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猜了,這房子全是你師娘的功勞,跟我沒半毛錢關(guān)系?!?/p>
趙開山大搖大擺,推開別墅大門走了進去。
哦,明白了!
蘇陽秒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怪不得師父你老喊胃不好,原來是吃軟飯吃多了!”
趙開山?jīng)]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好小子,拐彎抹角說我吃軟飯是吧!
不過,他還真沒法反駁。
事實就是這么個事實。
趙開山和師娘結(jié)婚時,倆人窮得叮當響。
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艱難。
后來,師娘趕上下崗潮,沒了工作,只能硬著頭皮創(chuàng)業(yè)。
為了支持她,老趙把多年的積蓄全掏了出來。
誰能想到,師娘愣是憑著幾十年的努力,打造了個商業(yè)帝國!
手底下好幾家上市公司,資產(chǎn)過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如今,她可是青水市響當當?shù)钠髽I(yè)家!
而趙開山,還是那個普普通通的派出所民警。
不過,師娘從沒因此瞧不起他。
兩口子恩愛得讓人羨慕。
趙開山低調(diào)得不行,派出所里沒人知道他老婆是百億身家的女強人。
把電瓶車停進別墅車庫。
趙開山帶著蘇陽來到玄關(guān)。
門一開,一位氣質(zhì)溫柔的中年婦女系著圍裙,笑瞇瞇地迎了出來。
“你就是小蘇吧?老趙老在我耳邊念叨你,快進屋!”
王梅作為商界大佬,自帶一股子氣場。
但在蘇陽面前,她親切得像個鄰家阿姨。
一點架子都沒有,慈祥得不行。
“師娘好!”
蘇陽趕緊把禮品遞過去,笑得禮貌又得體。
“來就來,帶啥禮物呀!”
王梅笑著接過禮品,熱情地領(lǐng)他進屋。
蘇陽也不客氣,大大方方邁進別墅。
好奇地打量著這豪宅,眼睛都看不過來。
這還是他頭一回見識這么大的別墅!
心想:以后有錢了,咱也得整一套!
就在這時,臥室門突然開了。
一道身影嗖地躥了出來。
蘇陽下意識轉(zhuǎn)頭一看。
一個長得跟二次元美少女似的女孩站在門口。
黑長直發(fā)垂到腰間,皮膚白得像瓷器,鳳眼櫻唇,身材高挑,曲線完美。
活脫脫漫畫里走出來的女神!
趙開山隨口介紹:“這是我閨女,趙楚然?!?/p>
蘇陽愣了愣,表情有點古怪。
瞅了瞅這對父女,內(nèi)心OS:師父這么硬漢的畫風,咋生出個這么精致的女兒?
看來,趙楚然完全繼承了王梅年輕時的美貌基因!
“楚然,過來打個招呼!”
趙開山?jīng)_女兒招招手。
趙楚然看到家里多了個陌生男人,漂亮的大眼睛閃了閃。
“蘇陽哥哥,我可是你的超級粉絲!”
她像個追星小迷妹,蹦蹦跳跳地跑過來。
“哥哥你本人比視頻里還帥!”
趙楚然居然關(guān)注了蘇陽的賬號,還是個鐵粉!
誰能拒絕一個甜甜喊“哥哥”的小可愛呢?
“快去洗把臉,別把蘇陽嚇跑了!”
王梅端著水果盤過來,嫌棄地瞥了女兒一眼。
趙楚然小嘴一撅:媽,到底誰是你親生的???
家庭地位直接-1!
幾人在客廳聊了會兒家常,氣氛輕松。
王梅對趙開山的這個徒弟印象好得不行。
有禮貌,沉穩(wěn)大氣,氣質(zhì)出眾,還長得帥!
簡直有老趙年輕時的風采!
聽說他還是警隊的超級新人,破案天才。
前不久剛破了個特大盜竊案,牛得一塌糊涂!
“師娘,你最近是不是遇到啥煩心事了?”
