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次日清晨,梁思茵正在給新到的郁金香噴水。溫景淮拿著份報紙匆匆走進來,
頭版正是傅商庭和許盈盈即將結(jié)婚的消息,配著兩人在醫(yī)院門口的照片,
旁人都會以為是郎才女貌。溫景淮把報紙放在柜臺上, 梁思茵瞥了一眼,
拿起剪刀修剪花莖:“我早就知道了?!彼岩皇艚鹣惴胚M瓷瓶,“再好的戲也終會結(jié)束,
再爛的戲也總會收場?!睖鼐盎纯粗讣獾膭幼鳎浅?dān)心:“別怕,有我在,
我會保護你的?!薄澳莻€女人我不會允許她亂來的?!薄澳阍趽?dān)心什么?
”梁思茵低頭聞了聞花香,“擔(dān)心他會為了那個女人再來找我?
還是擔(dān)心許盈盈真的會來毀了我的花店?”她直起身,眼里的光比陽光還亮,
“你看這郁金香,就算被風(fēng)雨打蔫了,只要根還在,總會再開花的。
”“現(xiàn)在要做的是靜待時機?!倍丝?,傅商庭的車正停在民政局門口。許盈盈催他下車時,
他的目光落在手機屏幕上:“傅總,有關(guān)許盈盈的所有罪證均已提交法院,人手已就位,
隨時可以收網(wǎng)?!彼ь^看向民政局的紅招牌,像看著一個即將崩塌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