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你終于肯回來看我了?"病房里,顧景深緊緊抓住我的手,眼中滿是病態(tài)的狂熱,
"你知道這三年我有多想你嗎?"我看著面前這個憔悴到極點的男人,心如刀絞。
三年前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醫(yī)學(xué)天才,如今卻躺在精神病院里。而這一切,
都是因為占據(jù)我身體的那個女人。"景深,我回來了。"我哽咽道,"這次不會再離開了。
"他忽然瘋狂地笑起來:"不會離開?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然后呢?你又消失了整整一年!
"1顧景深瘋了。這是我重新掌控身體后得到的第一個消息。三年前,
一個來自現(xiàn)代的女人突然占據(jù)了我的身體。她利用我的身份,毀掉了我和顧景深的感情,
還害得他精神崩潰,被送進了精神病院。而我,只能像個旁觀者一樣,
眼睜睜看著她用我的臉傷害最愛我的人。推開病房門的那一刻,我?guī)缀醪桓蚁嘈抛约旱难劬Α?/p>
曾經(jīng)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如今瘦得只剩皮包骨頭。他坐在床邊,呆呆地望著窗外,
聽到腳步聲也沒有回頭。"景深?"我試探性地叫了一聲。他緩緩轉(zhuǎn)過頭,當(dāng)看清我的臉時,
整個人瞬間僵住了。"林晚?"他的聲音顫抖著,"你又回來了?"我點點頭,
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是我,我回來了。"顧景深突然瘋狂地笑起來,
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哈哈哈,又是這套把戲!你每次都這樣,先是裝得很愛我的樣子,
然后呢?然后就開始折磨我!"他猛地從床上跳起來,死死抓住我的肩膀:"說!
這次你又想怎么整我?是要我把醫(yī)院的股份轉(zhuǎn)給你,還是要我去死?"我的心碎成了片。
這三年里,那個穿越女到底對他做了什么?"景深,我不是她。"我努力控制著情緒,
"我是真正的林晚,是那個從小和你青梅竹馬的林晚。"顧景深愣了愣,
然后更加瘋狂地笑起來:"真正的林晚?哈哈哈,你知道這三年你說過多少次這句話嗎?
"他松開我,轉(zhuǎn)身走到窗邊:"第一次,你說你是真正的林晚,說之前的一切都是誤會。
我信了,然后你轉(zhuǎn)手就把我們的定情信物賣了。""第二次,
你說你想起了我們小時候的約定,要和我重新開始。我又信了,
然后你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和別的男人接吻。""第三次,你說你愛我,永遠不會離開我。
結(jié)果第二天你就搬走了,一年都沒回來過。"每說一句,我的心就痛一分。那個女人,
竟然這樣反復(fù)折磨他!"景深,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請你聽我說。"我走到他身邊,
"三年前的那個晚上,你還記得嗎?我們在天臺上看星星,你說想給我一個驚喜。
"顧景深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你帶我去了醫(yī)院的天臺,
說要把你研發(fā)的新藥命名為'晚星',因為那是你對我的昵稱。"我繼續(xù)說道,
"那晚我們約定,等你的新藥上市,我們就結(jié)婚。"顧景深猛地轉(zhuǎn)過身,
眼中滿是震驚:"你...你怎么會知道這些?"我看著他,
鄭重地說:"因為我就是那個和你看星星的林晚,是那個答應(yīng)和你結(jié)婚的林晚。""不可能!
