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埋了自己兩次。 第一次,她姑姑林晚死了,她頂著她的名字活下來。 第二次,
她親手把父母送進監(jiān)獄,用一場直播審判,燒毀了那個家。 金屬支架卡在喉嚨,
是她呼吸的代價—— 也是她活著的證據(jù)。 現(xiàn)在,她叫林燼。 灰燼里的火,最燙。
第一章:死在掌聲響起時聚光燈打在我臉上,像手術臺的無影燈。我低頭整理論文封皮,
指尖摩挲著燙金標題——《棉株基因穩(wěn)定性新機制研究》。臺下掌聲雷動,像潮水拍打礁石。
我聽見自己的心跳,穩(wěn)得不像話。
“下面有請本屆唯一被國家農科院直接簽約的學生——林晚!”主持人話音剛落,
大屏切換畫面:我的照片,我的論文摘要,我的實驗數(shù)據(jù)流,像星辰般在屏幕上旋轉。
百萬年薪,編制直入正高,項目主導權——這些字眼在滾動字幕里閃得刺眼。我走上臺階。
十二級,金屬的,邊緣磨得發(fā)亮。每一步都像踩在刀鋒上。不是緊張,是熟悉。這感覺,
像極了三年前我被推下樓梯的那一刻?!巴硗?!”前排傳來聲音。是周婷。她站起來,
沖我揮手,笑得燦爛。她今天穿了條鵝黃色連衣裙,頭發(fā)扎成馬尾,像個沒長大的高中生。
可我知道,她上個月剛拿到心理咨詢師資格證。我沖她點頭,繼續(xù)往上走。
就在我伸手接過合同盒的瞬間——“她抄襲!她的數(shù)據(jù)是假的!”尖叫聲炸響。是周婷。
她沖上臺,手里舉著U盤,手指發(fā)抖:“這是我爸五年前的實驗記錄!和她論文完全一致!
她偷了我爸的數(shù)據(jù)!”我愣住。全場死寂。我看著她。她眼神躲閃,嘴唇哆嗦,
像被逼到絕境的小動物?!爸苕?,”我聲音很輕,“你爸的實驗記錄?什什么時候有的?
”“我……我一直有!”她吼出來,“你別裝了!你爸當年就抄過他的數(shù)據(jù)!
現(xiàn)在你又來抄一遍?!”我笑了。不是氣笑,是真笑?!八阅闶翘娓笀蟪穑俊蔽彝耙徊?,
“那你爸當年數(shù)據(jù)造假的事,你知道嗎?”她僵住。臺下開始騷動。記者鏡頭全對準我。
我打開合同盒,取出筆,準備簽名。就在這時,背后一股巨力。有人推我。我失去平衡,
向臺階邊緣摔去。“林晚!”周婷尖叫。我下墜時,眼角掃過人群——父親低頭看表,
手表屏幕亮著“錄音中”; 母親迅速把一張紙塞進包里,
是舉報信草稿; 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從后臺陰影走出,是農科院審查組副組長,
父親的老同學。我撞上金屬欄桿。“咔”的一聲。是脊椎斷裂的脆響。
我砸穿松動的光纖井蓋,摔入半米深的維修坑??拥撞紳M電纜與銹鐵鉤。
一根斷裂的金屬支架刺入我左肩,血瞬間浸透西裝。我仰面躺著,頭頂是舞臺地板的縫隙,
能看到高跟鞋與皮鞋來回走動。廣播還在播:“請維持秩序,醫(yī)護人員已到場?!蔽覜]死。
意識清醒得可怕。我聽見周婷在哭:“我不是故意的!他們說只要我舉報,就讓我進農科院!
”我聽見父親低聲對母親:“快刪她手機里的備份。
”母親顫抖:“可她是晚晚……”父親冷聲:“她不死,我們全家都得死。
”我用盡最后力氣,
把藏在舌下的微型存儲卡——記錄了我過去三個月所有實驗日志——咽了下去。
黑暗吞噬我前,我聽見自己最后一句呢喃:“爸媽……這次,換我來查你們了。”然后,
我死了。意識沉入黑暗,只留下一句話在顱骨里炸開:“你們……為什么要毀掉我?
