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急促得連自己都嚇了一跳。陳嫣一愣，隨即瞇起眼睛："貝貝，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難道告訴她，我可能是個被封印的古代神明，

而我的"前男友"是個被貶的山神？她大概會直接把我送進精神病院。"算了，

反正你從小神神叨叨的。"陳嫣聳聳肩，把銀行卡塞進我手里，"八十萬，一分不少，

小杰的化療費有著落了。"我攥緊卡片，心臟砰砰直跳。

"密碼是你生日"——倉吉的話回蕩在耳邊。他到底還知道多少關于我的事？

---回到出租屋時，天色已暗。我把青銅燈放在書桌上，猶豫片刻，

還是點燃了三支香插進香爐。青煙裊裊升起，燈芯的火苗忽然竄高，

在墻上投下一道修長的影子——"凡人，你倒是聽話。"我猛地回頭，倉吉正倚在窗邊，

月光穿透他半透明的身體，在地板上灑下細碎的光斑。他比上次更虛弱了，

衣袍上的血跡已經(jīng)發(fā)黑，長發(fā)松散地垂在肩頭，連瞳孔里的金光都黯淡了幾分。"你受傷了？

"我伸手想扶他，卻再次穿過了他的身體。他避開我的目光，

嗓音低啞："那風水師臨死前下了咒，我的神廟被毀了。""什么？！"我瞪大眼睛，

"那你會消失嗎？""暫時死不了。"他嗤笑一聲，目光落在那盞青銅燈上，

"不過……如果你真想幫我，就去找回我的神牌。""神牌？""一塊刻著山神真名的木牌，

原本供奉在廟里。"他指尖輕點，空氣中浮現(xiàn)出一幅模糊的畫面——破敗的小廟，香案傾倒，

而神牌不知所蹤。"誰拿走的？""不知道。"倉吉的眉頭緊鎖，"但神牌離體太久，

我的力量會持續(xù)衰弱。"我咬了咬唇："我去找。"他挑眉："不怕再撞見惡鬼？""怕。

"我老實承認，"但小杰的醫(yī)藥費是你給的，我欠你人情。"倉吉盯著我看了幾秒，

忽然笑了："凡人，你倒是比前世坦率多了。""前世？"我心頭一跳，

"我們……到底是什么關系？"他沉默片刻，伸手虛撫過我的臉頰，

冰冷的觸感讓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