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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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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林闖闖,一個把愛人疼進(jìn)骨子里的男人,粗糙的世界里只有她是柔軟的例外。

她叫周小碗,一個依賴他如藤蔓般的女孩,以為這份寵愛會永遠(yuǎn)牢固。第一章六月的天,

孩兒的臉,說變就變。剛才還晴空萬里,轉(zhuǎn)眼間烏云就壓了上來,悶雷在云層里翻滾,

預(yù)示著又一場暴雨將至?!瓣J哥,這活兒今天能完嗎?客戶催得急?!毙W(xué)徒阿明湊過來,

看著升降架上那輛幾乎被拆解了一半的黑色奔馳S級,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這車出了大事-故,

A柱都變形了,發(fā)動機(jī)移位,修復(fù)起來極其麻煩。林闖闖從發(fā)動機(jī)艙里抬起頭,

臉上蹭了好幾道黑乎乎的機(jī)油汗?jié)n。他穿著一件洗得有些松垮的灰色工裝背心,

露出兩條結(jié)實(shí)的手臂,肌肉線條分明,同樣沾滿了油污。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

反而把黑印子擦得更開。“催個屁!”他聲音粗糲,帶著點(diǎn)不耐煩,

“這玩意兒是能催出來的?讓他等著!要不找別人去!”阿明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吱聲。

整個“順風(fēng)速汽修廠”里,就屬林闖闖技術(shù)最硬,脾氣也最爆。老板都得讓他三分,

客戶要是敢指手畫腳瞎指揮,他能直接把工具一扔,撂挑子不干。但怪的是,

越是這樣的脾氣,那些開豪車的老板們還就越認(rèn)他,寧愿排隊(duì)等著也要讓他親手修?!皨尩?,

這鬼天氣?!绷株J闖低聲罵了一句,不是為天氣,是為手里這輛麻煩的車。他重新埋下頭,

拿起扭力扳手,專注地擰著那些復(fù)雜的螺絲和管路。只有在這種時候,

他臉上那種桀驁不馴的躁動才會平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致的專注和冷靜。

油污、金屬、復(fù)雜的機(jī)械結(jié)構(gòu),這些東西比人簡單多了,只要你手藝到家,它們就服你。

窗外一道閃電劃過,幾秒后,炸雷響起,豆大的雨點(diǎn)噼里啪啦地砸在廠房的鐵皮屋頂上,

聲音響得嚇人。幾乎就在同時,他放在工具臺旁邊的手機(jī)屏幕亮了起來,

發(fā)出連續(xù)急促的“叮咚”聲,是微信消息的提示音。林闖闖沒立刻去看。

他正擰到一個關(guān)鍵部位,不能分心。等他終于把那個刁鉆的螺絲擰到規(guī)定的扭矩,

才直起有些發(fā)酸的腰,長出了一口氣。他拿起旁邊一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

咕咚咕咚灌了幾口,這才慢悠悠地伸手拿過手機(jī)。是大毛發(fā)來的消息。

一連串爆炸和驚恐的表情包刷了屏,最后跟著一個短短的視頻。

大毛的文字緊隨其后:「闖哥!臥槽!你快看!這…這他媽…小碗姐她…」

看到“小碗”兩個字,林闖闖的眉頭下意識地皺了一下。

周小碗今天晚上去參加她那個什么閨蜜孫胖的生日會了,在一個KTV。他本來想送她去,

但廠里這活兒趕時間,她自己打車去了。大毛這語氣,是出什么事了?喝多了?摔了?

他心里掠過一絲擔(dān)心,點(diǎn)開了那個視頻。畫面一開始就晃動得厲害,

背景是那種KTV包間特有的、俗氣又曖昧的旋轉(zhuǎn)燈球光線,光線五顏六色,

掃過一張張興奮又扭曲的臉。音樂聲震耳欲聾,

但完全被更大聲的、亂七八糟的起哄和尖叫蓋過去了?!耙啵∫?!不許用手!

”“快點(diǎn)兒??!小碗!是不是玩不起!”“晟哥!上??!