”再睜眼。宿舍鬧鐘顯示:5月21日,距畢業(yè)典禮還有30天。我渾身冷汗,
顫抖著摸向手機——論文還在,郵箱未被登錄,周婷剛發(fā)來消息:“晚晚,
答辯PPT改好了嗎?我?guī)湍憧纯?。”我盯著那條消息,笑了。不是感動,是冷笑。
然后我給周婷回消息:“好啊,晚上實驗室見?!蔽乙屗H手遞上‘證據(jù)’,
再看著她被反咬一口。我已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林晚。我是回來清算的債主。
第二章:回到30天前陽光從窗簾縫隙刺進來,像手術刀劃開黑暗。我猛地坐起,
冷汗浸透睡衣。喉嚨干得發(fā)痛,仿佛還卡著那根金屬支架。
指尖觸到牙齦——那里曾藏過微型存儲卡。瞬間,畫面炸進腦海:我摔下臺階,脊椎斷裂,
父親低頭看表,母親把舉報信塞進包里。我死過。這一次,輪到我出牌。我起身,動作很慢,
像在拆一枚定時炸彈。打開電腦,插入三個U盤——一個紅色,一個黑色,一個透明。
分別連上三個匿名云端,開始上傳原始數(shù)據(jù)。每一段基因序列上傳時,
系統(tǒng)都彈出警告:“檢測到高敏感序列,是否申報?”我點“否”。這些數(shù)據(jù),
是他們的命門,也是我的刀。上傳完成,我把U盤扔進碎紙機。金屬殘渣混進垃圾桶,
像埋下三顆地雷。我走到書桌前,假裝整理筆記。實則用手機紅外掃描房間。
紅點出現(xiàn)在插座右上角——微型攝像頭,偽裝成指示燈。我對著鏡頭微笑,輕聲說:“爸媽,
早啊?!比缓蠓_日記本,寫下:“今天和婷婷約了實驗室,她最近壓力大,我得幫她。
”我要讓他們覺得,我還是那個‘懂事的女兒’。下午三點,我走進實驗室。
空氣里彌漫著福爾馬林和培養(yǎng)基的味道。我打開電腦,調出論文初稿。
光標在“數(shù)據(jù)來源”一欄閃爍。我插入一個舊U盤——里面除了論文,
還有一份偽造的“周婷日記掃描件”:“5月20日:林晚太耀眼了,我受不了。
我要讓她栽跟頭……” “她爸當年就抄過我爸的數(shù)據(jù),現(xiàn)在她又來抄一遍?活該她完蛋。
”還有她父親“被抄襲”的實驗記錄截圖——其實是父親造假的原始數(shù)據(jù)。我退出系統(tǒng),
U盤留在接口上。晚上八點,周婷準時出現(xiàn)?!巴硗?,”她皺眉,
“你今天回消息的樣子……怪怪的?!蔽倚Γ骸澳苡惺裁词??PPT給我看看。
”她遞來電腦,我接過時,故意“手滑”。U盤掉在地上。她彎腰撿起,插進自己電腦。
我知道她會看。她一定會看。屏幕亮起,假日記彈出。她臉色變了?!斑@……這不是我寫的!
”我裝作驚訝:“婷婷,你怎么了?”她猛地拔出U盤,塞進包里:“沒事!我回家了!
”她轉身要走。我叫住她:“婷婷?!彼仡^,眼神躲閃。“你爸的數(shù)據(jù),”我聲音很輕,
“是不是真的?”她僵住?!澳惆之斈暝旒俚氖?,你知道嗎?
”她嘴唇哆嗦:“你……你別亂說!”“那你為什么舉報我?”我往前一步,“就因為嫉妒?
還是……有人讓你這么做的?”她后退一步,撞上實驗臺。試管架倒下,玻璃碎了一地。
“我不知道!他們說只要我舉報,就讓我進農科院!”“他們?”我逼近,“誰是他們?
”她猛地推開我,沖出門去。我站在原地,聽著她的腳步聲遠去。然后,我打開手機,
調出隱藏錄音——她剛才說的每一句話,都錄下來了。我點開云端備份,
確認原始數(shù)據(jù)安然無恙。走到窗邊,夜風吹進來。我摸向喉嚨——那里沒有傷口,沒有血。
但我知道,那根支架,還在。它扎在我心里。我輕聲說:“去吧,去舉報我吧?!薄斑@一次,
刀在我手里。”第三章:閨蜜的刀我故意在實驗室“忘記”登出郵箱。關機前,
手指在回車鍵上多停了兩秒。后臺程序悄然啟動——登錄提醒、IP截圖、隱藏錄像,
三重追蹤,像三把刀,架在誰的脖子上,我心里清楚。走出門時,我回頭看了一眼。
空蕩的實驗室,屏幕還亮著我的郵箱界面,用戶名“LinWan_2023”清晰可見。
我知道她會來。周婷需要“證據(jù)”,去換她的農科院資格。凌晨2:17,手機震動。
不是鈴聲,是設定好的脈沖式震動,像心跳驟停。我摸過手機,屏幕亮起:郵箱登錄成功。
IP:192.168.3.107,設備:DELL-7520,
位置:實驗樓B區(qū)304。是她。我點開隱藏錄像。畫面里,周婷穿著淺灰色睡裙,
赤腳踩在地板上,眼神空洞,像夢游。她熟練地打開電腦,輸入我的賬號密碼——她記住了。
她下載論文全文,復制到U盤。動作很慢,但沒刪登錄記錄。她不是老手。
她是被推出來的棋子。我盯著她恍惚的臉,突然想起她上個月發(fā)的朋友圈:“最近總做噩夢,
夢見晚晚摔下去了?!蔽耶敃r回了個“抱抱”?,F(xiàn)在想來,那不是夢。是預演。我等了三天。
每天刷新監(jiān)察組的公開舉報欄,風平浪靜。我開始懷疑:是不是她沒舉報?
