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侯府被調(diào)包的真少爺時,正被押往前院刑鞭刑。管家冷笑:“野種也配和月華少爺爭?
”枷鎖碎裂的瞬間,我捏碎了管家的喉嚨:“連刑訊都做不好,也配當(dāng)管家。
”面對假少爺?shù)氖竞?,我把他吊在房梁上鞭打:“我知道你很愛哥哥?/p>
作為回禮哥哥陪你訓(xùn)練。”假少爺瞬間哭的涕泗橫流。侯爺下毒?
我當(dāng)著他的面把毒藥倒進(jìn)湯里,一口干掉:“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當(dāng)侯府跪在雪地里求我收留時,我無趣:“假的就是假的,無趣。
”1刺骨的寒風(fēng)卷著落葉漫天飛舞,我晃了晃沉重的腦袋,后背傳來一陣鈍痛,
像被重物狠狠敲打過。粗糙的麻繩深深勒進(jìn)手腕,身下是坑洼不平的土地。
大段的記憶流入腦海,原來我穿越了。我扭了扭脖子,頸椎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
視線掃過刑場邊緣,一張得意洋洋的臉孔格外扎眼。原主原本是侯府原配發(fā)妻的嫡長子,
但那侯爺有個養(yǎng)在外面的青梅。原配和外室同時懷孕,同時生下了兩個孩子。
那青梅記恨原配搶了她的位置,居然將兩個孩子給調(diào)包了。那侯爺也是知情的,
卻默默給青梅收拾了首尾,也就默認(rèn)下此事了。那青梅見候爺默認(rèn),行事更加大膽,
居然給原配妻子的湯藥中放了毒。沒過多久,原配妻子便離世,
而那侯爺居然將青梅接入府內(nèi),成為繼室。他們一家就這樣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至于原主則被那青梅賣給了拍花子的。那拍花子的多少知道內(nèi)情,并不敢亂來,
直接將原主賣入大山深處,即使日子辛苦,但也不缺吃喝??上昵?,
原主所在的村子遭災(zāi)了,一村子人全部死光,只留原主渾渾噩噩,被一個乞丐養(yǎng)大。
而在昨天侯府的勁敵查出此事,為了看侯府的笑話,將待在破廟的原主給送了回來。
之后的日子,侯府所有人把原主貶到了塵埃里,最后為了榨干原主的最后一絲價值,
他們將原主送到了某個變態(tài)王爺?shù)拇采?。他們踩著原主的尸骨,居然登上了皇位?/p>
所有人都很幸福,只有原主死了,死的極其不體面,且聲名狼藉。后來,原主重生了,
只不過他沒有勇氣面對慘烈的未來。他的執(zhí)念跨越世界被我接收到了,
而我將作為白伊代替他活下去。作為報酬,我拿到手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他的身體和靈魂。
而現(xiàn)在,則是原主得罪了假少爺被懲罰的場景。眼前,自稱侯府管家的家伙正抱著胳膊,
嘴角咧開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用剛好能讓我聽清的音量對旁邊的人嘀咕:“嘖,
下賤地方爬出來的野種,也敢妄想攀附侯府的高枝兒?臟了府里的地界!死了干凈!
月華少爺才是正經(jīng)主子,金尊玉貴,也是這種泥腿子能比的?呸!”他啐了一口濃痰,
精準(zhǔn)地落在我腳邊的泥地上。哦,明白了。白月華,假少爺?shù)拿?。而我,侯府真少爺白伊?/p>
被調(diào)包遺棄,現(xiàn)在要斬草除根。邏輯鏈瞬間清晰。我原本的意識像蟄伏的毒蛇,
瞬間取代了原身殘留的那點(diǎn)迷茫和恐懼。侯府?管家?假少爺?呵?!靶行獭?!
”管家尖利的聲音刺破空氣。身旁的男人高高舉起手臂,鞭子撕裂空氣的尖嘯聲灌入耳膜。
就在此時?!斑抢病?!”刺耳的爆裂聲驟然炸響!手腕上粗如兒臂的麻繩寸寸崩斷,
木屑和碎繩纖維四散飛濺!我驟然抬起臉,和那兩人直接對視。
管家和行刑人臉上的橫肉抽動著,瞳孔因極度的驚駭瞬間縮成了針尖大小。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岷诙鵁o神,仿佛深淵一般令人毛骨悚然。趁著他們愣神,
我的動作快得超出了肉眼能捕捉的極限,身體微側(cè),右手五指如鐵鉗般張開,
扣住了行刑人粗壯的脖子。捏緊?!斑腊 。?!
”撕心裂肺的慘嚎伴隨著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聲——咔吧!咔吧咔吧!