"顧景深搖著頭,"她不可能知道這些!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那是因為,
"我深吸一口氣,"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占據(jù)我身體的那個女人,
她并不知道我們之間的所有回憶。"顧景深呆呆地看著我,眼中的瘋狂慢慢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希冀。"晚晚?真的是你嗎?"他顫抖著伸出手,想要觸碰我的臉,
但又不敢。我主動握住他的手,放在我的臉上:"是我,真的是我。
"顧景深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他緊緊抱住我,像是抱著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晚晚,
我的晚晚,你終于回來了。"他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真正的你了。"我也抱緊了他,
感受著他身體的顫抖:"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我們緊緊相擁,
仿佛要把這三年的分離全部彌補回來。但是我知道,這還只是開始。那個毀掉我們的女人,
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2顧景深的病情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醫(yī)生告訴我,
這三年里他反復(fù)遭受精神創(chuàng)傷,已經(jīng)形成了嚴重的應(yīng)激性精神障礙。有時候清醒,
有時候會陷入妄想和幻覺中。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就是那個占據(jù)了我身體的女人——蘇晴雪。我是從顧景深斷斷續(xù)續(xù)的講述中,
拼湊出這三年發(fā)生的事情。三年前,蘇晴雪突然占據(jù)了我的身體。一開始,她裝得很像我,
顧景深沒有察覺。但是很快,她就開始利用我的身份做各種過分的事情。她先是假裝失憶,
說不記得我們之間的感情。當(dāng)顧景深千方百計想要幫我恢復(fù)記憶時,她又突然說想起了,
然后開始各種折磨他。最過分的是,她利用我的身份,把顧景深研發(fā)的新藥配方偷走,
賣給了他的競爭對手。那個配方,是顧景深花了五年時間研發(fā)出來的,
原本準備用我的名字命名。結(jié)果卻被"我"親手毀掉。顧景深因此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不僅失去了最重要的研究成果,還被醫(yī)學(xué)界質(zhì)疑和排斥。從那以后,他開始酗酒,
整夜整夜地不睡覺,精神狀態(tài)越來越差。而蘇晴雪呢?她拿著偷來的錢,過著奢華的生活,
甚至還在外面養(yǎng)了男人。每當(dāng)顧景深質(zhì)疑她的時候,她就會裝可憐,說自己也很痛苦,
說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顧景深因為愛我,一次次地原諒她,一次次地給她機會。
直到最后一次。"那天,
我親眼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我們的房間里..."顧景深的聲音顫抖著,"我終于明白,
我愛的那個林晚已經(jīng)死了。"他說,那一刻他徹底崩潰了,被送進了精神病院。而蘇晴雪,
在他住院的第二天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回來過。聽完這些,我的怒火已經(jīng)燃燒到了極點。
"景深,我會找到她的。"我握著他的手,"我會讓她為這三年對你的傷害付出代價。
"顧景深搖搖頭:"不要去找她了,我不想你再受到傷害。""我不會受傷的。
"我堅定地說,"因為我已經(jīng)不是三年前那個任人擺布的林晚了。"這三年里,
雖然我不能控制身體,但是我一直在觀察,在學(xué)習(xí)。我知道蘇晴雪的所有秘密,
知道她的弱點。更重要的是,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蘇晴雪并沒有完全消失,
她只是被我壓制在了意識深處。換句話說,她還在我的身體里,隨時可能重新占據(jù)主導(dǎo)權(quán)。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但是我不能告訴顧景深這件事,
他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承受不了更多的打擊。我必須在蘇晴雪重新蘇醒之前,徹底解決她。
"晚晚,你在想什么?"顧景深察覺到我的異常,擔(dān)心地問道。"沒什么。"我勉強笑了笑,
"我只是在想,怎么幫你治好病。"顧景深苦笑:"我這病能治好嗎?
