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五周年,我斥資千萬將帕加尼的命名權(quán)交給女友。她感動落淚,
選定車牌「YMQS 520」。直到我在會所門外,聽見她向閨蜜炫耀:「YMQS,
是喻蔓愛祁邵!霍洵那頭豬,我還騙他是『情深』呢!」祁邵,我斗了十幾年的死對頭!
當她典當我亡母遺物給祁邵買表時,我知道,她和那對狗男女必須付出代價!
1我愛喻蔓愛到了骨子里,可以在我們戀愛五周年的紀念日,
把斥資千萬買下的那輛帕加尼的命名權(quán),像獻祭心臟一樣交到她手上。她當時眼眶都紅了,
抱著我,聲音又軟又甜:「那就叫『YM?QS 520』吧,喻蔓和洵,情深,我愛你?!?/p>
QS,洵,情深。我感動得差點跪下,覺得這輩子就是她了。直到我推開「鎏金會所」
包廂的門,撞見她的另一副面孔。那天是去見個投資人,路過走廊盡頭的天字號包廂,
半掩的門縫里傳來我熟悉到骨髓里的聲音,只是語氣……輕佻又刻薄,像淬了毒?!改腥税?,
就那么回事兒。你對他越好他越不珍惜,得吊著,把他當狗?!刮夷_步一頓?!嘎?,
你男朋友不是對你特好嗎?就是那個長得特帥,自己開公司的霍洵?!挂粋€女聲問道?!负茫?/p>
那是傻?!褂髀p笑一聲,「我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我讓他跪下舔我腳趾,
他都能激動得感恩戴德。上個月我讓他給我買了輛帕加尼,你猜我把車牌號選的什么?」
哄笑聲四起。「YMQS520,喻蔓愛祁邵,我愛你。」那聲音得意洋洋,
每一個字都像燒紅的鋼針,狠狠扎進我的耳膜。祁邵……祁邵!我那個斗了十幾年的死對頭,
我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的男人!我感覺全身的血液瞬間沖上頭頂,又在剎那間凍結(jié)成冰。
胃里翻江倒海,一陣劇烈的惡心感讓我扶住了墻壁。包廂里的狂歡還在繼續(xù)。「牛啊蔓姐!
那霍洵就不懷疑?QS,這縮寫也能說得過去啊?!埂杆??我跟他說QS是我倆的『情深』,
他就信了。蠢得跟頭豬一樣,還得念叨著我有多愛他。對了,
他還把他死鬼老媽的遺物給我保管了,一塊什么破玉,我轉(zhuǎn)手就當了二十萬,
給祁邵換了塊表,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埂钙钌邸皇强煊喕榱藛幔烤蜕洗文莻€……」
「訂婚怎么了?男人不都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嗎?讓他未婚妻看看,
老娘是怎么把他前男友的錢、前男友的車、前-男友媽的遺物,全都變成他的東西的。
這叫征服?!鼓X子「嗡」的一聲炸開,我什么都聽不見了。只剩下那句刺耳的「死鬼老媽」。
口袋里的手機嗡嗡震動,是喻蔓的來電。我靠在冰冷的墻上,滑坐在地,
像一灘被抽掉骨頭的爛泥。深呼吸數(shù)次,我才顫抖著手指,按下了接聽。
電話那頭的聲音瞬間切換回甜膩軟糯的模式:「阿洵,我這邊跟姐妹們喝多了,頭好暈啊,
你待會兒能不能來接我呀?」那聲音裝得楚楚可憐,和我剛才聽到的,判若兩人。我沉默了。
「怎么不說話呀?有應(yīng)酬嗎?你跟客戶說一聲嘛,就說你家小祖宗不舒服……」換作以前,
我早就把天捅破了也會去接她。她喝多了纏人,會在車里跨坐在我身上點火,
會拉著我把車開到無人的山頂,一邊看星星一邊做盡荒唐事。
我每次都心甘情愿地為她推掉一切??涩F(xiàn)在……我只覺得想吐?!附裉斓木趾苤匾?,」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冷漠得像個陌生人,「你自己打車回來?!箾]等她反應(yīng),
我直接掛了電話。手機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屏幕瞬間碎裂成一片蛛網(wǎng)。
一如我那顆被碾碎的心。屏幕亮了一下,是她發(fā)來的微信?!景?/p>
我把我們專屬車牌的事兒跟朋友說了,你不會生氣吧?】【她們都羨慕死我了,
說你真的把我愛到了骨子里?!俊驹趺崔k呀,我突然也好愛你?;丶要剟钅愫貌缓茫?/p>
】附圖是一張對著鏡子的自拍,她穿著性感的吊帶,鎖骨上那串我送的鉆石項鏈閃著光,
身后,那輛帕加尼的車尾和那串恥辱的車牌號,清晰可見。我閉上眼,
將所有翻騰的情緒死死壓下。回去,必須跟她當面說清楚。我拐進洗手間,剛走到門口,
就看到一對男女在走廊盡頭的陰影里旁若無人地熱吻。那頭海藻般的長卷發(fā),
那件我親自挑的灰色緊身連衣裙,還有她背上那獨特的蝴蝶紋身……這不是喻蔓又是誰?
