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梯的腳步聲很輕,蔣稚還在我耳邊磨叨,
聲音低得像蚊子振翅:“等我回房翻日志……就算現(xiàn)在改不了情節(jié),
也得找到那家伙的痕跡……”剛走到二樓轉(zhuǎn)角,就聽見樓下傳來黎父的聲音,
比剛才穩(wěn)了不少:“哭什么?多大點事?!彼D了頓,語氣沉下來卻帶著股定勁,
“養(yǎng)了二十年,湘湘就是我黎家的女兒,這點誰也改不了。時清既然來了,也是緣分,
以后就當多了個女兒?!崩枘傅某槠曂A?,帶著點哽咽問:“真……真能這樣?
”“怎么不能?”黎父笑了笑,聲音里的緊繃散了,“家里多雙筷子的事。
以后湘湘的工作室,時清要是有興趣,也能搭把手,姐妹倆互相幫襯著,不是挺好?
”季時清的聲音跟著響起,清清淡淡的:“我聽叔叔阿姨的?!蔽液褪Y稚在樓梯上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