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節(jié)泛白——這根本不是他想表達的意思，他只是想讓人們明白，

認知的局限不該成為放棄探索的理由，就像當年他明知追不上耀眼的李文妹，

還是忍不住在她的演唱會門票上寫滿了計算公式。那天晚上，

李文妹的演唱會特意加了段獨白。她站在聚光燈下，手里拿著步心的論文打印稿，

聲音透過音響傳遍體育館的每個角落：“我認識一個人，他能算出星星的軌跡，

卻算不出我什么時候會生氣。他說科學的盡頭有奇跡，可對我來說，

最大的奇跡就是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能把日子過成首合唱的歌。

”臺下的步心看著她眼里的光，突然想起大學時的化學實驗課，

他不小心把兩種試劑混在一起，本以為會炸掉試管，卻意外得到了種淡紫色的晶體，

像極了此刻舞臺上閃爍的應援燈。為了反駁那些極端言論，步心開始研究AI的自主意識。

他把李文妹的所有歌曲輸入算法，讓AI分析其中的情感波動，

結果發(fā)現(xiàn)最能引起共鳴的段落，往往都帶著細微的跑調——就像她當年在實驗室哼的那樣，

不完美，卻帶著獨有的生命力。“你看，”他把分析結果展示給李文妹，“機器能學會模仿，

卻學不會你唱到‘分離’兩個字時，下意識的停頓?！崩钗拿脫屵^他的平板，

在屏幕上畫了個大大的愛心：“那是因為，有些東西連高維生命都控制不了，

比如我看見你時，心跳漏的那半拍?！彼麄兊膼矍榇_實像首不合邏輯的歌。

李文妹的演唱會后臺，永遠有個角落堆著步心的論文；而步心的實驗室里，

AI音箱循環(huán)播放的都是她的歌。有次采訪，記者追問他們維持感情的秘訣，

李文妹笑著說：“他懂他的量子糾纏，我懂我的韻腳平仄，我們都在自己的世界里跑，

卻總能在轉角處撞上彼此?！辈叫脑谂赃呇a充：“就像化學反應，兩個單獨的個體，

遇到合適的條件，就會生成全新的東西，誰也離不開誰。”半年后，步心發(fā)表了第二篇論文。

這次他沒有談論維度或高維生命，

而是列舉了無數(shù)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