所以別人說的沒錯,當你的伴侶突然發(fā)消息說愛你,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正在偷吃,要么,
剛偷吃完。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攥緊的拳頭指節(jié)泛白,正要沖上去,肩膀被一個人用力攬住。
「霍總!可算找著你了,你跑廁所躲酒是吧?趕緊的,劉總那邊快被我喝趴下了,
就等你收尾了!」是我的合伙人,陳南。他不由分說地把我架回了酒桌。
我最后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男人恰好也抬起頭,
沖我露出一抹赤裸裸的、滿是嘲諷和挑釁的笑。是祁邵。那晚,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應(yīng)酬完的,只知道一杯接一杯的酒灌下去,心里的火卻越燒越旺,
旺到要把我整個人都焚燒殆盡。打開家門,一室黑暗。那股熟悉的、喻蔓最愛的玫瑰香薰味,
此刻聞起來只讓我窒息。書房的門沒關(guān)緊,里面?zhèn)鱽砑毼⒌穆曧?。我頭皮發(fā)麻,
猛地一腳踹開了門。「喻蔓!你他媽在干什么!」2刺眼的臺燈下,喻蔓正戴著白手套,
拿著個小小的電磨機,對著保險柜里那個我放母親遺物的絲絨盒子做什么??吹轿遥?/p>
她嚇了一跳,隨即咧嘴一笑:「阿洵,你回來啦!你看,這個扣子有點舊了,我?guī)退鼟伖饽兀?/p>
」我一把搶過盒子,打開。里面空空如也。我腦子里那根緊繃的弦,斷了?!笘|西呢?
我媽的平安扣呢!」我攥著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能捏碎她的骨頭。她被我嚇得臉色發(fā)白,
眼睛里全是恐懼,還在嘴硬:「什么……什么東西?不就在里面嗎?」「你再他媽給我裝!」
我把空盒子砸在她腳下,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我問你,我媽那塊平安扣,哪去了!」
「……不就是一塊破玉嗎!我、我不小心弄丟了,你至于這么兇嗎!」她終于裝不下去了,
眼淚瞬間涌了出來,「我找不到了還不行嗎!大不了我賠你一個!一百萬夠不夠!」破玉?
弄丟了?我氣得眼前發(fā)黑,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幾乎要將我淹沒。我再也忍不住,
將今天聽到的一切,像甩垃圾一樣甩在她臉上:「丟了?你他媽是拿去當了二十萬,
給你那個野男人祁邵買表了吧!喻蔓,你是不是真當我傻?『YMQS520』!
是喻蔓愛祁邵吧!你這場戲,演得累不累!」她徹底愣住了,血色從她臉上寸寸褪去,
慘白如紙。支支吾吾半天,她開始用那套慣用的伎倆:「你……你胡說什么!你跟蹤我?
霍洵,你是不是有病??!」「給我看你的手機!」我朝她伸出手。
她下意識地把手機死死護在懷里,那姿態(tài),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真相敗露,她開始撒嬌,
像條蛇一樣纏上來,手不安分地探進我襯衫,摸索著我的皮帶。
「別生氣了……人家跟你開玩笑的……」「我這就去把東西贖回來,好不好?今晚,
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昏黃的燈光下,她眼波流轉(zhuǎn),媚眼如絲。若是從前,
我早已繳械投降??涩F(xiàn)在,我只感到一陣鋪天蓋地的惡心。我用力攥住她的手,
阻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喻蔓,別演了,
我們分手吧?!顾樕系拿膽B(tài)瞬間僵住,隨即變得尖銳扭曲:「就為了一塊破玉!
