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謙城,我*******,你救人把我扔下去當腳墊,你清高,你了不起,
我*******】王傾魚本來在高臺上好好地看馬球比賽,
結果那個狗屎聞將軍之子聞謙城一腳就把她踹下去。就因為他弟弟被人從馬上擊落,
即將頭朝地來個白色大呲花。1、痛,太痛了。
誰被一匹高舉蹄子的健碩大馬重重踩在胸腹上,都會有這樣的劇烈感受。完了,
好像有什么東西從身體下方出來了。補藥啊,千萬不要是人中黃?。?/p>
本來沒什么本事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過了這一生,要是當場拉屎,那簡直就是聞名全國了。
【宜陽郡主掉落馬球場了,快勒馬!勒馬!】王傾魚看到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踏空而來,
直奔而來。當即感動得淚流滿面。姐妹!你人真好啊,來世再報答!
來世······她沉沉地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疼痛很快過去,
她緊閉的黑長睫毛在眼珠子的轉悠下輕輕顫動著。怎么回事,怎么還沒聽到牛頭馬面來拘魂?
試探地睜開一只眼睛,發(fā)現眼前一片漆黑。她自顧地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疑惑,【欸?
這就是地府嗎?】砰!煙花升空炸開,照亮了這片地方,王傾魚才發(fā)現,這里居然是馬球場。
先是疑惑,【啊,我沒事兒?】然后憤怒,【怎么沒有一個人把我搬回家!
就算我這個宜陽郡主落魄了,那也不應該把我扔在這里?。∥也灰饑赖膯?!】【不行,
我要進宮找告狀去!】結果半路卻遇到那個殺人兇手聞謙城。當即小跑著追上去,
靠近他的時候一個起跳,踹向他的的屁股。結果整個人嗖的一下穿過去了。
看到毫發(fā)無傷的惡人,王傾魚恨得咬牙切齒,轉過身來,【還敢躲!你還敢躲!
聞謙城你******】可偏偏那個人還熟視無睹,這種輕蔑的態(tài)度更加激起了她的憤怒。
揮舞著雙臂,亂錘一樣沖向他。然后就看到自己雙手穿了過去。原地懵了,
驚慌到說不出完整的話,【怎怎怎怎怎怎么會這樣,我真的死了?!
】這種驚慌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被欣喜取代,【嘿嘿,
那我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可是······】還有一個急需解決的事情,
自己沒辦法碰到他,那要怎么教訓他呢。習慣性地撿起一個掉落在地的樹葉子,
一點一點地揪著,細碎的無規(guī)則碎片掉了一地。然而她沉浸在無限的思考當中,
完全沒有注意到。不知不覺地跟他回了家。而這個惡毒的小子,
居然能夠心安理得地呆在家里不管不顧,給我殮尸了沒有就睡覺!睡睡睡,
我看你怎么睡得著!疾步走到窗邊,狠狠推開,任由冬天的冷風呼呼刮進來。
聞謙城聽到聲音,轉頭,困惑,【這個小竹子,怎么忘記關窗戶了?
】她詫異且驚喜地看著自己的手,【居然,
居然可以碰到別的東西】低下頭陰惻惻地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聞謙城,【你小子死到臨頭了!
】2、等他臉湊過去的時候,王傾魚就從外頭猛地把窗戶關上去。
窗欞板板正正地砸到他那張丑惡的臉上,在上頭留下兩道超級明顯的巨大長條紅痕。
沒有什么比直接打到鼻子更讓人酸楚難挨的了。她細長的眉尾得意揚起,【哼哼,
這才剛開始呢!】聞謙城眉峰猛地往中間使勁兒擠著,形成一道深深的褶皺。
眼淚就這么不爭氣地溢滿了眼眶。她走到床頭附近,那處的墻上掛著一張弓。
弓身是上好的桑木胎,裹著層薄薄的鯊魚皮,紋理在光下泛著暗啞的光澤,瞧著不算新,
卻保養(yǎng)得極好,沒有半點磕碰的痕跡?!疚腋竿醯墓阋才溆?!】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壞笑,
【既然那么喜歡,那就讓我來用這把弓送你一程吧】聞謙城對身后的危險一無所知,
依舊是一頭霧水看著吱呀響的木窗戶,【今天的風怎么這么大?嘶,疼死我了。
】甚至還以為剛才的情況是意外呢。她在身后緩緩拉弓,
眼前已經浮現了聞謙城慘死面前的場景,高興得眉眼彎彎。眼瞅著他即將關窗回頭,
王傾魚急得使了十二分的力氣,但依舊是對這張弓無可奈何。【怎么這么難拉開!死手,
快用力?。】蓯?,父王干什么要把這張弓做得這么結實??!】聞謙城回頭欲歇息,
就看到了讓人毛骨悚然的一幕。那張平日里掛來觀賞的【桑隱】居然漂浮在空中。
她居然和那個殺人兇手對視啊,媽呀,太可怕了!害怕得手一抖,【桑隱】就掉落了。
他在原地不知道想些什么,站著低頭看了許久,最后給了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答案。
【還是風太大了,明天一定要讓府里的人加緊窗戶的維修】安然入睡。她來到床邊,
氣得胸脯來回大幅度起伏,隨時都要炸裂開來?!救ニ腊扇ニ腊扇ニ腊?!