”林闖闖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突然攥緊了。他在那些晃動的人影里,

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周小碗。

她穿著一條他給她買的淡黃色連衣裙,站在人群中間,臉色緋紅,

眼神因?yàn)榫凭淖饔枚@得有些迷離和慌亂,手足無措。她對面,

站著那個瘦得像根竹竿、頭發(fā)抹得锃亮的男人——李晟。周小碗所謂的“男閨蜜”,

一個在林闖闖看來油頭粉面、眼神總是不太老實(shí)的家伙。兩人之間,

正叼著一根短短的手指餅干。游戲的規(guī)則顯而易見,而且極其低俗——不用手,只能用嘴,

把餅干吃到只剩一點(diǎn)點(diǎn),直到嘴唇幾乎碰到一起。周小碗的身體微微向后縮著,

臉上寫著明顯的抗拒和尷尬,她下意識地?fù)u著頭。但周圍的人,

尤其是那個胖乎乎的壽星孫胖,叫得最起勁,不停地推著她的后背:“小碗!別掃興啊!

大家都玩了!就你特殊???快快快!”李晟臉上掛著得意的、有些輕浮的笑容,主動往前湊。

周小碗被推搡著,被巨大的起哄聲包圍著,她孤立無援地站在那里,眼神求助般地掃了一圈,

最后可能酒精上了頭,也可能是真的怕被說“玩不起”,她像是終于放棄了抵抗,

閉了一下眼睛,長長的睫毛顫抖著,然后心一橫,往前湊了過去。

餅干在兩人嘴唇幾乎要觸碰到的瞬間,“啪”地一聲斷了?!班蕖。?!

”整個包間爆發(fā)出雷鳴般的、夾雜著口哨和怪叫的歡呼聲,仿佛完成了什么偉大的壯舉。

視頻到這里并沒有立刻結(jié)束。就在周小碗慌忙后退,臉色由紅轉(zhuǎn)白的時候,那個李晟,

竟然借著氣氛和酒意,又嬉皮笑臉地往前湊了一下,他的嘴唇,

幾乎清晰地、刻意地擦過了周小碗的嘴角!畫面在這一刻戛然而止。手機(jī)屏幕黑了下去,

映出林闖闖自己此刻的臉。包間里所有的喧囂、音樂、起哄聲仿佛被瞬間抽空,

整個世界只剩下廠房外嘩啦啦的雨聲,敲打在他驟然一片死寂的心湖上。

他甚至能清晰地聽到自己血液沖刷過耳膜的嗡嗡聲。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先從腳底升起,

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隨即又被一種爆炸性的、滾燙的怒火所取代!冰火兩重天,

幾乎要將他整個人撕裂!他捏著手機(jī)的手指,因?yàn)檫^度用力,指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咯咯”的脆響,

手背上的青筋如同虬龍般根根暴凸起來,幾乎要撐破皮膚。兩年了。他林闖闖混賬過,

打架斗毆是常事,脾氣上來天王老子都不認(rèn)??伤麑χ苄⊥?,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

含在嘴里怕化了。他自己舍不得碰舍不得罵,自己一身機(jī)油味,

卻舍得給她買幾千塊的裙子;自己啃冷饅頭吃路邊攤,

卻天天惦記著帶她去吃好的;他對外人一言不合就能掄拳頭,可對她,

聲音大一點(diǎn)都怕嚇著她那雙小鹿一樣濕漉漉的眼睛。他把她當(dāng)成自己黑暗粗糙的生活里,

唯一一點(diǎn)干凈柔軟的光。結(jié)果呢?結(jié)果他小心翼翼呵護(hù)的光,在別人起哄的下作游戲里,

被那樣一個垃圾占了便宜?而她…她竟然同意了?!“玩不起”三個字,比他的感受更重要?

被酒精麻痹的大腦,比兩年的感情更可靠?一股極其強(qiáng)烈的背叛感和羞辱感,

像硫酸一樣腐蝕著他的五臟六腑,疼得他幾乎想要彎腰干嘔。“轟隆——!

