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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陸先生,別躲了 于郗 25053 字 2025-08-17 13: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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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參觀軍事博物館,兩人一組,名單已經(jīng)貼在公告欄了。"班長的聲音在教室里回蕩。

顧知微放下筆,揉了揉發(fā)酸的手腕。自從上周在醫(yī)院撞見陸言父子爭吵后,陸言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沒來上學了。

"我和你一組!"林妍興沖沖地跑過來,"聽說這次展覽有新型戰(zhàn)機模型......"

顧知微心不在焉地點頭,目光掃過教室后排的空座位。陸言的課桌上積了一層薄灰,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上面,形成一道刺眼的光帶。

放學后,她鬼使神差地繞到公告欄前。分組名單上,她的名字旁邊赫然寫著"陸言"二字。

"這個分組......"她指著名單問班長。

班長聳聳肩:"王老師特意安排的,說你是唯一能管住陸言的人。"他壓低聲音,"不過我看他沒戲了,聽說他這次打架太嚴重,學校準備開除他。"

顧知微的心猛地一沉。

回到家,她徑直去了爺爺?shù)臅?。老將軍正在擦拭一枚勛章,見她進來,笑著招手:"微微,來看這個。"

顧知微強打精神走過去。那是一枚嶄新的三等功勛章,盒子里還附著一張照片——陸正國少將站在邊境哨所前,面容憔悴卻目光堅毅。

"陸叔叔的?"她輕聲問。

爺爺點頭:"剛送來的。小陸這次又立功了,但也受了傷。"他嘆了口氣,"小言知道了嗎?"

"他......"顧知微咬了咬嘴唇,"他已經(jīng)三天沒來學校了。"

爺爺眉頭緊鎖:"這孩子......"

"爺爺,"顧知微突然抬頭,"您能幫我個忙嗎?"

第二天早晨,顧知微早早到了學校。教室里依然沒有陸言的身影。直到第一節(jié)課鈴響前五分鐘,后門才被猛地推開。

陸言走了進來。

全班瞬間安靜。他看上去糟透了——金發(fā)亂蓬蓬的,眼下掛著濃重的黑眼圈,校服皺巴巴的像是穿了好幾天。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右手上的繃帶,隱約滲出血跡。

"陸言!"王老師又驚又喜,"你終于......"

"我來了。"陸言打斷她,聲音沙啞,"可以不開除我了吧?"

他徑直走向后排座位,經(jīng)過顧知微身邊時,腳步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

下課鈴響,顧知微鼓起勇氣走向陸言。他正趴在桌上睡覺,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走開。"

"軍事博物館分組,我們是一組。"顧知微輕聲說。

陸言猛地抬頭,眼神銳利:"你干的?"

顧知微沒有否認:"我爺爺說,如果你再被開除,陸叔叔會很難過。"

陸言的表情瞬間陰沉:"少拿我爸壓我。"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別以為幫了我就能......"

"我沒想怎樣。"顧知微仰頭直視他的眼睛,"只是告訴你分組的事。"

陸言盯著她看了幾秒,突然嗤笑一聲:"隨便。"抓起書包走了。

參觀日當天,陽光明媚。同學們在博物館門前集合,嘰嘰喳喳地討論著。陸言姍姍來遲,依舊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至少洗了頭發(fā),換了干凈的校服。

"拿好。"他塞給顧知微一個耳機,"跟著我,別走丟了。"

顧知微愣愣地接過,耳機里傳來輕柔的鋼琴曲。她沒想到陸言會準備這個。

進入展廳后,陸言像變了個人。他專注地看著每一件展品,偶爾瞥一眼墻上的說明牌,嘴角微微上揚,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東西。

"這個標注錯了。"他突然指著玻璃柜里的一把手槍,"不是92式,是92G,看彈匣卡榫就看得出來。"

顧知微驚訝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陸言聳聳肩:"我爸書房里有全套槍械雜志。"語氣平淡,卻掩不住眼底的驕傲。