是不是父母另有計劃?還是……我錯了?我翻看她的社交動態(tài),
最新一條是深夜實驗室的照片,配文:“有些真相,不該被看見?!蔽叶⒅蔷湓?,
心跳加速。她看見了什么?第五天,我借口“整理父親資料”,進了書房。書架最顯眼處,
擺著一本《植物學圖譜》。皮質封面,燙金標題,像一本正經的學術典籍??晌抑?,
父親從不讀它。我抽出書,書脊異常厚重。用裁紙刀輕輕撬開——一塊微型硬盤嵌在夾層中。
標簽寫著:“棉株基因序列_備份_2003”。我插入電腦,輸入父親生日——解鎖成功。
文件打開,是原始實驗數(shù)據(jù)流。
我調出自己論文中的“異常段落”——那段被農科院標記為“高度相似”的基因序列。
并排對比。完全一致。不是我抄了她爸的數(shù)據(jù)。是她爸的數(shù)據(jù),本就是假的。
而我的“錯誤”,是父親故意植入的——他篡改了我的論文,
讓我的“創(chuàng)新成果”看起來像“抄襲他自己的假數(shù)據(jù)”。他們不是要毀我。
是要讓我替他背二十年的罪。我盯著屏幕,手指發(fā)抖。二十年前,父親的項目差點被揭發(fā),
他用“數(shù)據(jù)優(yōu)化”掩蓋造假。如今,農科院啟動“清源行動”,審查歷史數(shù)據(jù)。
他需要一個替死鬼。而我,剛好夠優(yōu)秀,夠干凈,夠……容易被毀。我關掉文件,
手心全是冷汗。然后,我打開周婷的社交私密相冊。她設了密碼,
但我早知道是“128”——她媽生日。相冊里全是手寫日記照片。
最新一頁寫著:“我又夢到晚晚摔下去了。 她看著我,說‘為什么’。
我說‘他們說你爸的數(shù)據(jù)是真的’。 她笑了,說‘那你爸的數(shù)據(jù)是假的’。 我醒了,
枕頭濕了。”我盯著那行字,喉嚨發(fā)緊。她不是自愿的。她是被母親用心理暗示洗腦,
成了“正義舉報人”。而我,正把她往深淵推。我坐在黑暗中,
手里握著兩份證據(jù):??周婷下載論文的錄像??父親造假的原始數(shù)據(jù)舉報周婷,我能自保,
但她會身敗名裂。揭露父親,我會成為“弒父者”,家族崩塌。我輕聲問自己:“林晚,
你到底想報仇,還是想活著?”窗外,天快亮了。我打開手機,刪掉對周婷的監(jiān)控視頻。
然后,我將父親的硬盤數(shù)據(jù),上傳至匿名審查通道。提交前,我輸入一句話:“數(shù)據(jù)有假,
人不該死?!秉c擊發(fā)送。我知道,風暴要來了。而我,已無法回頭。我起身,走到窗邊。
天邊泛起灰白,像未愈的傷口。這一世,我不再是祭品。我是火種。
第四章:父母的密會我當著宿管的面,拖著行李箱走出宿舍樓。車剛拐出校門,
我從后門下車,翻墻回校,藏進實驗樓雜物間。凌晨兩點,我換上黑衣,潛入家中。
父母以為我去外地參加學術預答辯。他們不知道,我從未離開這座城市。老宅靜得可怕。
我從后院攀上槐樹,枝干劃破手背,我沒擦。血滴在樹葉上,像某種獻祭的儀式。
閣樓通風口銹住了。我用指甲摳開螺絲,灰塵撲面,嗆進喉嚨。我死死捂住嘴,沒咳出聲。
這里堆滿舊物:我兒時的課本、母親的舊旗袍、父親的學術獎杯。我蜷縮在通風管道后,
打開微型錄音筆——和前世我咽下的那枚同款。深夜11:47,腳步聲響起。
父母進入書房。門關上,但閣樓通風口正對書房天花板換氣扇,聲音清晰可聞。
父親聲音發(fā)抖:“林晚的論文已經提交初審,再不處理,審查組會比對歷史數(shù)據(jù)庫。
”母親冷笑:“那就讓她‘主動承認’?!薄霸趺凑f?”“就說她從你舊硬盤偷了數(shù)據(jù),
想冒充創(chuàng)新成果。”“她會反抗。”“那就讓她‘意外’退學。”我死死咬住嘴唇,
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不是憤怒,是麻木。這感覺,像極了三年前我被推下樓梯的那一刻。
“可她要是鬧起來……”父親聲音更低,“會不會牽出2003年的事?”“那就讓她閉嘴。
”母親語氣平靜,“我買了低劑量氯氮平,無色無味。答辯前夜,給她泡杯熱牛奶。
”我手指摳進木板。原來他們不是要毀我名聲。是要讓我變成瘋子。“這……會不會出事?