行刑人的脖子瞬間扭曲變形,他龐大的身軀像被抽掉了所有骨頭,軟泥般癱倒下去。
管家張著嘴,下巴幾乎要掉到胸口,他僵在原地,手在不受控制地顫抖。
他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差點(diǎn)被自己絆倒。我甩了甩右手,
幾滴溫?zé)岬难閺闹缚p間飛濺出去,落在深褐色的泥地上,暈開小小的暗紅圓點(diǎn)。我抬起頭,
目光精準(zhǔn)地盯在管家慘白的臉上?!皬U物!居然只有這種程度嗎?”我的聲音不高,
語氣沒任何起伏,“我要住最好的院子?!痹谖铱磥?,這趟異世界之旅就像是在休假。
休假當(dāng)然要住最好的地方,更何況還不用花錢。管家渾身猛地一哆嗦,
他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抽搐著,然后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冰冷的泥地上。
“公…公子饒命!公子饒命?。⌒∪擞醒蹮o珠!小人該死!小人這就帶路!這就帶路!
”他語無倫次地哀嚎著,手腳并用地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地在前方引路,再也不敢回頭。
我跟著管家穿過庭院,仆役丫鬟們遠(yuǎn)遠(yuǎn)看到管家紛紛避讓,躲在廊柱花木后竊竊私語,
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疑和鄙夷?!翱?!那就是被找回來的那個……”“天啊,怎么這副樣子?
跟叫花子似的……”“他不會是得罪了管家吧!你們看管家!”“噓!小聲點(diǎn)!不要命了!
”管家把我?guī)У揭惶幤У脑郝淝?,院門上方的匾額題著“聽竹苑”三個字。
2他抖著手推開院門,里面雜草叢生,正房的門窗油漆剝落,透著一股蕭瑟破敗的霉味。
“公…公子,您…您看這里……”管家聲音抖得不成調(diào),眼神閃爍,帶著明顯的試探。
我的目光掃過那些荒草和破敗的門窗,最后落在他那張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臉上。“最貴的院子。
”我重復(fù)了一遍,語氣沒有任何變化。管家渾身劇震:“是…是小的糊涂!小的該死!
這就帶您去…去錦瀾院!那是府里最好的客院!”他猛地轉(zhuǎn)身,
腳步踉蹌地朝著另一個方向奔去,仿佛身后有厲鬼在追趕。錦瀾院,位置極佳,
緊鄰侯府主院。院子寬敞氣派,院中花木扶疏,假山玲瓏,一池碧水映著藍(lán)天。管家弓著腰,
大氣不敢出,垂手立在門口,像一尊雕像。我沒看他,
徑直走到那張寬大舒適的紫檀木拔步床邊,和衣躺下。身體陷入柔軟的被褥,
疲憊感如同潮水般涌來,身體還是太弱了。但等我融合原主的身體和靈魂,就會恢復(fù),
甚至更進(jìn)一步。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屬于我的記憶和原主殘留的混亂情緒在意識深處糾纏。
刑訊室的慘白燈光和刺鼻的藥水味,侯府雕梁畫棟,弟弟驚恐的眼神,管家的狼狽姿態(tài),
母親的夸獎,捧著銀行卡的開心笑容……所有場景交錯閃現(xiàn)。直到一陣爭執(zhí)聲在門外響起,
才將我徹底從淺眠中拽回現(xiàn)實?!啊氯A少爺!您不能進(jìn)去!老爺夫人吩咐了,
讓…讓里面那位好好休息……”一個丫鬟的聲音,帶著哭音。“滾開!
一個不知道哪里鉆出來的野種,也配住錦瀾院?還敢傷我侯府的人!
我倒要看看他長了幾個腦袋!”一個驕縱的聲音拔高了響起。應(yīng)該是假少爺白月華。
腳步聲急促地朝著房門逼近。門被粗暴地推開,門扇重重撞在墻上又反彈回來。
一個錦衣華服的少年闖了進(jìn)來。約莫十五六歲年紀(jì),面容白皙俊秀,
眉眼間帶著被嬌慣出的矜貴和跋扈。他身后跟著兩個身材健碩的家丁,手里拎著棍棒,
眼神不善地瞪著我。我撐著手臂從床上坐起,目光平靜地落在闖入者身上。
“你就是那個不知死活的野種?”白月華下巴抬得高高的,嫌惡之情溢于言表,
“誰給你的狗膽,敢動我侯府的人?還敢強(qiáng)占本少爺看上的院子?給我跪下磕頭認(rèn)錯,
然后立刻滾出侯府,本少爺或許還能大發(fā)慈悲,留你一條賤命!
”他身后的家丁配合地往前逼了一步,棍棒在手中掂量著,威脅之意不言而喻。3我看著他,
沒說話。只是慢慢的活動了一下脖頸和手腕,骨骼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咔吧聲。
白月華臉上的驕縱微微一滯,隨即被更大的怒火淹沒。他感覺自己被徹底藐視了?!敖o我打!