隨著參觀深入,陸言的話漸漸多了起來。他如數(shù)家珍地介紹各種武器的性能和歷史,甚至能說出某些裝備首次實戰(zhàn)的日期和部隊番號。

"這是99式主戰(zhàn)坦克,"他指著一個模型,眼睛發(fā)亮,"我爸的部隊是第一批換裝的。他說開起來像騎著一頭鋼鐵野獸......"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停住,表情重新變得冷漠:"無聊。走吧。"

顧知微卻拉住他:"再講一點吧,很有趣。"

陸言怔了怔,眼神復雜地看著她,最終還是繼續(xù)講解起來。陽光透過天窗灑在他專注的側(cè)臉上,那一刻,他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熱愛軍事的少年,而非學校里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問題學生。

參觀結(jié)束前,顧知微在樓梯上不慎踩空,右腳踝狠狠扭了一下。劇痛讓她倒吸一口冷氣,差點摔倒。

"怎么了?"陸言一把扶住她。

"腳......"顧知微疼得說不出話。

陸言二話不說蹲下身,輕輕捏了捏她的腳踝。顧知微忍不住"嘶"了一聲。

"腫了。"他皺眉,轉(zhuǎn)身背對她,"上來。"

顧知微愣住了。

"快點。"陸言不耐煩地催促,"你想在這過夜?"

她小心翼翼地趴上他的背。陸言輕松地站起來,雙手托住她的腿彎。他的后背寬闊溫暖,散發(fā)著淡淡的洗衣粉香味,與學校里傳聞的"渾身煙味"的壞學生形象大相徑庭。

"抓緊。"陸言低聲說,然后大步向醫(yī)務室走去。

顧知微的臉貼著他的肩膀,能感覺到他均勻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這個距離太近了,近得讓她臉頰發(fā)燙。

"記得嗎,"陸言突然說,"你七歲那年從秋千上摔下來,也是我背你回家的。"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那年夏天,大院里的秋千,她非要蕩得高高的,結(jié)果摔了下來。是十二歲的陸言一路小跑背她回家,還給她買了根冰棍止疼。

"記得。"顧知微輕聲說,"你給我買了紅豆冰棍,結(jié)果化了一半。"

陸言低低地笑了:"那是因為你哭個不停,耽誤了時間。"

醫(yī)務室空無一人。陸言輕車熟路地找出冰袋和繃帶,蹲在顧知微面前,小心翼翼地為她冰敷。

"你經(jīng)常來醫(yī)務室?"顧知微問。

"嗯。"陸言頭也不抬,"打架。"

冰敷完,他又幫她纏上彈性繃帶,動作熟練得令人心疼。

"好了。"他站起身,"能走嗎?"

顧知微試著站起來,腳踝還是疼得厲害。她搖搖頭。

陸言嘆了口氣,再次背對她蹲下:"上來吧,送你回家。"

夕陽西下,兩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長。顧知微趴在陸言背上,突然覺得這個角度看世界很奇妙。

"陸言,"她輕聲問,"為什么你那么了解軍事,卻要裝成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

陸言的腳步頓了一下:"誰說我裝了?"

"你在博物館的樣子......"顧知微鼓起勇氣,"那才是真正的你,對嗎?"

陸言沉默了很久,久到顧知微以為他不會回答了。

"我爸......"他終于開口,聲音低沉,"他希望我考軍校,像他一樣。但我不想按照他規(guī)劃的路走。"頓了頓,又補充道,"至少不能讓他覺得我聽話。"

顧知微聽出了他話里的矛盾:"你其實......很崇拜他,對嗎?"

陸言沒有回答,但顧知微感覺到他的背微微僵硬了。

轉(zhuǎn)過一個街角,突然有三個染著黃毛的混混攔住了去路。為首的叼著煙,不懷好意地笑了:"喲,這不是陸少爺嗎?帶著小女朋友逛街呢?"

陸言的身體瞬間緊繃:"滾開。"

"上次的賬還沒算呢。"混混逼近一步,"你打傷我兄弟,以為就這么完了?"

顧知微感覺到陸言的呼吸變得急促。他輕輕把她放下,擋在她前面:"不關(guān)她的事。讓她走,我陪你們玩。"

"想得美!"混混突然從背后掏出一根鋼管,"今天連本帶利還回來!"