】掄著拳頭捶打空氣。是的,她還是沒辦法直接碰到這個人。有了!
聽說皇宮里的香妃娘娘有一種香,點燃之后能夠讓人陷入短暫的身體麻痹狀態(tài),
若是持續(xù)點上一整晚。露出狡黠的笑容,那可就直接讓人徹底醒不過來了。
王傾魚惡狠狠站在他床頭咒罵了一個時辰,然后去找尋那份密香去了。
可是忙活了一整個晚上,就差沒把整個宮殿翻個底朝天了,還是沒找到,
于是一波一波地把她宮殿里的香全拿走了。還好心地留下了銀錢。至于是什么呢,
當然是聞謙城府上的銀子啦,什么稀有珍珠啊、大黃金手鐲、瑪瑙頭冠啊之類的,
能拿的上的全都拿過去了。那些香能怎么辦呢,不知道哪一個才是。
要不然······嘿嘿,要不然全都點上吧。毒不死也嗆死他!明月當空,
唯有那一處有濃郁的仙氣在低空圍繞中心蔓延。巡邏的府內侍衛(wèi)見此奇觀,紛紛感嘆,
【大少爺這是要成仙了??!】直到當事人渾身是血,狼狽從窗戶那里沖出來。
為什么不從門那里呢,因為門被鎖上了,那為什么不鎖窗戶呢,鎖了啊,但太脆弱了。
王傾魚遺憾搖頭,【哎,還是太難殺了】3、第二天香妃娘娘一旨手諭,
讓聞家一種老小都挨了二十大板,并收回了還沒燃盡的香。聞將軍很是委屈啊,
問話什么都問不出來,然后又把兩個兒子打了一頓。
僅僅兩天挨了三次傷的聞達城--這個即將要被她殺死的聞謙城的弟弟,徹底臥床不起了。
王傾魚拿過去的東西,很多是宮中賞賜的,內務府都有記錄,可不是很快就找到源頭了。
而這些東西,直接被香妃娘娘沒收了。當事人捧腹大笑,笑到站不起來,并且更加決定了,
要再去“置換”皇宮那些娘娘的東西。不,要不然去偷玉璽吧,這樣的話,
是不是直接就能夠讓聞謙城人頭落地呢。說干就干。拿了東西還特意模仿聞謙城的字,
寫下了:“小爺聞謙城到此一游,玉璽小爺就拿走了”“皇帝輪流做,
明天到我家”可是奇怪的是,她都跟著在將軍府等了好幾天了,砍頭的圣旨還沒有下來。
雖然偶爾會在他吃的里頭放些石子兒、小動物尸體、一截兒手指甲,
可這些小小的惡趣味并不能消除她內心的憤恨。坐不住了,她要再去偷一次香妃娘娘,
這個娘娘是個真性情的,有氣是直接撒。嗯?來到之后只看到空空蕩蕩的宮殿。
香妃娘娘人呢,我那么大一個香妃娘娘呢,怎么不見了。
后來才知道皇帝給香妃娘娘換了個宮殿住。王傾魚嘴抿成一條線,無語翻白眼,
【有錢了不起哦,家里房間多了不起哦】再看一眼自己身上的過時的淡杏色衣裙,
又把聞謙城罵了一頓。甭管這件事情和他有沒有關系,反正她想罵就罵了。
再次大大咧咧走到香妃娘娘的宮殿,這個地方甚至比先前的地方還要華麗,
那些垂掛的字畫、珠簾等,都是有價無市的存在。她直接去到里間,將床上的紗帳,
床頭鑲嵌的各種寶石全都弄了下來,躲著她們回到了聞家,悄悄掛在了聞家的墻頭。
香妃娘娘要氣死了,和皇上告狀?!灸莻€聞家!皇上~您必須要嚴懲啊,
這都第二回拿走臣妾房中的東西了,而且這次還是在大白天,
那下次是不是就要臣妾的項上人頭了呀~】【您要是不狠狠罰聞家,
那臣妾以后可就陪不了皇上了~】王傾魚在一旁猛猛點頭,沒錯,就是這樣。接下來,皇上,
直接砍頭吧,最快的方式了。她眼睛晶亮站在皇上前頭,雙手握拳放在心口不停祈禱。
【聞家不會這樣做的,定然是有奸人嫁禍聞家】奸人本人一下子就失了笑容,
臉黑的跟死泥巴一樣,甩袖皺眉在原地走來走去,想不明白,開罵,【昏君!簡直是昏君!
