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于一場精心策劃的車禍。我的父母和弟弟,在我頭七那天,開了香檳慶祝,
商量著如何瓜分我的百億遺產(chǎn)。我爸說:“總算甩掉了這個不聽話的包袱。
”可我恨之入骨的商業(yè)死對頭沈聿,卻抱著我的骨灰盒,在墓前守了七天七夜,一夜白頭。
我聽見他一遍遍地呢喃:“晚晚,我錯了,你回來?!?.意識回籠的瞬間,
我正站在姜氏集團頂層會議室的雕花木門外。門縫里,
傳來我父親姜振國意氣風(fēng)發(fā)的聲音:“沈聿不過是個靠著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發(fā)家的暴發(fā)戶,
想娶我姜家的女兒,簡直是癡人說夢!”“這門婚事,我絕不同意。”母親劉蕓附和著,
語氣帶著慣有的輕蔑:“就是,我們晚晚要嫁,也該是嫁給門當(dāng)戶對的世家,聯(lián)姻的事,
我已經(jīng)和陳家談妥了。”他們口中的陳家,就是前世將我推入深淵的幫兇。
而他們鄙夷的沈聿,是那個在我死后,為我散盡家財,逼死所有仇人,最后抱著我的骨灰盒,
從萬丈高樓一躍而下的瘋子。心臟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我沒再猶豫,抬腳,
“砰”地一聲踹開了會議室厚重的門。2.滿室的錯愕目光中,
我徑直走向主位上那個面色冷峻的男人。沈聿。他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手工黑西裝,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周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他看到我,
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詫。我無視我父母鐵青的臉色,在所有人震驚的注視下,彎腰,
坐上了沈聿的大腿。雙臂熟練地勾住他的脖子,我湊在他耳邊,
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一字一句道:“沈總,娶我?!备惺艿剿碥|瞬間的僵硬,
我加重了籌碼,紅唇幾乎貼上他的耳廓?!拔业陌賰|資產(chǎn),全都是你的?!?.“姜晚!
你瘋了!給我滾下來!”姜振國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我的手都在哆嗦。劉蕓也白了臉,
疾步上前想拉我,“晚晚,別胡鬧,快下來,有什么話我們回家說?!蔽依溲劭粗麄?,
前世死前的絕望和不甘,此刻都化作了刺骨的寒意。我沒動,只是更緊地圈住了沈聿的脖子,
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等待一個回答。沈聿的眼神深不見底,像一口幽深的古井,
能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他沉默地與我對視了足足半分鐘,那只原本搭在扶手上的手,
緩緩抬起,落在了我的腰上。他的掌心滾燙,隔著薄薄的衣料,幾乎要將我灼傷。然后,
他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字。“好。”4.這一個字,像一顆驚雷,在會議室里炸開。
姜振國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沈聿!你敢!”沈聿終于舍得將視線從我身上移開,
淡淡地瞥了姜振國一眼,那眼神里的壓迫感,讓整個會議室的溫度都降了幾度。“姜董,
她自愿的?!彼暰€平穩(wěn),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現(xiàn)在,她是我的人了?!闭f完,
他攬在我腰間的手微微收緊,一個用力,便將我打橫抱了起來。我順從地靠在他懷里,
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安心。路過我父母身邊時,
我甚至能聽到他們氣急敗壞的喘息聲?!敖恚∧憬裉煲歉腋?,
就別想從我這里拿走一分錢!”姜振國在身后無能狂怒。我連頭都懶得回。他大概忘了,
我名下的百億資產(chǎn),是爺爺留給我的信托基金,連他都無權(quán)干涉。
5.黑色的勞斯萊斯平穩(wěn)地行駛在馬路上,車廂內(nèi)安靜得只剩下呼吸聲。
我側(cè)頭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心中一片平靜。身旁的沈聿沒有看我,也沒有說話,
只是沉默地看著前方。他周身的氣場依舊冷硬,但我知道,那只是他的保護色。前世的我,
就是被這副冷硬的表象迷惑,與他斗了整整五年,把他當(dāng)成最大的敵人。卻不知,這世上,
唯有他愛我最深?!盀槭裁矗俊苯K于,他打破了沉默,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我轉(zhuǎn)過頭,
對上他探究的視線。我不能告訴他真相,那些太過匪夷所思。
于是我揚起一抹商業(yè)化的假笑:“沈總的實力,足以匹配我的嫁妝?!薄拔覀儍杉衣?lián)姻,
是強強聯(lián)合,對彼此都有好處,不是嗎?”他黑沉的眸子緊緊鎖著我,
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出什么破綻。我坦然地回視他,
將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形象扮演得淋漓盡致。良久,他移開視線,語氣不明地“嗯”了一聲。
6.車子停在民政局門口時,我有些意外?!艾F(xiàn)在?”“你說要嫁,我答應(yīng)了。
”他解開安全帶,側(cè)身看我,眼神認真得可怕,“我不想夜長夢多?!蔽倚念^一顫。原來,
他一直都是這么迫不及待。是我,上輩子讓他等了太久,等到最后,只等到一捧冰冷的骨灰。
從民政局出來,我手里多了一個紅本本。我成了沈聿法律上的妻子。快得像一場夢。
坐回車里,我的手機瘋狂震動起來,是劉蕓。我看著屏幕上“母親”兩個字,
只覺得無比諷刺。沈聿瞥了一眼,淡淡道:“不想接就關(guān)機。”我卻按下了接聽鍵,
還順手開了免提。7.“姜晚!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你居然真的敢跟他去領(lǐng)證!
