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滿城流言,他的小霸王夜色如墨,鎏金璀璨的 “云頂” 會所外,豪車云集,
衣香鬢影。今晚是唐氏集團的周年慶晚宴,冠蓋云集,
卻抵不過一個名字帶來的喧囂 —— 陸長悅,那位剛嫁給唐杰墨不足三月的墨太太。
“聽說了嗎?就是那個陸長悅,仗著家里有點小錢,死纏爛打嫁給了墨爺!”“呵,
什么小錢?陸家在唐先生面前,那點家底夠看嗎?我看啊,就是走了狗屎運!
”“何止是運氣,聽說她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小霸王,在學校里打架斗毆,成績倒數,
除了花錢什么都不會!”“真的假的?墨爺那樣的人物,怎么會娶這種女人?”“誰知道呢,
也許是被下了降頭?你看她剛才進場那姿態(tài),拽得二五八萬似的,
真以為嫁進唐家就一步登天了?”竊竊私語像藤蔓一樣在人群中蔓延,
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和看好戲的幸災樂禍。宴會廳角落,
一襲復古紅裙的陸長悅斜倚在吧臺邊,指尖漫不經心地轉著一只高腳杯,
猩紅的液體在杯中晃出妖冶的弧度。她耳力極好,那些酸言酸語一字不落地鉆進耳朵里,
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紅唇勾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不學無術?小霸王?行吧,
比起她那些真正的 “事跡”,這評價確實 “溫和” 多了?!疤?,
” 身后傳來保鏢低低的聲音,“墨爺在那邊應酬,讓您過去一下?!标戦L悅抬眼,
看向宴會廳中心。那個被眾人簇擁在中間的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
襯得他身形挺拔,氣質矜貴。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鏡片后的眼神深邃難辨,
嘴角噙著恰到好處的淺笑,斯文儒雅,卻又帶著無形的壓迫感。他就是唐杰墨,
京城只手遮天的存在,唐氏集團的掌權人,外界口中的 “墨爺”。傳聞中,他冷漠寡情,
手段狠厲,是商界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芍挥嘘戦L悅知道,這位墨爺私下里,
有多會 “慣著” 她。陸長悅放下酒杯,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
在一片或驚艷或嘲諷的目光中,徑直走向唐杰墨。她沒像其他女人那樣嬌柔依附,
而是自然地站在他身側,抬手,狀似無意地拂去他肩頭并不存在的灰塵,
語氣帶著點痞氣:“聊完了?沒意思,我想去飆車。”周圍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驚呆了。
在這種場合,對著唐杰墨說要去飆車?這陸長悅是瘋了嗎?唐杰墨側頭看她,
鏡片后的目光柔和了幾分,沒有絲毫不悅,反而低聲問:“想跟誰比?我讓人安排。
”“……” 眾人再次石化。墨爺這反應…… 是認真的?這哪里是娶了個太太,
分明是捧了個祖宗??!剛才還在嘲諷陸長悅的幾個名媛臉色一陣青白,
尤其是那個說陸長悅 “走了狗屎運” 的,此刻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唐杰墨仿佛沒察覺到周圍的異樣,抬手,輕輕揉了揉陸長悅的頭發(fā),
動作自然又寵溺:“再等半小時,陪我應付完這些人,就帶你去?!薄靶邪?。
” 陸長悅撇撇嘴,算是應了。她也不是真不懂事,只是懶得裝模作樣。這時,
一個略顯尖銳的聲音響起:“陸小姐真是好興致,不過女孩子家還是要文靜點好。
不像我們家薇薇,從小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前不久還拿了鋼琴比賽的金獎呢。
”說話的是林氏集團的夫人,她身邊站著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的年輕女孩,
正是她的女兒林薇薇,也是曾經對唐杰墨趨之若鶩的眾多名媛之一。
林薇薇適時地露出一抹矜持的微笑,眼神卻帶著挑釁看向陸長悅:“陸小姐要是感興趣,
改天我可以教你彈鋼琴,陶冶一下情操?!边@話里的優(yōu)越感和暗示,傻子都聽得出來。
周圍的目光又聚集過來,等著看陸長悅出丑。一個只會打架飆車的小霸王,
怎么可能懂這些高雅的東西?陸長悅挑眉,正要開口,唐杰墨卻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
指尖溫熱。他看向林夫人,臉上依舊掛著斯文的笑,語氣卻淡了幾分:“我太太興趣廣泛,
可能沒時間學這些?!币痪湓挘染S護了陸長悅,又不動聲色地打了林家人的臉。
林夫人臉色難看,卻不敢再多說什么。陸長悅看著唐杰墨線條流暢的側臉,心里微微一動。
這家伙,護短的樣子還挺帥。她反手握住他的手,對著林薇薇揚了揚下巴,
眼神拽拽的:“鋼琴?我怕我彈起來,你會懷疑人生?!闭f完,她也不管林薇薇鐵青的臉色,
拉著唐杰墨就往外走:“走了,飆車去,別在這兒浪費時間?!碧平苣斡伤?,
腳步從容地跟上,仿佛被自家小霸王 “挾持” 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看著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宴會廳里的議論聲更大了?!澳憧此菄虖垬樱?/p>
”“墨爺真是太縱容她了,早晚要出事!”“等著吧,這種草包美人,遲早會被墨爺厭棄的!
