思說,”顧長生揭他短,“要不是你掐大腿太用力,襦裙的裙擺都被你扯破了,那首領(lǐng)早該起疑心了,你以為人家真那么好騙?”

“那是我故意的,”顧清寒梗著脖子反駁,臉漲得通紅,“破個洞才顯得我可憐,他才肯多給我兩塊芝麻酥,那芝麻酥可比我們帶的這幾塊還香,里面放的星砂蜜更多?!彼鋈粶惤Q法雪,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點神秘:“說真的,那芝麻酥不如張老倌的,下次我?guī)闳ケ兵F吃,順便給你看看我藏的那身襦裙,真的好看,領(lǐng)口的雪梅繡得栩栩如生,用的銀線在光下會發(fā)亮?!?/p>

鶴法雪聽著聽著,忽然覺得那些藏在紫宸殿陰影里的驚惶,那些夜夜驚醒時的冷汗,都被這滿臺的笑語熨平了。她低頭看了看掌心的陰陽劍,劍柄在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黑白紋路交錯著,像極了此刻石階上三人交疊的影子——顧清寒的粉披風(fēng)占了大半,顏色艷得像團(tuán)火,顧長生的月白袖角搭在她手背上,布料柔軟,而她的朱紅綾衫邊,正蹭著顧清寒玄甲上未褪的沙礫,帶著點粗糙的質(zhì)感。

遠(yuǎn)處傳來更夫打更的梆子聲,三記,清脆得像敲在星砂上,在寂靜的夜里傳得很遠(yuǎn)。顧清寒忽然跳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要去給那小侍衛(wèi)送瓶傷藥,粉披風(fēng)在夜色里劃出道艷色的弧線,轉(zhuǎn)眼就沒了蹤影,腳步輕快得像陣風(fēng)。顧長生望著他的背影笑了笑,轉(zhuǎn)頭時撞見鶴法雪的目光,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溫度燙得她心頭一顫,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

“他就是這樣,”顧長生的聲音很輕,混著桂香漫過來,“看著荒唐,心里比誰都清楚。當(dāng)年在北鳩藥圃,要不是他替我擋了那箭,我早成了沙狼部的刀下鬼,那箭上淬了毒,見血封喉,他硬是扛著傷把我拖到安全的地方,自己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p>

鶴法雪沒說話,只是反手攥緊了他的手,力道堅定。陰陽劍的劍柄硌在兩人掌心,黑白紋路像兩道纏繞的河,終于在今夜匯到了一處,難分彼此。觀星臺的銅鈴又被風(fēng)吹得響起來,聲音清脆,像是在為這難得的安寧伴奏,星砂在月光下閃著細(xì)碎的光,將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長,交織在一起,再也分不開。


更新時間:2025-08-15 03:13: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