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社畜猝死,后一秒魂穿四合院,成了傻柱那“早死”的哥哥何雨棟。
剛“復活”就看到我那傻弟弟正把家里最后的白面和工資,
送給院里那個楚楚可憐的俏寡婦秦淮茹。而我們的親妹妹,卻餓得面黃肌瘦。
一腔怒火沖破天靈蓋!我一腳踹翻傻弟弟,指著秦淮茹的鼻子讓她滾,當著全院人的面,
把道貌岸然的一大爺懟到啞口無言!從今天起,這個家我說了算!我何家的人、我何家的糧,
誰他媽也別想動!【第一部分】我的意識,是在一陣刺骨的寒風中被凍醒的。不,
更準確地說,是被一股源自我靈魂深處的憤怒給點燃的。我叫何雨棟,
至少現(xiàn)在這具身體叫這個名字。前一秒,我還是個在996福報中猝死的社畜,下一秒,
我就成了一張黑白照片,掛在京城一個破落四合院的墻上。而此刻,我“活”了過來。
眼前的景象讓我目眥欲裂。我那個號稱“傻柱”的親弟弟何雨柱,
正把一個沉甸甸的布袋子往一個女人懷里塞。那布袋里,是我何家僅剩的半袋白面。
而在他手里,還捏著一沓剛發(fā)的工資,正準備一并遞過去。那個女人,秦淮茹,
正用她那雙永遠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傻柱,嘴里說著:“柱子,
這怎么好意思……你家也不容易……”可她的手,卻死死地攥著面口袋,
沒有半分要松開的意思。而在他們身后,門檻邊上,
我那面黃肌瘦、嘴唇干裂的親妹妹何雨水,正死死地盯著那袋白面,
喉嚨里發(fā)出吞咽口水的聲音,眼神里滿是渴望和委屈。
一股混雜著原主殘存執(zhí)念和現(xiàn)代靈魂的怒火,轟然引爆了我的理智?!昂斡曛?/p>
”我的聲音沙啞得像是破鑼,卻帶著一股要把天都掀翻的狠厲。傻柱和秦淮茹同時一震,
驚恐地回過頭來。“哥……哥?!”傻柱的眼珠子瞪得像銅鈴,
手里的錢“嘩啦”一下掉在地上,仿佛看到了鬼。秦淮茹更是嚇得面無人色,尖叫一聲,
手一松,那袋白面“噗通”一聲砸在地上,撒出來一片雪白。我沒有理會他們的驚愕,
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上前,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一記狠辣的窩心腳,
結結實實地踹在了傻柱的胸口上?!芭?!”傻柱像個破麻袋一樣倒飛出去,撞在門框上,
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我彎腰,一把搶過地上那袋撒了一半的面粉,又撿起那沓散落的鈔票,
眼神冰冷得像臘月的寒冰,死死地釘在秦淮茹的臉上?!拔液斡陾澆拧馈藥滋??
我拿命換回來的撫恤金,我爹媽留下的房子,我妹妹的口糧,就這么被你這個當?shù)艿艿模?/p>
拿去喂一個外人?”我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帶著血腥味。
“秦淮茹,”我轉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帶著你的孩子,滾。
”秦淮茹被我嚇得渾身發(fā)抖,眼淚“唰”地就下來了,
……你這是干什么呀……柱子也是好心……我……我們家揭不開鍋了……”“你家揭不開鍋,
就來吃我家的絕戶糧?”我一步步逼近她,身上的煞氣讓這個俏寡婦的哭聲都卡在了喉嚨里,
“你男人死了,你還有手有腳,廠里還給你安排了工作。你但凡有點骨氣,
是去撿煤渣還是去打零工,都餓不死你的孩子!可你呢?你選擇趴在我弟弟身上吸血!
”就在這時,一個充滿“正義感”和“威嚴”的聲音從院子里響了起來。“何雨棟!
你給我住手!”我回頭,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四合院的“官兒”,一大爺易中海。
他背著手,皺著眉,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身后跟著看熱鬧的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
以及一幫閑雜鄰居。易中海走到我面前,指著我的鼻子,痛心疾首地怒斥:“你瘋了不成!
一回來就打你弟弟,還欺負淮茹一個寡婦!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一大爺?
還有沒有這個院里的規(guī)矩!”他一開口,就給我扣上了“不敬長輩、欺凌弱小”的帽子。
院里的人開始竊竊私語,對著我指指點點。我看著易中海那張寫滿了“道德”的偽善面孔,
笑了。“規(guī)矩?”我掂了掂手里的錢袋,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最后落回到易中海的臉上,
“好啊。那今天,就在這兒,當著全院人的面,咱們好好論一論,什么他媽的,叫規(guī)矩!