我怎么會生出你這么個孽障!”劉蕓尖利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刺得人耳膜生疼。
“我們姜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滾回來,去跟沈聿離婚!”我沒說話,
只是靜靜地聽著。電話那頭,似乎還傳來了我弟弟姜昊的聲音:“媽,你跟她廢什么話!
姐就是被沈聿那個狐貍精給迷住了,等她被騙光了錢,就知道哭了!”我嘴邊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就是這個我疼愛了二十多年的弟弟,在我死后,開著我送給他的限量版跑車,
去會所里一擲千金,慶祝自己終于擺脫了我這個“管家婆”?!罢f完了嗎?”我冷冷地開口。
劉蕓似乎被我的語氣噎了一下,隨即更加憤怒:“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姜晚,我命令你,
馬上回來!”“從今天起,”我一字一頓,清晰地說道,“我與姜家,再無瓜葛?!闭f完,
我便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拉黑了所有姜家人的聯(lián)系方式。8.做完這一切,我才發(fā)現(xiàn),
身邊的沈聿不知何時已經(jīng)握緊了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周身的氣壓低得嚇人。他聽到了。
他什么都聽到了。察覺到我的目光,他緊繃的下頜線才稍稍放松,聲音卻依舊冰冷:“以后,
他們不敢再這樣對你?!鄙蝽矝]有帶我回他那座著名的、冷冰冰的半山別墅,
而是去了一處市中心的頂層公寓。裝修是極簡的黑白灰風(fēng)格,卻處處透著生活的氣息。
沙發(fā)上隨意搭著一件他的外套,茶幾上放著一本翻開的財經(jīng)雜志?!澳阆茸胰ソo你倒水。
”他脫下西裝外套,隨手搭在玄關(guān)的衣架上,露出了里面質(zhì)地精良的白襯衫。
我看著他走進開放式廚房,熟練地從冰箱里拿出一瓶礦泉水,然后頓住,似乎想起了什么,
又把水放了回去,改用燒水壺?zé)?。前世的我,從不知道他還有這樣煙火氣的一面。
9.很快,一杯溫度正好的溫水遞到了我面前?!爸x謝?!蔽医舆^,指尖不小心觸碰到他的,
他的手很燙。他飛快地收回手,耳根處似乎泛起了一絲可疑的紅暈。我低頭喝水,
掩飾住嘴角的笑意。原來這個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的男人,也會害羞。就在這時,
我的手機“?!钡仨懥艘宦暎且粭l微信消息。來自我前世的“好閨蜜”,蘇曼?!巴硗恚?/p>
你還好嗎?我聽說你和沈聿領(lǐng)證了?你是不是被你爸媽逼得太緊了?沈聿那個人心狠手辣,
你千萬要小心?。 弊掷镄虚g,滿是虛偽的關(guān)切。前世,就是她,一邊勸我小心沈聿,
一邊將我公司的機密文件賣給了我的競爭對手,最后還伙同我弟弟,
策劃了那場讓我喪命的車禍。我眼神一冷,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打下一行字?!瓣P(guān)你屁事。
”然后點擊發(fā)送,刪除,拉黑,一氣呵成。做完這一切,我抬頭,正好對上沈聿深沉的目光。
他不知何時坐到了我對面的沙發(fā)上,靜靜地看著我?!耙院?,”他緩緩開口,
聲音低沉而鄭重,“有我?!?0.第二天,姜氏集團的股票開盤即跌停。
關(guān)于“姜氏千金為嫁死對頭,與家族決裂”的消息,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商圈。
我悠閑地坐在沈聿家的餐桌前,一邊吃著他親手做的三明治,一邊刷著手機上的新聞,
心情格外舒暢。沈聿坐在我對面,安靜地喝著咖啡,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他身上,
給他冷峻的輪廓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邊。氣氛正好時,門鈴不合時宜地響了。
沈聿放下咖啡杯,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氣急敗壞的姜振國和一臉憔悴的劉蕓?!敖恚?/p>
”姜振國一看到我,就想沖進來,卻被沈聿面無表情地攔在了門口?!敖惺拢?/p>
”沈聿的身形比姜振國高大,往門口一站,就形成了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11.“沈聿,
你給我讓開!這是我們的家事!”姜振國怒吼?!八F(xiàn)在是我的妻子?!鄙蝽舱Z氣平淡,
卻寸步不讓,“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劉蕓見狀,立刻換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開始打感情牌:“晚晚,你怎么能這么對爸爸媽媽?我們都是為你好啊!你快跟我們回去,
沈聿他不是好人,他會害了你的!”我慢條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用餐巾擦了擦嘴,
才站起身,走到玄關(guān)。“為我好?”我看著他們,笑得諷刺,“為我好,就是不顧我的意愿,
把我當(dāng)成貨物一樣,賣給陳家換取利益?為我好,就是在我死后,第一時間瓜分我的遺產(chǎn)?