”這些話,陸長悅和唐杰墨都聽到了。陸長悅嗤笑一聲,沒當回事。唐杰墨卻微微瞇起了眼,
鏡片后的光芒冷了幾分。敢這么議論他的人,看來是最近日子過得太舒坦了。他低頭,
看向身邊氣鼓鼓像只小貓的陸長悅,嘴角勾起一抹無奈又縱容的笑:“別氣,
一群跳梁小丑而已?!薄拔也挪粴狻!?陸長悅哼了一聲,“不過,
他們說我學習垃圾、沒才藝、只會敗家,是不是有點太沒眼光了?”唐杰墨停下腳步,
認真地看著她:“在我眼里,你很好?!睕]有華麗的辭藻,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陸長悅心頭一暖,仰頭看他,路燈的光暈勾勒出他俊朗的輪廓,
金絲眼鏡擋不住他眼底的深情。她忽然踮起腳尖,飛快地在他唇角啄了一下,
然后像偷腥成功的貓一樣,拉著他就跑:“走了走了,飆車去!
”唐杰墨抬手撫上被她吻過的地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的小霸王,偶爾露出的柔軟,
總能輕易擊中他的心。至于那些流言蜚語?沒關系,他的太太,會用實力,一點一點,
把那些人的臉打腫。而他,只需要站在她身后,為她鼓掌,為她撐腰。2 高考狀元?
是她飆車的事最終還是沒成,因為唐杰墨接了個緊急電話,臨時回了公司處理事務。
陸長悅被送回唐家老宅,百無聊賴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隨手拿起一本財經雜志翻了翻,
上面恰好有關于唐杰墨的專訪,
標題赫然是 “商界巨子的傳奇人生:從少年天才到行業(yè)領袖”。她撇撇嘴,
心想:少年天才?誰還不是個天才咋地。正想著,門口傳來一陣輕響,是唐家的管家張叔,
身后還跟著一個穿著傭人服飾的中年女人,看穿著像是在唐家做了不少年的。
那女人手里端著一碗燕窩,臉上帶著幾分不自在的討好,走到陸長悅面前:“太太,
這是剛燉好的燕窩,您嘗嘗?”陸長悅抬眸看了她一眼,沒接。她記得這個女人,姓李,
是老宅里資歷比較老的傭人,平時就喜歡跟在唐杰墨那位挑剔的姑姑身后,
對她這個 “空降” 的太太頗有微詞,只是礙于唐杰墨的威嚴,沒敢明著作對。
今天這殷勤,倒是有點反常。果然,李嫂見她不接,又往前遞了遞,
語氣帶著點 “關心”:“太太,您也別總出去瘋玩,女孩子家還是要多學學規(guī)矩,
不然…… 不然別人會說您配不上先生的。您看先生多優(yōu)秀,您也得努努力,
別總讓人說您是…… 是不學無術啊?!边@話聽起來像是勸誡,
實則字字句句都在戳陸長悅的痛處,跟白天那些名媛的嘲諷如出一轍。張叔在一旁皺了皺眉,
想說什么,卻被陸長悅一個眼神制止了。陸長悅看著李嫂,
忽然笑了:“李嫂在唐家做了多少年了?”李嫂愣了一下,答道:“回太太,快二十年了。
”“二十年啊,” 陸長悅點點頭,“那應該看著唐杰墨長大的吧?他小時候成績怎么樣?
”李嫂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仿佛在說自己的孩子:“先生從小就是學霸!門門功課第一,
跳級升學,十五歲就被保送進了頂尖大學,后來還拿了好幾個博士學位呢!整個京城,
就沒見過比先生更聰明的孩子!”“哦?” 陸長悅拖長了語調,“那你覺得,
我要是成績不好,唐杰墨會娶我嗎?”李嫂被問得一噎,
隨即哼了一聲:“先生那是…… 那是被您迷昏了頭!再說了,誰不知道您在學校里的成績,
次次倒數,打架倒是一把好手,不然怎么叫小霸王呢?”她這話聲音不大,
但故意提高了幾分,讓周圍幾個打掃的傭人都能聽到。那些傭人低下頭,掩不住嘴角的竊笑。
陸長悅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眼神也冷了幾分。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背后嚼舌根,
還自以為是的人?!翱磥?,你對我的成績很感興趣?” 陸長悅站起身,
居高臨下地看著李嫂,“正好,我書房里有樣東西,或許你會想看看?!闭f完,
她轉身往二樓走去。李嫂愣在原地,心里有點發(fā)虛,但轉念一想,陸長悅能有什么東西?