蘇陽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語氣里帶著點神秘。
王梅一愣,表情微妙。
她公司最近確實有點麻煩。
但這事她連老趙都沒提過。
因為老趙不懂生意,說了也沒用。
“沒啥大事,就是公司競標一塊地時出了點小插曲?!?/p>
王梅輕描淡寫,像是隨口一提。
但這塊地對公司至關(guān)重要,直接關(guān)系未來商業(yè)布局!
她本來勢在必得,信心滿滿。
可最近聽說,有個跨國資本集團要橫插一杠子。
這下,想在資本大鱷嘴里搶食,難度堪比登天!
“師娘別急,你的麻煩很快就能搞定?!?/p>
蘇陽笑瞇瞇地扔下一句,語氣淡定。
王梅沒當回事,以為他只是安慰人。
結(jié)果話音剛落,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接起電話,王梅的臉色瞬間變了!
“那個跨國資本集團因為惡意操控市場被查,所有在龍國的投資競標全被叫停!”
王梅掛斷電話,整個人都懵了。
這跨國集團被禁,最大的贏家就是她公司!
這塊地的競標,基本穩(wěn)了!
更離譜的是,蘇陽居然一語成讖!
她可不信這只是巧合。
“小蘇,你咋知道的?”
王梅按捺不住好奇,追問道。
“簡單,師娘你氣場強大,注定是大富大貴之人!”
“不過最近運勢有點小波折,像是被一團迷霧籠罩?!?/p>
“但以你的命格,這點小坎兒根本擋不住,遲早一飛沖天!”
蘇陽說得頭頭是道,王梅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啥跟啥???聽完跟沒聽似的!
好半天,她才回過神,震驚道:“小蘇,你還會看相算命?”
“這不是算命,是命理推演,融合了社會學、心理學和邏輯學的科學方法!”
蘇陽一本正經(jīng)地糾正,表情嚴肅得像個學者。
王梅差點就信了,要不是她讀過書!
啥命理推演,分明就是算命嘛!
但不得不說,蘇陽這“推演”準得離譜!
比街邊擺攤的算命大爺強了十條街!
可一個警察,咋還會算命這套?
王梅狐疑地看向趙開山,眼神里滿是問號。
“別看我,這可不是我教的!”
“小蘇天賦異稟,腦子轉(zhuǎn)得快,推理能力強得一批!”
“這些都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
趙開山趕緊撇清關(guān)系,語氣里滿是驕傲。
推理能力強?算命也能叫推理?
王梅無語,但聽老趙提起蘇陽破案的事,她好奇心又被勾起來了。
聽完青水市那起轟動一時的殺妻案破案過程,王梅整個人都驚了!
蘇陽不僅推斷出許文梁的妻子已遇害,還精準算出拋尸地點,甚至把尸體給釣了上來!
這操作,簡直離譜到家了!
一旁的趙楚然聽得眼睛都亮了,感覺福爾摩斯都不一定有這本事!
“對了,小蘇還有個絕活!這次抓電瓶盜竊團伙全靠他!”
“來,給師娘露一手!”趙開山興沖沖地cue徒弟。
蘇陽撓撓頭,像是被親戚催著表演才藝的小孩,有點害羞。
“那我給師娘變個小魔術(shù)吧!”
王梅和趙楚然頓時來了興趣,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
“蘇陽哥哥,你還會變魔術(shù)?”趙楚然滿臉好奇,期待值拉滿。
這家伙也太全能了吧,會算命還會魔術(shù)!
老趙這徒弟,簡直是寶藏中的寶藏!
下一秒,蘇陽緩緩攤開手掌。
一條精致的珍珠手串憑空出現(xiàn)在他手里!
王梅和趙楚然看得目瞪口呆,這也太神奇了!
可緊接著,她們就察覺到不對勁。
“咦,這手串咋看著這么眼熟?”
“媽,這不是爸上個月送你的生日禮物嗎?”
“對??!我記得這手串鎖在房間的首飾盒里,鑰匙還在我身上呢!”
王梅震驚地掏出鑰匙,表情像見了鬼。
趙楚然趕緊跑去房間,把首飾盒拿出來。
她哆哆嗦嗦地把鑰匙插進去。
咔嚓一聲,首飾盒打開。
更離譜的是,盒子里的珍珠手串居然不翼而飛!
