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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香翎聽見這話,立馬把剛剛的事情胡編亂造一通說了:
“就是有幾個臭錢,雇了幾個飛機(jī)的小婊砸,竟然在我頭上耀武揚(yáng)威,那不是在打你的臉嗎?”
掛斷電話,沈香翎踩著恨天高,坐到了我對面的沙發(fā)上。
“你給我等著,可別逃跑哈,讓你剛剛那么裝,等我老公來了,你們?nèi)嫉媒o我跪下!”
我被氣的不輕,再怎么有素質(zhì),也控制不住緩緩朝沈香翎比了個中指。
她氣得更加大聲的破口大罵。
但是我周圍都是保鏢和傭人,就算她再怎么氣憤,也只敢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管家在我身邊悠悠地嘆了口氣:
“大小姐,您看這件事,需不需要告訴秦總。”
“這么點小事告訴我爸干嘛?我自己就能解決。”
我看了眼那邊惡狠狠盯著我的沈香翎。
“我先去換雙鞋子,再收拾她。”
從直升機(jī)上慢悠悠走下來,我發(fā)現(xiàn)商場里已經(jīng)多了一波黑衣保鏢。
他們怒目圓瞪地看著我的方向,而被圍在中央的沈香翎,而靠在一個年紀(jì)足以當(dāng)她爸的中年男身上痛苦。
“老公嗚嗚嗚,竟然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欺負(fù)你老婆,就是她!”
她指著我又大罵了一通,她老公馬建國立刻吩咐保鏢:
“你們他媽的都愣著干嘛,現(xiàn)在就上去給我把她的臉?biāo)籂€,四肢都給她打折!”
那些黑衣保鏢沖上來,我的保鏢瞬間涌上去,兩撥人并沒有纏斗太久。
不出三分鐘,馬建國的人全部被我的保鏢打到在地上躺倒轉(zhuǎn)圈哀嚎。
馬建國立馬推開懷里哭的梨花帶雨的沈香翎。
他在商場上也混了許多年,自然知道有這樣實力的保鏢,身份地位非同小可。
他朝我走近了些,說話的語氣也不自覺客氣了些: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們之間可能是有些誤會,在金海省,凡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姓秦的,姓張的我都認(rèn)識,您這姓楊的......”
我根本不行楊,他們還以為那位外賣員的名字,就是我本名,其實壓根不知道,那是我保姆家小兒子的姓氏。
我還沒開口,沈香翎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老公,你還跟她廢話什么,不直接卸了她的胳膊腿,直接撕爛她的臉嗎?”
馬建國嘆了口氣,回頭用警告的眼神瞪了眼沈香翎:“你給我閉嘴?!?/p>
又轉(zhuǎn)向我的方向,說話的語氣客客氣氣:
“小姐,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沒什么誤會?!?/p>
我指了指躲在沈香翎身后的李雪:“只是你老婆養(yǎng)的狗故意弄臟了一墻的包包,和我的鞋子?!?/p>
我話音剛落,管家就把我被弄臟的鞋子給馬建國看了眼。
看清上面的鉆石和工藝,馬建國當(dāng)場沒站穩(wěn),狠狠踉蹌了下。
“這是諾尼的作品?”
我發(fā)現(xiàn)沈香翎的老公還稍微見過點世面。
我點點頭:“沒錯,相比你應(yīng)該也知道,諾尼設(shè)計師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休了,他的工藝已經(jīng)失傳,所以這雙鞋子的價格,不會低于一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