”最后一句話,我說得極輕,但足以讓門口的兩個人臉色大變?!澳恪愫f什么!
”姜振國眼神閃爍,明顯心虛。我懶得再跟他們廢話,直接看向沈聿:“我不想看見他們。
”沈聿立刻會意,對門外兩人下了逐客令:“兩位請回吧,我的太太需要休息?!闭f完,
他便要關(guān)門。12.“等等!”姜振國情急之下,拋出了他的殺手锏,“姜晚!
城西那個項目,你別想再插手了!從今天起,由你弟弟姜昊全權(quán)負責(zé)!”城西項目,
是我一手跟進的心血,也是姜氏未來五年最重要的利潤增長點。他以為,這能拿捏住我。
我卻笑了?!昂冒??!蔽铱吭陂T框上,笑意盈盈地看著他,“不過我就是不知道,
項目的核心技術(shù)專利,現(xiàn)在還在不在姜氏集團的服務(wù)器里了?!苯駠哪樕?,
“唰”地一下,變得慘白。那項專利,是我以個人名義注冊的,只是暫時授權(quán)給姜氏使用。
他顯然是忘了?;蛘哒f,他們從來沒把我真正放在眼里,自然也記不住這些細節(jié)?!敖恚?/p>
你敢!”他氣得嘴唇都在發(fā)抖,“那是公司的資產(chǎn)!”“現(xiàn)在不是了?!蔽倚θ莞?,
“從我決定嫁給沈聿的那一刻起,專利的獨家授權(quán),就已經(jīng)轉(zhuǎn)給了沈聿的公司。哦對了,
違約金,記得打到我賬上?!?3.“你這個逆女!”姜振國氣血上涌,揚手就要朝我打來。
巴掌沒落下,他的手腕就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攥住了。是沈聿。他不知何時站到了我身前,
將我完全護在身后,周身的氣息冷得像冰。“姜董,”沈聿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再有下次,斷的就不是你的財路了。”他輕輕一甩,姜振國踉蹌著后退幾步,
撞在劉蕓身上?!芭椤钡囊宦?,門被關(guān)上,隔絕了門外氣急敗壞的咒罵。世界終于清凈了。
我靠在墻上,看著沈聿冷峻的側(cè)臉,心臟某個地方,好像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
他轉(zhuǎn)過身,對上我的目光,眼里的冰霜瞬間融化了幾分?!皠e怕?!彼f。我搖搖頭,
從他身后走出來,踮起腳尖,在他緊繃的唇角,輕輕印下一個吻。“我不怕,
”我看著他驟然收縮的瞳孔,認真道,“這是獎勵。”沈聿的身體僵住了,
連呼吸都停滯了一瞬。14.姜家的報復(fù)來得很快。第二天,網(wǎng)上鋪天蓋地都是我的黑料。
說我私生活混亂,為了錢攀上沈聿,不孝不悌,將家族企業(yè)的核心機密拱手送人。
下面配的圖,是我在各種酒會上的照片,角度刁鉆,看起來確實與身邊的男人舉止親密。
發(fā)通稿的賬號,很多都是姜氏集團控股的營銷號。我那個好弟弟姜昊,更是親自下場,
在微博上發(fā)了一篇聲淚俱下的小作文,控訴我這個姐姐如何被金錢蒙蔽,如何拋棄家人,
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無辜可憐的受害者。一時間,
“姜氏千金滾出商圈”的話題被頂上了熱搜。沈聿的電話被打爆了,
都是勸他小心我這個“心機撈女”的。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手機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辱罵,
內(nèi)心毫無波瀾。這些手段,前世他們就用過。只是那時候,我還對他們抱有幻想,會傷心,
會難過,會急著去解釋。換來的,卻是更深的背叛和嘲笑。15.“需要我處理嗎?