”全院大會,就這么被我一腳踹開了?!镜诙糠帧吭鹤永锏娘L更冷了,刮在臉上像刀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好奇,有幸災樂禍,
但更多的是等著看我被一大爺易中海收拾的期待。易中海顯然對這種場面駕輕就熟,
他清了清嗓子,擺出長輩的架子,沉聲道:“何雨棟,你剛回來,火氣大,我能理解。
但你不能這么對你弟弟!他是你唯一的親兄弟!遠親不如近鄰,秦淮茹家有困難,
咱們院里幫一把,這是人之常情。柱子心善,這是好事,你怎么能動手打人呢?
”他這番話說得冠冕堂皇,滴水不漏。既體現(xiàn)了他的“大度”,又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
瞬間就把我塑造成了一個六親不認的惡棍。傻柱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胸口,
臉上滿是委屈和不解:“哥,你打我干啥?秦姐家孩子都餓暈了,我能不幫嗎?
”我看著我這個傻弟弟,心里又氣又悲哀。他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shù)錢。我沒有理他,
而是將冰冷的目光直直射向易中海?!耙淮鬆?,你說得真好聽。”我冷笑一聲,聲音不大,
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里,“你說鄰里互助,人之常情。那我問你,秦淮茹家困難,
你這個月工資八十七塊五,你接濟了她多少?五塊,還是十塊?”易中海的臉色瞬間一僵。
我沒給他喘息的機會,繼續(xù)逼問:“二大爺,你天天在家練官威,講究級別,
那你用你的級別幫秦淮茹解決問題了嗎?三大爺,你最會算計,
你算出來怎么幫秦淮茹家開源節(jié)流了嗎?”我目光如刀,依次掃過劉海中和閻埠貴。
劉海中挺著的肚子縮了縮,閻埠貴那雙精于計算的眼睛則開始躲閃。院子里鴉雀無聲。
我猛地提高了音量,指著地上的半袋白面,字字誅心:“你們誰都沒幫!
你們一個個站在旁邊,看著我弟弟,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拿著他那點微薄的工資,
去填一個無底洞!你們管這叫‘心善’?你們這是把他往火坑里推!”“我再問你,
易中-海!”我直呼其名,徹底撕破了那層虛偽的溫情面紗,“你這么上心我弟弟‘心善’,
是不是因為你無兒無女,早就盤算好了,想把我弟弟培養(yǎng)成一個對你言聽計從的傻子,
將來好給你養(yǎng)老送終啊?!”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院子里炸響!
易中海的臉“唰”地一下,從醬紫色變成了慘白。他嘴唇哆嗦著,指著我,
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你……你……你血口噴人!”他憋了半天,
才擠出這么一句蒼白無力的話。“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心里最清楚!”我上前一步,
氣勢上完全碾壓了他,“我何雨棟的弟弟,我何家的家人,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算計!
我教訓我弟弟,是我的家事!我管教他,是希望他能挺直腰桿做人,
而不是做別人家的長期飯票,更不是做你的‘養(yǎng)老工具人’!”我轉過身,
看著已經(jīng)徹底懵掉的傻柱,又看了看縮在門后,眼中含淚卻透出光亮的妹妹雨水。
我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向整個四合院宣告:“從今天起,我何雨棟,
就是這個家的家主!我何家的門,我何家的人,我何家的一粒米、一分錢,
誰他媽也別想再動一下歪心思!”說完,我不再看任何人,拉起還在發(fā)愣的雨水,
又拽了一把傻柱的胳膊,沉聲道:“回家!”我拖著弟妹,
在全院人震驚、錯愕、復雜的目光中,走回了家?!芭椤钡囊宦暎谊P上了門,
將所有的算計和窺探,都隔絕在了門外。屋里,妹妹雨水終于忍不住,
“哇”地一聲哭了出來,緊緊地抱住了我。而傻柱,則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我,
眼神里充滿了混亂和茫然。我知道,這個家的撥亂反正,才剛剛開始?!镜谌糠帧客盹垼?/p>
是稀得能照見人影的玉米糊糊,外加兩個窩頭。這就是我何家目前的全部家當。
妹妹雨水大概是餓極了,喝得又快又急,眼淚卻還掛在睫毛上。
傻柱則心不在焉地戳著碗里的糊糊,顯然還沉浸在下午的沖擊中。“哥,
你下手也太狠了……”他終于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一大爺他……他也是為了我好。
”我“啪”地一下把筷子拍在桌上,冷冷地看著他:“為了你好?為了你好,
就是看著你把自己的親妹妹餓得前胸貼后背,也要去接濟別人?何雨柱,
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爸媽要是還活著,看到你這樣,是會夸你‘心善’,
還是會打斷你的腿?”傻柱的臉瞬間漲紅,低下了頭,不說話了?!澳隳屈c工資,
養(yǎng)活我們三個人,本來就緊巴巴的。你還大包大攬,今天給秦淮茹帶飯盒,
明天給她家送白面,后天是不是就要把這房子送給她了?”我的語氣愈發(fā)嚴厲,
“你以為你那是善良?你那是愚蠢!你那是對我、對雨水、對這個家的不負責任!
