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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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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第五年,傅笙被認(rèn)回了傅家。我辭去經(jīng)理的身份,陪他一起熬夜,一起趕制項目,

用自己的人脈和資源讓他得到了傅家的認(rèn)可。傅笙開新聞發(fā)布會宣布擔(dān)任集團(tuán)CEO那天。

我蜷在冰冷長椅,身下是流產(chǎn)涌出的血。記者問他,他最感謝的人是誰。

他笑著牽起身旁白月光的手:「白倩倩,我最愛的人,如果沒有她,就不會有今天的我?!?/p>

他以為我無權(quán)無勢離不開他,可他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權(quán)勢都是我給的。1「白倩倩,

我最愛的人,如果沒有她,就不會有今天的我?!箍粗娨暀C(jī)里面男人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

我的意識陷入了模糊。等我醒來時,我已經(jīng)在家里的私人醫(yī)院,媽媽握住我的手,眼睛微腫。

她余光下意識地瞥向我的小腹,眼淚又要開始翻涌:「孩子……」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流產(chǎn)時所帶來的疼痛仍然記憶猶新。我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月,

傅笙沒打過一次電話,但朋友圈卻不斷更新他與白倩倩的幸福生活。

在海邊、在國外、在家里……我拖著虛弱的身體回到公寓,

原本干凈整潔的公寓卻充斥著外賣包裝和凌亂的衣裳。愣神之際,嬉笑聲從樓道里傳來,

白倩倩穿著我的睡衣?lián)е刁舷聛?,見到我有些慌亂,隨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

雙臂環(huán)著傅笙的胳膊,楚楚可憐地說:「清梨姐,對不起,我沒地方住,笙哥哥見我可憐,

才讓我在家暫住的。」「昨晚笙哥哥陪我看球賽玩的有點瘋,這些垃圾,我會馬上清理掉的。

」說完便想動手收拾公寓,卻被傅笙一把摟住:「你手嬌嫩,萬一受傷了怎么辦?!?/p>

然后看向我,眉頭一皺,像是見到了什么討厭的東西:「回來得正好,

這些事情以前都是你做的,你順手收拾一下。反正你每天在家也沒有什么事。」

「倩倩跟你可不一樣?!埂疙槺阕鐾胫喽松蟻?,給倩倩暖暖胃?!垢刁嫌袧嶑?,

所以跟他在一起后,我努力學(xué)習(xí)如何將公寓保持整潔??粗麄兩蠘堑谋秤?,心里一陣苦澀。

原來愛可以遷就,可是遷就對象從來不是我。2我收拾著家里的垃圾,

最后一次感受著公寓里我與傅笙十年的點點滴滴。他說:「阿梨!

等我拿到傅家繼承人的位置,我一定一定給你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禮?!埂肝乙蛉澜缧迹?/p>

你安清梨是我傅笙的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是什么時候開始我們落得如仇人般,

相看兩相厭的地步。我想不明白。端著白粥,我來到二樓臥室,

推開門就見傅笙滿臉寵溺地看著枕在自己腿上的白倩倩,雙手把玩著她的發(fā)絲。見我上來,

白倩倩光著腳跑來想要幫忙:「清梨姐,我來幫你?!箒聿患伴W躲,

白倩倩雙手剛觸碰碗沿便被燙得尖叫出聲,傅笙沖過來將我推倒在地。

白粥毫無預(yù)兆地潑在我身上,原本只穿著一件襯衣的我,立馬感受到胸口火辣辣地灼燒感。

碗碎了一地,掉落的碎片劃破了我的雙手,鮮血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我想開口詢問白倩倩的傷勢,卻被傅笙打斷?!纲毁?,你沒事吧?」白倩倩眼淚汪汪,

像只受驚的白兔,顫巍巍地將手指伸過去,有些微泛紅。傅笙見狀有些心疼:「走,

我們?nèi)タ瘁t(yī)生?!垢刁蠈踪毁淮驒M抱起,我出聲阻攔:「傅笙!」「我們倆談?wù)劙?。?/p>

「我們沒什么好談的?!埂纲毁灰怯惺裁创蟮K,我一定饒不了你?!垢刁项^也不回,

留給我的只有白倩倩勝利者般的微笑。3自那以后,傅笙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有回家了。晚上,

