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7月1日,華國南方某十八線小縣城。
何雨柱躺在出租屋吱呀作響的木板床上,手指劃過手機屏幕,剛看完那本讓他又愛又恨的《情滿四合院》同人小說最新章節(jié)。窗外熱浪翻滾,屋里那臺服役超過十年的老空調(diào),正賣力地發(fā)出堪比拖拉機下田的“轟隆隆”協(xié)奏曲。
“嘖,傻柱這舔狗當?shù)?,真憋屈……”他嘟囔著,眼皮子越來越沉,心中不由得想象著自己要是書中那與他同名同姓的傻柱會如何對待秦淮茹那朵白蓮花??照{(diào)的噪音仿佛成了催眠曲,意識漸漸模糊。
……
似乎在夢中,六十年代,四九城,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
何雨柱看著眼前俏生生站著的秦淮茹,心情激動地就跟沸水里的餃子似的,各種想法不停地往上冒。他慢悠悠地把十塊錢遞過去,指尖“不經(jīng)意”地劃過秦淮茹接過錢的手背。
“嘖嘖……”何雨柱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口大白牙,“秦姐,這手……跟嫩豆腐似的,滑溜!”
秦淮茹觸電般縮回手,臉頰飛起兩朵紅云,又羞又惱地跺腳:“柱子!你干啥呢!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姐!”那嬌嗔的聲音鉆進何雨柱耳朵,是那么的好聽,那么的真實,讓他那顆單身二十多年的心,瞬間躁動得能夠燒開一壺水。
何雨柱嘿嘿一笑,湊近一步,壓低聲音:“秦姐,商量個事兒唄?你看你從我這借走了不少錢吧?要不……你陪我睡一覺,那些錢,就不用你還了!我再給你添十塊,咋樣?”他搓著手,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噼啪響:反正是在夢里,做得再過分也沒人能管得著,更何況眼前這個可是自己向往了許久的秦白蓮,好不容易夢到一回,過了這村兒還不知道有沒有那店兒呢!
“呸!”秦淮茹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杏眼圓睜,指著何雨柱的鼻子,“傻柱!你……你耍流氓?!”那臉紅的,快趕上剛出鍋的熟螃蟹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被何雨柱氣的。
“耍流氓?!”何雨柱眉毛一挑,想起同人小說里寫的,這秦淮茹就是個欠收拾的主兒!你越慣著她,她越拿你當冤大頭;你要是捏著她命門,她比誰都乖順?!澳隳昧死献渝X,老子讓你伺候一晚上,怎么了?!”
“你瘋了?!”秦淮茹滿是震驚。
看著秦淮茹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和那毫不掩飾的鄙夷,何雨柱那點屬于現(xiàn)代社畜的憋屈和屬于夢中“傻柱”的舔狗怨氣,瞬間擰成了一股邪火。他腦子里就剩一個念頭:秦淮茹這肉夾饃,老子今天吃定了!
“少廢話!”何雨柱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腕就往自己那間堪比狗窩的臥室拽,“媽的!老子花了那么多錢,你特碼的竟然連手都不讓老子碰一下,老子特么今天就強了你!”
“救——”秦淮茹這才反應過來要喊人,可惜何雨柱反應賊快,一只大手精準地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連推帶搡,直接把人按倒在那散發(fā)著單身漢特有氣息的床鋪上。
秦淮茹像條離水的魚一樣撲騰著,可哪掙得開何雨柱那壯實有力的身軀?她是真慌了。平時那個在她面前只會憨笑、借錢時恨不得把褲兜都翻出來塞給她的傻柱,今天怎么跟被種馬附體了一般?
她是怎么也沒想到平時在自己面前一副傻不拉幾模樣的傻柱,會突然對自己用強,以前自己來借錢,他可是一點這方面的意思都不敢表現(xiàn)出來的?。∩踔磷约阂潜憩F(xiàn)出不想要他錢了,他還會硬塞給自己,求著自己收下呢!可今天這傻柱到底是吃錯了什么藥了?
就因為她相信這傻柱不敢對她怎么樣,她才會這么放心跟何雨柱獨處一室,別說是她,就是連她那個胡攪蠻纏,整天罵自己不要臉的老不死婆婆,都是那么放心地讓她來找這傻柱借錢!