”沈聿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手里拿著一條毛毯,輕輕蓋在我身上?!安挥谩!蔽曳畔率謾C,
抬頭看他,“一點開胃小菜而已,我自己能解決。”他沒再堅持,只是默默地坐在我身邊,
削了一個蘋果,切成小塊,用牙簽插好,遞到我面前。我咬了一口,很甜。我看著他,
忽然問道:“沈聿,你就不怕他們說的是真的?不怕我真的是為了你的錢,才跟你結(jié)婚的?
”他削蘋果的動作沒停,頭也沒抬?!拔业腻X,”他聲音很淡,“本來就準備都給你。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以為他會說“我相信你”或者“我不在乎”,
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回答。直接,坦蕩,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寵溺。我忽然覺得,
前世與他為敵的那五年,我真是蠢得可笑。16.輿論發(fā)酵到頂峰時,
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xiàn)了。陳家大少,陳嘉銘。也就是我前世那個“門當(dāng)戶對”的聯(lián)姻對象。
他開了一場記者會,會上,他擺出一副情深義重的模樣?!巴硗硎且粫r糊涂,
才會被沈聿蒙騙?!薄拔液徒迨灏⒁潭己軗?dān)心她,希望她能早日回頭?!彼麑χR頭,
深情款款:“晚晚,回來吧,我不在乎你的過去,陳家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這番話,
瞬間將他塑造成了一個深情不悔的貴公子形象,對比之下,
我和沈聿就成了拆散有情人的奸夫淫婦。姜家立刻抓住機會,買了大批水軍,
在網(wǎng)上刷起了“心疼陳少”、“求姜晚回頭”的話題。輿論瞬間反轉(zhuǎn),
我從一個“拜金撈女”,又多了一個“背信棄義”的標簽。姜振國這步棋,走得確實漂亮。
既洗白了自己,又給我和沈聿潑了一身臟水。我看著電視上陳嘉銘那張?zhí)搨蔚哪槪?/p>
只覺得惡心。17.前世,就是這個男人,在我失去一切后,一邊說著愛我,
一邊將我囚禁起來,企圖用藥物控制我,逼我交出爺爺留下的信托基金。我關(guān)掉電視,
撥通了一個電話?!拔梗盥蓭焼??我之前讓你準備的東西,可以發(fā)出去了?!卑胄r后,
一份附帶了錄音和視頻的律師函,被我的代理律師公開發(fā)布在了網(wǎng)上。內(nèi)容有三。第一,
我與姜家早已斷絕關(guān)系,我的任何決定都與他們無關(guān)。第二,我與陳嘉銘從未有過任何婚約,
所謂的聯(lián)姻,不過是姜陳兩家的一廂情愿。第三,也是最重磅的一條。是一段錄音。錄音里,
是陳嘉銘和蘇曼的對話?!澳莻€蠢女人,還真以為我喜歡她?
要不是看在她手上那百億基金的份上,我碰她一下都覺得臟。”“放心吧,等結(jié)了婚,
我有的是辦法讓她把錢吐出來。到時候,你就是陳太太。”18.錄音一出,全網(wǎng)嘩然。
深情人設(shè)瞬間崩塌,陳嘉銘成了人人喊打的世紀渣男。還沒等陳家和姜家反應(yīng)過來,
第二段視頻被放了出來。視頻里,是我的好弟弟姜昊,在會所里摟著嫩模,得意洋洋地吹噓。
“我姐?她就是個提款機!等她嫁到陳家,兩家的錢還不都是我的?到時候,
我拿錢砸死你們!”輿論徹底爆炸了。之前還在網(wǎng)上為姜家和陳家搖旗吶喊的水軍和網(wǎng)友們,
全都傻了眼。風(fēng)向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芭P槽!這反轉(zhuǎn)!豪門水太深了!
”“所以姜晚是被全家賣了?為了錢把女兒推進火坑?太惡心了吧!”“心疼姜晚,
被家人和閨蜜聯(lián)合背叛,幸好她跑得快,嫁給了沈聿。”“沈總霸氣護妻!這對CP我鎖了!
”我看著評論區(q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才只是開始。19.姜家和陳家亂成了一鍋粥。
姜氏集團的股票再次跌停,陳家的公司也受到了波及,合作伙伴紛紛提出解約。
姜振國和陳嘉銘的電話幾乎要被打爆,但他們現(xiàn)在自顧不暇,根本沒空來找我。我樂得清靜,
安心地待在沈聿的公寓里,和他過起了“婚后生活”。他每天準時上下班,會給我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