”雨水停下了筷子,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傻柱,小聲說:“哥,
二哥他……他就是心軟。”我嘆了口氣,摸了摸雨水的頭,語氣放緩了些:“雨水,
心軟沒錯,但要看對誰。咱們自己都吃不飽,哪有余力去當爛好人?”就在這時,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罢l?。俊鄙抵乱庾R地問。
來秦淮茹那柔弱又帶著哭腔的聲音:“柱子……是我……我給你們送點東西……”傻柱一聽,
立馬就要起身去開門。我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力氣大得讓他動彈不得。我沖他搖了搖頭,
眼神冰冷。然后,我端起桌上那盆洗鍋用的冷水,走到門后,猛地拉開了門。門外,
秦淮茹果然帶著她的三個孩子,棒梗、小當、槐花,四個人眼淚汪汪地站在寒風里,
手里端著一碗黑乎乎的野菜糊糊,擺出了一副最凄慘的姿態(tài)。院子里,
又有幾扇窗戶悄悄打開,顯然是在看戲。秦淮茹看到我,愣了一下,
隨即又擠出悲戚的表情:“雨棟,我知道你誤會我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看,
這是我們家僅有的一點吃的,想著你們晚飯也沒吃好,給你們送點……”好一朵盛世白蓮花。
賣慘賣到家門口來了。我看著她,笑了。然后,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
我將手里的那盆冷水,“嘩”的一聲,盡數(shù)潑在了秦淮茹的腳下!冰冷的臟水濺了她一褲腿,
也澆滅了她所有的表演?!鞍?!”她尖叫一聲,連連后退?!扒鼗慈?,收起你那套!
”我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那些看熱鬧的鄰居聽清楚,“想過好日子,
就讓你男人從墳里爬出來掙錢養(yǎng)你!或者,把你家那張縫紉機票賣了換錢!
別他媽一天到晚像個女鬼一樣,盯著我弟弟這點死工資!”“我何家,不養(yǎng)閑人,
更不養(yǎng)外人!帶著你的孩子,滾!”秦淮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被我當眾戳穿了所有心思,
羞憤得渾身發(fā)抖。她再也裝不下去,怨毒地瞪了我一眼,拉著嚇傻了的孩子,狼狽地跑了。
我冷哼一聲,轉身回屋。傻柱和雨水都看呆了。我沒理會他們,從屋里翻出紙筆,蘸著墨水,
在紙上龍飛鳳舞地寫下幾行大字。寫完,我打開門,當著那些還沒散去的鄰居的面,
將這張紙“啪”的一聲,重重地貼在了我家的門板上。
上面寫著:【何家家規(guī)】一、家人溫飽為先,家有余糧,方可助人。
二、凡擅自將家中錢糧送與外人者,家法處置,絕不姑息!
三、凡對我何家進行道德綁架、歪纏算計者,一概視為仇敵!