”窗外又一聲炸雷響起,巨大的聲浪仿佛砸在屋頂。與此同時,林闖闖猛地抬腳,

狠狠一腳踹在旁邊那輛奔馳的殘骸上!“哐當(dāng)!”一聲沉悶又刺耳的巨響,

在空曠的廠房里回蕩,嚇得旁邊的阿明渾身一哆嗦,驚恐地看著他。林闖闖胸口劇烈起伏著,

眼睛里布滿了駭人的血絲,通紅一片,像是要滴出血來。他死死咬著后槽牙,

臉頰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那輛價值不菲的奔馳癱在那里,就像他此刻心里某些東西,

也轟然一聲,被撞得粉碎。他猛地轉(zhuǎn)身,不再看那輛破車,也不再理會嚇得噤若寒蟬的阿明,

大步流星地朝著廠房門口走去?!瓣J哥!雨這么大!你去哪???!

”阿明在他身后怯生生地喊了一句。林闖闖像是沒聽見,一把推開吱呀作響的鐵門。門外,

暴雨如注,整個世界都籠罩在水幕之中。他徑直走向停在雨棚下的那輛重型黑色摩托車,

跨坐上去,插-入鑰匙,猛地一擰!“轟——嗡嗡嗡?。?!”摩托車的引擎發(fā)出狂暴的咆哮,

聲浪甚至壓過了雷雨聲,像是被困的野獸發(fā)出的怒吼。排氣管噴出灼熱的氣息,

吹開地面的積水。他戴上頭盔,面罩下,那雙眼睛只剩下冰冷和毀滅的欲-望。

油門被擰到底,摩托車像一道黑色的閃電,猛地躥出雨棚,瞬間撕裂厚重的雨幕,

朝著城市另一端,那個視頻里的KTV,瘋狂沖去。雨水瘋狂地砸在他的頭盔和身上,

冰冷刺骨,但他毫無感覺。他只覺得心里有一把火,燒得他快要瘋了。今夜,誰都別想好過。

第二章重型摩托的引擎在暴雨中嘶吼,林闖闖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公牛,

不顧一切地穿梭在雨幕籠罩的城市街道上。雨水瘋狂地拍打著他的頭盔面罩,

形成一道道不斷扭曲滑落的水痕,模糊了他的視線,但他根本不需要看清,

去那家KTV的路,他閉著眼都能找到——上次周小碗和閨蜜聚會喝多,就是他來接的。

紅燈?直接闖過。積水濺起半人高的水花?毫不減速。喇叭的尖嘯和身后司機(jī)的怒罵?

他完全聽不見。他耳邊反復(fù)回蕩的,只有視頻里那些刺耳的起哄聲、下流的叫喊,

還有周小碗閉上眼湊上去那一瞬間的畫面,像一把鈍刀子,在他心口來回拉鋸。“玩不起?

”“掃興?”所以他媽的老子的女人就得陪你們玩這種下三濫的游戲?!

怒火燒得他喉嚨發(fā)干,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握著車把的手因?yàn)橛昧^度而微微顫抖。

冰冷的雨水順著脖頸灌進(jìn)衣服里,卻絲毫澆不滅他胸腔里那團(tuán)幾乎要爆炸的火焰。一個急剎,

輪胎在濕滑的路面上劃出短暫的尖鳴。

摩托車粗暴地停在了那家裝修得金碧輝煌的KTV大門入口處,差點(diǎn)撞上旋轉(zhuǎn)門。

門口穿著制服的門童被這陣勢嚇了一跳,

剛想上前阻攔這個看起來極度危險、滿身雨水和煞氣的男人。林闖闖根本懶得廢話,

一把摘下頭盔,那雙充血赤紅的眼睛狠狠瞪了過去,那眼神里的暴戾和冰冷,

瞬間將門童釘在原地,一個字都不敢說出口。他扔掉頭盔,

任由它“哐當(dāng)”一聲砸在濕漉漉的地上,大步流星地沖進(jìn)大廳。

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面被他沾滿泥水的靴子踩出一串污濁的腳印。

他無視前臺小姐驚愕的詢問,憑著記憶徑直朝著那個包間區(qū)域走去。

走廊里回蕩著各個包間里傳出的鬼哭狼嚎般的歌聲和嘈雜的音樂,

混合著煙酒和香水的怪異氣味。這一切都讓林闖闖更加煩躁,心里的火噌噌地往上冒。

找到了?!?88”包間,就是這里。孫胖那個愛慕虛榮的,每次過生日都要訂這種號。

里面此刻正傳來一陣跑調(diào)的合唱和哄笑聲,似乎剛才那場齷齪游戲的興奮勁還沒完全過去。

林闖闖站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那口氣里都帶著鐵銹般的血腥味。然后,他猛地抬腳,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踹在了那扇厚重的包間門上!“砰——!??!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仿佛平地一聲驚雷,瞬間壓過了包間里所有的聲音!