有時候我都分不清哪個是真實的,哪個是幻覺。""會好的。"我緊緊握住他的手,
"我回來了,一切都會好的。"我們又聊了很久,直到天色漸暗。臨走的時候,
顧景深突然抓住我的手:"晚晚,你明天還會來嗎?"他的眼中滿是不安和恐懼,
就像一個被遺棄的孩子。我心疼得要命,吻了吻他的額頭:"會的,我每天都會來看你。
"走出病房的時候,我暗暗發(fā)誓:我一定要讓顧景深重新站起來,
一定要讓傷害他的人付出代價?;氐郊依?,看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房子,我的心情復(fù)雜極了。
這里的每一樣?xùn)|西,都被蘇晴雪碰過,被她玷污過。我必須盡快找到她留下的痕跡,
找到對付她的方法。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喂?""林晚,
好久不見啊。"電話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正是蘇晴雪。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了。
她怎么還能給我打電話?3"很驚訝嗎?"蘇晴雪的聲音里帶著得意,
"你以為把我壓制下去就能徹底擺脫我?太天真了。"我緊緊握著手機,
努力保持冷靜:"你想怎么樣?""我想怎么樣?"蘇晴雪冷笑,"林晚,
你搶走了我三年的時間,現(xiàn)在居然問我想怎么樣?""是你先占據(jù)我的身體!"我憤怒地說。
"那又怎么樣?"蘇晴雪毫不在意,"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你太弱了,被我占據(jù)是活該。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在一個你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蘇晴雪神秘地說,"不過,我想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什么意思?""因為,
我要回來了。"蘇晴雪的聲音變得陰森恐怖,"這次,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說完,
她就掛斷了電話。我呆呆地站在客廳里,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懼。蘇晴雪要回來了,
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我隨時可能失去身體的控制權(quán),
意味著好不容易重聚的顧景深可能再次遭受傷害。不,我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我必須想辦法徹底消滅蘇晴雪。但是要怎么做呢?她是占據(jù)我身體的外來意識,
用常規(guī)的方法根本對付不了她。我想起了一個人——林教授。
他是研究意識和精神領(lǐng)域的權(quán)威專家,如果有人能幫我,那就只有他了。第二天一早,
我就趕到了大學(xué)找林教授。"林晚?"林教授看到我很驚訝,"你不是...聽說你病了?
"看來這三年里,蘇晴雪連我的老師都沒有放過。"教授,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想和您談?wù)劇?/p>
"我直接說道。林教授看著我,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你變了。""什么?
""你的眼神變了。"林教授仔細觀察著我,"三年前你來找我的時候,
眼神里只有算計和欲望。但是現(xiàn)在,我看到的是真誠和痛苦。"我心中一動,
看來林教授早就察覺到了異常。"教授,如果我說,三年前來找您的不是真正的我,
您會相信嗎?"林教授沉思了片刻:"繼續(xù)說。"于是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包括被奪舍的經(jīng)歷,包括蘇晴雪對顧景深的傷害。聽完之后,林教授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教授,您相信我嗎?"我忐忑不安地問。"從科學(xué)的角度來說,你說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林教授緩緩說道,"但是,我確實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兩種不同的人格特質(zhì)。
""三年前的你,自私、冷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而現(xiàn)在的你,善良、真誠、充滿愛意。
""如果說人的性格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發(fā)生如此巨大的改變,那才是真正不可能的事情。
"我激動地點頭:"所以您相信我?""我相信你遭遇了某種超自然的現(xiàn)象。
"林教授嚴肅地說,"至于具體是什么,我需要更多的研究。""那現(xiàn)在怎么辦?
蘇晴雪說她要回來了,我很害怕。"林教授想了想:"你說她能給你打電話,
這說明她并沒有完全消失,而是在某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潛伏著。""既然她能聯(lián)系你,
那么她就一定留下了某種痕跡。我們需要找到這些痕跡,才能對付她。""怎么找?