而那條手串,此刻正好好地躺在蘇陽手里!
“這是啥操作?”
“手串一直鎖在盒子里,盒子在房間,蘇陽哥哥壓根沒進去過??!”
從頭到尾,蘇陽就沒離開過客廳。
連廁所都沒去,始終在她們眼皮子底下!
那他到底咋拿到這手串的?
趙楚然感覺腦子都快燒了,CPU直接過載!
如果不是知道蘇陽是趙開山的徒弟,王梅都懷疑老趙是不是帶了個賊回來!
“老趙,這也是你教的?”
王梅表情怪怪地盯著趙開山。
這徒弟也太不正常了吧!
算命就算了,偷東西的技術(shù)還這么牛?
當個普通民警,簡直是屈才!
要是干了壞事,絕對是警察的噩夢!
“別冤枉我,這真不是我教的!”
“全是這小子自己悟出來的!”趙開山連忙擺手。
“算命、偷東西不算啥,小蘇挖盜洞也是一把好手!”
“他挖的盜洞,連專業(yè)盜墓賊看了都得點贊!”
趙開山夸起徒弟來毫不吝嗇。
不過這話聽起來,怎么有點不對味?
夸警察盜墓技術(shù)好,合適嗎?
“咳,我就是學習能力比較強?!碧K陽謙虛地笑了笑。
王梅:“……”
她嚴重懷疑老趙收了個假徒弟。
這技能樹,點得也太歪了吧!
“飯菜好了,來嘗嘗師娘的手藝!”
震驚歸震驚,王梅還是熱情地招呼蘇陽吃飯。
蘇陽也不客氣,直接開吃。
不得不說,王梅的手藝真不是蓋的!
一桌子青水市的地道家常菜,香得讓人流口水!
吃著吃著,蘇陽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媽媽的味道!
“好久沒下廚了,味道還行吧?”
王梅忙于工作,平時都是阿姨做飯。
今天為了招待蘇陽,她特意親自下廚,做了滿滿一桌菜。
“絕了,師娘這廚藝堪比五星級大廚!”
蘇陽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地夸贊。
“蘇陽哥哥,這盤番茄炒蛋是我炒的!”
趙楚然笑嘻嘻地給他夾了一筷子。
結(jié)果,鹽沒化開,差點把蘇陽咸得靈魂出竅!
因為晚上還要值班,倆人都沒喝酒。
飯剛吃完,派出所的電話突然打來。
“群眾報警,蓮花社區(qū)有人非法行醫(yī)!”
趙開山和蘇陽打了個招呼,立馬趕往現(xiàn)場。
到了蓮花社區(qū),涉嫌非法行醫(yī)的老軍醫(yī)已經(jīng)被居民圍得水泄不通。
他垂頭喪氣,像只斗敗的公雞,毫無精氣神。
“咋回事?”
警察一到,居民自覺讓出一條路。
“警察同志,這老家伙在電線桿上貼小廣告,吹自己能治陽痿早泄不孕不育!”
“我買了他十副藥,吃了一個月,毛用沒有!”
一個中年大叔氣得跳腳,嗓門大得全小區(qū)都聽見。
“警察同志,我冤枉啊!”
“我的藥絕對有效,是他體質(zhì)太差,效果不明顯!”
“得配合針灸刺激穴位才行!”老軍醫(yī)蹲在地上,小聲辯解。
這話一出,中年大叔直接炸了!
“誰說我不行?明明是你藥有問題!”
這鍋他可不背,不然以后還咋在小區(qū)混?
街坊鄰居都知道他“不行”了,臉往哪兒擱?
“不可能,我的藥絕對沒問題!”
老軍醫(yī)梗著脖子,硬是不認。
眼看倆人又要吵起來,趙開山趕緊把他們分開。
“都消停點,別吵了!”
警察一發(fā)話,倆人瞬間安靜。
趙開山盯著老軍醫(yī),嚴肅問道:“你有醫(yī)師執(zhí)照嗎?”
老軍醫(yī)愣了愣,無奈搖頭。
“那行醫(yī)資格證呢?”