傅笙的好兄弟林澤打電話過來:「嫂子,笙哥喝醉了,你來KTV接他回去吧?!?/p>

「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一直說要見你。不信的話,你聽!」電話那頭,

傅笙的聲音在嘈雜的音樂中顯得格外明顯:「阿梨!阿梨!我的阿梨在哪?」「別碰我!」

「我要我的阿梨!」周圍還有勸他的聲音,那一刻我愣住了,隨后林澤又說:「總之,

嫂子你快來吧,地址我發(fā)你?!箍粗譂砂l(fā)過來的地址,

是我與傅笙第一次成功拿下項目喝酒慶祝的地方。心里抱著僥幸,我開車來到星泉。

還未推開門,就看見傅笙摟著白倩倩,周圍的人正在起哄:「親一個!親一個!」

白倩倩臉上蒙上一層紅暈,在五彩斑斕的燈光中,顯得動人無比,

她帶著有些嬌嗲的語氣:「討厭,別為難笙哥哥啦?!埂肝易粤P一杯?!?/p>

傅笙攔住白倩倩拿酒杯的手,將她壓在身下,霸道地吻了上去。見狀,所有人開始?xì)g呼,

有的人開香檳,有的人尖叫,有的人直呼羨慕,說讓她又相信了愛情。傅笙吻完,

將滿臉通紅的白倩倩摟在懷里,在她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這時,

不知道誰提了一嘴:「安清梨怎么還沒來,是死在路上了嗎?」「不過不得不說,

傅少剛才的演技真的沒話說。如果要是進(jìn)軍演藝界,什么影帝影后,通通要給我們傅少讓路。

」「也是借了倩倩生日的光,讓我們看到了傅少的演技。干杯!」一陣歡呼后,

有人提出了質(zhì)疑:「你們說,安清梨不會不來了吧?」還是林澤率先開口,

信誓旦旦地說:「誒,你們不懂,我認(rèn)識傅哥和安清梨也有六七年了,

也可以說是他們愛情路上的見證者了?!孤牭竭@,傅笙臉色一黑,林澤也注意到了,

立馬尷尬地咳嗽了幾聲,繼續(xù)說道:「那安清梨啊,活脫脫是我們傅少的舔狗。趕都趕不走。

」「可以說,傅少讓他往東她絕不敢往西?!乖掃€沒說完,送餐的服務(wù)生突然將門打開,

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我這邊。我一時不知所措。4一時間,包廂內(nèi)充滿著詭異的安靜。

還是白倩倩率先打破這詭異,跑過來拉著我的手,小心翼翼地說道:「對不起,清梨姐?!?/p>

「是我求著讓笙哥哥幫我辦一場生日宴會,林澤也是為了幫我活躍氣氛才口不擇言的。

「你不要生氣了,你打我罵我,我都不會還手的。」說完,還閉上了雙眼,

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我想掙脫出被白倩倩的拉住的手,誰知道下一秒,

白倩倩突然重心不穩(wěn),直直的向后倒去。一旁的女生突然大叫了一聲:「??!是血!」

傅笙二話不說沖過來給了我一巴掌,「辦這場生日宴是我的主意,你有氣就沖我來?!?/p>

「要是倩倩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一定會讓你給她陪葬?!垢刁系倪@一巴掌,

將本就沒站穩(wěn)的我扇倒在地,我強(qiáng)忍著小腹傳來的劇痛,隨即又被臉頰的疼痛淹沒。

耳朵里嗡嗡作響,像是無數(shù)只蜜蜂在顱內(nèi)瘋狂振翅,掩蓋了周遭所有的驚呼和喧嘩。

傅笙抱著白倩倩,他的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慌亂和害怕:「醫(yī)生!快叫醫(yī)生!」「倩倩,