門猛地撞在里面的墻上,又彈回來一些。整個包間仿佛被人按下了靜音鍵。音樂還在放,

但沒人唱了。所有原本嬉笑、打鬧、喝酒、搖骰子的人,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法,

保持著千奇百怪的姿勢,驚愕地、齊刷刷地扭頭看向門口。

五彩的旋轉(zhuǎn)燈球的光斑掃過林闖闖陰沉得可怕的臉,雨水順著他短短的頭發(fā)茬往下滴落,

他站在那里,像一尊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煞神。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燈,急速掃過全場,

間就鎖定了幾個目標(biāo)——那個笑得最大聲、此刻嘴巴還沒合上的胖女人孫胖;那個站在一邊,

麥克風(fēng)、臉上得意笑容還沒來得及收起的李晟;以及——縮在沙發(fā)最角落的那個淡黃色身影。

周小碗原本正低著頭,手里緊緊攥著一團(tuán)紙巾,心神不寧地絞著,

顯然還沉浸在剛才游戲的尷尬和后怕里。這聲巨響嚇得她渾身一哆嗦,猛地抬起頭。

當(dāng)看清門口那個渾身濕透、眼神恐怖的人時,她臉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凈凈,

變得慘白如紙。她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猛地從沙發(fā)上彈起來,聲音因?yàn)闃O度驚恐而變調(diào),

帶著哭腔:“闖闖…你…你怎么來了?!”林闖闖看都沒看她一眼,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起哄者身上。他一步步走進(jìn)包間,

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跳上?!皠偂⒉??!彼穆曇羯硢〉脜柡?,像是砂紙摩擦,

每個字都淬著冰,“是誰起的哄?誰他媽讓她玩那種游戲的?”包間里死一般的寂靜,

只剩下背景音樂還在不合時宜地播放著一首甜膩的情歌。沒人敢說話,甚至沒人敢大聲喘氣。

剛才叫得最歡的幾個人,此刻都恨不得把自己縮進(jìn)沙發(fā)縫里。壽星孫胖臉上肥肉抖動了一下,

強(qiáng)撐著場面,訕笑著站起來,試圖打圓場:“哎呦,是闖哥啊…你看你,

怎么淋成這樣了…快擦擦…沒事沒事,就是大家玩玩,鬧著玩的,開玩笑嘛,

小碗也沒怎么樣,是不是…”她邊說邊看向周圍的人,尋求附和,但沒人敢接她的茬。

“玩你媽!??!”林闖闖的怒吼如同炸雷般響起!

他猛地抄起身邊茶幾上一個還剩半瓶啤酒的瓶子,看都不看,狠狠砸在了鋪著地毯的地面上!

“砰啷——?。?!”玻璃瓶瞬間炸裂!金色的酒液和透明的玻璃碎片四處飛濺!

離得近的幾個女生嚇得發(fā)出刺耳的尖叫,慌忙躲閃。濃重的酒味瞬間彌漫開來?!拔覇柲悖?/p>

誰起的頭!”林闖闖根本不管地上的狼藉,直接伸手指著孫胖的鼻子,

然后又猛地指向臉色開始發(fā)白的李晟,“還有你!玩得很爽是吧?啊?!

”周小碗被這徹底的失控嚇壞了,眼淚涌了出來,她沖過來,

不顧一切地抓住林闖闖濕透冰涼的手臂,聲音顫抖得語無倫次:“闖闖!你別這樣!我錯了!

是我不好!我不該玩的!我們回家…我們回家說好不好?求你了…”回家?

林闖闖聽到這兩個字,只覺得無比諷刺。他猛地一甩胳膊,

巨大的力量根本不是周小碗能抗衡的。她驚呼一聲,被甩得踉蹌著向后倒退了好幾步,

腰眼狠狠撞在另一張茶幾的邊角上,疼得她瞬間彎下腰,眼淚流得更兇了。

林闖闖看著她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陌生,甚至帶著一絲厭惡。“回家?

