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是個“摳腳大漢”每天她都說自己的腳奇癢難耐我好心帶她去醫(yī)院治療她卻在背后污蔑,
她的腳氣是被我傳染的學(xué)校的生物競賽男神因為她的腳氣對她格外的照顧我?guī)魏昧四_氣,
卻被她推下天臺摔死死前,她怨恨的對我喊叫,“都是因為你!男神才不愛我了!去死吧?。?/p>
”再睜眼,我回到了陶月在上鋪抓腳的這一天1再次睜眼的時候,我坐在下鋪的床上,
面前正飛舞著雪花片。“哇,陶月,你的腳皮都掉到人家彎彎頭上啦!
”劉靜的聲音在寢室內(nèi)響起,表情帶著些不可置信,還有點嫌棄。我心里一震,
立馬偏過頭去拍了拍自己腦頂那些惡心的皮膚碎片。陶月紅著臉顯得有些局促。心里一沉,
我雙手握緊了拳頭,上一世,我就是在這個時候出言維護了陶月,
這一次絕對不能再管她的閑事。陶月見我躲開,連忙停下手中摳腳的動作,
朝我遞來關(guān)懷的眼神,“彎彎,沒注意到你在下鋪呢,你不會嫌棄我的吧?
”另一旁的陳雪癟了癟嘴,見我不說話,不耐煩的朝著陶月一頓輸出,“有病吧你,
你也就是看彎彎不愛說話,以為人家好欺負(fù)呢,這么惡心在人家頭上抓腳,換你你嫌不嫌棄,
真服了。”她話音剛落,陶月臉上寫滿了難堪?!叭思覐潖澏紱]說話,你上趕著著什么急?
”陳雪超她翻了個白眼,“惡心人還不讓說了。”我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
想起上一世我還好心替陶月解圍,誰知卻被倒打一耙,就覺得自己蠢得可以。
我默默的打開手機錄音的功能。要不是上一世我多事幫她,跑上跑下的陪她找偏方看腳氣,
也不至于被人發(fā)現(xiàn)后,被人發(fā)到學(xué)校的表白墻公開處刑,還被她污蔑。
學(xué)校的生物競賽男神吳明更是因為她每天泡腳治好了腳氣,而對她失去興趣,
導(dǎo)致她為了報復(fù)把我推下了天臺。這次我倒要看看,她這么喜歡自己的腳氣,
到最后要如何自食惡果。“都怪我,要不是我周末去泡了一趟溫泉,穿錯了別人的鞋子,
也不至于染上腳氣了?!碧赵挛目粗蛔约鹤サ臐M是血痕的腳,默默的流下眼淚。
我冷眼看著,擺著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鞍ィl叫你這么不小心,要不你還是去看看吧。
”劉靜看她這個樣子,有些過意不去的提議道。陶月抽了抽鼻子,“我會去的,
只不過最近我報的主持大賽就要開始了,抽不開時間呢?!彼们笾难凵耧h到了我身上,
我低頭選擇不跟她對視?!皬潖潱氵@周剛好沒什么課,能不能。。。。
”陶月小聲哀求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上一世就是這樣,她借著我好說話,
就讓我?guī)退ヅ芡?,我覺得她可憐就答應(yīng)了,但是現(xiàn)在,我只覺得這個聲音如同催命符一般。
我渾身打了個寒顫,“不行,這周我要回老家,沒空?!崩淠木芙^了她的請求。
劉靜和陳雪生怕事情會落到她倆的頭上,都紛紛轉(zhuǎn)過身去,不再討論。
2晚上幾個人將頭蒙在被子里,生怕多出來的空隙,會讓陶月的腳臭味有機可乘。
偶爾幾聲反胃的干嘔聲悶悶的從被子里傳出來,劉靜終于受不了了,
她將身上的被子用力掀開,整個人暴躁的朝著一旁的陶月喊道,“你是個傻子么?
聞不到自己的腳臭味么?能不能去洗洗腳??!”原本在睡夢中的陶月因為突如其來的喊叫聲,
嚇得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瞧見劉靜氣憤的表情,“怎么了?
