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菲菲手中緊緊攥著一枚紐扣——不屬于她自己衣物的紐扣。梁音立即前往現(xiàn)場。

取證科長指著地面：“鞋印是42碼男性運動鞋，常見款式。纖維初步判斷來自某種工裝服。

”那枚紐扣被放在證物袋中，是黑色的金屬扣，上面有個小小的logo——“感知科技”。

梁音立即想起陸尋工作室的工作人員都穿著印有公司logo的工裝。逮捕令很快獲批。

當(dāng)警方?jīng)_入陸尋工作室時，他正在電腦前工作。被捕時沒有反抗，

只是輕聲說：“你們搞錯了?！睂徲嵤依?，

陸尋堅持否認與謀殺有關(guān)：“那枚紐扣可能是以前參觀者留下的，

我的員工經(jīng)常穿工裝接待訪客?！薄靶『屠w維呢？”“我有很多雙那種鞋，

工裝也有好幾套。但這不能證明什么。

”梁音拿出受害者照片：“為什么每個受害者都體驗過你的裝置？

為什么兇手刻下的圖案與你的作品幾乎一致？”陸尋搖頭：“我不知道。

也許兇手是我的某個崇拜者，或者想陷害我?！弊C據(jù)確實不夠充分。鞋印太常見，

纖維無法精確匹配，紐扣雖是公司產(chǎn)品但并非獨一無二。警方只能扣留陸尋48小時。

梁音沮喪地回到辦公室。直覺告訴她陸尋就是兇手，但缺乏直接證據(jù)。她重新檢視所有物證，

直到目光停留在吳菲菲的尸檢報告上。大腦顳葉水腫，與前五名受害者一致。

但這次有一點不同——水腫稍微嚴重一些。

梁音突然想起陸尋的話：“圖案能夠刺激大腦特定區(qū)域產(chǎn)生愉悅感。

”她立即聯(lián)系神經(jīng)科學(xué)研究所的朋友：“有沒有一種技術(shù)，可以通過視覺圖案影響大腦活動？

”朋友回答：“確實有研究顯示，某些幾何圖案能夠引起腦波變化。甚至有實驗表明，

精確設(shè)計的圖案可以誘導(dǎo)特定情緒狀態(tài)。但這還處于早期研究階段。

”“如果圖案不是被看到，而是被...刻在皮膚上呢？”梁音大膽假設(shè)。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理論上，持續(xù)的皮膚刺激會向大腦發(fā)送信號，

但要說能導(dǎo)致死亡...除非配合其他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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