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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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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死生契闊我叫慕青鸞。曾是大夏王朝手握三十萬兵馬的安明將軍,

為國鎮(zhèn)守邊疆十三載,鐵騎踏遍山河,未嘗一敗。我以為我會戰(zhàn)死沙場,馬革裹尸,

卻沒想到,最后的敵人,來自背后?!胺钐斐羞\,皇帝詔曰:將軍安明,戰(zhàn)功赫赫,

特賜婚于長公主,擇日完婚,欽此。”尖銳的嗓音劃破營帳的寧靜,

那份明黃的圣旨像一道催命符。我,慕青鸞,女兒身,如何能娶公主?

這分明是帝王對我功高震主的忌憚,是一場精心策劃的羞辱和謀殺。我撕了圣旨。于是,

追殺接踵而至。昔日袍澤的刀劍,如今染著同伴的血,向我劈來。

我身邊最后的親衛(wèi)“易安”為我擋下了致命一擊,他倒在我懷里時,

溫熱的血浸透了我的鎧甲,那溫度比沙漠的烈日還要灼人。

“將軍……若有來生……”他的話沒能說完,氣息便斷了。我抱著他冰冷的尸體,

被黑甲衛(wèi)團團圍住,萬箭穿心。意識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只覺得,這荒唐的一生,

終于結(jié)束了。……“醒醒,別裝死了!

”一陣粗暴的搖晃和尖利的女人聲音將我從無盡的黑暗中拽了出來。我猛地睜開眼,

刺目的白光讓我瞬間瞇起了眼。鼻尖縈繞著一股陌生的、帶著甜膩香氣的味道,

像是某種花露。我躺在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床”上,身上蓋著輕薄如蟬翼的“被子”。

環(huán)顧四周,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光滑如鏡的墻壁,發(fā)出柔和光暈的古怪燈盞,

還有一個能映出人影的巨大柜子?!澳睦飦淼寞傃绢^,讓你做個飯,你躲在這里偷懶!

”一個穿著統(tǒng)一藍色短裙的年輕女子,雙手叉腰,沒好氣地瞪著我。我撐著身子坐起來,

一陣眩暈襲來,無數(shù)不屬于我的記憶碎片如潮水般涌入腦海。這個身體的原主也叫慕青鸞,

是個孤女,寄養(yǎng)在濱海市的沈家。而沈家的小少爺,沈逸瀚,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

這些記憶混亂而破碎,充滿了自卑、怯懦和無盡的單相思。而我,大夏的將軍,

竟來到了一個聞所未聞的異世,附身在了一個與我同名的少女身上?!斑€愣著干什么?

逸瀚少爺都餓了,你還想不想在沈家待下去了?”另一個女仆也跟著催促。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纖細、白皙,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沒有一絲常年握刀留下的厚繭。

這雙手,連一把匕首都未必能握穩(wěn)。巨大的落差讓我心頭一沉?!澳銈儭蔽议_口,

聲音卻是陌生的嬌弱,帶著一絲沙啞,“……是何人?”“哈?你睡糊涂了?

”先前的女仆夸張地笑了起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我們是沈家的傭人張媽李媽啊,

慕小姐,你不會是想用裝瘋賣傻來逃避做飯吧?”我沒有理會她們的嘲諷,

腦中飛速地整理著混亂的信息。這個世界沒有戰(zhàn)亂,沒有饑荒,人們穿著古怪的服飾,

住著華麗的“房子”。而那個叫沈逸瀚的男人……記憶碎片中,他有一張臉,

一張與我的親衛(wèi)易安一模一樣的臉。心,猛地一抽,針扎似的疼。易安……“慕小姐?