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待傅笙走后,剩下一群人面面相覷,有嘲笑,有譏諷,

隨后又一個個散去。只留我一人坐在冰冷又凌亂的包廂。我拖著沾滿鮮血的裙子走在路上,

不知道感謝了多少人的善意,也不知道承受了多少異樣的眼光?;氐焦⒌奈?,

簡單的收拾了行李,拿出早已簽好名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

腦子不自覺地想起與傅笙剛認(rèn)識的時候。5那時,因為爸爸工作的緣故,

我轉(zhuǎn)學(xué)到了傅笙所在的高中。自詡記憶力極好的我,第一次在校園里迷了路,

也是第一次見到傅笙。涼亭里的少年認(rèn)真的翻閱手上早已破舊不堪的書籍,

我鼓起勇氣上前跟他說了第一句話:「同學(xué),你好,請問承德樓怎么走?」

少年停下翻閱的動作,想了許久,才蹦出來一句話:「走吧,我?guī)闳?。?/p>

我們前言不搭后語地聊了許多,我也知道了這個不愛看球賽愛懸疑故事的少年叫傅笙。

密碼輸入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看了看墻上的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傅笙推開門,

見到坐在沙發(fā)陰影里的我,眉頭習(xí)慣性地蹙起,眼底是毫不掩飾的煩躁與不耐。

他甚至沒打算停留,脫下外套隨手扔在玄關(guān)的矮凳上,像處理一件垃圾,

然后抬腳就想往樓上走。「我們離婚吧?!垢刁仙蠘堑哪_步猛地頓住,

鞋跟磕在大理石臺階上,發(fā)出突兀的一聲脆響。他倏然轉(zhuǎn)身,

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下壓迫感十足:「安清梨,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只是把倩倩當(dāng)做妹妹,你能不能別再胡鬧了?」「我已經(jīng)夠累了?!埂腹镜氖虑?,

家里的事情,還有你……安清梨,你就不能安分一點?非要在這個時間點,

用這種方式來跟我鬧?!」「我答應(yīng)你,我答應(yīng)你行了嗎,我答應(yīng)你每月回來陪你吃一次飯。

你別再鬧了行嗎?」我不想再做太多無用的辯解,

將離婚協(xié)議書放在桌上:「離婚協(xié)議書我已經(jīng)簽好字了。」「我已經(jīng)約好了,明天早上九點,

我們?nèi)ッ裾洲k理手續(xù)。」說完,我拖著早已打包好的行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公寓。

6下了樓,不知道去哪的我,撥通了安安的電話。安安姓陸,與我家是世交。

傅笙還沒被認(rèn)回傅家前,安安就不同意我跟傅笙在一起,說他是個窮小子配不上我。

是我說以傅笙的能力,以后未必不能出人頭地。他被認(rèn)回傅家后,安安更是強(qiáng)烈反對,

說他是小三的兒子,注定是多情的種,人品好不到哪去。是我信誓旦旦為傅笙的人品做擔(dān)保。

電話撥通后,我沒說話,眼淚毫無預(yù)兆地滾落,安安立馬察覺到我的情緒不對:「地址發(fā)我!

十分鐘后到?!故昼姾螅惠v火紅的限量版跑車停在我眼前,車門猛地彈開。

陸安安幾乎是跳了出來。她身上還穿著絲質(zhì)睡衣,外面胡亂套了件外套,頭發(fā)凌亂,

顯然是接到電話就沖了出來。她一眼就見到蹲在地上,臉頰微腫的我,

安安的火爆脾氣瞬間上頭,罵罵咧咧:「操他媽的狗東西!」「我就知道!

我就他媽知道那個姓傅的王八蛋不是個東西!畜生!人渣!他是不是打你了?!是不是?。?!

」「你告訴我他住哪?我不一刀砍死那個狼心狗肺的雜種,我不把他那破房子點了!

我陸安安三個字倒過來寫!」見到安安,我緊繃的神經(jīng)徹底放松了下來,

隨即陷入無盡的黑暗中。7我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三天后的早上。安安見我醒來,

咋咋呼呼地要去叫醫(yī)生。爸爸摟著眼睛微腫的媽媽,恨鐵不成鋼地說:「你說讓你自己處理,

小小的傅家你就處理成這副鬼樣子?」「以后你別說是我安方海的女兒?!?/p>

媽媽聽后立馬有些不開心:「你不認(rèn)我認(rèn),阿梨永遠(yuǎn)是我的女兒,大不了我?guī)е⒗婊啬锛摇?/p>

」見媽媽當(dāng)真,爸爸立馬慫了,「哎喲!寶寶,寶寶我錯了,我這不是恨鐵不成鋼嘛?!?/p>

看著眼前這對活寶,嘴角不自覺上揚(yáng),卻不小心牽動臉上的傷,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別動?!菇?jīng)過媽媽一威脅,爸爸的聲音立馬軟了下來,囑咐道:「新傷添舊傷,

