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爬頂樓偷標本,竟撞見學神藏 “蜥蜴”?!救命!
中文系林小滿為搶傳說中的發(fā)光植物!深夜爬生物樓消防梯,剛翻上去就懵了!
高冷學神沈硯蹲在角落,腳邊泛著藍光。白大褂口袋還露個帶鱗片的小腦袋!
她舉著標本鑷子狂喊:“不許碰我的草!”結(jié)果全程離譜!
學神慌得把 “東西” 塞進口袋,扯謊 “觀察月亮”(當天陰天無月!)。
她把珍藏的雨日粉筆灰撒人一身,還激動喊 “你衣服現(xiàn)在有收藏價值了”!更絕的是,
她把學神的守宮認成 “花紋蜥蜴”,還想拍照當標本參考!
慌亂中兩人錯拿秘密~她攥著熒光菌培育數(shù)據(jù),
他口袋多了狗尾巴草標本… 后續(xù)學神標本展硬核護短、定制專屬熒光菌標本盒。甜到跺腳!
第一章:深夜頂樓的 “雙向誤會”南城大學的深夜,
寂靜得只能聽見風吹過老舊窗欞的嗚咽。生物樓像一頭蟄伏的巨獸,
在月色朦朧的夜里投下大片的陰影。林小滿,中文系大二的學生。此刻她正像個蹩腳的特工,
艱難地攀爬著生物樓側(cè)面的消防梯。她嘴里叼著一個迷你手電,
背后鼓鼓囊囊的雙肩包里傳來瓶瓶罐罐輕微的碰撞聲。若是白天,
人們只會看到她抱著《詩經(jīng)》安靜閱讀的模樣,
絕想不到這個 “文靜書呆子” 會有如此…… 出格的愛好。她現(xiàn)在心里只惦記著一件事,
那就是生物樓頂樓傳說中的發(fā)光植物標本。這個傳聞在南大流傳已久,版本眾多,
卻從未有人拿出過實證。對林小滿而言,
這無疑是她那個越來越離奇的標本收藏冊皇冠上缺失的明珠。
“就差一點了……”她小聲咕噥。腳尖小心翼翼地上探。突然,腳下一滑。
伴隨著一陣令人心悸的金屬摩擦聲,半盒亮閃閃的標本鑷子從她沒拉緊的側(cè)袋里掉了出去!
叮叮當當?shù)厣⒙湓跇窍虏輩怖铮×中M的心揪得疼了一下?!拔业蔫囎樱?/p>
”但頂樓的誘惑更大。她咬咬牙,繼續(xù)向上爬。終于。
手指觸摸到了頂樓露臺冰涼的鐵質(zhì)圍欄。她深吸一口氣,笨拙地翻了過去,
雙腳落在粗糙的水泥地上。還沒來得及打開手電仔細搜尋。
她的目光就被不遠處的一幕定住了。一團模糊的黑影,蹲在露臺角落。
淡淡的、詭異的藍色微光在那黑影腳邊搖曳,映照出一個小巧培養(yǎng)皿的輪廓。
那光暈朦朧柔和,卻絕非凡品,像極了傳說中發(fā)光植物的描述!林小滿的心臟狂跳起來,
是興奮,也是緊張。她真的找到了?可那黑影分明是個人!難道有人想捷足先登,
偷走她的標本?“真該死!是誰!”保護稀有標本的使命感瞬間壓倒了一切恐懼。
林小滿猛地站直身體,從包里掏出剩下那半盒標本鑷子,像舉著一把迷你寶劍。
她的聲音因緊張而尖細。“不許碰我的發(fā)光草!
”那團黑影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猛地起身回頭。
微光映出一張清俊卻寫滿驚愕的臉,鼻梁上還架著一副細框眼鏡。
他身上那件過于干凈的白大褂,在幽藍光暈和夜色襯托下,顯得格外突兀。是沈硯!
生物系那個有名的學神,據(jù)說實驗服比校服穿得還勤。沈硯看清來人不是保安,松了口氣,
但隨即又被對方奇怪的指控和 “武器”(那盒鑷子)弄懵了。
他下意識地把正用鑷子夾著、吃到一半的果泥塊連同 “顧客” 一起塞進白大褂口袋。
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試圖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我是來觀察月亮對植物生長的影響……”他脫口而出,甚至推了推眼鏡以增加可信度。
話一出口,兩人都沉默了。沈硯抬頭望天。厚重的云層嚴密地遮住了天空,別說月亮,
連顆星星都沒有。林小滿眨了眨眼,顯然也沒信這拙劣的借口。氣氛一時尷尬到極點。
她下意識想往前一步,兩只手用力左右擺動著??斓剿媲皶r,
只見手不小心按到了外套口袋?!班邸?一聲輕響,
一個裝著灰色粉末的小自封袋被她自己擠開了口子。細膩的粉末洋洋灑灑,
全噴在了沈硯潔白的實驗服前襟上?!鞍?!我的粉筆灰!”林小滿驚呼,頓時手忙腳亂。
沈硯低頭看著自己瞬間變得灰撲撲、甚至還能看出幾個指紋印的衣服,
眉頭緊緊皺起:“這是什么?”林小滿抬頭,對上他疑惑又帶點嫌棄的目光,
緊張得口不擇言:“對、對不起!”“但…… 你的衣服現(xiàn)在很有收藏價值了!
