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獎勵:格斗精通(初級——中級——高級)】
劉文宇感受著腦海中突然涌入的格斗技巧,差點笑出聲來——這他娘的,打人還能得獎勵,上哪說理去?
"你、你敢打我?"閆明鵬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瞪著劉文宇。
"打你怎么了?"劉文宇活動著手腕,"要不要再來一下,幫你把兩邊臉打對稱?"
圍觀的村民哄堂大笑。閆明鵬惱羞成怒,掄起拳頭就沖了過來。
劉文宇不閃不避,腦海中格斗技巧自動浮現。他側身讓過拳頭,一個肘擊打在閆明鵬肋下,接著抬腿一絆——
"砰!"
閆明鵬重重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文宇哥牛逼!"王鐵柱激動地大喊。
劉文宇一腳踩在閆明鵬胸口:"現在給你兩條路,要么按村里的老規(guī)矩交兩成,要么咱們去公社評評理,你丫選一個?"
閆明鵬疼得齜牙咧嘴:"兩...兩成...算你狠!不過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劉文宇眼神冰冷,腳下的力道不自覺中又加大了幾分。直到閆明鵬感覺自己喘不上氣來,開口求饒后他這才松開腳,拍了拍手。
"早這么說不就完了?"他轉身對圍觀的村民喊道:"大家都聽見了,以后上山打獵,還按老規(guī)矩交兩成!"
村民們頓時歡呼起來。王鐵柱興奮地摟住劉文宇肩膀:"文宇哥,你啥時候這么能打了?"
"秘密。"劉文宇神秘一笑,余光卻瞥見走遠的閆明鵬朝他投來一個怨毒的眼神。
前世那些不堪的回憶如同潮水般涌來。村里那些風言風語仿佛還在耳邊回蕩——
"聽說李曉晴和閆明鵬有一腿……"
"有人看見他倆在后山的小樹林里搞破鞋……"
"劉文宇這頂綠帽子戴得可真結實"......
前世雖然他沒有抓到過現形,但想來那些傳言恐怕并非空穴來風。
他記得每次質問李曉晴時,那個女人總是哭得梨花帶雨,要么就要死要活地鬧上吊,最后事情總是不了了之。
"文宇哥?文宇哥!"
王鐵柱的聲音將他從回憶中拉回現實。劉文宇這才發(fā)現自己的指甲已經深深掐進了掌心,留下幾道血痕。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王鐵柱拍了拍他的肩膀,黝黑的臉上掛著憨厚的笑容,"我跟你說了半天話,你一個字都沒聽見。"
劉文宇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沒事,就是想起些陳年舊事。"
"走走走,別在這兒發(fā)呆了。"王鐵柱興奮地搓著手。
"昨天我上山打獵,運氣好碰到一頭四五十斤的小野豬,一箭就射中了要害。肉我都收拾好了,原本我還想著去給你家送點的,現在你醒了,正好去我家喝兩杯,慶祝你吉人天相!"
劉文宇點點頭,跟著王鐵柱往他家走去。
昨晚他特意和系統(tǒng)確認過,只要自己精神力足夠,所有的東西都能被他收進系統(tǒng)空間里。
這意味著如果閆明鵬再敢像前世那樣給他下絆子,他完全可以讓這個人悄無聲息地消失。
想到這里,劉文宇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文宇哥,你今天怎么老走神?"王鐵柱疑惑地看著他,"是不是身體還沒完全恢復過來?"
"可能是昨晚沒睡好。柱子,你先回去。"劉文宇突然停下腳步,“我回家拿瓶酒。”
王鐵柱撓撓頭:"用不著文宇哥,我家還有..."
"慶功酒哪能用剩的。"劉文宇拍拍他肩膀,邁步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等到劉文宇確認離開了王鐵柱的視線后,直接一頭扎進了一旁的巷子里。
確定四下沒人后,他直接心念一動,從系統(tǒng)空間里取出了昨天晚上系統(tǒng)獎勵的那兩瓶蓮花白,想了想又從空間里取出了一斤紅糖。
王鐵柱家的土坯房在村東頭,門前兩棵歪脖子棗樹掛滿了青棗。還沒進門,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肉香混著蔥姜蒜的熗鍋味兒飄出來。
"叔、嬸子、柱子,我來了!"劉文宇一嗓子吼得院里的老母雞撲棱著翅膀亂竄。
王鐵柱他娘系著圍裙從灶房探出頭來,手上還沾著面粉:"哎呦,文宇來啦!快進屋坐!"
王嬸瞇著笑眼上下打量著劉文宇,"前兩天聽說你讓雷劈了,可把我嚇壞了,昨個我還讓鐵柱去你家看了看,你爹娘告訴我還沒醒,咋這一晚上過去..."
劉文宇鼻子一酸。前世他落魄時,除了家人全村就數王家接濟他最多。后來他被逼離開村子時,連聲謝謝都沒來得及說。
"嬸子,我命硬著呢。"劉文宇把手里拎著的兩瓶白酒和一斤紅糖擱在堂屋桌上,"這點心意您收著。"
"你這孩子!"王嬸急得直拍大腿,"來就來了還帶什么東西!柱子,快把紅糖收起來,等文宇走的時候給他帶回去!"
王鐵柱剛要伸手,劉文宇一把按?。?嬸子,您要不收,這頓飯我可不敢吃。"
他故意板起臉,"小時候我偷您家棗子,您非但沒罵我,還給我裝了滿滿兩挎兜..."
"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還提它干啥!"王嬸笑得見牙不見眼,轉身從碗柜深處摸出個藍邊粗瓷碗,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正好前兒個你叔從公社帶回半斤芝麻醬,給你們拌涼面吃。"
堂屋八仙桌上已經擺了上了一盤紅燒肉,醬色的肉塊在湯汁里顫巍巍的冒著熱氣。
王鐵柱變戲法似的從床底下摸出個玻璃瓶,里面泡著人參當歸之類的藥材,酒液已經成了琥珀色:"去年冬天泡的藥酒,聽我爹說大補..."
“不用,就喝我?guī)淼倪@兩瓶就行!那是藥酒,你連媳婦兒都沒有,補什么補。”
看著說說笑笑的小哥倆,王嬸直接轉身向著灶房走去:“你們小哥倆先喝著,我去給你們搟面條。”
劉文宇起身攔住王嬸:"嬸子,我去給您和面!"
“不用,不用……”
灶房里,劉文宇手腳熟練的幫著揉面。王嬸一邊麻利地扯著劑子,一邊絮叨:"文宇啊,不是嬸子說你,現在都已經是十七八歲的大小伙子了,該收收心了..."
面團在老太太手里服服帖帖變成薄片,菜刀噔噔噔幾下就切出一把粗細均勻的面條。劉文宇忽然想起前世王嬸都七十多歲了,還手腳哆嗦的給他納鞋底的樣子,喉頭一陣發(fā)緊。
“嗯,嬸子教訓的是!這次我大難不死,也想清楚了!以后絕對勤勤懇懇的孝敬爹娘,讓家里人都過上好日子。等過幾年再娶個漂亮媳婦兒,生上幾個大胖小子,我這人生也就圓滿了?!?/p>
哎呦喂!"王嬸手里的搟面杖差點掉地上,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縫,"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你們這些混小子終于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