還是搖頭。
趙開山公事公辦:“沒執(zhí)業(yè)資格就給人看病,這是違法的,跟我們回派出所吧?!?/p>
一聽要進局子,老軍醫(yī)慌了。
“我的醫(yī)術(shù)可是真的,不信你試試兩副藥!”
趙開山一愣,心想:我又沒那啥問題,吃啥藥?。?/p>
沒多廢話,倆人直接把老軍醫(yī)押上警車,帶回派出所。
很快,老軍醫(yī)的身份查得一清二楚。
“林漢東,男,67歲,職業(yè):江湖郎中,無犯罪記錄?!?/p>
讓趙開山意外的是,這老家伙還真有點本事!
他不是醫(yī)學院畢業(yè),全憑自學醫(yī)書練出一身本領(lǐng)。
擅長針灸、推拿,還會治陽痿早泄和不孕不育。
以前在村里給人看病,口碑還不錯。
后來搬到城里,閑不住,就開始貼小廣告接活。
其實,他壓根不缺錢。
因情節(jié)輕微,不夠刑事處罰,加上年紀大,不適合拘留。
派出所對他進行了法制教育后,就放他走了。
不過走之前,沒收了他的醫(yī)書和銀針。
深夜,派出所值班室。
蘇陽閑著沒事,翻開從林漢東那沒收來的醫(yī)書。
隨手一翻,瞌睡蟲全跑光了!
書里全是人體經(jīng)絡(luò)穴位圖,還有針灸的手法。
越看越來勁,蘇陽直接精神了!
一頁頁穴位圖在他腦子里活了起來。
閉著眼都能把每個穴位畫得一清二楚!
得益于六邊形警察系統(tǒng)的加持,蘇陽的學習能力簡直開掛。
再復(fù)雜的知識,他都能輕松吃透,過目不忘!
如果他去搞科研,怕是早就把可控核聚變整出來了!
翻著翻著,蘇陽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tài)。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突然,腦子里靈光一閃!
他,悟了!
【你鉆研人體經(jīng)絡(luò)穴位,頓悟了,領(lǐng)會了點穴術(shù)!】
【你深入研究針灸知識,頓悟了,推演出鬼門十三針!】
點穴術(shù):用真氣封住人體穴位,控制對方行動。
鬼門十三針:中醫(yī)絕技,搭配鬼門銀針,能讓人起死回生!
瞬間,大量點穴和針灸的知識涌入腦海。
奇經(jīng)八脈,九竅十三門,任督二脈!
所有穴位的位置和功效,他都爛熟于心。
一夜之間,蘇陽從普通人搖身一變成了醫(yī)術(shù)大師!
更夸張的是,點穴術(shù)不僅能點人,連動物都能點!
就像電影里方世玉的乾坤點穴大法,點雞都行!
蘇陽從頓悟中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一夜沒睡,他卻精神抖擻,毫無疲憊!
這時,趙開山拎著早餐走進值班室。
“來,吃個煎餅果子,回去好好補個覺?!?/p>
“謝師父!”
蘇陽接過煎餅果子,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吃著吃著,他瞅見趙開山氣色不太對。
“師父,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趙開山擺擺手:“沒啥,就是腰酸背痛,年紀大了唄。”
“師父,我?guī)湍惆寻衙}吧!”
“你還會號脈?”
趙開山一愣,這徒弟咋啥都會?
“剛學的!”蘇陽指指桌上的醫(yī)書。
趙開山心想:好家伙,這是拿我當小白鼠實驗?zāi)兀?/p>
不過他還是伸出手腕,配合了一下。
片刻后,蘇陽開口:“師父,你最近是不是老冒冷汗,四肢沒勁,情緒煩躁,晚上還力不從心?”
“啥?你真號出來了?”
趙開山一臉震驚,這小子真會看病了?
“沒啥大問題,就是腎有點虛?!?/p>
“我給你扎一針,保準好!”
啥?一針就搞定?
看了一晚上醫(yī)書就敢玩針灸?
趙開山半信半疑,但還是硬著頭皮同意了。
蘇陽拿起一根銀針,簡單消毒后。
精準地扎在趙開山身上的穴位上。
一道真氣順著銀針流入體內(nèi)。
想象中的疼痛沒出現(xiàn)。
下一秒,趙開山感覺一股暖流涌向腎部。
神奇的是,虛弱和疲憊瞬間消失!