”他尖聲下令,手指幾乎戳到我的鼻尖,“打斷他的腿!丟出去喂狗!”兩個家丁低吼一聲,
掄起手中的棍棒,一左一右朝著我的雙腿狠狠砸下!他們顯然練過,配合默契,
封死了我閃避的空間。就在棍棒即將觸及褲腿的剎那,我的身體動了。像是憑空矮了一截,
又像是驟然加速的鬼魅,
整個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和速度從兩根棍棒交叉的縫隙中滑了進(jìn)去!
快得只在原地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兩個家丁只覺得眼前一花,目標(biāo)瞬間消失,
全力砸下的棍棒失去了著力點(diǎn),巨大的慣性讓他們身體猛地向前踉蹌。
我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們身側(cè)。雙手快如閃電,圓潤的指甲瞬間拔長,閃爍著尖銳的光芒。
“噗嗤!噗嗤!”指尖劃破皮肉的聲音響起。“呃啊——!” “嗷——!”凄厲慘嚎響起!
兩個家丁臉上的兇狠瞬間被劇痛和恐懼取代。這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白月華臉上的驕橫還未來得及褪去,就被眼前這血腥殘忍的一幕徹底凍結(jié)。
他呆呆地看著地上翻滾哀嚎的家丁,又猛地抬頭看向我。那張俊秀的臉?biāo)查g褪去血色,
變得煞白如紙,嘴唇哆嗦著,眼睛里只剩下驚駭??謶郑癖涞亩旧?,纏繞上了他的心臟。
我扔下手中的碎肉,踏過地上翻滾哀嚎的家丁,一步步走向假少爺。
白月華像是被無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嚨,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你……你要做什么?
咱們可是兄弟!”白月華寄希望于血緣關(guān)系。我走到他面前停下,伸出手,
搭在了他因恐懼而繃緊的肩膀上。白月華猛地打了個寒顫,瞳孔因極致的恐懼縮成了針尖,
牙關(guān)咯咯作響,幾乎要暈厥過去?!凹热蝗绱耍懈绺?。”我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不然殺了你?!奔热皇窃鞯牡艿?,那么就是他的弟弟。
殺手世家繼承人的弟弟可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啊卑自氯A張著嘴,喉嚨里只有抽氣的聲音,
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我微微歪頭,似乎在思考。搭在他肩上的手,
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他錦袍光滑的料子?!案绺纭。。?/p>
”一聲凄厲到破音的尖叫猛地從白月華喉嚨里迸發(fā)出來,尖利得刺破耳膜。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帶著一絲哭腔?!暗艿?,”我補(bǔ)充道,語氣依舊平淡,“你喜歡拔指甲,
還是坐鐵凳?辣椒水我也帶了?!毖蹨I瞬間決堤,洶涌地沖出眼眶,混合著鼻涕,
糊滿了白月華的臉。4我看著他涕淚橫流的崩潰模樣,搭在他肩上的手指收回了?!八懔?。
”我眼中閃過一絲嫌棄。我的目光越過他抖動的肩膀,看向門口。
那個之前攔住他的小丫鬟早就嚇得癱坐在門檻外,瑟瑟發(fā)抖?!罢腋Y(jié)實點(diǎn)的繩子來。
”我吩咐道,聲音平靜無波,“要能承重的那種?!毙⊙诀唧@恐地睜大眼睛,
連滾帶爬地逃開了。白月華聽到繩子兩個字,身體猛地一抽,翻著白眼,徹底嚇暈了過去。
錦瀾院里的動靜,瞬間在侯府激起了滔天巨浪。不到一盞茶的功夫,
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帶著毫不掩飾的興師問罪之意。“放肆!簡直無法無天!
”鎮(zhèn)遠(yuǎn)侯白崇山大步流星地闖入錦瀾院正廳。之前由于愧疚,暫時忍讓了白伊粗鄙的行為,
但并不代表他可以這樣對月華。白崇山額角青筋暴跳,
他身后跟著一群手持刀槍棍棒的家丁護(hù)院。緊接著,一股濃郁的脂粉香氣撲面而來。
侯夫人柳氏被兩個粗壯的婆子攙扶著,哭天搶地地沖了進(jìn)來。“我的兒??!你這是怎么了?
是哪個殺千刀的害了你??!”柳氏一眼看到昏迷不醒的白月華,頓時甩開攙扶的婆子,
撲了過去。她抱住白月華的身體就開始搖晃,“兒??!你醒醒!快看看娘??!別嚇唬娘??!
”她哭嚎著,猛地抬起頭,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刺向我?!笆悄?!一定是你這個喪門星!
