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櫟不大喜歡抽煙,最近是因為拍戲需要,隨身帶了點,不過抽了一半就被嗆得有點難受,慢騰騰地擰滅了煙蒂,想要走進(jìn)去。
不想,后面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在身后響起,不近人情且毫不掩飾的厭惡,“才多大的人,學(xué)人抽煙?”
喬櫟一愣。
怎么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
關(guān)鍵,他以為他是誰?
然而,當(dāng)他真的抬眸看了過去,直接僵住了。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
臥槽。
這不是,這不是……
剛才衛(wèi)生間,按著他吻……不是,是偷東西的賊嗎?
就是化成灰,喬櫟也認(rèn)得。
可是,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關(guān)鍵,還打扮的這么……帥。
沒錯,是真的帥。
那英俊的臉容,如神抵一般,在別墅里面閃爍的水晶燈襯托下,立體的五官帥得讓人心生恍惚。
他很高,喬櫟要仰起頭才能與他對視。
一身隨意的裝束,在這珠光寶氣的奢華場合,算不上多正式,但精致名貴的長款披風(fēng)和灰色高領(lǐng)毛衣,卻將他修長挺拔的身材刻畫得淋漓盡致。
那薄涼的唇角帶著不屑的嗤笑,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銳和與生俱來的矜貴狂傲,透過他深邃神秘的冷眸,讓人不寒而栗,卻又忍不住的被他吸引。
喬櫟整個人都懵了。
一瞬間,被輕薄的怒火,夾帶著一絲絲的委屈,再加上此刻想到自己荒謬的訂婚宴和素未謀面的未婚夫,他心頭那股怨氣就控制不住翻滾了起來,冒起了酸泡泡。
他眼眶有些紅了,賭氣的話直接脫口而出,“關(guān)你什么事,我要你管?”
完全忘記了剛才還在心底盤算著再見到這個混球要怎么和他算賬的事情。
也忘記了他此刻化著妝,這人根本認(rèn)不出他。
薄時寒,“……”
只覺得自己不知道哪根筋抽風(fēng)了,才會多管閑事。
剛才竟然被他那裝可憐的樣子給欺騙了。
他黑著臉直接走了。
“你……”喬櫟想到?jīng)]想,追了過去,“你給我站……”
“少爺……”不想,門口的傭人一見薄時寒,紛紛地彎腰行禮。
尤其是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搖曳生姿的豪門貴女,和俊美高調(diào)的少爺,紛紛看了過來,雙眼愛慕又癡迷,恨不得貼上去,“薄總……”
“什么?”喬櫟一震,整個人都傻了眼。
少爺,薄總?
這是什么鬼?
“少爺,您終于回來了,太好了,還有喬少爺,快進(jìn)來,老爺子在里面恭候多時?!眴虣颠€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個四五十歲管家的人走了過來,恭敬地對薄時寒和喬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徹底印證了喬櫟心中的想法。
天,天啊!
他他,是薄時寒?他的未婚夫?
可是,他怎么會薄時寒呢?
他不是那個輕薄自己的賊嗎?
到底怎么回事?
難道那些人都不知道他就是在整個帝都一手遮天的薄時寒嗎?
還有什么地方他去不了的,什么東西他得不到的嗎?
至于去偷東西?還親自動手?
關(guān)鍵還這么帥,吻技還這么好……呸,他在想什么???
喬櫟腦袋嗡嗡作響,雙腿像是釘在了地上,感覺這個世界太魔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