陸言反應極快,一把推開顧知微,同時抬臂擋住了砸向頭部的鋼管。顧知微聽到一聲悶響,陸言的手臂頓時紅了一片。

"跑!"陸言對她吼,隨即與三人扭打在一起。

顧知微沒跑,而是掏出手機撥打110?;旎煲姞睿R了句臟話就要搶她手機。陸言一個箭步?jīng)_過來,用身體擋在她前面,硬生生挨了一棍。

"陸言!"顧知微驚叫。

警笛聲由遠及近,混混們罵罵咧咧地逃走了。

陸言靠著墻滑坐在地上,右臂鮮血直流。顧知微手忙腳亂地撕下自己襯衫一角,為他簡單包扎。

"白癡。"陸言喘著氣說,"讓你跑為什么不跑?"

"你才是白癡。"顧知微聲音發(fā)抖,"為什么要擋那一下?"

陸言抬頭看她,眼神復雜:"因為......"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警察做了筆錄后,顧知微堅持要送陸言去醫(yī)院。他卻搖搖頭:"去你家吧,近。這點傷不用去醫(yī)院。"

顧知微的家就在附近的高檔小區(qū)。父母常年不在家,只有保姆張阿姨在??吹筋欀⒎鲋粋€染金發(fā)、滿身是血的男孩進來,張阿姨差點暈過去。

"別告訴我爸媽。"顧知微懇求道,"求你了,張姨。"

安頓好陸言,張阿姨嘆著氣去拿醫(yī)藥箱。顧知微小心翼翼地幫陸言清理傷口。鋼管在他右臂劃開一道十厘米長的口子,血肉模糊。

"疼嗎?"她輕聲問。

陸言搖頭,卻在她碰到傷口時忍不住皺眉。

"為什么要那么做?"顧知微一邊上藥一邊問,"你明明可以跑的。"

陸言沉默了一會兒:"習慣了。"

"習慣什么?"

"保護你。"陸言的聲音很輕,"小時候不就這樣嗎?"

顧知微的手頓住了。她抬頭,正對上陸言深邃的眼睛。月光從窗外灑進來,為他剛毅的輪廓鍍上一層柔和的銀光。

"陸言......"她不知該說什么。

"我爸......"陸言突然開口,聲音沙啞,"他是個英雄。所有人都這么說。"他低下頭,"但英雄的兒子不好當。"

顧知微靜靜地聽著,手上的動作沒停。

"我五歲那年,他答應回來給我過生日。"陸言繼續(xù)說,眼神飄向遠處,"我等到半夜,最后等來一個電話——他有任務。后來我才知道,那次行動死了三個人。"

顧知微輕輕握住他的手。

"十歲,我發(fā)高燒,40度。我媽在手術(shù),他在演習。"陸言苦笑,"是陳叔背我去醫(yī)院的。后來我爸回來,給我?guī)Я艘话淹婢邩?,好像這樣就能彌補一切。"

"所以你恨他?"顧知微問。

陸言搖頭:"不,我......"他哽了一下,"我崇拜他。這才是最可悲的。我恨他缺席我的生活,卻又忍不住想成為他那樣的人。"

顧知微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陸言——脆弱、真實、毫無防備。她的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又酸又疼。

"你不必成為任何人。"她輕聲說,"做你自己就好。"

陸言抬頭看她,眼神復雜:"我自己是誰?連我都不知道。"

那晚,顧知微送陸言出門時,夜風微涼。陸言的右臂纏著厚厚的繃帶,在月光下格外顯眼。

"謝謝。"他突然說。

顧知微愣了一下:"什么?"

"謝謝你......"陸言斟酌著詞句,"聽我說這些。還有,今天的博物館......"他頓了頓,"其實挺有意思的。"

顧知微的心跳突然加速:"那下次......"

"沒有下次了。"陸言打斷她,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漠,"離我遠點,顧知微。對你沒好處。"

說完,他轉(zhuǎn)身走入夜色中,背影倔強而孤獨。

顧知微站在門口,久久沒有動。她知道,有些東西已經(jīng)改變了。那個在她心中一直占據(jù)特殊位置的少年,此刻變得更加清晰,也更加令人心疼。

她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聽從他的警告。但有一點她很確定——她無法再對他袖手旁觀了。


更新時間:2025-08-17 13:1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