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老婆!??!”
兩聲老婆傳來,一聲堅定而溫柔,一聲雖然泛著傻氣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繾綣。
沈欣悅愕然的抬起頭來,第一眼,就看到了程風(fēng)那個混蛋。
一時之間淚水洶涌而出,無限的委屈和絕望涌上心頭。
他還是來了,他還是放不下章明月。
章明月的話,他肯定聽到了,呵呵,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對我很不滿吧?
也好,就讓他恨我,這樣分開后,大家也不會藕斷絲連。
“老婆,你怎么了?”
“聚會還沒結(jié)束嗎?”
“我來接你回家了。”
本已陷入絕望之中的沈欣悅呆住了。
包間里的眾人也都呆住了。
程風(fēng)、沈欣悅、章明月三人之間的關(guān)系,大家都心知肚明。
可不應(yīng)該是程風(fēng)愛章明月愛的死去活來,對沈欣悅愛搭不理嗎?
怎么這會兒,程風(fēng)竟然化身護(hù)妻狂魔了,竟然當(dāng)面無視了章明月,要接沈欣悅回家。
林夕月、蘇芊芊、余硯州都看向了章明月。
章明月臉色黑的可怕,她死死的看向程風(fēng),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真的要和她斷絕關(guān)系。
她還以為,昨天他只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大哥,你快來看看,我老婆怎么了?”
蕭凡的話語,打破了包間內(nèi)的沉默,眾人紛紛看向蕭凡,才發(fā)現(xiàn),有個傻子混了進(jìn)來。
蘇芊芊更是低聲道:“這就是姜黎姐姐的傻子贅婿嗎?”
“你真把他喊來了?”
她是對著 余硯州說的,余硯州點頭笑道:“讓他看著自己老婆,被我...”
“不是更有滋味?”
蘇芊芊輕輕打了余硯州一下道:“州州,你是越來越壞了!”
余硯州得意一笑,很快隱去。
卻沒想到,她們雖然說的小聲,但還是被蕭凡聽到了,只見他指著蘇芊芊和余硯州大聲道:“我不是傻子?!?/p>
“我是姜黎的丈夫,是她的乖寶寶!”
“你才是傻子!”
“你們想對我老婆做什么?”
“大哥,他們要對我老婆做壞事!”
程風(fēng)看了蘇芊芊和余硯州一眼,心頭驚奇。
沒想到蕭凡已經(jīng)傻了,聽力竟然還如此之好,真不愧是贅婿大佬??!
他來到蕭凡身邊,低聲安慰道:“沒事,有大哥在,他們不敢做壞事的?!?/p>
蕭凡立馬開心的笑道:“大哥,你真是個好人!”
這是蕭凡第二次給他發(fā)好人卡了,心情有點復(fù)雜。
安撫完蕭凡后,程風(fēng)才看向蘇芊芊道:“蘇芊芊是吧?”
“林家的附庸,你大哥蘇子涵還算懂禮貌,沒想到作為妹妹的你,竟然如此不堪!”
說罷,他又低聲對沈欣悅道:“老婆,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說你朋友的?!?/p>
沈欣悅還是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他的小手正被程風(fēng)握著,心中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充實與滿足。
她胡亂的點頭道:“沒關(guān)系,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是啊,在程風(fēng)面前,其他人,對她都不怎么重要,更何況,本身就和她不對付的蘇芊芊了。
【好感度+20】
程風(fēng)心中一驚,一次竟然貢獻(xiàn)了20點好感度,這是超級暴擊??!
另一邊的蘇芊芊雖然憤怒,家族也依附林夕月家,而林夕月一直不服氣沈欣悅,是對頭。
但她卻不敢說話,程家和沈家的體量,不是她小小的蘇家敢去挑戰(zhàn)的。
她是林家的狗腿子不錯,但她又不是真的蠢,這種找死的事情,她才不會去做。
“大哥,你快來,幫我看看我老婆??!我老婆怎么叫都叫不醒了!”
程風(fēng)應(yīng)了聲,便走了過去,查看了一下,才道:“沒事,你老婆喝醉了,你送她回去睡一覺就好了?!?/p>
蕭凡立即高興起來。
“真的嗎?”
程風(fēng)點了點頭道:“大哥不會騙你的,放心吧!”
蕭凡點了點頭。
“那大哥,我送我老婆回去了?!?/p>
程風(fēng)卻道:“你先等會兒,我處理點事兒,然后咱們一起回去?!?/p>
蕭凡又高興的道:“真的嗎?”
“謝謝大哥!”
程風(fēng)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坐下。
“大哥,這些菜,我能吃嗎?”
程風(fēng)還沒說話,余硯州已經(jīng)走到了蕭凡身邊,低聲道:“你就是姜黎姐姐的丈夫蕭凡姐夫吧?”
“我叫余硯州,是姜黎姐姐的弟弟,你放心,這里的東西,都可以吃,你放心吃吧!”
蕭凡卻道:“你撒謊,你真以為我傻,我老婆只有一個妹妹,哪里來的弟弟!”
“還有,你剛剛和那個壞女人偷偷說我壞話,還說當(dāng)著我的面,對我老婆做壞事?!?/p>
“你是壞人,我不和你說話!”
“乖寶寶不能和壞人說話!”
余硯州面色一滯,又笑著道:“姐夫,你真的誤會了,我們剛剛只是在開玩笑!”
“你看,這是我和姜黎姐姐的合照!”
說罷,他拿出了幾張與姜黎的合照給蕭凡看。
然后又道:“你看,我沒騙你吧!我真的是姜黎姐姐的好弟弟?!?/p>
“你的大哥還有事情要處理,就讓我送你和姜黎姐姐回去吧!”
“你說呢,程風(fēng)姐夫?”
余硯州仰起頭,看向了一旁的程風(fēng)。
余硯州長的很秀氣,天然帶著一股柔弱的勁兒,在女人眼里,那是可以做閨蜜,說說知心話,甚至可以用心疼愛的弟弟。
但在男人眼里,這就是矯揉造作的綠茶男,嗯,也可能是賣屁股的兔兒爺,忒招人嫌。
程風(fēng)一把扒開余硯州,冷聲道:“你就是我老婆以前資助的那個余二狗?”
余硯州臉色大變,這名字正是他未走出大山之前用的。
那時候的他懵懂單純,不知繁華為何物。
只能在大山之中掙扎求存。
等他走進(jìn)城市后,那個名字就好似和曾經(jīng)那個單純的他一樣,湮沒在了時光里。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叫他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