身體不想要了?」「醫(yī)生說你流產(chǎn)后身體還沒恢復(fù),又動了氣受了涼,所以才昏迷的?!?/p>

「最近好好養(yǎng)身體,我跟你媽商量好了,在你生日那天宣布你是我安方海的女兒,

安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我打趣道:「你就不怕,到時候你可愛的女兒又被別人綁走了?」

六歲那年,我被爸爸的仇家擄走,說要撕票。管家說,我被救出來時,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醫(yī)生搶救了一天一夜才把我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自那以后,

爸爸和媽媽再也不讓我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甚至幫我辦了場假葬禮。可是我總覺得,

我好像忘了一個人?!概?!」「但是我更怕我女兒受委屈!」「現(xiàn)在安家不敢說世界第一,

但是龍城第一沒人敢反駁,我看哪個不長眼的敢來!」話音剛落,安安拉著醫(yī)生推開了門,

手里還提著大大小小的外賣,一臉焦急:「快快快!醫(yī)生,快去幫幫她檢查一下?!?/p>

「千萬不能讓我的寶貝落下病根!」醫(yī)生連衣服都來不及整理,就開始為我檢查身體。

得知我沒事后,安安才松了一口氣。她將手里的炸雞漢堡啤酒通通擺在桌子上:「來!

我們不醉不歸?!拱职謴埧谙胝f什么,被媽媽捂著嘴,拉著出了門。見長輩不在,

安安的嘴立馬開始了吐槽模式:「我就說傅笙那家伙不是什么好東西?!埂改闫恍牛 ?/p>

說著說著,安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眶開始泛紅,隨后眼淚再也控制不住,

話都說不清楚:「海子……煤了……」「喆莫大的斯,妮鋸燕……不高速我?!刮冶е?,

不知道是在安慰她,還是在安慰我自己:「孩子沒了,說明我跟傅笙注定要斷的干凈?!?/p>

「我腹中的孩子只是去了一個更有愛的地方?!?已經(jīng)在家里待了好幾天。這天,

安安興沖沖地跑過來,說要邀請我參加拍賣會:「這次拍賣會可是我一手操辦的!」

「特地邀請的都是龍城新貴,有不少美男子?!埂改憔蛠砺飤反正免費(fèi)的男模不看白不看?!?/p>

還沒等我答應(yīng),安安就開始聯(lián)系設(shè)計師為我們倆安排晚上穿的禮服,拉著我去做了造型。

好不容易做好造型來到宴會現(xiàn)場,剛下車,安安就被她助理拉去處理宴會上的事情?!咐鎸殻?/p>

你先進(jìn)去等我!我處理完事情就過去找你?!瓜乱幻?,人就不見了。

雖然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安安風(fēng)風(fēng)火火辦事風(fēng)格,但這次問題真的很大。安安這個傻妞,

沒給我邀請函??!我站在入口,與保安尷尬對視:「你好小姐,請出示邀請函?!?/p>

電話又聯(lián)系不上安安,于是與保安僵持了一會的我剛準(zhǔn)備打道回府,

就聽到后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簦骸盖謇娼?,你也來了!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p>

白倩倩牽著傅笙的手臂站在不遠(yuǎn)處,男帥女美,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傅笙沒有開口,

甚至連一眼都不愿意看我,還是白倩倩繼續(xù)開口說道:「我們一起進(jìn)去吧!」

白倩倩拉起我的手,就打算進(jìn)去,沒想到又被保安攔下:「不好意思,按拍賣會的規(guī)定,

一張邀請函,對應(yīng)一個人,你們只有兩張邀請函?!拱踪毁荒樕贤t,

有些無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埂敢磺謇娼愀细绺缒銈?nèi)グ桑∥以谕饷娴饶銈??!?/p>