你到底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蔽疑钗豢跉猓瑝合滦念^的翻涌。不行,不能暴露身份。

既來之,則安之。我必須先活下去,搞清楚這一切。“無事?!蔽蚁崎_被子,站起身。

身上穿著的薄紗睡裙讓我極不自在,布料滑膩地貼著皮膚,仿佛沒穿一樣。我皺了皺眉,

從衣柜里——那個能映出人影的巨大柜子——拿出了一套還算保守的長衣長褲換上。

“我去生火做飯。”我冷冷地丟下一句,憑著身體殘留的本能記憶,走向所謂的“廚房”。

廚房里的一切都讓我感到新奇而困惑。光潔的琉璃臺,沒有灶臺,

只有一個個奇形怪狀的鐵盒子。我找了半天,

才在一個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袋木炭和一個小小的燒烤架,這大概是這個時代用來生火的東西吧。

我將木炭堆好,卻找不到火折子。記憶里,似乎有一種叫“打火機”的東西,

但我翻遍了廚房也找不到。罷了,區(qū)區(qū)生火,何足掛齒。想當年在野外行軍,

鉆木取火也是常事。我走到庭院,院中一棵巨大的銀杏樹枝繁葉茂,

金黃的葉子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秋風拂過,帶來了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氣息。

我折了兩根干枯的樹枝,回到廚房,開始費力地摩擦起來。然而,這具身體實在太弱了,

沒一會兒便香汗淋漓,手臂酸痛?!澳阍诟墒裁矗俊币粋€清冷的男聲在門口響起,

帶著一絲不耐和探究。我聞聲回頭,心臟漏跳了一拍。門口站著的男人,身形挺拔,

穿著剪裁合體的白色襯衫。他面容俊朗,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抿。那張臉,

赫然就是我日思夜想、刻骨銘心的易安。只是他的眼神,不再是易安那般溫潤信賴,

而是充滿了疏離和審視,像是在看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人。“我……”我一時語塞,

不知該如何解釋我這“復古”的生火行為。“我讓你做飯,不是讓你拆家。

”沈逸瀚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樹枝上,眉頭皺得更深了。他的聲音像一把冰冷的錐子,

刺進我的心里。我明白,他不是易安。易安絕不會用這種語氣同我說話。

他只是一個長得像易安的陌生人?!拔摇也坏缴鹬??!蔽业吐曊f,

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像原主那般怯懦。沈逸瀚嗤笑一聲,走上前來,

從一個抽屜里拿出一個小巧的金屬盒子,手指一按,“啪”地一聲,

一簇藍色的火苗憑空出現(xiàn)。他將火苗湊近一個銀色的“灶臺”,輕輕一扭,

灶臺竟然也燃起了藍色的火焰。我看得目瞪口呆,這是何種妖術(shù)?“現(xiàn)在會了?

”他語氣平淡,仿佛只是在教一個傻子最基本的事情。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個世界,處處都透著詭異和不可思議。我握緊了拳頭,

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無論如何,我要活下去,為了易安,也為了我自己。我要查清楚,

我為何會來到這里,而眼前這個男人,又和易安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第二章:銀杏樹下的風波我學著沈逸瀚的樣子,笨拙地點燃了另一個灶眼,

鍋里的油“滋啦”一聲濺起,燙得我手背一紅。疼痛感讓我更加清醒,

這里不是我的大夏王朝,我也不再是那個殺伐果決的安明將軍。記憶里,

原主似乎會做幾道簡單的家常菜。我憑著那些模糊的印象,手忙腳亂地將切好的菜丟進鍋里。

一時間,廚房里彌漫開嗆人的油煙味和一股……難以言喻的焦糊味?!翱瓤取阍谧鍪裁??

”沈逸瀚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帶著明顯的嫌惡。我回頭,看見他正用手在鼻子前扇風,

英俊的臉上滿是忍無可忍的神情。“做飯。”我言簡意賅?!斑@是做飯?這是在煉毒吧。

”他毫不留情地譏諷道。我沉默不語。想我慕青鸞,十三歲上戰(zhàn)場,啃過草根,喝過雪水,

什么苦沒吃過。如今竟被這區(qū)區(qū)庖廚之事難住,還被一個黃口小兒如此嘲諷。

心頭竄起一股無名火,但我硬生生壓了下去。小不忍,則亂大謀。正在這時,

一個嬌俏的女聲從庭院傳來:“逸瀚哥哥,今晚的晚宴,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我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穿著粉色連衣裙的年輕女孩挽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走了進來。