""回到你們第一次交換身體的地方。"林教授說,"任何超自然現(xiàn)象都有其發(fā)生的源頭,
找到源頭,就能找到解決的方法。"我努力回想三年前的那個晚上。
那時我和顧景深剛剛在天臺上約定結(jié)婚,我們一起回到了我的公寓。就在我準備睡覺的時候,
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然后就失去了意識。等我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旁觀者了。
"是我的公寓。"我說,"就是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看看。
"林教授跟我一起回到了公寓。他仔細檢查了每一個房間,每一個角落,
試圖找到什么異常的痕跡。最后,我們在臥室的梳妝臺上發(fā)現(xiàn)了一面古老的鏡子。
"這面鏡子是什么時候放在這里的?"林教授問。我努力回想:"好像是三年前,
我搬進來的時候就在這里了。當(dāng)時房東說這是上一任租客留下的,問我要不要。
我覺得挺好看的,就留下了。"林教授走近鏡子,仔細觀察著鏡面。突然,他的臉色變了。
"這面鏡子有問題。"4"什么問題?"我緊張地問。
林教授指著鏡子邊緣的雕刻:"你看這些符號,這不是普通的裝飾圖案,
而是某種古老的咒語。"我湊近一看,鏡子邊緣確實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彎彎曲曲的,
像是某種古老的文字。"這是什么咒語?""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一種靈魂交換的咒語。
"林教授的聲音變得凝重,"使用這面鏡子,可以將兩個不同時空的靈魂進行交換。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了:"你的意思是,蘇晴雪是通過這面鏡子來到我身體里的?
""很有可能。"林教授點點頭,"而且,她很可能還會通過這面鏡子回來。"話音剛落,
鏡面突然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我和林教授都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緊接著,
鏡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的身影。正是蘇晴雪。"林晚,又見面了。
"蘇晴雪對著鏡子里的我們笑著,那笑容陰森恐怖。"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憤怒地問。
"我想要的很簡單。"蘇晴雪的聲音從鏡子里傳出來,"我要回到你的身體里,
我要繼續(xù)過我的生活。""那我呢?""你?"蘇晴雪冷笑,"你當(dāng)然是回到我的世界里,
在那個破舊的出租屋里等死。"我這才意識到,原來我們是交換了身體,她來到了我的世界,
而我原本應(yīng)該去她的世界。"為什么我沒有去你的世界?"我疑惑地問。"因為你太弱了。
"蘇晴雪不屑地說,"你的意識根本承受不了時空轉(zhuǎn)換的沖擊,
所以只能蜷縮在自己的身體深處,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著。""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經(jīng)過三年的準備,我已經(jīng)找到了徹底占據(jù)你身體的方法。
""這一次,你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說著,鏡面再次閃過光芒,
蘇晴雪的身影變得越來越清晰。我能感覺到,她正在試圖回到我的身體里。"不!
"我拼命反抗,但是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侵蝕我的意識。就在這時,林教授突然沖上前,
用力砸向鏡子。"咔嚓!"鏡子應(yīng)聲而碎,碎片散落一地。蘇晴雪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憤怒的尖叫聲在房間里回蕩:"不!林晚!我不會放過你的!"隨著鏡子的破碎,
那股侵蝕我意識的力量也消失了。我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沒事了。
"林教授扶起我,"鏡子破了,她暫時回不來了。""暫時?"我抓住重點,
"她還會回來嗎?"林教授的表情有些凝重:"鏡子雖然破了,
但是咒語的力量并沒有完全消散。而且,經(jīng)過這三年的時間,她和你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非常深了。
""她還是有可能找到其他方式回來的。"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那怎么辦?
""我們需要想辦法徹底斷開你和她之間的聯(lián)系。"林教授思考著說,
"但是這需要時間研究。"我點點頭,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下午,我去醫(yī)院看顧景深。
他的精神狀態(tài)比昨天好了一些,至少能夠正常交流了。"晚晚,你怎么了?看起來很疲憊。
"顧景深擔(dān)心地問。"沒什么,只是沒睡好。"我不想讓他擔(dān)心,所以沒有說實話。
顧景深握著我的手:"是因為我嗎?因為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讓你感到壓力了?""不是的。
"我急忙搖頭,"景深,你千萬不要這樣想。我回來就是為了和你在一起的。""真的嗎?