你要跟我分手?」我疲憊地揉著太陽穴,攤了牌:「我在鎏金會所,
聽到你和你那些朋友的直播了,也看到你和祁邵在走廊里啃得有多激烈了。這個理由,
夠不夠?」她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地,嘴唇哆嗦著,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我懶得再看她一眼,轉(zhuǎn)身就走。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4S店,申請更換車牌。手續(xù)繁瑣,
至少需要一周。這意味著,我還要頂著這個綠油油的恥辱烙印,在全城招搖整整一周。
這一周,我住在公司,沒日沒夜地工作,試圖用疲憊麻痹神經(jīng)。喻蔓打來幾十個電話,
我一個沒接。微信從一開始的求饒,到后來的指責,最后變成瘋狂的辱罵。我只回了一句。
【三天之內(nèi),從我的房子里滾出去,不然我報警?!靠烧嬲谋?,
在三天后的一場重要商業(yè)談判上,才算正式開場。3會議室里,
我和我們公司的團隊嚴陣以待。這次的城東地塊項目,是我們公司能否升級轉(zhuǎn)型的關(guān)鍵一戰(zhàn),
對手正是祁邵他們家的公司。我站在落地窗前整理領(lǐng)帶,忽然,樓下一陣騷動。
一輛騷紅色的帕加尼,以極其囂張的姿態(tài)停在了寫字樓的正門口,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以及那串無比扎眼的車牌號——「YM?QS 520」。我的車。開車的人,是祁邵。
他慢條斯理地從駕駛位上下來,繞到副駕,打開車門,喻蔓一身香奈兒套裝,
姿態(tài)優(yōu)雅地走了下來。他們像一對恩愛的情侶,挽著手,接受著周圍人群的矚目。
我站在28樓,隔著厚厚的玻璃,
都能感覺到下方射來的、無數(shù)道混雜著鄙夷、同情和嘲笑的目光。這一刻,
我就像個被扒光了衣服,釘在恥辱柱上,供全城人觀賞的小丑。會議室里,
我的團隊成員們面面相覷,氣氛尷尬到了冰點。陳南沖過來,一把拉上了百葉窗,
低聲罵道:「這他媽……這對狗男女!故意的!老霍,你別沖動!」我沒有沖動。
我只是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涼透了。很快,祁邵和他的團隊就走進了會議室。
他今天打著一條寶藍色的領(lǐng)帶,領(lǐng)口別著一枚胸針。那枚胸針的主體,
是一塊通透翠綠的圓形玉石。我一眼就認出,那是我母親的平安扣。他徑直走到我面前,
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壓低聲音,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霍洵,這車不錯,
開著很順手。還有,多謝你的……『傳家寶』,我讓人改了改,配我的領(lǐng)帶剛剛好?!?/p>
「你說,是舊東西好呢?還是新主人好?」我死死攥著拳,指甲深深嵌進肉里。
如果眼神能殺人,祁邵此刻已經(jīng)死了幾千次?!钙钌?,我是創(chuàng)意部的,和你同級。項目上,
咱們各憑本事,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不嫌臟?」「臟?不不不,」他笑著搖了搖手指,
「我只是廢物利用罷了。無論是人,還是東西,在你手里就是垃圾,在我這兒,
才能發(fā)光發(fā)熱?!埂肝乙呀?jīng)和喻蔓分手了,她現(xiàn)在是你的。這首席運營官的位置,
你我等著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擦身而過時,嘴唇幾乎貼在我耳邊?!概叮瑢α?。
忘了告訴你,喻蔓的技術(shù)真不錯,昨晚我們試了你車里的星空頂,滋味……嘖嘖?!?/p>
「錄音我發(fā)給她了,就等公司內(nèi)部道德委員會審查了。希望你還能笑得出來!」
我扔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可那張他遞給我的白晃晃照片卻在我的視網(wǎng)膜里生了根。照片里,喻蔓雙眼迷離地仰著頭,
胸口刺著四個巨大的黑字——“祁邵的狗”。會議因為我的缺席不歡而散。這件事,
迅速成了整個圈子最大的笑柄。人人都知道,霍家那個傻兒子,被人戴了綠帽,
還把帽子做成車牌掛在車上,滿世界炫耀。我爸的電話打過來,劈頭蓋臉一頓痛罵,
說我把霍家的臉都丟盡了。我把自己關(guān)在辦公室,不吃不喝,整整一天。
濃情蜜意化作了穿腸毒藥,折磨著我的每一寸神經(jīng)。直到傍晚,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我以為是陳南,啞著嗓子吼了一句「滾」。門卻被輕輕推開了。
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端著一杯熱咖啡走了進來,她的眉眼清冷,帶著一股熟悉的溫婉。
是遲櫻。4「霍洵,你打算在這兒坐到發(fā)霉嗎?」遲櫻將咖啡放到我桌上,聲音清清淡淡。
她是我父親老友的女兒,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后來她出國讀研,算起來有四年沒見了。
「聽說你回來了。項目怎么樣?拿下了嗎?」我搖了搖頭,苦笑道:「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還能見人嗎?丟人現(xiàn)眼?!埂赣惺裁春脕G人的,」遲櫻拉開我對面的椅子坐下,
眼神平靜地看著我,「被一條瘋狗咬了,難道你要反咬回去,
然后告訴所有人你也變成了瘋狗嗎?」「你應(yīng)該做的,是打狂犬疫苗,然后找準機會,
一悶棍把它敲死?!顾脑?,像一盆冰水,澆在我混沌的腦子上。是啊,
我在這里自怨自艾有什么用?除了讓祁邵和喻蔓更得意,毫無意義?!溉ψ永锒荚趥?,
祁邵的公司最近在搞海外并購,資金鏈非常緊張。他跟你搶這個項目,
不過是想做個漂亮的業(yè)績出來,好騙新的投資進來。你現(xiàn)在放棄,才是正中他下懷?!?/p>
遲櫻遞給我一份文件。我翻開一看,里面全是關(guān)于祁邵公司近期的財務(wù)分析和潛在風險。
詳盡到讓我心驚。我看著她,心里涌起一股久違的暖意和復(fù)雜的情緒。遲櫻就像當年一樣,
總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冷靜又清晰地給我指出一條路。那天,我們在辦公室聊了很久。
在她的幫助下,我重新整理了競標方案,調(diào)整了策略。離開時,遲櫻順路開車送我回家。
可當我打開家門,卻看到了最不想看見的那個人。喻蔓穿著一身素白的裙子,
臉上畫著精致的偽素顏妝,手里端著一個保溫桶,眼眶紅紅地站在玄關(guān)。「阿洵!