難不成還能拿出滿分試卷來?她篤定陸長悅是在故弄玄虛,便咬咬牙,跟了上去,
其他幾個看熱鬧的傭人也悄悄跟在后面。陸長悅的書房很大,裝修簡潔,書架上擺滿了書,
只是大多看起來像是沒翻過的樣子 —— 至少在李嫂看來是這樣。陸長悅走到書桌前,
打開最下面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嶄新的文件袋,扔在桌上?!白约嚎?。
”李嫂狐疑地走上前,打開文件袋,里面只有一張紙。當她看清紙上的內容時,
瞳孔驟然收縮,像是見了鬼一樣,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其他幾個傭人也好奇地湊過去看,看清之后,全都倒吸一口涼氣,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那是一張高考成績單。姓名:陸長悅。總分:749 分。全省理科狀元!
下面還有各大頂尖學府的錄取通知書復印件,清北復交,無一例外,
全是最高規(guī)格的錄取通知,附帶全額獎學金和專業(yè)任選的承諾。
李嫂手里的燕窩 “哐當” 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全省理科狀元?那個傳說中打架斗毆、成績倒數的小霸王?這怎么可能?
!陸長悅靠在書桌邊,看著她煞白的臉,語氣平淡無波:“現在,還覺得我是學習垃圾嗎?
”李嫂雙腿一軟,“噗通” 一聲跪在了地上,冷汗瞬間浸濕了后背。她怎么也想不到,
自己竟然當面嘲諷了一個全省理科狀元!
這要是傳到先生耳朵里……“太太…… 太太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
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 李嫂嚇得魂飛魄散,連連磕頭。
其他幾個剛才偷笑的傭人也嚇得臉色發(fā)白,紛紛低下頭,大氣不敢出。陸長悅沒再看她,
只是對跟上來的張叔說:“張叔,唐家不養(yǎng)嚼舌根的人,處理掉吧?!薄笆?,太太。
” 張叔恭敬地應道,看陸長悅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敬畏。他早就知道這位太太不簡單,
先生看上的人,怎么可能是外界傳言的那樣?只是沒想到,太太竟然是理科狀元,
這實在太令人震驚了。張叔很快叫人把嚇暈過去的李嫂拖了出去,清理了地上的狼藉。
書房里恢復了安靜。陸長悅拿起那張成績單,指尖輕輕拂過上面的名字,眼神有些飄忽。
為了隱藏身份,她當年故意在學校里扮成學渣,打架逃課,無所不為,
就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 “普通” 一點,至少,不像個能引起任何人注意的 “天才”。
沒想到,結婚才三個月,就因為這點破事,把這張成績單給亮出來了。她搖搖頭,
把成績單放回抽屜鎖好。這只是個開始而已。那些想看她笑話的人,恐怕要失望了。
3 琴畫雙絕,一心二用李嫂被趕走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
很快就在唐家老宅和跟唐家有往來的圈子里傳開了。當得知李嫂被趕走的原因,
是因為嘲諷陸長悅 “學習垃圾”,結果被陸長悅甩出全省理科狀元的成績單打臉時,
整個圈子都炸開了鍋?!笆裁??陸長悅是理科狀元?我沒聽錯吧?”“我的天!
這反轉也太刺激了!之前誰說她成績倒數的?站出來挨打!”“怪不得墨爺對她那么好,
人家根本不是草包,是隱藏的學神??!”“哼,成績好又怎么樣?不過是個書呆子,
一點才藝都沒有,難登大雅之堂!”質疑的聲音依然存在,尤其是以林薇薇為首的那群名媛,
更是不甘心。在她們看來,陸長悅就算成績好,也只是個沒教養(yǎng)、沒才藝的野丫頭,
根本配不上優(yōu)雅矜貴的唐杰墨。幾天后,
一場由京城頂級藝術協(xié)會舉辦的慈善畫展在美術館開幕,邀請了不少名流雅士。
唐杰墨作為協(xié)會的重要贊助人,自然攜陸長悅一同出席。畫展現場,衣香鬢影,氣氛高雅。
陸長悅一身簡約的米白色長裙,長發(fā)松松挽起,少了幾分平日的張揚,多了幾分清麗脫俗。
她跟在唐杰墨身邊,偶爾聽他介紹幾句畫作,偶爾自己駐足欣賞,神情淡然,
倒也有幾分賞畫人的韻味。但這在林薇薇等人看來,就是故作姿態(tài)。“裝模作樣的,
她看得懂嗎?” 林薇薇低聲對身邊的女伴說,“估計連印象派和抽象派都分不清。
”女伴附和道:“就是,聽說她以前在學校,除了打架就是飆車,哪里接觸過這些藝術?