”他扯動嘴角,露出一個近乎殘忍的冷笑,“周小碗,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你讓我覺得惡心?!边@句話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精準(zhǔn)地捅進(jìn)了周小碗的心口。她猛地抬頭,

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疼痛、委屈、恐懼、悔恨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窒息。林闖闖說完,

不再看癱軟下去的周小碗,也不再看滿屋子噤若寒蟬的男男女女,

仿佛多待一秒都會臟了他的眼睛。他轉(zhuǎn)身,大步離開。包間的門在他身后晃蕩著,

留下一屋子死寂和彌漫的酒味、恐懼。背景音樂還在傻乎乎地唱著“甜蜜蜜”,

形成無比荒誕的對比。周小碗捂著被撞疼的腰,癱坐在冰冷的地上,望著空蕩蕩的門口,

終于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她知道,她最害怕的事情發(fā)生了,而且,遠(yuǎn)比她想象的更嚴(yán)重。

她的世界,隨著那聲踹門的巨響和那句“惡心”,徹底碎裂了。第三章那天晚上之后,

林闖闖的世界仿佛被一層厚厚的冰給封住了。他把周小碗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

微信、電話、甚至支付寶好友。他不想聽到她的任何解釋,看到她的任何信息。

每一次手機(jī)響起,如果不是工作電話,他都會變得極其暴躁。他把自己完全扔進(jìn)了汽修廠里,

幾乎是自虐般地工作。從早到晚,除了吃飯上廁所,幾乎不離開那幾輛待修的車。

他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脾氣也更加一點(diǎn)就炸。一個小學(xué)徒不小心把工具放錯了位置,

被他吼得差點(diǎn)哭出來;一個老客戶絮絮叨叨地指揮他該怎么修車,

他直接撂下一句“你行你來”,甩手就走,把客戶晾在原地目瞪口呆。老板找他談了一次,

語重心長:“闖闖,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活兒還得干,

客戶也不能得罪…”林闖闖只是悶頭抽煙,煙霧繚繞后面無表情:“干不了我就走。

”老板立刻沒聲了,嘆口氣拍拍他肩膀走了。廠里離不開這尊技術(shù)大佛。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種瘋狂的工作根本麻痹不了自己。擰緊螺絲的時候,

會想起她安安靜靜坐在旁邊小凳子上陪他加班的樣子;看到油膩膩的零件,

會想起她小心翼翼地給他手上貼創(chuàng)可貼時皺起的小鼻子;甚至吃飯時看到路邊攤的炒飯,

都會想起她總嫌不干凈,卻又會把他吃完的飯盒收好……那個視頻的畫面,

像病毒一樣反復(fù)入侵他的大腦。每一次閃回,都伴隨著當(dāng)時那種撕心裂肺的背叛感和羞辱感,

讓他恨不得砸碎眼前的一切。夜里,他回到那個突然變得空蕩冰冷的家,失眠成了常態(tài)。

冰箱里還有她買的酸奶,沙發(fā)上還有她忘了帶走的發(fā)繩,

空氣里似乎還殘留著她身上那點(diǎn)淡淡的、好聞的洗發(fā)水味道。這一切都讓他發(fā)瘋。

他開始喝酒。最便宜最烈的白酒,對著瓶口灌,試圖用灼燒感壓下心里的痛和恨。

有時候喝多了,會對著空氣罵,罵周小碗,罵李晟,罵孫胖,罵所有起哄的人。有時候,

又會陷入一種死寂的沉默,盯著手機(jī)里那個被他設(shè)置為隱藏的、兩人笑得傻乎乎的合影,

一看就是半天。兄弟大毛來看過他幾次,拎著點(diǎn)熟食和下酒菜。“闖哥,何必呢?

嫂子那天…估計也是喝多了,被架那兒了…”大毛試著勸。“別他媽叫她嫂子!

”林闖闖眼睛赤紅地打斷他,仰頭又是一口酒,“老子沒那種女朋友。

”“那你這樣折磨自己算怎么回事?”大毛奪過他的酒瓶,“要不…你聽她解釋解釋?

”“解釋什么?”林闖闖冷笑,“解釋她怎么跟別的男人差點(diǎn)親上?