還沒等我開口拒絕,傅笙摟著白倩倩頭也不回地進(jìn)去了,

周圍人議論紛紛:「剛才那個人是傅少吧?身邊的人是不是上次在媒體前公開的女子?!?/p>

「男帥女美,真是天生一對!」「又一個英年早婚的,好羨慕她??!」

「這個女人又是怎么回事?」「還能怎么回事,又是眼巴巴地來舔傅少的唄,

誰知傅少連正眼都不瞧她一下?;钤?!」我給安安發(fā)了信息后,便想離開現(xiàn)場,

誰知轉(zhuǎn)頭就撞上一堵厚實的墻,正當(dāng)我疑惑為什么會有墻時,墻突然開口了:「安清梨,

好久不見。」我抬頭,是一張陌生又帥氣的臉,但又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我發(fā)出疑問:「你好,你是?」眼前的人不解釋也不惱,遞給保安兩張邀請函,

拉著我進(jìn)了宴會現(xiàn)場。9進(jìn)了宴會后,男人突然不見,又只剩我一人。本著不想惹事的原則,

我選擇乖乖坐在角落里,等安安來找我。我看著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

確實如安安所說有不少的美男靚女。「說吧,這次你又想玩什么把戲?」

我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zhuǎn)頭一看,傅笙不知何時坐在我旁邊,臉色陰沉。

我指了指自己,不太確定地問:「傅先生是在跟我說話嗎?」傅笙聽到我的回答,

不知道哪來的怒火,聲音也提高了幾度:「我告訴你安清梨,欲擒故縱對我沒用,

只會讓我離你越來越遠(yuǎn)?!埂敢沁€想讓我回到你身邊,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會場,

乖乖回去收拾公寓?!埂肝乙呀?jīng)答應(yīng)你,每月回去陪你一次。你還想怎么樣?」

我們這邊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為了防止自己再成為討論中心,

我頭也不回地離開現(xiàn)場,一頭扎進(jìn)了衛(wèi)生間。不知過了多久,安安發(fā)信息找我。

我剛準(zhǔn)備出去,就聽見白倩倩的聲音響起:「倩倩,你上次摔倒出血跟真的一樣,

真是嚇到我了?!埂刚O,男人都一樣,喜歡憐香惜玉,不過是在發(fā)型上裝了點血包,

再提前買通醫(yī)生,一套下來,傅笙就被我吃得死死?!埂敢皇撬屛医咏刁?,

好讓我肚子里的孩子名正言順進(jìn)入傅家。我才懶得理他?!?0等白倩倩走后,

我才敢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在宴會開始的前一秒趕到了現(xiàn)場。安安為我安排了第一排的位置,

就連傅笙他們也僅僅在后面幾排。上臺前,作為主持人的安安興奮地朝我招了招手,

示意我看手機(jī):安安:「想買什么就盡管拍下,我買單!」我給她回了一個OK的手勢。

簡單的開場過后,第一件拍賣品被推了出來,被人以一百萬的價格拍下。接著是第二件,

第三件……每一個都有自己獨(dú)特的意義,但我好像都不需要,偶爾有幾件心動的,

想拍下送給爸爸,也被傅笙他們搶了先。很快來到拍賣會的最后一件拍品。

瞬間吸引了場中所有女孩的目光,是一套很漂亮的首飾。隨后,

安安開始介紹:「我們今天最后一件拍品是一套首飾,名字叫“新生”,

來自全球著名珠寶設(shè)計師Kingsly,接下來是設(shè)計師托我向在場的某個人想轉(zhuǎn)達(dá)的話。

」安安停頓了一會,在場的女孩都屏住了呼吸,希望這個女孩就是自己?!赣H愛的女孩,

好久不見?!共恢獮楹?,安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腦子不自覺閃過會場門口的那個男人。

「縱有千言萬語,如今此刻,也不知從何說起,我想將它贈予你,慶祝你重獲“新生”。」

拍賣開始,不知道是因為首飾所賦予的意義,還是沖著設(shè)計師的名聲,

這套首飾很快就被拍到三百萬?!杆陌偃f?!刮遗e牌,也許是為了首飾的意義,

又或許是為了那個只見了一次面的男人,給我的熟悉感。本不想繼續(xù)競價的白倩倩見我舉牌,

又將聲音軟了下來,拉著傅笙的手,帶著撒嬌的意味:「笙哥哥,

倩倩真的真的很喜歡這套首飾,你可以將它拍下來送給倩倩當(dāng)七夕禮物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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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27 04:1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