”她們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周圍幾個人聽到。有人看了陸長悅一眼,眼神里帶著探究。
陸長悅像是沒聽到,指尖輕輕點在一幅水墨畫前,輕聲道:“筆法不錯,就是意境差了點,
略顯浮躁?!彼曇舨桓?,但恰好被旁邊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聽到。
老者是國內著名的國畫大師,也是這幅畫的作者。他聞言,先是一愣,
隨即饒有興致地看向陸長悅:“哦?小姑娘有何高見?”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包括唐杰墨,
他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陸長悅還懂這個。林薇薇等人更是等著看陸長悅出丑,
一個小霸王懂什么意境?陸長悅轉頭看向老者,微微一笑:“老先生的筆法蒼勁有力,
功底深厚,只是這幅《山澗清泉》,意在表現寧靜致遠,但落筆時,似乎心緒不寧,
筆鋒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急促,以至于清泉少了幾分靈動,多了幾分刻意。
”老者眼中精光一閃,撫著胡須,連連點頭:“說得好!說得好?。⌒」媚镎媸腔垩?!
老夫近日確實為瑣事煩憂,作畫時未能完全靜心,被你看出來了!
”他看向陸長悅的眼神充滿了欣賞:“小姑娘對國畫也有研究?”“略懂皮毛。
” 陸長悅謙虛道。“謙虛了,謙虛了!” 老者顯然很欣賞她,“不知小姑娘師從何人?
”“家學淵源,談不上師從?!?陸長悅含糊道。她總不能說,
她爺爺是國畫界泰斗級的人物,她從小在書畫堆里長大吧?就在這時,
林薇薇忍不住開口了:“陸小姐對國畫懂不懂我不知道,但說到才藝,畫畫可不算什么。
真正的才藝,是能上臺表演,能感染眾人的。比如鋼琴,那才是高雅的藝術?!彼f著,
看向不遠處的鋼琴區(qū):“今天好像有鋼琴表演環(huán)節(jié),陸小姐敢不敢露一手?
”她篤定陸長悅不會。一個連鋼琴都沒摸過的人,怎么可能會彈?老者皺了皺眉,
覺得這女孩有些咄咄逼人。唐杰墨也看向陸長悅,眼神里帶著詢問,怕她為難。
陸長悅卻笑了,笑意不達眼底:“鋼琴?可以啊。不過,只彈鋼琴有點無聊,
不如我再加一樣?”“加一樣?” 林薇薇不解?!班牛?陸長悅走到鋼琴前坐下,
又讓人在鋼琴旁邊放了一張畫案,鋪上宣紙,研好墨,“我彈鋼琴的時候,順便畫一幅畫吧。
”一心二用?所有人都驚呆了。彈鋼琴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作畫更是如此,一心二用,
還要同時做好?這怎么可能?林薇薇嗤笑:“陸長悅,你別是想嘩眾取寵吧?
小心到時候鋼琴彈不好,畫也畫砸了,丟人現眼!”陸長悅沒理她,指尖落在琴鍵上。
下一秒,悠揚的琴聲響起。那是一首難度極高的《月光奏鳴曲》,她的指法嫻熟流暢,
情感飽滿,時而溫柔如水,時而激昂澎湃,將聽眾完全帶入了那片皎潔的月光之下。
所有人都沉浸在她的琴聲中,包括唐杰墨,他看著坐在鋼琴前的女孩,
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陸長悅,專注,耀眼,像一顆被蒙塵的珍珠,
終于綻放出璀璨的光芒。而更讓人震驚的是,在彈奏的同時,她的左手,
竟然還握著一支毛筆,在宣紙上揮毫潑墨!她的右手在琴鍵上跳躍,左手在宣紙上勾勒,
兩者看似毫不相干,卻被她完美地協(xié)調在一起。琴聲不斷,畫作也在快速成型。
當最后一個音符落下,余音繞梁,陸長悅左手的最后一筆也恰好完成。她站起身,
將畫作展示出來。畫上,
正是剛才那首《月光奏鳴曲》所描繪的意境 —— 皎潔的月光灑在平靜的湖面上,
幾只水鳥掠過,寧靜而深遠。筆法靈動,意境悠遠,絲毫不輸剛才那位老者的作品。
全場死寂。幾秒鐘后,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太厲害了!這簡直是神乎其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