解釋她怎么自愿玩那種下賤游戲?滾蛋!誰再替她說情,別怪老子翻臉!”大毛不敢再說了,

只能陪著他悶頭喝酒。而另一邊的周小碗,日子同樣在水深火熱之中。

她試過無數(shù)種方法聯(lián)系林闖闖,全部石沉大海。她每天都會去汽修廠外面等,

有時候能遠(yuǎn)遠(yuǎn)看到林闖闖忙碌的背影,但只要她一靠近,他不是立刻轉(zhuǎn)身鉆進(jìn)車間深處,

就是投來冰冷得足以凍傷人的一瞥,然后騎上摩托絕塵而去,

留給她一鼻子尾氣和無盡的絕望。她哭過,求過,道歉過,在微信上發(fā)過無數(shù)條好友申請,

寫著小作文一樣的懺悔信,明知他看不到。她也去找過孫胖。那天之后,

她對這個所謂的閨蜜已經(jīng)心寒。孫胖卻反而倒打一耙:“周小碗你還好意思來找我?

要不是你,我能倒那么大霉?生日會搞得一團(tuán)糟!誰知道你男朋友是個瘋子啊?

開不起玩笑就別出來玩!”周小碗看著孫胖那張抱怨的嘴臉,突然連爭吵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默默地轉(zhuǎn)身離開,徹底斬斷了這段塑料友情。她明白了,那天晚上的自己,

在這些“朋友”眼里,不過是個烘托氣氛、可供取笑的工具。

巨大的悔恨和恐懼日夜折磨著她。她吃不下睡不著,短短幾天就瘦了一大圈,眼睛總是腫的。

她害怕,怕失去林闖闖,更怕林闖闖因?yàn)閼嵟驮购拮龀鍪裁礋o法挽回的事情來。

她并不知道,她的恐懼,正在一步步變成現(xiàn)實(shí)。林闖闖的怒火,

并沒有因?yàn)闀r間的流逝而平息,反而在酒精和孤獨(dú)的發(fā)酵下,變得更加冰冷和具有計劃性。

他不再暴躁地喊打喊殺,而是開始異常冷靜地收集信息。他通過大毛,

旁敲側(cè)擊地弄清了那天晚上包間里所有起哄者的名字和基本情況。

他記下了孫胖的工作單位、住址小區(qū)。

他更是重點(diǎn)排查了李晟——那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男閨蜜。李晟,25歲,

在一家叫做“駿達(dá)”的合資品牌4S店做銷售,業(yè)績不錯,據(jù)說很受一些女客戶的“青睞”,

住在城東的一個公寓小區(qū)。林闖闖弄來了李晟的照片,存在手機(jī)里。他開始利用休息時間,

騎著摩托,遠(yuǎn)遠(yuǎn)地停在駿達(dá)4S店對面,看著李晟穿著西裝人模狗樣地進(jìn)出,

對著客戶點(diǎn)頭哈腰,轉(zhuǎn)身又和女同事調(diào)笑。每一次看到李晟那張臉,

林闖闖就會想起視頻里他幾乎親到周小碗嘴角的那一幕,心里的殺意就濃一分。

冰封的外表下,復(fù)仇的火焰正在冷靜而瘋狂地燃燒。他像一頭潛伏在暗處的獵豹,

耐心地等待著時機(jī),準(zhǔn)備給獵物致命一擊。而周小碗那些絕望的挽回和淚水,他看在眼里,

痛在心里,卻被他強(qiáng)行扭曲成更加深重的怨恨——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兩個人,