”父親猶豫?!白疃鄷灥?,送醫(yī)就說急性焦慮發(fā)作。
”“可她要是醒來揭發(fā)……”“那就讓她‘記憶混亂’。”母親輕笑,
“心理干預不是白做的。周婷那邊,我已經讓她相信——舉報你是救贖?!蔽议]上眼。
難怪她夢里總喊“為什么”。她不是兇手。她是另一個祭品。我趁他們睡下,潛入母親書房。
書桌暗屜有鎖。我用發(fā)卡撬開——她忘了,我十歲就學會開這個鎖。
一本手寫筆記躺在里面:《周婷心理干預記錄》。我翻開,字跡工整,
像在寫實驗報告:“4月28日:暗示‘林晚的成功建立在你痛苦之上’,情緒波動明顯。
” “5月15日:植入‘舉報是救贖’信念,成功?!?“5月20日:確認執(zhí)行,
獎勵已承諾?!蔽叶⒅蔼剟钜殉兄Z”四個字,胃里翻涌。他們用我的未來,買了她的刀。
我翻找閣樓,在一堆舊磁帶里發(fā)現(xiàn)一盒標著“2003-終審”的錄音帶。
用老式播放機播放——父親的聲音傳出:“數(shù)據(jù)可以改,人必須閉嘴。
”同事問:“那小張怎么辦?”“讓他‘意外’摔傷,項目暫停。
”“可他孩子剛出生……”“學術圈,從來不是講情的地方?!蔽谊P掉錄音機,手指發(fā)抖。
原來三十年前,他就殺過人。而這次,輪到我了。我坐在黑暗中,
樣東西:??母親的操控筆記??父親的錄音帶??我的微型錄音筆我輕聲問自己:“林晚,
你還想叫他們爸媽嗎?”窗外,雨開始下。我打開手機,將所有證據(jù)加密,
設定72小時后自動發(fā)送至農科院、媒體、周婷郵箱。然后,我撕掉日記本最后一頁,
寫下:“家不是歸處,而是墳場?!蔽野阉M父親最愛的《植物學圖譜》里。我知道,
他們永遠不會看到。但我會。每一次翻開那本書,都會想起——我曾在這里,
親手埋葬了‘女兒’這個身份。我起身,走到窗邊。雨打在玻璃上,像無數(shù)只手在敲。
這一世,我不再是女兒。我是掘墓人。第五章:反向設局我站在實驗室門口,
看著周婷的背影。她低頭敲鍵盤,馬尾輕輕晃著,像大學第一天那樣干凈。可我知道,
她的書包夾層里,已經躺著一張“舉報信草稿”。是我放的。我用雙面U盤,
插入她常坐的電腦,啟動偽造模塊。屏幕一閃,
搜索記錄生成:“林晚 論文 數(shù)據(jù)來源”“學術不端 舉報流程”“農科院審查標準”。
三分鐘后,清除痕跡。我拔出U盤,指尖發(fā)涼。我要讓她“有動機”。第二天,我穿黑衣,
戴口罩,走進圖書館公共打印區(qū)。打印機嗡嗡響,像某種低語。我登錄臨時賬號,
發(fā)送郵件至學院監(jiān)察組:“請查周婷。她想陷害林晚。動機:嫉妒+心理操控。
證據(jù):電腦搜索記錄、書包內舉報信?!编]件發(fā)完,我抬頭。打印機旁,有一枚攝像頭,
紅燈微閃。我愣了一秒??蓻]退。棋已落下,不能悔。第三天中午,監(jiān)察組來了。
周婷正在做實驗,白大褂沾著培養(yǎng)液。“周婷同學,請配合調查。”她抬頭,
眼神茫然:“查什么?”“有人舉報你試圖偽造證據(jù),陷害林晚?!彼偷乜聪蛭摇N覜]躲。
她嘴唇哆嗦:“我沒做過!是林晚在騙人!”沒人信她。聽證室,玻璃幕墻外擠滿人。
監(jiān)察組當眾展示證據(jù):電腦搜索記錄、書包里的舉報信。
“字跡比對結果:與周婷論文高度一致?!?“紙張纖維檢測:與她常用筆記本同批次。
” “香水成分:茉莉,她慣用品牌?!彼樕珣K白:“我沒寫過!是有人栽贓!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的電腦有這些搜索記錄?”“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