"顧景深的眼中閃過一絲希冀,"那你不會再離開我了嗎?""不會,我發(fā)誓。
"我握緊他的手,"這次我絕對不會再離開你。"顧景深的眼淚掉了下來:"晚晚,
我好怕這只是一個夢。我怕我醒來之后,你又不見了。"我心疼得要命,
輕撫著他的臉:"這不是夢,這是真的。我真的回來了。"我們擁抱著,感受著彼此的溫暖。
但是我心里清楚,如果不能徹底解決蘇晴雪的問題,我們永遠不可能真正在一起。
那個女人隨時可能回來,隨時可能再次奪取我的身體。我必須搶在她回來之前,
找到徹底消滅她的方法。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護士走了進來,
但是當(dāng)我看清她的臉時,整個人都僵住了。那張臉,赫然就是蘇晴雪的臉!5"怎么可能?
"我驚恐地站起來,"你怎么會在這里?"蘇晴雪穿著護士服,
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你是誰?"顧景深察覺到了異常,
緊張地看著她。"我是來給顧醫(yī)生送藥的。"蘇晴雪舉起手中的針筒,"這是最新的特效藥,
保證藥到病除。"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圖,她想要害顧景深!"不要!
"我沖上前想要阻止她,但是蘇晴雪的動作更快。她一把推開我,
針頭直接扎向顧景深的胳膊。千鈞一發(fā)之際,顧景深忽然清醒過來,
一把抓住了蘇晴雪的手腕。"你不是護士。"他的眼神變得銳利,
"真正的護士不會這樣給病人注射藥物。"蘇晴雪愣了一下,
沒想到精神病人的顧景深居然還保持著專業(yè)的判斷力。趁著這個機會,我立刻按響了呼叫鈴。
很快,真正的醫(yī)護人員趕了過來。"這里發(fā)生了什么?"醫(yī)生看著混亂的現(xiàn)場問道。
"這個人不是你們醫(yī)院的護士,她想要給病人注射不明藥物!"我指著蘇晴雪說。
醫(yī)生立刻查看了蘇晴雪的工作證,發(fā)現(xiàn)確實有問題。"你是什么人?這是什么藥?
"醫(yī)生質(zhì)問道。蘇晴雪知道暴露了,也不再偽裝,直接把針筒摔在地上:"算你們運氣好!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要逃跑。但是醫(yī)院的保安已經(jīng)趕到了,將她團團圍住。"想跑?
沒那么容易!"保安隊長冷聲說道。蘇晴雪被逮住了,但是她臉上的表情依然很平靜,
甚至還帶著一絲嘲諷。"林晚,你以為抓住我就完了嗎?"她看著我說,"告訴你,
這只是開始。""我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機會。只要你還活著一天,
我就有機會奪回屬于我的身體。""而且,你最好小心點。我可不只是會偽裝成護士,
我還會偽裝成其他人。"說著,她忽然看向顧景深,眼中閃過一絲惡毒:"比如,
偽裝成你最愛的人。"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她還有其他的計劃?就在這時,蘇晴雪的身體忽然開始變得透明,就像幽靈一樣。
"這...這是怎么回事?"保安們都被嚇傻了。"哈哈哈,忘記告訴你們了。
"蘇晴雪得意地笑著,"我現(xiàn)在不是實體,而是意識投影。你們抓不住我的。"說完,
她的身影就這樣消失在了空氣中。病房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剛才的一幕震驚了。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醫(yī)生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我沒有回答,而是緊緊抱住了顧景深。
我知道,真正的戰(zhàn)斗才剛剛開始。蘇晴雪既然能夠以意識投影的形式出現(xiàn),
那么她隨時都可能再次現(xiàn)身,隨時都可能傷害顧景深。我必須想辦法保護他。"景深,
我們離開這里吧。"我對他說。"去哪里?""去一個安全的地方。"顧景深看著我,
眼中滿是信任:"好,我聽你的。"我們收拾了東西,立刻離開了醫(yī)院。但是我心里清楚,
無論逃到哪里,蘇晴雪都會找到我們的。她和我共享過身體,對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