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斷電話,驅(qū)車回家。路上,我想起陳菲菲那張總是楚楚可憐的臉。
她最擅長的就是裝弱者,讓所有人都同情她。到家后,我剛泡了杯茶,門鈴就響了。是張蔓。
“你猜我剛才看到什么了?”她興奮地說,“孟景洲和陳菲菲在她租的公寓里打起來了!
”我皺眉:“什么?”“我正好去那附近辦事,就看到警車停在那棟樓下?!睆埪聛?,
迫不及待地說,“鄰居說他們在屋里大吵大鬧,
孟景洲把DNA報告甩在她臉上說孩子不是他的他沒有義務(wù)養(yǎng),罵她是賤人。”我端起茶杯,
茶水有些燙?!瓣惙品七€在狡辯,說第二個流產(chǎn)的孩子是他的。”張蔓搖頭,
“孟景洲徹底爆發(fā),把她推倒在地。”“兩人在出租屋里扭打在一起,互相咒罵,
孟景洲問她和多少個男人睡過?!睆埪f,“鄰居實在受不了,報了警。
”“最后兩人都被帶進派出所。”張蔓笑了,“真是一出好戲。”“你不高興嗎?”張蔓問,
“他們終于得到報應(yīng)了。”我轉(zhuǎn)身:“惡人自有惡人磨。”晚上,我接到派出所電話。
孟景洲把我列為緊急聯(lián)系人。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派出所里,孟景洲坐在角落,
頭深深低著?!澳銇砀墒裁矗俊彼曇羲粏??!澳惆盐伊袨榫o急聯(lián)系人?!蔽移届o地說。
他沉默了,雙眼通紅?!皩Σ黄??!彼蝗徽f。“不需要。”我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