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聽到我的命令,立即上前就要把夏沁沁的包包拿去安檢。
“小姐,你的包里似乎有違禁品?!?/p>
“我們會場是不允許帶違禁品入場的,請您配合我們檢查。”
夏沁沁瞬間臉色大變,死死護住包包,對著保鏢們大喊,
“憑什么讓你們檢查!這是我的私人物品!”
保鏢卻非常嚴(yán)肅地說。
“我們剛剛查了監(jiān)控,你進入會場的時候沒有過安檢?!?/p>
“如果你拒絕配合的話,我們只能報警處理了。”
此話一出,夏沁沁頓時慌了。
她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汗珠。
“我包包里就是一些日常用品,還有…”
“還有旺財?shù)耐盹垺!?/p>
聽了她的話,我冷笑一聲。
“晚飯?原來你家狗的晚飯是腐肉啊。”
“你不怕它寄生蟲感染死亡?還是說你是為了害我兒子才故意讓狗吃的腐肉啊!”
夏沁沁卻鐵了心一口咬死那就是狗的晚飯,
“誰說那是腐肉!那明明是正常的肉!”
“許太太你不要含血噴人!”
我指了指她包包旁邊的那群蒼蠅,“這群蒼蠅已經(jīng)出賣你了?!?/p>
說完我就沖上前一把搶過了她的包包,將包里的東西全部倒在地上。
果然在其中找到了一塊肉。
但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那根本不是一塊腐肉,而是煮好了的牛肉。
夏沁沁氣得滿臉通紅,指著我說。
“你看吧!我說了是狗的晚飯!那是我鹵的牛肉!”
“許太太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戴著有色眼鏡看我了!我有什么惹到你了向你道歉可以嗎?”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夏沁沁的臉。
為什么會這樣?
難不成真的是我冤枉她了?
但是上輩子的慘劇分明歷歷在目,絕對不會有錯!
此時許言已經(jīng)快步走到我身后,將我拉到角落死死盯著我。
“姜之嵐,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p>
“要么,乖乖參加晚宴直到結(jié)束不要再鬧事?!?/p>
“要么,我現(xiàn)在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p>
此話一出,我就知道許言是認(rèn)真的了。
上輩子他真的說完之后就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里,到死也沒能出來。
我只能假裝妥協(xié),再另尋破解之法。
整場生日會我都死死盯著夏沁沁的一舉一動,但她卻沒有顯示任何異常。
直到晚宴開始上菜,她夾了一塊魚生喂給那條狗。
我再看向夏沁沁,她居然用嘴型對我說了一句,“等死吧?!?/p>
下一秒,兒子突然開始大喘氣,身上冒出了許多紅疹,很明顯是海鮮過敏了!
到底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狗吃下去的東西,會原封不動到兒子的胃里。
但兒子剛剛吃的東西,卻對狗沒有任何影響?
我立即掏出了脫敏藥要給兒子吃,卻被許言死死抓住了手臂。
“昨天在醫(yī)院的事情你忘了?你又想害兒子去洗胃?”
“我親眼看著陽陽只吃了一口牛排,根本沒吃任何海鮮!”
“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
我張了張嘴正準(zhǔn)備解釋。
許言卻直接打斷了我的動作,他抬手叫來保鏢。
“把許太太送到精神病院去,單獨關(guān)起來?!?/p>
夏沁沁此時已經(jīng)溜到了會館的角落,手里拿著一塊肉在晃著。
那塊肉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蟲子,就是這塊腐肉!
她一邊得意地笑著,一邊就要把肉喂進狗狗的嘴里。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