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恩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所以失憶是篩選的副作用？”“可以這么說?！崩蠇D人點頭，

“不合格者的記憶會被清除，以保護秘密。”“那你在這里做什么？我又為什么被帶到這里？

”老婦人的目光回到克萊恩身上：“我被派來觀察篩選過程。而你...愚者先生，

你不是被帶來的，你是自己闖入的。你的好奇和責任心引你至此。”她頓了頓，

補充道：“或者說，是安提哥努斯在潛意識層面引導(dǎo)了你。一位愚者，

無疑是守夜人的優(yōu)秀候選。”克萊恩背后發(fā)冷。

他不知不覺中可能成了某個古老存在計劃的一部分?！拔也桓信d趣?！笨巳R恩堅定地說。

“恐怕選擇權(quán)不在你手中?！崩蠇D人嘆息，“一旦被標記，只有通過考驗或失敗兩個選項。

那些水手是失敗的例子，而你...剛剛被標記了?！笨巳R恩感到一陣眩暈，

塔身的符號似乎在他眼前旋轉(zhuǎn)，深深烙印在意識中。

“標記什么時候...”“當你用靈之蟲監(jiān)視我時?！崩蠇D人解釋，

“那相當于直接接觸了安提哥努斯的力量投影，也就是我。”克萊恩心中警鈴大作。

他太大意了，低估了對手。“那么解決辦法是什么？”克萊恩冷靜下來，問道。“進入塔內(nèi)，

通過考驗，或者像那些水手一樣失敗并被清除相關(guān)記憶。”老婦人說，

“但對你這樣的存在來說，記憶清除可能不會完全有效，反而可能造成意識損傷。

”克萊恩皺眉。這選擇根本不算選擇?！柏悹柤{黛呢？她也被標記了嗎？

”“那個‘欺詐師’？沒有，她還在現(xiàn)實中，試圖喚醒你?！崩蠇D人似乎覺得有趣，

“她比你想象的更關(guān)心你，愚者先生。”克萊恩稍感安心，至少貝爾納黛沒有陷入危險。

他望向漆黑的塔門，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作為“愚者”，他不能表現(xiàn)出猶豫，

但內(nèi)心確實擔憂。安提哥努斯是古老神祇，祂的考驗絕非易事?！翱简灥膬?nèi)容是什么？

”克萊恩最后問。老婦人搖頭：“每個守夜人的考驗都不同，取決于他們的內(nèi)心和經(jīng)歷。

但核心總是面對自己最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