女孩是沈逸瀚的表妹林思琪,而那青年,則是沈逸瀚同父異母的弟弟,沈逸軒。

他們身后還跟著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正是沈逸瀚的繼母,沈逸軒的親生母親,秦若蘭。

“我另有安排。”沈逸瀚看都沒看林思琪一眼,冷淡地拒絕了。“哎呀,就一會兒嘛,

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绷炙肩鬟€在撒嬌。突然,她的目光像淬了毒的箭,射向了我,

或者說,是我腳邊的燒烤架和那堆被我弄得黑乎乎的木炭?!昂?,你在這里做什么?

”她尖叫起來,“這是謝伯最喜歡的銀杏樹的枯枝,你竟然拿來燒火!

”謝伯是沈家的老園丁,那棵巨大的銀杏樹是他花費了數(shù)十萬從外地移栽而來,

是沈家老爺子最心愛之物。“青鸞,你知不知道,這棵樹要是出了什么事,

把你賣了都賠不起!”林思琪的聲音又尖又利,像指甲劃過鐵皮,刺得我耳膜生疼。

“逸瀚哥哥,你看她,就是個災星,她就是故意的!”她轉(zhuǎn)向沈逸瀚,尋求支持。

我冷眼看著她拙劣的表演,心中毫無波瀾。這種后宅女子爭風吃醋的戲碼,我看都懶得看。

“不是你讓我生火做飯的嗎?”我淡淡地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

“我讓你做飯,可沒讓你燒了爺爺?shù)膶氊悩?!”林思琪氣急敗壞地跺腳。

秦若蘭一直冷眼旁觀,這時才慢悠悠地開了口。她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帶著一絲假笑,

語氣卻像毒蛇吐信:“青鸞啊,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呢。逸瀚讓你做飯,那是看得起你。

你怎么能把氣撒在這棵樹上呢?!焙靡粋€顛倒黑白。我心中冷笑,正欲反駁,

一個蒼老而威嚴的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來。“大清早的,吵吵嚷嚷,成何體統(tǒng)!

”眾人聞聲回頭,只見一位頭發(fā)花白、精神矍鑠的老太太拄著一根沉香木拐杖,

在張媽的攙扶下走了過來。她就是沈家的定海神神,沈逸瀚的親奶奶,沈老太太?!澳棠?。

”沈逸瀚和沈逸軒齊聲叫道。秦若蘭臉上的假笑瞬間變得真切了幾分,

親熱地迎了上去:“媽,您怎么起來了?”沈老太太沒有理她,

銳利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后落在我身上?!拔衣犝f,你前些天從濱海市回來,

路上又出了車禍?”我點了點頭。記憶里,這十幾天,原主接二連三地出事,不是平地摔跤,

就是被高空墜物砸到,這次更是差點命喪車輪之下?!斑@接二連三的意外,

怎么偏偏都發(fā)生在你一個人身上?”老太太的拐杖在地上輕輕敲了敲,發(fā)出“篤篤”的聲響,

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人的心上,“我瞧著,是有人心術(shù)不正,想往沈家潑臟水啊。

”秦若蘭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恢復如常。老太太的目光轉(zhuǎn)向沈逸瀚:“逸瀚,

你是沈家的長子嫡孫,這件事,我交給你去查。還有,今晚的慈善晚宴,你必須出席。

多派些人手,保護好自己?!薄拔視サ??!鄙蛞蒎珣??!拔胰?!我保護你!

”我?guī)缀跏敲摽诙?。話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保護他?就憑這具手無縛雞之力的身體?

我為何會如此自然地說出這句話?是因為那張和易安一模一樣的臉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驚愕,有鄙夷,有嘲諷?!澳悖?/p>

”林思琪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夸張地大笑起來,“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別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你還保護逸瀚哥哥?別給他丟人就不錯了!