】她倒要看看,這個昏君到底能容忍到什么程度。沖到御書房,
在大臣的折子上寫了好幾個大字?!颈救寺勚t城,要娶公主?。?!
】還特地用了好幾個感嘆號。折子上頭的字兒都快被糊完了。并且守在這里。
她倒是要看看這個昏君要怎么處理!沒等來皇帝,反而等來了聞謙城?!静皇?,你來干什么!
】王傾魚叉著腰站在他面前,氣呼呼擋在這兒。可沒有用??!眼睜睜看著帶他來的小太監(jiān)說,
【聞少爺,皇上讓您來了之后,直接坐上去就行】王傾魚伸長了脖子,
順著小太監(jiān)手指的的方向,震驚,【坐哪兒?上頭?認真?搞笑?】一聲比一聲驚悚。
偏偏那人還真的坐上去了,然后看到了自己故意攤開的折子。
4、聞謙城不可置信地抬起袖子揉了揉眼睛,睜開之后還是那幾個讓人掉頭的大字兒。
【不行,一定是這幾天睡得太好了,出現錯覺了】不死心地閉上了眼睛,
做了長久的心理建設,又睜開。那讓人窒息的幾個紅字兒,依舊是刺眼的很。
叫住小太監(jiān)的手都在顫抖,【剛才,誰進來御書房了?】小太監(jiān)不解,【回聞少爺,
不在皇上公務期間,誰都不能進來,怎么了么聞少爺?】聞謙城瘋狂搖頭,
臉上的褶子因為驚恐都定型了,這可比真見鬼還恐怖,
【見鬼了······】小太監(jiān)不理解,但表示尊重。聞少爺說見鬼了,那就一定是見鬼了,
然后退了出去。王傾魚不停地摸著下巴,繞著這幾個字兒看了一遍又一遍,
盯著聞謙城僵硬的臉色,小心翼翼試探著拿起了毛筆。果然,
那個小子踉蹌著身體不穩(wěn)后退了兩步。她舉著毛筆尖尖一步步靠近,臉上露出得逞的壞笑,
【聞謙城,就讓我來給你一點小小的震撼吧,hia!hia!hia!】他身后就是臺階,
一個不穩(wěn)整個人差點腳滑掉下去,幸而單手抓住了面前的毛筆,這才沒摔個狗吃屎。
王傾魚此時的姿態(tài)是,整個人呈現九十度趴在案桌上,吃力地死抓著手邊的桌面,
這才堪堪維持住場面。【不對???】轉念一想,【我為什么要抓住啊,我該松手才是!
】【??!】聞謙城失去了平衡,摔了個重重的屁股墩兒,沿著臺階滾了好幾圈,衣衫散亂,
狼狽不堪?!韭勆贍敚∧阍趺戳?!】小太監(jiān)呼呼啦啦沖進來,
就看到聞謙城一臉驚恐地看著前方,無論怎么呼喚都回不過神來。王傾魚已經美美地收了手,
得意地環(huán)抱雙臂,喜滋滋地露出一口白牙。人一走了,她就又出來嚇人。
聞謙城臉色早已發(fā)白,可還要坐在原處兢兢業(yè)業(yè)批改奏折,但他批一份,她就在上頭畫一份。
畫的什么呢,自然是春宮圖了呀。就不信這樣,還不能夠讓皇帝處死他!【謙城,
奏折批的如何了?】正說皇帝呢,皇帝本人就來了。王傾魚眼睛提溜一轉,笑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