你終于回來了……」她看到我身后的遲櫻,愣了一下,隨即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我……我只是想來跟你道歉,給你做了你最喜歡喝的海鮮粥,
我知道我錯了……你別不要我,好不好?」那楚楚可憐的模樣,
要不是我親耳聽過她在直播間里的污言穢語,恐怕真要被她騙過去了。我心底冷笑,
把遲櫻護在身后,聲音沒有一絲溫度:「誰讓你進來的?立刻從我家滾出去?!?/p>
喻蔓像是被刺激到了,指著遲櫻,聲音瞬間變得尖利:「是她對不對!我就知道!霍洵,
你原來早就找好了下家,所以才那么著急把我踹了!」「你跟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她是誰,
和你沒關(guān)系?!刮覒械酶龔U話,「我再說一遍,滾?!埂负冒?!你護著她是吧!」
喻蔓眼底閃過一絲怨毒,突然手一抖,整個保溫桶「不小心」朝遲櫻的方向潑了過去。
我反應(yīng)極快,一把將遲櫻拉開,滾燙的粥全灑在了我胳膊上,火辣辣地疼。
喻蔓假惺惺地驚呼:「啊呀!阿洵,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她還想上來碰我,
被我一把甩開:「你他媽給我滾!」遲櫻的臉色卻瞬間變得慘白,她抓著我的手臂,
急切地說:「霍洵,這粥里是不是有蝦?我……我喘不上氣……」我這才注意到,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郁的甲殼類海鮮的味道。而遲櫻,
有極其嚴重的、甚至會致命的蝦類過敏癥。喻蔓,她是知道的!「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我腦子嗡的一聲,連忙扶住癱軟下去的遲櫻,手忙腳亂地掏手機。喻蔓站在原地,看著我們,
嘴角勾起一抹轉(zhuǎn)瞬即逝的、得意的冷笑。那一刻,我渾身冰冷。她不是來求和的。
她是來殺人的。5遲櫻被送到醫(yī)院,因為搶救及時脫離了危險,
但還是要在ICU觀察48小時。醫(yī)生說,再晚五分鐘,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守在病房外,
看著遲櫻蒼白的臉,心中最后一點對喻蔓的舊情,徹底被焚燒成了灰燼。報警。
我當即拿出手機,調(diào)出家門口的監(jiān)控錄像,連同醫(yī)生診斷書,一并提交給了警方。
喻蔓以「故意傷害罪」被立案調(diào)查。她作為情感博主積攢的所有名聲,一夜之間土崩瓦解。
網(wǎng)上鋪天蓋地都是她的黑料?!盖楦袑?dǎo)師為報復(fù)前男友,竟用海鮮粥毒殺其新歡」
、「最毒婦人心」……她的付費社群被解散,商務(wù)合作全部取消,她經(jīng)營多年的人設(shè),
毀于一旦。這還不夠。我將那段她在直播間里高談闊論的錄音,
以及她當?shù)粑夷赣H遺物的證據(jù),匿名發(fā)給了全網(wǎng)最大的幾個八卦營銷號。
毒蛇博主喻蔓翻車史:騙婚PUA、典當亡母遺物給情人買表、公開羞辱榜一男友為豬……」
輿論徹底引爆。喻蔓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很快,我收到了祁邵的電話。
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勝利者,聲音里滿是氣急敗壞。「霍洵!你他媽有完沒完!
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撤下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搞這些破事,我損失了多少!」喻蔓的丑聞,
牽連到了他。原本談好的幾個投資方因為擔心他的名聲受影響,紛紛撤回了意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