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走廊傳來重物拖拽的聲響，以及金屬摩擦地面的刺耳噪音。"是清理者。

"沈修遠貼著我耳畔低語，溫熱的氣息讓我后頸泛起雞皮疙瘩。

他從西裝內袋掏出一把瑞士軍刀，刀刃在黑暗中折射出冷冽的光，

"他們會把目擊者變成實驗材料。"我摸到背后的調料架，將辣椒粉撒向廚房入口。

伴隨著一聲電子合成的嘶鳴，三道泛著紅光的機械臂撞破玻璃門。沈修遠拽著我滾向餐桌底，

我看見那些機械臂末端長著鋸齒狀吸盤，正貪婪地吸取地板上的血跡。"用這個！

"他塞給我一個U盤，"插到微波爐里，密碼是你工牌上的編號。

"我蜷縮在烤箱旁輸入密碼，微波爐突然發(fā)出蜂鳴。整棟公寓的電路開始跳閘，

機械臂的紅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猙獰。沈修遠的銀戒突然發(fā)出幽藍光芒，

那些符號在空中組成防護屏障，將最近的機械臂震得粉碎。"你到底是誰？

"我借著火花閃爍的瞬間看清他的側臉，琥珀色瞳孔里流轉著不屬于人類的流光。

"和你一樣的...幸存者。"他的聲音帶著金屬震顫，戒指突然碎裂成齏粉。

失去能量的屏障瞬間崩塌，最近的吸盤擦過我的左臂，皮膚被腐蝕出焦黑的傷痕。

劇痛中我摸到口袋里的懷表，芯片紅光突然暴漲。機械臂們集體發(fā)出刺耳的尖嘯，

全部轉向沈修遠。他的瞳孔在此時完全變成豎線，

嘴角勾起危險的弧度："看來他們更想要你，宋先生。"我扯斷領帶纏住傷口，

看見沈修遠被掀翻在料理臺上。他的襯衫裂開，露出心口處鳶尾花形狀的燙傷疤痕。

這個圖案與我今早夢到的實驗室標識一模一樣。"接著！"他拋出一個銀色圓柱體，

"拉開保險環(huán)，數(shù)到三扔進通風管道。"我接住時發(fā)現(xiàn)那是老式手雷，

拉環(huán)上刻著帝豪公寓的竣工日期。倒計時在耳邊滴答作響，

我突然想起房東說過這棟樓五年前死過人。當我把炸彈塞進管道的瞬間，整面墻開始震動，

機械臂的紅光在爆炸中徹底熄滅。沈修遠按住流血的肩膀將我抵在冰箱上，

我們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