”秦若蘭也用絲帕掩著嘴,輕蔑地笑道:“真是癡人說夢。穿成這樣,不知羞恥,敗壞門風。

要是被外人看到,還以為我們沈家是什么藏污納垢的地方?!蔽业皖^看了看自己的穿著,

簡單的長袖T恤和牛仔褲,在這個時代再正常不過??稍谒劾?,卻成了“不知羞恥”。

我沒有理會她們,只是定定地看著沈逸瀚。我想從他眼中看到一絲信任,哪怕只有一絲。

然而,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沒有任何情緒,

仿佛我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跳梁小丑。心,又是一陣刺痛。“好了。”沈老太太發(fā)話了,

她渾濁卻精明的眼睛看著我,緩緩說道,“青鸞,既然你有這份心,那從今天起,

逸瀚的安全,就由你負責了?!贝搜砸怀觯瑵M場皆驚。

秦若蘭和林思琪的臉色變得像調(diào)色盤一樣精彩。而沈逸瀚,也終于正眼看向我,

他的眼中第一次出現(xiàn)了除了冷漠之外的情緒——那是深深的困惑和探究。我迎上他的目光,

心中卻是一片茫然。老太太為何會做出如此荒唐的決定?難道她看出了什么?還是說,

這一切,另有深意?第三章:晚宴上的刀光劍影成為沈逸瀚的“保鏢”,

第一項任務就是陪他出席那場該死的慈善晚宴。為此,張媽和李媽奉老太太之命,

抱來了一堆“裝備”。那是一條水藍色的及地長裙,裙擺上點綴著細碎的鉆石,

在燈光下閃爍著星辰般的光芒。布料絲滑冰涼,觸感奇特。更讓我難以接受的,

是一雙足有三寸高的“兇器”——一雙銀色的高跟鞋,鞋跟又細又長,

我懷疑這東西根本不是用來走路的,而是用來戳人的?!斑@是何等酷刑?待我回去,

定要讓那些戰(zhàn)俘也嘗嘗?!蔽覍χR子,看著里面那個完全陌生的自己,忍不住低聲吐槽。

鏡中的少女,面容清麗,眉眼間卻帶著一絲與年齡不符的英氣。只是那身裝扮,

讓我渾身不自在,像是被套上了一層華麗的枷鎖。換上這身行頭,我連路都走不穩(wěn),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張媽和李媽一左一右地扶著我,才勉強把我塞進了沈逸瀚的車里。

那所謂的“車”,是一個無需牛馬便能自行奔跑的鐵盒子,速度快得驚人。

我坐在柔軟的皮椅上,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璀璨夜景,心中感慨萬千。這個世界,

究竟是何等模樣?晚宴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舉行。

空氣中彌漫著香水、食物和酒精混合的甜膩氣息,水晶吊燈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端著酒杯, ????帶著虛偽的笑容,高聲談笑。這種場合,

比上陣殺敵還要讓我感到窒 Zas ?!吧蚩偅視視??!薄吧蚩偅镁貌灰?,這位是?

”不斷有人上前來和沈逸瀚打招呼,他們的目光若有若無地落在我身上,充滿了好奇與探究。

沈逸瀚只是淡淡地點頭回應,并未向任何人介紹我。我樂得清靜,像個影子一樣跟在他身后,

同時警惕地觀察著四周。多年的戰(zhàn)場直覺告訴我,這里不對勁。那些笑容背后,

藏著太多不懷好意的算計。每個人的眼神都像淬了毒的匕首,在暗中尋找著下手的機會。

“有埋伏?!蔽蚁乱庾R地湊近沈逸瀚,壓低聲音提醒他。他腳步一頓,側(cè)過頭看我,

眼神像在看一個瘋子。“你腦子有?。啃枰?guī)闳靷€號嗎?

”我:“……”跟一個未經(jīng)戰(zhàn)陣的公子哥說這些,無異于對牛彈琴。我閉上嘴,

決定用自己的方式來保護他?!耙蒎?。”一個油膩的聲音傳來。我抬頭,

看到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年輕男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他身后還跟著幾個一看就不是善茬的跟班。這人是秦若蘭的侄子,叫秦凱,仗著秦家的勢力,

在濱海市橫行霸道。“喲,這不是我們的大忙人逸瀚嘛?!鼻貏P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沈逸瀚,

“怎么,帶了個新面孔來?也不介紹介紹?”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我身上打量,

充滿了侵略性和欲望,讓我感到一陣惡心?!皾L。”沈逸瀚的回答只有一個字,冰冷刺骨。

秦凱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吧蛞蒎銊e給臉不要臉!你真以為現(xiàn)在沈家還是你說了算?

