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澤,如愿以償?shù)兀巧狭嘶饰弧?/p>
登基大典那天,他穿著龍袍,坐在太和殿的龍椅上,接受百官朝拜。
我站在百官之首,看著他那張志得意滿的臉,心里,沒有一絲波瀾。
他大概以為,他贏了。
可憐的人。他甚至都不知道,他腳下的那張龍椅,四條腿,都已經(jīng)被我,悄悄地鋸斷了。
新皇登基三把火。
蕭承澤的第一把火,就燒向了我。
他下旨,要解散【戰(zhàn)時內(nèi)閣】,收回我手中的權(quán)力。
圣旨傳到內(nèi)閣,我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告訴傳旨的太監(jiān),”我對我的下屬說,“內(nèi)閣是先帝親封,負責戰(zhàn)后重建事宜。如今,倭寇未平,吐蕃未定,重建尚未完成。此時解散內(nèi)閣,是置江山社稷于不顧。我,不能奉詔。”
我直接,抗旨了。
蕭承澤氣得在宮里,摔碎了他最喜歡的瓷瓶。
但他,拿我沒有任何辦法。
因為,第二天,戶部就上奏,國庫沒錢了,連百官的俸祿,都發(fā)不出來了。
兵部也上奏,邊境軍餉告急,再不撥款,就要兵變了。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一個地方——【風信銀行】。
整個國家的錢袋子,都在我手里。
蕭承澤,被迫放下身段,派人來找我“借錢”。
我見了來使,只說了一句話。
“可以。讓皇帝陛下,親自來內(nèi)閣,跟我們談。”
蕭承澤,屈服了。
他這個皇帝,登基不到三天,就灰溜溜地,來到了我的地盤。
那場談判,與其說是談判,不如說是,我對他的單方面“教育”。
我給他算了一筆賬。
戰(zhàn)后重建,需要多少錢。安撫災(zāi)民,需要多少錢。邊境駐軍,又需要多少錢。
每一個數(shù)字,都像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
最后,我給了他一個“解決方案”。
【風信銀行】,可以向國庫,提供一筆“無息貸款”。
但作為交換,朝廷必須,將全國的鹽、鐵、茶、瓷的專營權(quán),全部交由我【戰(zhàn)時內(nèi)閣】統(tǒng)一管理。
蕭承澤,別無選擇,只能簽下了這份“賣國條約”。
他以為,他只是出賣了一些商業(yè)利益。
但他不知道,他出賣的,是他作為皇帝,最后的尊嚴和權(quán)力。
蕭承澤的第一把火,就這么,被我用錢,給澆滅了。
他的第二把火,燒向了裴照。
他想收回裴照的兵權(quán)。
他先是下旨,將裴照從邊境,調(diào)回京城,封了一個沒有實權(quán)的“大司馬”。
然后,派自己的心腹,去接管裴家軍。
結(jié)果,他派去的人,連軍營的大門,都沒進去。
裴家軍的將士,只認裴照的虎符,不認他皇帝的圣旨。
蕭承澤,再次被打臉。
他氣急敗壞,想以“謀反”的罪名,拿下裴照。
結(jié)果,還沒等他動手,我就先一步,將他當年“通敵”的那封信,不小心,“泄露”了出去。
一石激起千層浪。
滿朝文武,天下百姓,都震驚了。
他們的新皇帝,竟然是一個,通敵叛國的賣國賊。
民情洶洶,群情激奮。
無數(shù)的百姓和讀書人,自發(fā)地聚集在皇宮門口,要求皇帝,給天下一個交代。
蕭承澤,徹底慌了。
他躲在宮里,不敢見人。
而此時,我們的女主柳心然,終于,發(fā)揮了她的“圣母”光環(huán)。
她站了出來,聲淚俱下地,為蕭承澤辯解。
她說,那封信,是偽造的。是奸臣(也就是我),為了陷害忠良,而設(shè)下的陰謀。
她還說,陛下是愛民如子的好皇帝,只是被奸臣蒙蔽了。
不得不說,女主的光環(huán),還是有點用的。
她的話,確實,迷惑了一部分不明真相的群眾。
輿論,開始出現(xiàn)了一絲絲的……反轉(zhuǎn)。
我看著【風信】情報網(wǎng)送來的報告,笑了笑。
“差不多了?!?/p>
“什么差不多了?”我爹不解地問。
“讓蕭承澤,‘作’得差不多了。”我說。
他敗光了國庫,失去了兵權(quán),如今,又失去了民心。
這把火,燒到這里,也該,熄了。
我拿起筆,寫了兩封信。
一封,送給裴照。
“可以,收網(wǎng)了。”
另一封,送給遠在西南邊陲的,那個野心勃勃的……吐蕃贊普。
“給你一個機會,來拿走,你最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