”劉靜伸出一只手緊緊捂住口鼻,“我!叫!你!去洗腳??!”陳雪因為動靜太大,
無奈的起了身,而我躺在被子里當(dāng)縮頭烏龜。“可是,可是我晚上已經(jīng)洗過了呀。
”陶月皺了皺眉,爭辯道。“你,要不還是去洗一個吧,味兒真的太大了。
”陳雪沙啞著嗓音對她說?!把﹥耗阍趺戳耍坎粫潜凰締×税??!
”劉靜擔(dān)憂地看著陳雪,直到看到陳雪搖頭,心才放了下來。上一世,
是我大半夜主動去幫陶月跑腿,還自己掏錢幫她買了幾副中藥包,讓她泡腳去味,
為了找到合適的藥材,跑遍了學(xué)校周邊的藥店,還給自己凍出了個重感冒。可惜這一次,
我什么也不會做,我將身子又朝被子里縮了縮。床慢慢搖晃著,
陶月被迫下床打算重新再洗個腳。聽到廁所的關(guān)門聲,我才如釋重負(fù)的將頭探了出來。
“原來你沒睡啊彎彎,我就說這么臭,怎么睡得著嘛。”劉靜無奈的擺擺手,
“我們要不跟競賽男神申請換宿舍吧。”“誒,我覺得可以,早就不想跟她住了。
彎彎你覺得呢?”陳雪連連點頭,兩人將目光轉(zhuǎn)向我?!拔叶夹?。”我不咸不淡的回答道。
陶月這時候正好洗好腳出來,也許是聽到了我們的對話,表情看起來比哭都難堪。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想給大家?guī)砺闊┑摹彼\懇的道著歉,
“這周學(xué)校放假了我就去醫(yī)院看看?!鄙弦皇溃铱此蓱z巴巴的模樣,心生憐憫,
還勸大家給她一個機會,但是她根本就不會去醫(yī)院,反而在街邊的騙子店看的越來越嚴(yán)重。
我沒有吭聲,“誒,你腳上穿的,是彎彎的鞋吧?”陳雪指著陶月的腳問道。
我將視線看了過去,果然!“哎呀,一定是剛剛睡迷糊了,沒注意,穿錯了,
彎彎不好意思?。 碧赵乱荒槦o辜,她走到樓梯邊,濕答答的鞋就這么被她脫下,
放在了我的床下?!安皇?,你有腳氣怎么還穿別人的鞋?。?!有沒有有腦子???
”陳雪又是一陣暴走,“哎,算了算了,可得把我們自己的鞋子放好,
誰知道她會不會又穿錯?!薄斑@鞋我不要了,你幫我扔了吧?!蔽依淠爻赵麻_口道。
剛上一層臺階的陶月,聽了我的話身子一僵?!皬潖?,沒想到你也會嫌棄我。
”我忍住翻白眼的沖動,腦子里無數(shù)的問號涌現(xiàn)。“大姐,你有腳氣,你穿了的鞋,
我還怎么穿啊?你想害我不成?”見我態(tài)度強硬,她自知理虧,又從樓梯上慢慢退了下來,
從桌上抽了十幾張紙,才小心翼翼的捏起我的拖鞋,拋進了身邊的垃圾桶。3第二日,
大家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不約而同地將自己的鞋都收了起來,連陽臺的襪子也沒有放過。
陳雪甚至往鞋柜里噴了半瓶消毒液,刺鼻的酒精味在空氣中彌漫。"我昨晚做了個噩夢,
"劉靜系緊運動鞋帶時突然說,"夢見陶月的拖鞋在走廊里自己走路..."她話沒說完,
我們都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上午的生物課上,大家都在認(rèn)真的看著手里的儀器,
按照競賽男神的要求做生物實驗,陶月站在桌前,止不住的扭捏著,
一股異味在悶熱的教室蔓延,本來夏天就容易出汗,一出汗她的腳臭味更重了。
“這位同學(xué)是怎么了?”物理競賽男神吳明看著陶月不斷磨蹭雙腳的模樣,疑惑的看著她。
陶月被點名,突然臉頰一陣羞紅?!笆裁次秲喊??”“不知道啊,這么沖?!薄拔胰?,
快開點窗,好臭!”教室的同學(xué)們紛紛傳來一陣陣討論聲。老師見討論聲越來越大,
只好讓大家先安靜下來。就在陶月的同桌鼻子快要嗅到桌下時,陶月咬著唇,無助的低頭,
“報告老師,我身體不舒服,想請個假去醫(yī)務(wù)室?!薄叭グ?。”老師看出了她的窘迫,
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課后,吳明正好路過醫(yī)務(wù)室,就好奇跑去醫(yī)務(wù)室看了眼,
剛走進醫(yī)務(wù)室的大門,一股濃郁的酸臭味撲面而來?!搬t(yī)務(wù)室的人呢??