更要命的是,她進門時怕借錢被人撞見攪黃了,順手就把傻柱家大門給閂上了!這下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何雨柱可不管這些,他正手忙腳亂地跟秦淮茹的褲腰帶較勁,急得滿頭大汗。秦淮茹兩條腿蹬得跟風火輪似的。
“別動!”何雨柱急中生智(或者叫狗急跳墻),惡狠狠地低吼,“媽的!再動一下,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去把棒梗弄死?!” 他可是知道,秦淮茹最在意的就是她的這個兒子!棒梗就是她的命門!
果然,秦淮茹像被點了穴似的,瞬間僵住。連何雨柱松開捂她嘴的手,她也只是咬著嘴唇,不敢吭一聲,甚至在何雨柱“深入交流”時,她還主動用手死死捂住嘴巴,生怕忍不住發(fā)出半點聲音。
她不敢去賭傻柱敢不敢弄死棒梗,他現(xiàn)在做的事難道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十幾分鐘后……
何雨柱心滿意足地翻身躺平,望著屋頂?shù)陌唏g,大腦一片空白,進入了“賢者時間”。第一次嘛,總有些缺乏經(jīng)驗,所以用力有點過猛,也有點疲憊。
秦淮茹默默地起身,慌亂地提上褲子,一言不發(fā),眼神復雜,飄忽不定,只想盡快離開這里。
“咳,”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帶著點事后的“大方”和心虛,“那啥……頭發(fā)整理好了再出去,省得被人看到說閑話。哦對了,我褲兜里還有二十塊,你拿去吧?!?反正是夢里的錢,留著又不能在現(xiàn)實生活中使用,還不如做個人情,給這俏寡婦賣個好,萬一下次夢里還能再續(xù)前緣呢?
秦淮茹腳步一頓,飛快地用手攏了攏頭發(fā),然后毫不客氣地彎腰撿起地上那條被何雨柱隨手拋棄的褲子,從兜里精準地摸出兩張“大團結(jié)”,攥在手里,快速地拉開門閂,閃身出去,離開時還不忘幫何雨柱把門掩上。
何雨柱躺在床上,聽著腳步聲遠去,咂咂嘴,回味著剛才那“真實無比”的夢境,眼皮子又開始打架?!斑@夢……值了……”他嘟囔著,沉沉睡去。
……
次日清晨。
“嘩啦啦……”“哐當!”“嘿!老李頭,廁所人多嗎?”“吱嘎——”各種屬于老北京四合院清晨的交響樂,透過毫無隔音作用的墻壁和窗戶縫,毫不留情地灌進何雨柱的耳朵里。
“臥槽!誰??!大清早拆房子呢?!還讓不讓人活了!”何雨柱被吵得腦仁疼,閉著眼習慣性地往床頭柜上摸,咦?!他那臺使用了五六年的二手蘋果7P呢?
又摸索了幾次,還是沒有!
何雨柱一個激靈,猛地坐起身,眼睛瞪得像銅鈴:“我草?!我草?!我手機呢?!” 他瞬間睡意全無,冷汗“唰”地下來了,“哪個缺德帶冒煙的玩意兒偷我手機?!里面花唄還欠著幾千塊呢!這特么是想讓我芝麻信用變芝麻糊???!”
他慌亂地環(huán)顧四周,準備問候偷他手機的那缺德貨祖宗十八代……然后,他徹底石化了。
這……這特么是哪?!
映入眼簾的不是他那炎熱潮濕,空調(diào)轟鳴的出租屋,而是糊著舊報紙的土墻、木頭格子的老式窗戶、掉漆的破木家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干燥清冷的氣味,隱隱還有些許他熟悉的腥味。
“我……我特么被偷的不是手機,而是我這個人?” 一個恐怖的念頭竄進腦海,“難道……老子被綁到緬北噶腰子來了?!”
他驚恐地掀開身上那床硬邦邦、帶著臭腳丫味的被子,雙手顫抖著摸向自己的后腰......還好,皮膚光滑,沒有想象中的蜈蚣疤。
“腰子還在……難道是綁匪還沒來得及動手?”何雨柱心有余悸,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何雨柱腦海中這個想法剛升起,眼前的場景就忽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