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實在受不了了,一把抓起書包甩到肩上:“你愛說不說!老子不奉陪了!”
我轉(zhuǎn)身就要走。
他在身后叫住我,聲音恢復(fù)了一些平時的冷靜:“等一下。”
“又干嘛?”
“或許,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彼屏送蒲坨R,鏡片反著光。
“交易?”我警惕地回頭。
“你提供少量體表組織樣本,比如一百根頭發(fā),或者十毫升唾液,或者五毫升血液……”他報出一串?dāng)?shù)據(jù),“我可以支付相應(yīng)的報酬,或者幫你完成理科作業(yè),你的物理成績似乎并不理想?!?/p>
“哈?!”我再一次氣笑,“謝謝你哦!免談!”
“條件可以再協(xié)商?!彼噲D保持冷靜,但語速微微加快,“只是極小量的樣本,對你身體無害。”
“滾滾滾!”
他不說話了,只是用那種專注到偏執(zhí)的眼神盯著我,像是要把我的形象刻錄進數(shù)據(jù)庫。
【威脅策略無效,利誘策略效果不佳。需重新制定方案。長期觀察,記錄其活動規(guī)律,尋找其弱點……】
我已經(jīng)懶得理他了,扔下一句:“你想啥都沒用,我全能聽見。省省吧你!”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剛走出幾步,果然又聽見了他不死心的心聲——
【If I use English or binary code for internal calculation, perhaps the information cannot be effectively decoded...】
(如果我使用英語或二進制代碼進行內(nèi)心計算,或許信息無法被有效解碼……)
不好使!我在走廊里大聲喊回去:“你說火星文我都聽得懂!”
【Fuck!】
(操?。?/p>
“反彈!”我惡狠狠地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