我姑媽……”“我讓你滾。”沈逸瀚打斷他,眼神凌厲如刀。秦凱被他的氣勢所懾,

一時間竟不敢再言語。他悻悻地瞪了沈逸瀚一眼,轉(zhuǎn)而將矛頭對準了我。“小妞,

別跟著這個廢物了。跟了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他說著,竟伸手想來摸我的臉。

我眼中寒光一閃,身體快于思想,手腕一翻,已經(jīng)扣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擰?!鞍 ?/p>

”秦凱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整張臉都痛得扭曲了。他身后的跟班見狀,立刻圍了上來。

“住手!”沈逸瀚厲聲喝道。然而,那些人根本不聽,揮舞著拳頭就向我砸來。

我將秦凱往前一推,擋住一人的攻擊,同時側(cè)身躲過另一人的拳頭,腳下一個橫掃,

那人便“噗通”一聲摔倒在地。我雖沒了內(nèi)力,但這具身體還算靈活,

加上我千錘百煉的格斗技巧,對付這幾個酒囊飯袋,綽綽有余。不過幾息之間,

秦凱和他的跟班就全都躺在地上呻吟。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我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走到沈逸瀚身邊,像個沒事人一樣問:“你沒事吧?

”沈逸瀚的表情復雜到了極點。他看著我,眼中充滿了震驚、懷疑,

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他似乎完全沒想到,

這個在他眼中一直怯懦無能、甚至有點腦子不正常的未婚妻,竟然有如此身手。

“你……到底是誰?”他終于問出了口,聲音沙啞。我心中一緊。這個問題,我該如何回答?

第四章:暗巷中的殺機晚宴不歡而散?;厝サ穆飞?,車內(nèi)的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

沈逸瀚沒有再問我任何問題,只是透過后視鏡,用一種探究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審視我。

我則閉目養(yǎng)神,懶得理他。今晚的事,只會讓他對我更加懷疑,但這正是我想要的。

一個讓人看不透的慕青鸞,總比一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要好。接下來的幾天,沈家異常平靜。

秦若蘭和林思琪似乎被我那天的身手嚇到了,沒再來找我的麻煩。

沈老太太對我則是愈發(fā)和顏悅色,時常叫我過去陪她說話,問一些我以前的生活。

我便將原主記憶中那些孤苦伶仃的經(jīng)歷添油加醋地說給她聽,引得老太太陣陣唏噓。

而沈逸瀚,他依然對我冷冰冰的,但不再像以前那樣完全無視我。他會觀察我,會試探我,

甚至有一次,我發(fā)現(xiàn)他偷偷在我房間里安裝了一個小小的、會發(fā)光的“眼睛”。

我沒有拆穿他,只是覺得有些好笑。堂堂沈家大少,竟然用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手段。這天,

秦若蘭又在飯桌上作妖。她看著滿桌的菜肴,故意嘆了口氣:“哎,現(xiàn)在的人啊,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當年我們年輕的時候,能吃上一口白米飯就不錯了。哪像現(xiàn)在,

有些人,吃著山珍海味,還不知道感恩?!彼贿呎f,一邊用眼角瞥我。我懶得理她,

自顧自地吃飯。突然,她將一碗米飯狠狠地扣在桌上,米粒撒了一地。

“我最見不得浪費糧食的人!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吃不飽飯嗎?你這樣是要遭天譴的!

”她指著我的鼻子,聲色俱厲。我放下筷子,站起身,冰冷的目光直視著她?!皳炱饋怼?/p>

”“你說什么?”秦若蘭愣住了。“我說,把它撿起來?!蔽业穆曇舨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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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26 04:16: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