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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謝縱已經(jīng)坐上了回家的車,他按耐不住心底的激動,還像剛戀愛的毛頭小子一樣,手心發(fā)汗,緊張的不行。
終于到了別墅門口,但這次大門緊閉,竟然沒有人主動給他開門,他又輸入了密碼,竟然不對?
一連輸入了三次都顯示不對,他臉色有些不好看,用力拍門想要里面的人打開。
“啪嗒?!遍T開的聲音傳入耳中,他驚喜的抬起頭,一張完全陌生的臉映入眼簾。
謝縱詫異:“你是誰?怎么會在我家?”
房主莫名其妙:“你是誰啊,這是我剛剛過戶的房子,你找錯地方了吧?!?/p>
謝縱面色龜裂,有些氣不穩(wěn),不可置信的問了兩三遍:“這不可能!青青怎么會賣這套房子!”
房主都氣笑了,拿出房產(chǎn)證給他看:“合法合規(guī)在我名下的房子,你看清楚了!”
謝縱愣神的間隙,房主狠狠關(guān)上門,“神經(jīng)病吧這人?!?/p>
他此刻根本聽不進去,又撥通了別墅待的最久的一個傭人的電話。
那邊接起電話,謝縱疑惑的問:“你們?nèi)四??還有夫人去哪了,別墅怎么會過戶給別人?”
傭人聽到他這么說也有些愣神,過一會才猶豫的問他:“謝總,您真的要和夫人離......”
傭人的話被新打進來的電話打斷,謝縱看了眼備注,本不想接,但那頭鍥而不舍的一個接一個的打進來,他干脆接通,看看對面要說什么。
傭人的電話掛斷,接起白婉寧電話的瞬間。
一個充斥著恐慌的哭腔在他的心上敲擊:“阿縱,夏郁青的老師在網(wǎng)上公開為夏郁青作證,現(xiàn)在輿論都說我是抄襲,怎么辦阿縱?”
“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你再幫我最后一次好不好?我保證這次過后,以后再也不纏著你了!”
謝縱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應(yīng)了聲:“好。”
夏郁青的老師他知道,在整個華國聲樂界都是德高望重的存在,夏郁青作為她最得意的關(guān)門弟子,恐怕這件事情沒那么容易解決。
他先看了她在媒體前的爆料,原因是一次國家級音樂會結(jié)束后,各大媒體紛紛上前對其進行采訪。
“許教授,您在華國聲樂界的造詣已經(jīng)是登峰造極,多少人望其項背,今年金曲獎得主白婉寧您有所耳聞嗎?請問您怎么看待如此年輕的后起之秀呢?”
許教授冷笑著回應(yīng):“白婉寧這個名字名不見經(jīng)傳,當(dāng)然我不是說后輩沒有佼佼者,只是我覺得如果拿我最得意弟子的作品去得獎的話,那這個人根本不配被我點評?!?/p>
在場的媒體全部愣住,隨后許教授又在鏡頭前欣賞的說了句:“不過金曲獎的含金量我非常認可,我個人也覺得,郁青,你和你的作品都非常值得?!?/p>
說完這句話的許教授瀟灑離場,只留下慢半拍的媒體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全場媒體人爆鳴,這可是重量級頭條!
“金曲歌后抄襲”,“白婉寧假歌后”,“聲樂元老親自打假歌后”等一系列詞條第一時間登錄熱搜,來吃瓜的人太多,差點導(dǎo)致微博癱瘓。
謝縱擰眉,撥通助理的電話:“用盡一切辦法,把白婉寧的詞條全部撤下來,不管花費多少金額,就說是我謝氏的意思,看哪個媒體敢和謝氏作對。”
助理有些忐忑的開口:“可這件事已經(jīng)驚動國外的評委組了?!?/p>
“先壓下來,輿論先解決好就行,別讓它繼續(xù)發(fā)酵,其他的管不了太多,順其自然,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p>
“好的?!敝砘貞?yīng)道。
“還有......”謝縱嘆了口氣,“你再幫我約一下許教授,我需要見她一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