立約人:何雨棟黑色的墨跡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這不僅僅是家規(guī),
這是我的戰(zhàn)書。我向整個四合院宣告,那個任人拿捏的何家,已經(jīng)死了。從今往后,
這里只有我何雨棟的規(guī)矩。【第四部分】第二天,我揣著原主那份軋鋼廠廚師的工作證明,
去了廠里。傻柱也在這個廠,不過他是一食堂的大廚,我是二食堂的幫廚。原主性格懦弱,
在食堂里也是受氣包,什么臟活累活都歸他。我一進二食堂的后廚,
就感受到了那種熟悉的氛圍。油煙味,汗味,還有幾個老師傅聚在一起抽煙聊天,
幾個年輕的在旁邊賣力干活。管事的是個姓劉的胖子,叫劉嵐,一個典型的職場老油條。
他斜眼看了看我,陰陽怪氣地說:“喲,這不是何師傅嗎?聽說你家出大事了?怎么著,
今天還來上班???”我沒理他,徑直走到自己的灶臺前。我知道,在這個地方,
光靠嘴皮子和蠻力是不行的,你必須展現(xiàn)出無可替代的價值。我的金手指,
就是我那個身為特一級廚師兼機械工程師的爺爺。從小耳濡目染,加上我自己對機械的癡迷,
我對那個年代的很多東西,都比他們理解得更深刻。二食堂有一臺老舊的和面機,德國貨,
用了快二十年了,最近老是出問題。轉速不穩(wěn),和出來的面要么太硬要么太稀,還經(jīng)??ㄋ馈?/p>
廠里請了好幾個師傅來看,都束手無策,只能湊合著用。今天,它又卡死了?!皨尩模?/p>
這破玩意兒!”劉嵐一腳踹在機器上,罵罵咧咧,“今天中午的饅頭別想了!趕緊的,
都上手和面!”后廚里一片唉聲嘆氣。幾百人的饅頭,全靠手和,非得累死不可。
所有人都開始動手,只有我,走到了那臺和面機旁邊,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起來。“嘿,
何雨棟,你干嘛呢?裝模作樣,你還懂這個?”一個年輕的幫廚嘲笑道。劉嵐也注意到了我,
不耐煩地吼道:“別在那兒礙事!趕緊干活去!”我沒說話,
只是靜靜地聽著機器內部傳來的細微異響,
腦子里飛速地將它的結構和我所知的機械原理進行對比。很快,
我找到了問題的癥結所在——一個傳動齒輪因為常年磨損,出現(xiàn)了輕微的錯位,
導致動力傳輸不暢?!皠⒐苁拢蔽艺酒鹕?,平靜地說道,“給我一把扳手,一把錘子,
再來點機油。我能修好它。”整個后廚瞬間安靜了。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
劉嵐更是氣笑了:“你?修好它?何雨棟,你是不是昨天受刺激,腦子壞了?
廠里的工程師都看不好的東西,你一個幫廚能修好?”“修不好,
今天中午所有人的活兒我一個人干了?!蔽业卣f道。劉嵐愣住了,他看著我篤定的眼神,
猶豫了。反正機器已經(jīng)壞了,死馬當活馬醫(yī),萬一呢?而且,如果我失敗了,
正好可以名正言順地把我往死里用?!昂?!這可是你說的!”他咬了咬牙,“給他拿工具!
”工具拿來了。我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不慌不忙地卸下外殼,找到了那個錯位的齒輪。
我用扳手固定住周邊,然后用錘子墊著一塊布,對著齒輪的某個特定角度,“當”的一聲,
精準地敲了下去。一聲清脆的復位聲響起。我擰上螺絲,澆上機油,然后拍了拍機器外殼,
對劉嵐說:“開機試試?!眲箤⑿艑⒁傻匕聪铝碎_關。下一秒,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臺半死不活的和面機,發(fā)出了前所未有平穩(wěn)而有力的“嗡嗡”聲,轉動得無比順暢。
整個后廚,死一般的寂靜。劉嵐的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恰在此時,車間主任下來視察,
看到這一幕,驚訝地問:“怎么回事?這機器修好了?”劉嵐這才反應過來,
連忙點頭哈腰:“是……是……主任,修好了!”“誰修的?廠里的王工嗎?
”劉嵐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我,咽了口唾沫,指著我說:“是……是他,何雨棟修好的。
”車間主任驚訝地看了我半天,隨即大喜過望:“好小子!有兩下子??!
你解決了我們廠一個大難題!這樣,我做主,這個月給你發(fā)十塊錢獎金,
再獎勵你三斤豬肉票!”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在午飯前就傳遍了整個軋鋼廠,
自然也傳回了四合院。晚上,我提著三斤肥瘦相間的豬肉回到家時,傻柱和雨水都看傻了。
當紅燒肉的香氣從我家的廚房里飄出來,飄滿了整個四合院時,
我看到妹妹雨水眼中那久違的光彩,
和傻柱臉上那副混合著震驚、不解和一絲崇拜的復雜表情。我知道,我在這個家的威信,
第一次,真正地建立起來了。不是靠拳頭,而是靠實實在在的肉。
【第五部分】我在廠里出了名,日子似乎開始順遂起來。車間主任很看重我,
不僅把我從幫廚提到了負責機器維護的崗位,工資也漲了一級。我把錢和票都交給雨水管著,
家里的伙食肉眼可見地好了起來。傻柱雖然嘴上不說,但看我的眼神已經(jīng)完全變了,
不再是單純的畏懼,多了幾分敬重。他也不再偷偷摸摸接濟秦淮茹了,因為我告訴他,
想幫人可以,拿你自己的錢去幫,家里的錢,一分都不能動。他那點工資,自己花都不夠,
自然也就沒了當“救世主”的資本。然而,樹大招風。我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