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王胖子在一旁咳嗽了幾聲,似乎想要引起顧北的注意,但又有些猶豫和不安。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顧北,然后壓低聲音說道:“那個北哥,要不我先走一步?”
林嵐原本蒼白的臉色在聽到王胖子的話后,突然泛起了一絲紅暈。她有些慌亂地掙脫開顧北的懷抱,像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一樣。
顧北見狀,狠狠地瞪了王胖子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我正在安慰她呢,你怎么一點眼色都沒有!”
王胖子被顧北的目光嚇了一跳,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他連忙擺手解釋道:“北哥,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就是覺得這里有點尷尬,所以想先回避一下?!?/p>
顧北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說道:“那你走吧!”他的語氣很冷淡,顯然對王胖子的舉動有些不滿。
王胖子一聽,頓時叫苦不迭。他一臉無奈地說道:“啊,北哥,不至于吧?我還沒好好品嘗一下這黑桃 A 呢,這么貴的酒,不喝多可惜??!”
顧北根本不理會王胖子的抱怨,只是淡淡地說:“那你就使勁喝吧,不夠我再給你要?!?/p>
王胖子見顧北不為所動,只好裝模作樣地捂住嘴巴,嘟囔道:“行吧行吧,我閉嘴行了吧!”
顧北這才把注意力重新轉(zhuǎn)回到林嵐身上,他的眼神變得冰冷而銳利。他緊盯著林嵐,問道:“姐,你怎么會在這里?”
林嵐的目光與顧北交匯了一下,然后迅速移開,她的眼神明顯黯淡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說道:“我結(jié)婚了,還有了孩子。”
顧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看似輕松的笑容。他說:“我知道,我媽都告訴我了。我還知道,你離婚了。”
林嵐的身體微微一顫,她的喉嚨有些發(fā)緊,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也對,顧姨肯定早就告訴你了。”
我那該死的前夫,不知何時竟然沾染上了堵伯這一惡習(xí),不僅如此,他還欠下了皇冠老板的巨額高利貸。
那利息就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最終讓他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壓力,選擇了跳樓這種極端的方式來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是因為還有月月在,我恐怕也早就不想活了。一想到這里,林嵐的淚水就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再次噴涌而出。
皇冠那些可惡的人,為了逼迫我就范,竟然喪心病狂地拿月月來要挾我!
他們說,如果我不乖乖去陪酒,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把月月?lián)屪撸缓筚u掉!
天哪!這是多么殘忍的事情??!月月可是我生命中的一切,我絕對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嗚嗚嗚!林嵐再也無法抑制內(nèi)心的悲痛,只能在哭聲中緩解一下壓力!
顧北聽完后,臉色變得異常冷峻,仿佛被一層寒霜覆蓋。他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厭惡,這些人渣竟然用孩子來威脅林嵐,簡直是罪大惡極!
“到底欠了多少錢?”顧北強忍著內(nèi)心的怒火,聲音低沉地問道。
林嵐抽泣著,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不斷涌出。她顫抖著回答道:“幾十萬吧,我已經(jīng)把房子都賣了,全部用來還債了,可是他們卻說還不夠還利息,這群無賴,其實早就已經(jīng)還夠了!”
林嵐的話語中透露出無盡的無奈和絕望,她顯然已經(jīng)被這群人逼到了絕境。
顧北的拳頭越握越緊,指關(guān)節(jié)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他的怒火在心中燃燒,幾乎要噴涌而出。
“可他們還是不放過我和月月!”顧北眼神冷冽,他的聲音中帶著無法抑制的憤恨。
他心中暗自盤算著,要不要在晚上直接去找那個老板,讓他永遠消失,以絕后患。
遠處的斌少,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顧北身旁的女人。
他的眼睛突然一亮,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稀世珍寶一般。
這個女人,身材婀娜多姿,面容姣好,尤其是那蒼白的臉頰上,竟然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宛如熟透的蘋果,讓人不禁想要咬上一口。
“這女人,真是別有一番韻味啊!”斌少心中暗自贊嘆道,“看她那成熟的氣質(zhì),絕對是個少婦無疑了!
”想到這里,斌少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絲淫笑。
“嘿嘿,這樣的女人,玩起來肯定夠爽!”斌少心中暗暗思忖著,同時對這個女人的興趣愈發(fā)濃厚起來。
他注意到,這個女人似乎和顧北認識,這讓斌少覺得更加有趣了。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對著遠處的笑經(jīng)理勾了勾手指。
笑經(jīng)理見狀,立刻心領(lǐng)神會,滿臉賠笑地快步走了過來。
“斌少有什么事嗎?”笑經(jīng)理諂媚地問道。
斌少嘴角上揚,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然后突然伸手將笑經(jīng)理一把拉入懷中。笑經(jīng)理猝不及防,身體猛地撞進了斌少的懷里。
斌少的大手如同游魚一般,在笑經(jīng)理的身上肆意游走,盡情地撫摸著她的身體。笑經(jīng)理心中一陣惡寒,但臉上卻還得強擠出笑容,陪著斌少。
她看著斌少那張丑陋的面孔,只覺得一陣惡心涌上心頭。這個家伙,真是太讓人討厭了!
笑經(jīng)理強忍著內(nèi)心的不適,用力掙脫開斌少的懷抱,然后滿臉諂媚地說道:“斌哥,要不我給你叫幾個美人過來吧,保證讓你滿意?!?/p>
斌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透露出絲絲不悅,仿佛對她的掙脫行為感到頗為不滿。他的聲音中夾雜著嘲諷,“怎么,還不能摸摸了?你不就是干這個的嗎?
”還裝什么純情少女!
笑經(jīng)理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然而她并未動怒,而是迅速調(diào)整了表情,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說道:“我倒是無所謂啦,不過這事兒還得問問我老板呢!
眼神看向二樓
要是他同意了,我肯定陪斌少您玩?zhèn)€痛快,您想干啥就干啥!”
吳斌聞言,將目光投向樓上,原本囂張的神色在瞬間收斂了許多。
他的語氣也變得淡然起來,“好啦,別拿你老板來壓人了。我也沒別的要求,就一個小小的愿望而已?!闭f著,他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顧北身旁的女人,接著道,“把她給我弄過來,這事就算了。”
笑經(jīng)理的臉色顯得有些怪異,她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斌少啊,嵐嵐現(xiàn)在還在陪著其他客人呢。
你看,那位客人也是個有錢的主兒,估計要讓她過來陪你會有點困難哦。要不,你考慮換一個?”
吳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冷笑。他毫不掩飾地回應(yīng)道:“怎么,難道我還不夠資格讓她過來陪嗎?
要不要我給我爸打個電話,讓他好好查一查你們這里?”
聽到吳斌的這番話,笑經(jīng)理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她心中暗罵不已,但表面上卻不敢發(fā)作。
畢竟,吳斌的父親可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如果真的惹惱了他,恐怕會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