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渾身酸軟的靠在丈夫的懷中,眼角還掛著一顆淚珠,看上去楚楚可憐。
沈弈心疼的吻去她眼角的淚珠,自責(zé)萬分,“娘子,對(duì)不起,方才是我太孟浪了,是不是傷到你了?”
今晚是他們的第一次,他本想對(duì)她溫柔一點(diǎn),可情到深處時(shí),他還是失控了。
她身子骨嬌弱,哪禁得住他那般摧殘?
他簡(jiǎn)直就是個(gè)禽獸,真是該死!
可他并不知道,姜梨的身子骨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嬌弱。
一開始的時(shí)候,的確很疼,但痛過之后卻是蝕骨的歡愉,讓她也沉溺其中。
可這話她怎么說的出口?
姜梨貝齒輕咬著唇瓣,羞赧的搖了搖頭,“相公,我……我還好,你不必如此緊張?!?/p>
“真的嗎?可你方才都哭了,肯定很疼吧!不行,我要看看才能放心?!鄙蜣南崎_被子,就要往她的身下瞧去。
姜梨趕緊捂住被子,死活不肯給他看,羞的滿臉通紅,“你……你不許看,不然我……我不理你了?!?/p>
沈弈怕她生氣,連忙哄著她,“好好好,我不看就是,娘子別生氣?!?/p>
他頓了頓,又道:“方才你身上出了不少汗,鍋里溫著熱水,我去打來給你洗洗,這樣睡的會(huì)舒服些?!?/p>
說完,便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出了房間,打來一盆熱水,親自給她擦拭身體。
結(jié)果可想而知,姜梨不僅被他看光光,還被他從頭到腳吃了一遍。
兩人醬醬釀釀,直到深夜才入睡。
翌日,姜梨醒來時(shí),天已經(jīng)大亮,身旁的被子也早已涼透。
她趕緊起床穿衣,雙腿卻酸軟無力,頓時(shí)既羞又惱。
她家夫君的身體太過強(qiáng)悍,往后恐怕有她受的。
不過能被他如此疼愛,她的心里更多的是甜蜜與幸福。
她把被子疊好,床單上的一抹嫣紅尤為的醒目。
她臉上不禁一熱,把床單取下來,抱起昨晚兩人換下來的衣物出了房間,正巧與隔壁走出房間的沈衍打了一個(gè)照面。
少年手里也抱著揉成一團(tuán)的床單和換洗衣物。
眼底兩抹烏青,臉色也異常的蒼白。
姜梨見他氣色這么差,想必昨晚肯定沒有睡好,便好心的道:“小叔,你也洗床單?。∥?guī)湍阋黄鹣窗桑 ?/p>
說完,便伸手去拿他手中的床單和換洗衣物。
少年卻猶如觸電般避開,眼眸低垂,根本就不敢看他,原本蒼白的臉龐爬上了兩抹可疑的紅暈。
他攥緊手中的床單,扭頭朝院子里的水井走去,腳步有些凌亂,給人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姜梨的手僵在半空,心里納悶了。
小叔是把她當(dāng)成洪水猛獸了嗎?
自己有這么可怕嗎?
沈弈從廚房里走出來,就看到這一幕。
他劍眉微蹙,狐疑的問道:“阿衍,你前幾日不是剛洗過床單嗎?怎么今日又要洗了?”
沈衍眸光閃爍,淡淡回了一聲,“今早不小心把茶水潑到床單上了?!?/p>
沈弈不疑有他,“這樣??!那你洗完了就來用早飯,大哥給你煮了兩個(gè)雞蛋,在鍋里熱著呢!”
說完,他朝姜梨看來,眸色溫柔,“娘子,你起了,快洗漱一下吃早飯吧!”
說著,轉(zhuǎn)身回廚房打了一盆熱水出來,“天氣涼,你用熱水洗臉?!?/p>
“嗯!”姜梨把床單和換洗衣物放到院子里的一只空木盆里,跑過去洗臉。
洗臉?biāo)菬岬?,她的心也是暖烘烘的?/p>
以前在娘家,她每天天不亮就要起來燒早飯,可洗臉的熱水卻要留給兄嫂和大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