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庇護？”我放下粥碗：“公子若真想報答，不如告訴我您的身份。

”他挑眉：“不怕惹禍上身？”“禍已經惹了，”我說，“那伙人若知道是我救了您，

定不會放過我。不如知道自己在幫誰，值不值得?！彼剐α耍骸坝幸馑肌Ｎ倚招?，徐延之。

在京城做些生意?！蔽抑浪麤]說實話。那氣質絕非商人，倒像是官場上的人，

而且來頭不小。三日后，有人來接他。一輛不起眼的馬車，下來的隨從卻個個身手矯健，

腰間配刀。徐延之臨走前給我一塊令牌：“日后若遇麻煩，可來京城徐府尋我。

”他走后不久，城里傳出消息：趙景易的靠山倒了，他被翻出舊案，革職查辦。

周家也受牽連，二公子被罷官，家產抄沒。我握著那塊冰涼令牌，心中雪亮。又過月余，

我收拾行裝，前往京城。令牌很好用，徐府的門房一見就恭敬引我入內。徐延之在書房見我，

似乎毫不意外：“比我想的來得晚些?！彼谂單臅?，并不抬頭看我：“想通了？

”“是。”我站定在他案前，“我知道自己要什么了?！惫P尖微微一頓：“哦？”“權力。

”我說，“只有站在比他們更高的地方，公道才會不請自來。”徐延之終于抬頭，

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終于開竅了。那么，你愿意付出什么代價？”“一切?！彼畔鹿P，

緩緩起身：“正好，有個人需要討好。用你的身體，你的心思，讓他離不開你。”“誰？

”“到時候你自然知道?！彼f來一個小瓷瓶。第一次是在徐府別院。那人蒙著眼被引進來，

似乎習以為常。我們從不交談，只在黑暗中共度春宵。他總在黎明前離開，從不過問我是誰。

事后徐延之會來問細節(jié)：他喜歡什么姿勢，說什么夢話，身上有無特殊印記。

我一五一十答了。如此過了半年。那人來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有時甚至會摘了蒙眼布，

在燭光下端詳我的臉。但我始終不知道他是誰，直到那天。徐延之突然帶我進宮，

說是做繡坊管事。我跟著太監(jiān)穿過一道道宮門，心跳如鼓。最后停在一處華麗宮殿前。

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