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傻柱你沒唬爹吧?”。
何大清半信半疑,自己條件是知道的,在城里那些寡婦都看不上自己,更別說是二十多歲的姑娘了。
“我是你兒子,我還能騙你不成?再怎么說我現(xiàn)在也算高中文憑,這不比你一個小學還沒畢業(yè)知道的多”。
為了讓何大清相信自己,何雨柱蠱惑道:“老爹!城里姑娘咱們找不到,可以去找農村姑娘啊,現(xiàn)在這么困難,多少人都拉饑荒了,飽一頓餓一頓的”。
“十斤豬肉都能換個媳婦,更別說你一個大廚,軋鋼廠的炊事員了,四十多萬工資一個月,還怕娶不上媳婦嗎?”。
“行!爹聽你的”。
一聽這話,何大清對何雨柱的話信了八分,立場一下子就堅定了起來。
有了小姑娘,誰還要寡婦啊。
何雨柱聞言也是松了一口氣,總算穩(wěn)住這個不靠譜的爹了。
接下來就是擺脫流氓罪,再給自己找個后媽,這事就算徹底穩(wěn)定下來了。
擺脫流氓罪不算太難,老爹并沒有跟白寡婦婚前真槍實干,只不過被人看到而已。
吃人嘴短,替人辦事,只要給點好處,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太正常了。
“傻柱,你真的長大了,懂得為老爹著想,不愧是高中生,就是有腦子有學問,好好上學,賺錢的事交給老爹就行”。
何大清呵呵笑了起來,有些欣慰。
“對了,把你那些娶媳婦的錢給我保管吧”。
何雨柱覺得還是要第二層保險,起身往門外走去,來到何大清的房間,在他的木柜底下翻找出一個黑箱子。
“這就不用了吧,哪有兒子替老子管錢的”何大清有些遲疑。
“這錢你管得明白嗎?別到時候媳婦沒娶上,這存款就被白寡婦給霍霍走了,老爹,我這是為你著想,我是你兒子我還能騙你不成?”。
何雨柱邊說著邊打開黑箱子,里頭放著一大疊錢,基本都是面值一萬的茶紅色駱駝,也有不少散值。
“怎么這么少?”何雨柱眉頭緊皺。
何大清本來是想搶回黑箱子,但聽到這話,頓時羞愧的低下頭,支支吾吾說道:“就這么多”。
“怎么可能,你出來工作也有將近二十年,且不論你一開始在外頭工作,就說你在軋鋼廠當炊事員也有十年來頭,一開始工資也有二十多來萬,吃喝基本算不了什么錢,算上你結婚什么其余開支,不可能就這么少啊”。
何雨柱清點了一下,頓時樂了,只有五百來萬。
比何大清現(xiàn)在一年的工資多一點。
要知道何大清可是廚子啊,房子又是廠里分配的,也就是說吃住基本沒多少錢,最多閑時來了興致買些零嘴,逢年過節(jié)添點新衣服,自己上學也花不了多少錢。
按道理來說,何大清一年怎么也能攢個三百來萬,以前工資沒那么高,算他一年能攢個兩百萬,這十來年下來怎么也有個兩三千萬吧,這還是何雨柱已經算上何大清當年跟自己老媽結婚的開支。
“何大清你真是個敗家子啊,都拿去救濟寡婦了吧”何雨柱恨鐵不成鋼瞪著何大清。
好了半年就被吞了一兩千萬,再過幾年這還得了啊。
要不得,這個后媽要不得啊。
打死何雨柱也不能讓這個自私的白寡婦進自己家門。
被親兒子這么一通數(shù)落,何大清心里也憋著氣:“傻柱,你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怎么跟你老爹我說話的”。
“還想不想娶媳婦了,找個屁股大的農村閨女,還想不想過兩年給我添個弟弟了”。
何雨柱瞥了何大清一眼,繼續(xù)畫著大餅:“老爹你想想,你是軋鋼廠的正式職工,自身條件沒話說,更別加上我了”。
“你?你有什么?”何大清有些狐疑看著何雨柱。
“我現(xiàn)在肯定沒有”。
何雨柱繼續(xù)蠱惑道:“但我一年后就會考上大學,老何,你家出了個大學生,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你的條件還要往上漲,說出去也倍有面子,到時候別說是農村姑娘了,就算在這城里找個黃花大閨女也不再話下啊”。
何大清狠狠心動了,但還是狐疑道:“你能考上大學?”。
“你這話說的,要是你稍微去學校打聽一下我的成績,就不會說這沒有邊際的話”。
何雨柱倒沒說假。
在系統(tǒng)的幫助下,他現(xiàn)在成績在整個年級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別說是考上大學了,就連傳說中的青木大學都能沖刺一下。
“行,柱子,我聽你的,你說咋樣就咋樣”。
何大清狠狠心動了,努力了半輩子,不就是為了老婆孩子熱炕頭嘛。
如今孩子有了,還缺個媳婦,既然何雨柱能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還是黃花大閨女。
一想到自己即將能迎娶黃花大閨女,何大清渾身都來勁,不由嘿嘿笑了起來。
“開心了?”何雨柱打趣道。
“開心開心”何大清重重點頭。
“行了,就先這樣吧,這錢我替你保管,傍晚等我下課后,我跟你去一趟白寡婦那邊,你現(xiàn)在去下個面條,吃完我得去上學了”。
何雨柱說完就抱著黑箱子走回自己房里,心念一動,黑箱子就被他收進了系統(tǒng)的空間里。
忍不住嘆了口氣。
老爹真好忽悠,畫得大餅他是真吃啊,怪不得能被白寡婦哄得服服帖帖,老婆本都貢獻了出去。
不過如今有自己,自然不能白白看著何大清被當做血包。
等處理完流氓罪和后媽這兩件事后,他就全心全意的復習,等考上了大學,自己基本沒多少時間待到這個大院里,大學畢業(yè)可能都不會留到四九城。
在這個年代,大學生還是挺吃香的,到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起飛。
六十年代收集古董,開放后下海經商,等錢賺夠了就走仕途,火紅人生已經被何雨柱安排滿滿的。
至于院里的禽獸?
幾年可能都不見得碰上一回,院里也只會留下自己的傳說,怎么可能算計得了自己。
這一世的何雨柱,注定是飛黃騰達的。
想到這里,何雨柱胸腔也憤起一腔熱血,順著時代洪流發(fā)展下去,是頭豬都能起飛。
“哈哈,想得有點遠了”。
何雨柱干笑了兩聲,便出了房門,一眼就看到七歲的何雨水乖乖坐在方桌旁,乖乖等待何大清在廚房準備的早餐。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的一瞬間,小臉瞬間堆起了燦爛的笑容,軟糯糯的喊道:“哥哥”。
“我家雨水怎么這么可愛呀”。
何雨柱對何雨水這個妹妹也喜歡的不得了,笑著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臉。
這哪有原著里干癟癟的白眼狼形象,這么可愛的妹妹怎么可能是白眼狼呢,只要好好教育,何雨水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妹妹。
何雨水嘻嘻一笑,忽然想到什么,立馬跳下凳子,邁著小步子奔向自己的房間,很快就拎著自己的軍綠色斜跨布包跑了出來,從里頭翻轉一個本子,奶里奶氣的問道:
“哥哥,我問你一道數(shù)學題,圖圖家有十個蘋果,十個桃子,在某一天晚上,媽媽吃了兩個,爸爸吃了三個,姐姐了三個,圖圖吃了十五個,問還剩多少個?這題怎么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