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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宋以夏高聲大喊,她不停地說著自己是清白的,然而,沒有人相信她。
這時,林眠薇的哥哥林一帆吩咐保鏢把宋以夏按住,他憤恨地說:“臭丫頭,你不過就是靳家的養(yǎng)女,竟敢雇人壞我妹妹清白,不當眾磕99個響頭給我妹妹,我饒不了你!”
宋以夏求助般地看向靳景澤,可他卻一言不發(fā)地別開臉。
保鏢則是用力地抓著宋以夏的頭朝地上砸,一個接一個,全部都是磕給林眠薇認錯的。
1次。
2次。
......
17次......
39次......
宋以夏的額頭上已經(jīng)鮮血淋淋,她疼得兩眼發(fā)黑,嘴巴里也是血腥氣。
在第50次的時候,靳景澤終于大喊一聲:“夠了!”
宋以夏也在這一刻昏死過去,她不記得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只感覺有一股熟悉的茉莉香撲面而來,是專屬于靳景澤身上的味道。
在孤兒院時,宋以夏就只用茉莉花的洗衣液為靳景澤清洗每一件衣物。
只可惜,這香氣很快就被宋以夏身上的血腥味兒掩蓋了。
轉(zhuǎn)眼3天過去,宋以夏再次醒來時,她聽到病房里的靳景澤正在打著電話:“眠薇的事情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是個誤會,阿哲沒有對她怎么樣,這件事就算過去了......”還沒講完,他就聽見身后傳來響聲。
是宋以夏艱難地坐了起來,她紅著眼睛說:“我要舉報林眠薇,我要報警!”
靳景澤掛斷電話,他轉(zhuǎn)回身來嘆息道:“夏夏,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你不要再鬧大了。”
宋以夏卻咬牙切齒地說:“可讓我磕頭的事情怎么算?林眠薇不該向我道歉嗎?她冤枉我,她必須要承擔(dān)她的錯誤!”
靳景澤望著宋以夏的眼神逐漸冷淡,他緊皺眉頭,語氣里有著淡淡的失望:“夏夏,我當初把你帶出孤兒院,就是不希望讓你的性格變得不可理喻。可我覺得我媽和眠薇說的很對,你永遠都改不掉底層的斤斤計較?!?/p>
宋以夏愣住了,她顫抖著聲音問他:“我被陷害、被強迫磕頭,你竟認為......是我斤斤計較?”
靳景澤沉下眼,“我希望你可以寬容一些,不然,我真的無法再面對你?!?/p>
宋以夏慘白著臉,她怔怔地望著靳景澤,眼淚控制不住地流淌下來。
從前在孤兒院時的記憶在眼前飛速閃過,她曾經(jīng)被室友誣陷偷錢,靳景澤得知后,非要對方向宋以夏寫下承諾書道歉。
還要對方親口當眾朗讀,直到宋以夏肯原諒為止。
曾經(jīng)的他,明明最在意她的感受。
可如今,他選擇對她的痛苦視而不見。
宋以夏感到無比嘲諷地笑了,她低下頭,淚珠砸碎在白色的病床上。
手機卻在這時跳出一條熱搜。
她恍惚去看,猛地瞪圓了眼睛!
“驚天大瓜,靳家養(yǎng)女宋以夏床照外泄,豪門孤女竟是夜店玩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