”吳明看著醫(yī)務(wù)室床上,孤單坐著的陶月,關(guān)心地問道?!皡敲鳎悄惆?,他們。。。
說幫我拿藥去了,一直沒回來?!碧赵聦㈦p腳往床上挪了挪。
吳明的視線停在一旁桌上留下紙條上,上面用黑色水筆寫著四個大字:通風(fēng)處理!!
他轉(zhuǎn)頭看向陶月,突然被那雙正癢的互相搓著的腳吸引。那是一雙布滿紅色抓痕的腳,
腳上還密密麻麻分布著白-色的蘚。一旁的襪子早就被丟放在了一邊,他眼睛亮了亮,
像是看到了什么新鮮的玩具一般,朝陶月走了過去。我跟著吳明來到醫(yī)務(wù)室的時候,
正巧碰見里面的場景,吳明帶著醫(yī)用手套小心翼翼的將陶月的腳捧起來查看。上一世,
他就是被這雙患有嚴(yán)重腳氣的腳吸引,很快兩人的關(guān)系變得微妙。吳明可是出了的生物瘋子,
他癡迷于一切菌群研究,這么一雙充滿病毒的腳,他又怎么舍得放過。
而自從上一世陶月因為我的幫助治好了腳氣后,立馬就失去了他的寵愛。我看著醫(yī)務(wù)室里,
陶月泛紅的耳尖,和躲閃的模樣,勾了勾唇角。吳明靠近她,
不過是想要她腳上的菌群做實驗,一個癡迷生物的瘋子,哪里會對其他的東西產(chǎn)生感情。
4兩人的動靜,在學(xué)校引起了不曉得轟動。吳明每天都會帶陶月其他的專屬實驗室,
每次從實驗室出來,還會貼心的送她回寢室。一來二去,兩人的關(guān)系在學(xué)校的論壇被扒露。
“你們看了沒有,學(xué)校論壇上說競賽男神跟陶月在交往呢!”劉靜刷著手機,對我們說道。
“真的假的?”陳雪好奇的將頭湊了過去,在看到照片里熟悉的臉龐時,嘴巴不自覺的張大。
“我去,不是吧?!我就說陶月你最近怎么鬼鬼祟祟的?!闭两谔鹈壑械奶赵?,
聽她這么一說,連忙上了校內(nèi)的網(wǎng)站,一打開,
貼吧的頭條就是:陶月與學(xué)校生物競賽男神有一腿的標(biāo)題。手指不受控制的點了進去,
底下清一色的辱罵聲。我自然比誰都清楚里面都說了些什么,上一世,
她就是因為接受不了這些人罵她,把我拿出來擋槍,事后還跟我解釋是她自己太害怕了而已。
當(dāng)時我還因為她的示弱原諒了她,這一次,我才不會心慈手軟。果不其然,
當(dāng)天就有一條澄清的貼被置頂,是陶月聯(lián)系吧主出的解釋貼。
“給大家造成了誤會實在很抱歉,其實我跟競賽男神就是普通的朋友關(guān)系,
只是因為上周男神發(fā)現(xiàn)我因為被室友傳染了腳氣,一直沒有好轉(zhuǎn),
所以不得已才說讓他來試試,他盡力幫我治療,畢竟他有專門研究菌群的課題,
我只是相信競賽男神的能力,并沒有做錯什么,
我也不希望因為被室友傳染的腳氣而給競賽男神造成這么大的困擾,還希望大家理解。。
”一段話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我在心里都佩服的給她鼓起了掌。下面可想而知,
有些不知情的群眾一邊倒偏向她,清一色的評論都是可憐她的?!昂每蓱z的同學(xué),
竟然被室友傳染了腳氣,誰啊這么缺德?!边@條評論下,
陶月如上一世一樣回復(fù)到:是我的室友彎彎不小心傳染給我的,大家也不要罵她,
她也不是故意的。上一世,我因為她的這條評論,無辜背負(fù)罵名,導(dǎo)致那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