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再次醒來時,脖子上被醫(yī)療器械牢牢固定住。連動彈一下也做不到?!靶蚜??
”沈一川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濃重的疲憊。他坐在床邊,眼眶烏青,下巴上全是胡茬,
整個人憔悴得像被抽走了半條魂。他抬手想探我的額頭,我下意識想偏頭躲開,
可脖子被固定得紋絲不動。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手輕輕落在我額上?!皼]發(fā)燒,
萬幸沒傷到大動脈,要不神仙來了也難救。”還沒等我攢夠力氣問希希怎么樣,
她的小奶音就撞了進來:“媽媽......媽媽你醒啦?是不是很難受呀?
”希希被沈一川扶著,小小的身子扒在床邊,眼睛還是紅紅的。
“媽媽......”眼淚瞬間順著眼角洶涌而出,不受控制地滑進鬢角。
所有的恐懼和委屈在看見女兒平安的那一刻,都化作了滾燙的淚。沈一川抽了張紙巾,
笨拙地幫我擦眼淚,“別哭,你好好養(yǎng)傷,這幾天希希一直守著你,不肯去睡覺,
你要是再不快點好起來,她要更瘦了?!痹卺t(yī)院足足躺了兩個月,他每天都來。
沈一川告訴我,在刀疤男的手機里查出了與許佳音的通話記錄和轉(zhuǎn)賬記錄。
“證據(jù)鏈已經(jīng)完整了,”他說這話時,語氣平靜的像在復述別人的事情,“夠定她的罪了。
我沒應(yīng)聲,出院后,我讓律師遞了份申請。作為被害人,我要求對許佳音從重處罰,
并且絕不諒解。審訊室里,許佳音終于卸下了偽裝,笑得癲狂:“沈一川本來就該是我的,
只有謝婉寧死了,我才能名正言順地站在他身邊,做沈家的女主人?!鄙蛞淮ㄕ驹谖遗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