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都帶風!
點穴術(shù)不僅能制敵,還能治病救人!
“師父,感覺咋樣?”
“你小子可以啊,真有兩下子!”
趙開山滿臉驚喜,誰能想到蘇陽真會針灸!
看了一夜醫(yī)書就成中醫(yī)大師了,這誰信啊?
“不過你可別出去亂給人看病,這可是無證行醫(yī)!”
趙開山提醒一句,突然想起蘇陽還干過盜墓、偷電瓶的活兒。
幸好這小子是警察,不然妥妥判十年起步!
趙開山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收了個冒牌徒弟?
堂堂正派的資深警官,怎會教出如此離奇的弟子?
徒弟蘇陽不是鉆研盜墓技巧,就是琢磨偷梁換柱的伎倆。
如今,他竟然一頭扎進中醫(yī)針灸的海洋!
趙開山徹底無語,腦子一片空白。
可說來也怪,這針灸還真有點門道!
一針下去,他多年的腎虛毛病居然痊愈,精氣神滿滿當當。
最近老覺得交公糧力不從心的趙開山,忽然覺得自己又能大干一場!
回去得和王梅好好商量,生個三胎的計劃!
趙開山心花怒放,仿佛老樹抽新芽。
而蘇陽呢?依舊埋頭苦練,點穴術(shù)和針灸非要鉆研到極致不可。
下午五點,警笛聲未響,氣氛已緊繃。
派出所內(nèi),十幾個民警身著統(tǒng)一警服,嚴陣以待。
今晚,他們將聯(lián)合城管和交警,展開夜間巡邏行動。
目標直指城南汽車站,那片亂象叢生的地界。
黑車私攬、強行拉客、小偷小摸、堵伯淫亂——這些違法行徑都在打擊名單上。
時間一到,警車魚貫而出,直奔目的地。
與此同時,朝陽警方的直播間悄然點亮。
鏡頭剛切,一張帥得讓人心動的大臉映入屏幕。
直播開場不過五分鐘,網(wǎng)友如潮水般涌入。
“蘇警官,晚上好??!帥得我心跳加速!”
“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等到你開播!”
“上次直播都半個月前了,生產(chǎn)隊的驢都不敢這么偷懶!”
“主播可是基層民警,忙得腳不沾地,哪有空天天直播?”
“蘇警官,能不能秀一把飛牌絕技?”
“你的飛牌牛逼,我掏出把點六四手槍,你咋接招?”
“非法持槍?跟我回派出所走一趟!”
“警察同志,我要舉報!隔壁老王家暴他老婆,慘叫聲我躲床底下都聽得一清二楚!”
“等等,你為啥躲老王床底下?你這人有點問題吧!”
“好家伙,這波自爆卡車??!”
“老王今天要被反殺!”
“蘇警官穿警服帥炸了,舔屏舔屏!”
自從上次直播抓毒販,蘇陽一夜成了網(wǎng)紅。
剛開播,人氣瞬間破百萬,彈幕如雪花般刷屏。
網(wǎng)友們熱情高漲,屏幕前眼花繚亂。
蘇陽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感謝大家支持我們民警的工作。”
“今晚我們要前往城南汽車站,執(zhí)行巡查任務(wù)?!?/p>
“城南汽車站的亂象,大家應(yīng)該都不陌生。”
“遇到任何違法行為,歡迎向派出所舉報!”
一提到城南汽車站,網(wǎng)友的討論熱情瞬間被點燃。
青水市本地人誰沒被那兒的黑車坑過?
“上次在城南打車,幾公里路被黑車宰了一百塊,氣死我了!”
“汽車站附近旅館,凈是發(fā)黃色小卡片的,空姐、護士、兔女郎,我一個都不認識!”
“細說!快細說!”
“我就抱著批判的心態(tài)點了兔女郎,結(jié)果旅館老板戴著兔耳朵就來了,長得跟如花似的!”
“臥槽,本地貨這么刺激?”
“兄弟,你到底上沒上?”
