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找親戚借呢!”
“……”
癱坐在地的月家人,聽到周圍人的話,眼前一亮,是??!
——天無絕人之路。
月海山起身直奔后院,當(dāng)看到被挖起來的罐子,他大腦一片眩暈,差點摔倒。
右手扶著墻,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完了……這下真的完了,以后可得喝西北風(fēng)了”。
他提著空罐子,踉蹌著來到家門口,看著這些鄰里鄰居。
轉(zhuǎn)身走進堂屋,小心翼翼的放下罐子,來到媳婦跟前。
壓低聲音:“媳婦,你找你大哥借點,他可是副隊長,家里指定有錢”。
經(jīng)過丈夫提醒,江小荷轉(zhuǎn)過頭看向兒女如喪考妣的模樣,她連連點頭。
同樣壓低聲音:“當(dāng)家的,肯定是那個賤丫頭,聯(lián)合外人偷光家里的錢”。
“你看……她都不敢回家了”。
聞言,月海山眉頭緊鎖,不管怎么說,清顏也是自己的女兒。
媳婦居然這么說自己的女兒,他心里是很不高興的。
可想到家里的情況,“媳婦,先去找大哥吧!還有,清顏是我的女兒,你以后說話注意點”。
一旁的月詩詩,聽到父親說的話,站起身,來到父親跟前。
不依不饒,聲音壓低:“爸,我也是你的女兒。月清顏把我和媽打了一頓,就這么算了嗎?”
“家里也被偷空了,您就當(dāng)看不見是嗎?”
一想到自己娶媳婦的本錢沒了,月建志也來到父親跟前,聲音壓的很低,“爸,我可是您唯一的親兒子”。
“您還指望月清顏傳宗接代嗎?”
這話提醒了月海山,是了……一個賠錢貨而已,死不足惜。
他閉了閉眼睛,“可她不在家,你們有啥辦法找到她?”
修仙系統(tǒng)的電子音,在月清顏的腦海中響起:【恭喜宿主,完成舉報、報案?!?/p>
【獎勵200靈氣值,宿主剩余靈氣值:500?!?/p>
【宿主,新任務(wù)來了,搬空副隊長家,獎勵200靈氣值,請問宿主是否接受任務(wù)?】
聞言,月清顏用意念在腦海中回應(yīng):【接受。】
無限簽到系統(tǒng)的電子音,在月清顏的腦海中響起:【恭喜宿主,月家院門口簽到成功?!?/p>
【獎勵鎖頭一個,鎖頭已經(jīng)發(fā)放到系統(tǒng)背包,請宿主注意查收?!?/p>
院門口,月清顏帶著四名公安走了進來。這時,正好大隊村干部也來了。
副隊長江德明太陽穴突突的跳,直覺今天要出大事。
趕緊攔住月清顏,語氣溫和:“清顏丫頭,你怎么帶著公安同志回來了?”
“可是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舅舅說,舅舅會幫你的”。
月清顏用靈犀瞳一掃,江德明今年40歲,是向陽生產(chǎn)大隊的副隊長。
也是繼母的娘家大哥,讓月詩詩冒名頂替自己的大學(xué)名額,就是他出的主意。
【呵……牛鬼蛇神自己出來了?!?/p>
她佯裝害怕,連連后退,直接躲到何必發(fā)身后。
“副隊長……我……別打我,我的大學(xué)名額不能交給姐姐,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交給姐姐”。
“這是我母親的遺愿,我不能把大學(xué)名額讓出去”。
“轟?。。 ?/p>
周圍的吃瓜群眾,都不管那可憐的一家四口了,一窩蜂跑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我說呢!這段時間,副隊長怎么總往這邊跑,原來是想搶,清顏丫頭的大學(xué)名額??!”
“嘖嘖嘖……還是大隊副隊長呢!這種事都干的出來”。
“這,會不會是誤會?。俊?/p>
“……”
何必發(fā)還有其余三個公安,看向副隊長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副隊長?你叫什么名字?居然敢教唆外甥女,搶月清顏同志的大學(xué)名額?”
聞言,江德明連連搖頭,趕忙解釋:“公安同志,你們誤會了”。
“不是這樣的,月清顏也是我的外甥女,我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月清顏瑟縮的躲了躲,不經(jīng)意間,露出手臂上的青紫於痕。
眾村民吃驚不已,“艾瑪……這是挨了多少打?。渴稚暇蜎]有一塊好皮膚”。
“副隊長真會顛倒黑白,你的妹妹嫁進月家時,兒子都已經(jīng)3歲了,女兒都已經(jīng)1歲了”。
“沒錯沒錯,這事誰不知道???”
“……”
何必發(fā)不再搭理副隊長,轉(zhuǎn)過身看向隊長楊德州。
“楊隊長,你們村干部,就是這么管理大隊的嗎?”
“別說月清顏同志,被這么欺負(fù),你們大隊村干部看不到,聽不到”。
躺著也中槍的楊德州,無奈的很,站了出來,出聲認(rèn)錯:“何公安,這事我們村干部失察”。
“夠了”。
打斷楊隊長接下來的話,何必發(fā)的聲音陡然拔高。
“所長說了,嚴(yán)禁任何人冒名頂替,月清顏同志的大學(xué)名額”。
此話一出,江德明踉蹌著后退了兩步。他知道,自己的副隊長干到頭了。
這個死丫頭,肯定也去革委會舉報了的。只希望革委會的人,不會來……
下一秒,四個紅袖章騎著自行車,來到人群跟前。
“哪位是副隊長江德明?”
聞言,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路,紛紛把手指向江德明。
“革委會同志,這就是我們向陽生產(chǎn)大隊的副隊長——江德明”。
江德明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連連搖頭,“同志,我不是……我沒有,你們誤會了”。
然而,何必發(fā)站了出來,轉(zhuǎn)過身看向革委會的同志——陳二牛,
“同志,就是他,教唆外甥女,并且虐打月清顏同志”。
陳二牛點頭,一揮手,直接把江德明給抓起來。
不甘心的江德明,大喊大叫:“同志,你們誤會了”。
“唔??!”
他的嘴被革委會的人,用布堵上。
陳二牛的聲音陡然拔高:“月海山、江小荷帶著你們的兒女出來”。
堂屋里,一家四口正瑟瑟發(fā)抖,躲在角落里。聞言,他們面如死灰,完了……
“當(dāng)家的,現(xiàn)在怎么辦?”
一頭亂麻的月海山,哪里知道該怎么辦?他煩躁的不行。
好半晌,他一咬牙一跺腳,“走吧!我們不出去,他們也會進來的”。
一家人一步一挪的走出去,看到派出所、革委會、村干部,還有村民都在自家院門口。
東窗事發(fā),他們連死的心都有了。
“同志,我就是月海山,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