一個在明處煎熬,一個在暗處謀劃,都被那場荒誕的游戲推入了痛苦的深淵。

第四章林闖闖的報復(fù),沒有選擇喧鬧的拳頭,

而是先祭出了更陰冷、更誅心的刀——社會性死亡。他深知,

對于孫胖那種活在別人眼光里、虛榮到骨子里的人,撕碎她精心維持的假面,

比揍她一頓疼一千倍。他沒急著動手,像一頭最有耐心的狼,磨礪著爪牙,搜集著彈藥。

孫胖的朋友圈、微博、小紅書成了他的情報來源。她那些看似光鮮的打卡,

炫耀的“富二代男友”送的禮物,不經(jīng)意露出的logo……林闖闖一個個截圖,保存。

光這些不夠。他需要更實(shí)錘的東西。他找到了以前混社會時認(rèn)識的一個哥們兒,

外號“耗子”,專干些灰色地帶的活兒,跟蹤、偷拍、查點(diǎn)不痛不癢的隱私,門兒清。

“闖哥,這胖妞惹著你了?”耗子叼著煙,瞇眼看著孫胖的照片?!皠e問。給我挖,

越臟越好,尤其是她吹牛逼和背后捅刀子的料?!绷株J闖遞過去一沓現(xiàn)金,“越快越好。

”“得嘞!您就瞧好吧!”耗子眉開眼笑地接了錢。幾天后,耗子發(fā)來一個壓縮包。

林闖闖點(diǎn)開,里面東西之豐富,讓他都皺了下眉。

有她買高仿A貨包包卻發(fā)朋友圈暗示是男友從國外專柜帶回的聊天記錄截圖;有她為了業(yè)績,

信息賣給貸款公司的模糊監(jiān)控片段(耗子不知從哪搞到的);甚至還有她同時吊著幾個備胎,

用一模一樣的話術(shù)撒嬌賣萌要紅包的錄屏……林闖闖看著這些,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夠了。這些足夠把這攤虛偽的肥肉徹底烤焦。他選擇了一個周五的下午,人流量最大的時候。

他親自出手,沒假手于人。打印好的“大字報”,上面圖文并茂,關(guān)鍵信息打碼,

但足夠讓認(rèn)識她的人一眼對號入座。第一站,孫胖公司樓下。

趁著白領(lǐng)們下班涌出大樓的黃金時間,

快速、精準(zhǔn)地將幾十份“大字報”貼滿了公交站牌、共享單車車籃、甚至幾個豪車的車窗上。

人們好奇地圍上去,指指點(diǎn)點(diǎn),驚呼、鄙夷、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迅速蔓延。第二站,

孫胖住的小區(qū)。公告欄、單元門、電梯里……無一幸免。

買菜回來的大媽、放學(xué)的小孩、下班的鄰居,全都看到了他們身邊這個“光鮮亮麗”的姑娘,

背后是多么不堪。這還沒完。林闖闖坐在小區(qū)花壇暗處,用新買的匿名電話卡,

看著耗子搞來的孫胖所有的同學(xué)群、老鄉(xiāng)群、閨蜜群列表,

一條條編輯好的、附帶部分“證據(jù)”的群發(fā)消息,像病毒一樣投放出去。做完這一切,

他騎著摩托,無聲無息地離開。像一個完成任務(wù)的幽靈。效果立竿見影。第二天,

孫胖的手機(jī)就炸了。公司HR的電話,直接通知她“無限期休假”,實(shí)際就是變相開除,

公司丟不起這人。父母的電話,劈頭蓋臉一頓罵,問她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

朋友的電話,有來質(zhì)問的,有來劃清界限的,更多的是直接拉黑。她瘋狂地想上網(wǎng)解釋,

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所有社交賬號都被扒得底朝天,評論區(qū)充斥著無盡的嘲諷和辱罵。

她甚至不敢出門,因?yàn)橐怀鲩T,

就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來的、那種看臟東西一樣的目光和竊竊私語。短短一個周末,

她苦心經(jīng)營多年的世界徹底崩塌。她躲在拉緊窗簾的房間里,哭得昏天黑地,

后悔那天為什么要起那個哄,為什么要招惹周小碗,

更恨那個把她扒得一絲不掛、讓她社會性死亡的幕后黑手。她幾乎能猜到是誰,

但她連報復(fù)的念頭都不敢有,只剩下巨大的恐懼和絕望。沒過幾天,她就收拾行李,

灰溜溜地逃回了老家,徹底消失在這個城市。林闖闖從一些零碎的消息里得知了孫胖的慘狀。

兄弟大毛唏噓地跟他提了一嘴:“闖哥,孫胖那事兒…是你做的吧?夠狠的啊,

聽說直接回老家了,人都快抑郁了?!绷株J闖正在擰一個螺絲,聞言動作都沒停一下,

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里有一絲快意嗎?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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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25 04:19: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