天殺的野種!克死了你那短命的娘還不夠,現(xiàn)在還要來害我的月華!你怎么不去死??!
你怎么還有臉活著回來!”她聲音尖利,唾沫橫飛。白崇山臉色鐵青,胸膛劇烈起伏,
顯然被柳氏的哭鬧攪得更加煩躁。他猛地一揮手,制止了柳氏更進(jìn)一步的嚎叫,
目光死死鎖定在我身上?!澳跽?!”他聲音低沉,帶著壓抑的雷霆,
“剛回府就如此暴虐嗜殺,殘害府中護(hù)衛(wèi),毆打…脅迫你弟弟!如此行徑,與禽獸何異?
侯府容不得你這等兇徒!念在你…念在你身上流著白家的血,本侯給你一個機(jī)會。立刻跪下,
向月華賠罪,自斷一臂,然后滾出侯府!否則……”他頓了頓,
眼神變得更加陰鷙:“休怪本侯動用家法,清理門戶!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規(guī)矩!
”隨著他的話音,身后那十幾個家丁護(hù)院齊齊向前踏出一步,殺氣騰騰地將我圍在中間。
柳氏抱著昏迷的白月華,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用怨毒的目光死死剜著我,
嘴角卻勾起一絲快意和期待。我站在原地,目光平靜地掃過在場所有人。這種陣仗,
這種威脅,甚至連讓我血液流速加快半分都做不到。太弱了,弱得可笑。
5我輕輕向前邁出一步,整個人瞬間分化出舒適的聲音,然后緩緩消失在所有人面前。
這是我家族的暗殺絕技——暗步。白崇山和柳氏瞬間瞳孔擴(kuò)大,目光充滿驚駭。“白伊,
你給我出來,別在這兒裝神弄鬼!”白崇山色厲內(nèi)荏的東張西望著。
一道尖銳的刺痛從后心傳來,鮮血瞬間浸濕后背。白崇山不敢動了。
我幽幽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你說,你的心臟是紅的還是黑的?”白崇山瞬間冷汗直流,
柳氏更是驚恐的尖叫起來。我不耐煩的轉(zhuǎn)頭:“我拔舌頭的技術(shù)也很好,你要不要試試看?
”柳氏瞬間噎住,雙手捂住自己嘴巴不敢出聲,生怕自己舌頭被拔掉。她看得很清楚,
侯爺?shù)暮笮囊呀?jīng)被他那雙手刺穿了,他是真的敢弒親!“伊兒,你把手放下好不好,
為父是有苦衷的……”為了自己的小命,白崇山?jīng)Q定暫時放下自己的身段。
“五千兩銀子概不還價?!蔽也荒蜔┞犓慕妻q,“作為你們耽誤我工作的代價。
”白崇山哪里敢還價,直接抽出一張銀票遞給我。我心情很好的收下銀票,
將他們?nèi)拥椒块T外。我心情很好,這下有錢買伴手禮了。6晚上,
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丫鬟來通知我去正廳用餐。用餐的人很少,只有侯爺夫婦倆以及白月華。
東西很好吃,對比以前執(zhí)行任務(wù)時的隨便敷衍用餐,這些東西明顯是用心烹制的。
只不過里面的蒙漢藥放太多了,導(dǎo)致所有菜品都有一絲揮之不去的苦澀。白崇山和柳氏,
一邊吃飯一邊小心翼翼的覷著我的臉色。見我沒有絲毫變化,臉上驚疑不定。吃完飯,
我走到小幾旁停下,伸手端起了那碗溫?zé)岬膮⒉?。然后,在所有人驚愕不解的目光注視下,
我左手伸入懷中,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褐色小瓷瓶。拔開瓶塞。一股氣味瞬間彌散開來,
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甜腥,迅速壓過了參茶的清香。白崇山的瞳孔驟然收縮!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仿佛白日見鬼!那氣味,那瓶子……那是他珍藏的秘毒牽機(jī)散,
無色無味,見血封喉!這瓶子,明明應(yīng)該鎖在他書房最隱秘的暗格里!
我無視他驟變的臉色和眼中翻涌的驚濤駭浪,平靜地將瓶口傾斜。一股深褐色的液體,
如同活物般緩緩流出,滴入溫?zé)岬膮⒉柚?。藥液與茶水接觸,發(fā)出輕微的“嗤嗤”聲,
旋即迅速溶解,消失無蹤。參茶依舊澄澈,香氣似乎都未改變。我端起碗,
在白崇山驚駭欲絕的目光下,一口氣喝了半碗。我端著剩下的參茶,一步一步,
走回到白崇山面前。距離他只有一步之遙。我停下腳步,
將那碗茶湯平穩(wěn)地遞向白崇山:“多謝款待?!卑壮缟綕M臉滿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