“自己點的兔女郎,跪著也得打完?。 ?/p>
“這是哪來的猛將,比呂布還勇猛!”
“太邪惡了,我跟堵伯毒品勢不兩立!”
“黃字你是一點不提??!”
“我黃某人跟賭毒不共戴天!”
二十分鐘后,蘇陽抵達城南汽車站。
他朝一家霓虹閃爍、氛圍曖昧的小旅館走去。
粉色光芒在招牌間跳躍,老司機一眼就能看出這地方的門道。
旅館門口,幾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正招攬過路客。
背著行李的路人稍一猶豫,就被她們拉了進去。
蘇陽外套罩住警服,低調(diào)靠近,眼神不動聲色。
“嚇人啊,這旅館跟盤絲洞似的!”
“妖精!吃俺老孫一棒!”
“這些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讓老衲來收服!”
“妖女,我要你助我修行!”
“哈哈哈,笑死在直播間了!”
“她們會嘎我腰子嗎?不懂就問!”
“不開玩笑,有些小旅館真會嘎腰子!”
這時,門口的“小姐姐”瞥見蘇陽,眼睛一亮。
這么帥的小哥哥,簡直讓人心動到倒貼!
幾個打扮得像妖精的女人圍上來,笑得花枝亂顫。
“帥哥,一個人多寂寞???”
“跟姐姐進去玩玩,包你樂不思蜀!”
“姐姐的花樣多著呢,保準你流連忘返!”
挑逗的話語此起彼伏,換個普通人怕是早就招架不住。
但蘇陽神色如常,目光冷靜如水。
不是他對女人沒反應(yīng),而是這些“小姐姐”有大問題!
直播間里,網(wǎng)友們看得目瞪口呆。
“主播這是在盤絲洞里當唐僧??!”
“放開主播,沖我來!”
“聽說花樣很多?細說!”
“讓你花樣多!讓你花樣多!”
“小日子網(wǎng)友,克制點!”
“為啥小姐姐對主播這么熱情,我路過時她們連正眼都不給?”
“因為你丑!”
“老鐵,扎心了!”
“妖精,快放開蘇哥哥!”
“這些妖女敲骨吸髓還會嘎腰子,只有我會心疼哥哥!”
蘇陽跟著“小姐姐”走進旅館。
霓虹燈下,氛圍曖昧得讓人臉紅。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異的香味,仿佛能勾起最原始的沖動。
旅館里傳來的靡靡之音,讓蘇陽眉頭微皺。
這地方,分明是個淫窩!
“小哥哥,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
一個女人柔聲問道,語氣魅惑。
蘇陽掃了眼旅館的環(huán)境,淡淡回應(yīng):“確實,沒來過這種地方。”
女人見他靦腆,咯咯一笑,聲音勾魂:“那更得試試,試過就不是小男孩了!”
這話簡直虎狼之詞!
直播間網(wǎng)友瞬間炸鍋,狼嚎聲一片。
“小姐姐太會了!”
“主播不會把持不住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放開小姐姐,讓我來!”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警察掃黃呢,都嚴肅點!”
“哥哥才看不上這些綠茶女!”
“什么綠茶,都是善解人意的好姐姐!”
就在這時,蘇陽假裝游客,隨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走進房間。
“帥哥,姐姐給你打八折!”女人拋了個媚眼。
蘇陽暗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知道真相的他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直播間網(wǎng)友卻激動大喊:“這內(nèi)容不付費能看?”
“先去洗個澡,姐姐保證讓你升天!”女人嬌笑著說。
蘇陽怪異地看了她一眼,搖頭道:“該升天的,怕是你才對?!?/p>
女人一愣,輕笑中帶著不屑:“喲?你這么厲害?”
下一秒,蘇陽出手如電,一指點在女人穴位上。
女人嬌軀一顫,臉上滿是震驚。
整個人瞬間麻痹,像被抽空了力氣,連手指都動不了。
為防她喊人,蘇陽早已點中她的啞穴。
“警察,不許動!”
女人當場傻眼,腦子里只有一個字:操!
居然是個警察!
這一幕,直播間網(wǎng)友全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