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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支持男友創(chuàng)業(yè),我一天打三份工,甚至去酒吧端果盤賣酒。
三年后,他公司上市,身家百億,
慶功宴上,他卻摟著他的白月光,介紹我是他的“助理”。
他兄弟嘲諷我:
“一個賣酒女,也配當(dāng)我們嫂子?”
白月光冷笑:“他愛的只有我,你不過是他無聊時找的替身。”
他們扒出我在酒吧工作的照片,全網(wǎng)罵我“撈女”、“妄想攀高枝”。
我拿出我們曾經(jīng)的婚約合同找他對質(zhì),
他卻和白月光聯(lián)手,誣告我偽造合同。
他派人砸了我的出租屋,把我唯一的積蓄全部搶走,
甚至將我患癌的母親趕出醫(yī)院。
我報案,律師卻告訴我:“他是納稅大戶,沒人敢接你的案子?!?/p>
男友更是放出狠話:“我要讓你在海市活不下去?!?/p>
望著在街頭咳血的母親,
我從貼身的口袋里,摸出父親用命換來的一等功軍功章,跪在了軍區(qū)大院門口。
“首長,我爸爸保家衛(wèi)國,他的妻女卻受盡欺凌。這枚軍功章,能為我媽媽換一張病床嗎?”
...
我站在璀璨的會場里,心臟砰砰跳個不停。
三年了,我們終于熬出頭了。
臺上的趙天浩西裝筆挺,手握話筒,正在發(fā)表上市致辭。
鎂光燈閃爍,掌聲雷動,這個男人在萬眾矚目下光芒萬丈。
“感謝各位投資者的信任,感謝合作伙伴的支持,感謝公司所有員工的辛勤付出......”
我聽著他逐一感謝,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僵硬。
他感謝了董事會,感謝了高管團(tuán)隊(duì),甚至感謝了前臺小姐。
可是唯獨(dú)沒有我。
“最后,我要宣布一個好消息。”
趙天浩突然停頓,轉(zhuǎn)身望向臺下,“我將與白氏集團(tuán)的千金白露小姐訂婚!”
轟!
我腦中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響。
臺下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和口哨聲,閃光燈更加瘋狂地閃爍。
白露款款走上臺,挽住了趙天浩的胳膊。
她穿著一襲香奈兒定制晚禮服,脖子上戴著價值千萬的鉆石項(xiàng)鏈,每一寸肌膚都散發(fā)著貴族的光芒。
“這是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也是愛情的結(jié)晶。”
趙天浩摟緊白露,對著話筒深情款款地說道。
我的腿軟了,幾乎要跌倒。
不,這不可能。
我們剛剛還在討論婚期,討論新房裝修,討論未來。他怎么能......
我踉踉蹌蹌地沖上臺,抓住趙天浩的袖子。
“天浩,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不是說好......”
趙天浩皺眉,用力甩開我的手,眼神陌生得讓我害怕。
“各位,這位是林曉雨,我創(chuàng)業(yè)初期最得力的生活助理?!?/p>
他對著話筒,聲音平靜得可怕,“她為公司的發(fā)展付出了很多,我很感謝她?!?/p>
助理?
這兩個字如同巴掌狠狠甩在我臉上。
臺下有人竊竊私語,有人哄笑,更多的人用憐憫或鄙夷的眼神看著我。
白露挽得更緊了,她湊到我耳邊,聲音輕得只有我們能聽見:
“助理就該有助理的樣子,別弄臟了這里的地毯?!?/p>
“浩子,你這助理不錯?。 迸_下響起一個刺耳的男聲,是趙天浩的發(fā)小張偉,
“聽說以前在酒吧賣酒?真會伺候人!”
哄堂大笑。
我渾身發(fā)抖,羞辱如潮水將我淹沒。
那些曾經(jīng)為了他拼命工作的日日夜夜,那些在酒吧被醉漢糾纏時咬牙堅(jiān)持的痛苦時光,都成了他們眼中的笑話。
我轉(zhuǎn)身想跑,白露故意伸腳,我重重摔在大理石地面上。
啪嗒!
廉價租來的晚禮服肩帶斷了,露出里面洗得發(fā)白的舊背心。
更大的笑聲響起。
“把這位情緒失控的女士請出去?!?/p>
趙天浩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冰冷得不帶一絲溫度,“別影響了大家的興致。”
兩個保安如同拖垃圾一般將我架起,我拼命掙扎,卻敵不過他們的力氣。
“天浩!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聲嘶力竭地喊著,“三年??!我為你付出了我的青春呀!”
可他連頭都沒回。
宴會廳的大門在我身后重重關(guān)上,掌聲和祝福聲被隔絕在里面。
我跌坐在走廊的冰冷地面上,廉價的高跟鞋硌著腳,鉆心地疼。
“林小姐,請問您是因?yàn)榍迷p趙總不成,才來大鬧會場的嗎?”
我抬頭,十幾個記者已經(jīng)圍了上來,閃光燈對著我的臉瘋狂閃爍。
“您在酒吧工作時,是否與其他男客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您覺得自己配得上身家百億的趙總嗎?”
“聽說您偽造了與趙總的婚約合同,對此您有何回應(yīng)?”
每一個問題都如同刀子,將我千瘡百孔的心再次撕,裂。
我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護(hù)著頭,蹲在地上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