這是舊階梯教室第三排 2023 年 10 月雨日版的獨家粉筆灰!
”沈硯:“……”他實在無法理解 “收藏價值” 和 “粉筆灰” 是怎么聯(lián)系在一起的。
就在他試圖理解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時,
他白大褂口袋里的 “小灰” 被外面的動靜和果泥的誘惑弄得不安分起來。
一只小巧玲瓏、帶著細膩鱗片的爪子悄悄探出口袋邊緣,勾住了他里面的襯衫領(lǐng)口。接著,
一個頂著大眼睛、腦袋兩側(cè)有著睫毛般突出鱗片的小腦袋鉆了出來,好奇地打量著外面。
林小滿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了過去??謶窒?,取而代之的是發(fā)現(xiàn)新標本般的巨大驚喜。
“哇!”她眼睛唰地亮了,指著沈硯領(lǐng)口。
“這只‘帶花紋的蜥蜴’顏色和我去年收集的粉筆灰超像!能借我拍張照當標本參考嗎?
”沈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他精心飼養(yǎng)的睫角守宮 “小灰” 叫做 “帶花紋的蜥蜴”,
還拿來和粉筆灰相提并論,整個人都愣住了?!啊?它是睫角守宮,不是蜥蜴。
”他下意識地糾正,語氣有些無力?!芭杜?,守宮。”林小滿從善如流,
但目光依舊灼灼地盯著小灰,顯然沒太在意品種名稱,只關(guān)心它的顏色和紋路。
“那現(xiàn)在能拍照嗎?”沈硯感到一陣無語。他想把不安分的小灰塞回去,
林小滿卻急著想靠近點看。兩人動作間,
林小滿夾在腋下的那本厚厚標本冊 “啪” 地掉在了地上。書頁散開,
里面不是常見的植物或昆蟲標本,而是各種用透明袋子或玻片封存的、奇奇怪怪的東西。
一片壓平的枯葉,
上面標注著 “操場西墻爬山虎絨毛(帶螞蟻足?。币粡埻赜≈灰?guī)則水漬紋路的紙,
寫著 “圖書館三樓窗沿雨漬拓片”甚至還有幾根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狗尾巴草。
沈硯彎腰幫她撿起本子,正好看到那頁 “雨漬拓片”,忍不住毒舌本性發(fā)作,指著它吐槽。
“你收集這玩意兒,還不如去收集食堂的糖醋排骨骨頭?!绷中M一把搶過本子,抱在懷里,
認真地反駁?!芭殴枪穷^會發(fā)霉,雨漬拓片能保存三年!”沈硯:“……”他竟然無法反駁。
就在這時。一道明晃晃的手電筒光柱突然從樓下掃過,緊接著是保安中氣十足的喊聲。
“誰在上面?!是不是又有學生偷偷上去搞破壞?!”兩人同時一僵?!巴炅耍?/p>
”林小滿低叫。“快走!”沈硯也顧不得那么多,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朝著消防梯方向跑去。
慌亂中,林小滿幾乎是跌下消防梯的。沈硯下意識地拽了她一把,幫她穩(wěn)住了身形,
自己夾在腋下的實驗記錄本卻因此脫手,掉進了下方的灌木叢。林小滿也顧不上檢查,
像只受驚的兔子,抱著她的寶貝標本冊,沿著陰影一路狂奔回宿舍。直到砰地一聲關(guān)上門,
背靠著門板大口喘氣,她才慢慢平靜下來。室友蘇曉已經(jīng)睡熟,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
心跳稍緩,她攤開手心,卻猛地發(fā)現(xiàn)。
自己手里不知何時緊緊攥著一頁從硬皮本上撕下來的紙。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jù)和公式,
標題赫然是:《熒光菌 GX-7 株培育環(huán)境數(shù)據(jù)記錄》。而另一邊,
沈硯繞路返回實驗室,確認小灰安然無恙后,才松了口氣。他脫下臟了的白大褂,
習慣性地伸手進口袋想掏東西,卻摸到了一片硬硬的、有些扎手的東西。他拿出來一看。
那是一張裁剪整齊的硬卡紙,上面精心貼著一小簇毛茸茸的狗尾巴草穗,
旁邊用清秀的字跡標注著:“操場南角狗尾巴草,2023 年秋,風干樣本”。翻到背面,
角落里還寫著幾個小字:“林小滿,芷蘭苑 307”。
沈硯看著這張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口袋里的 “標本”,再看看胸前口袋里探頭探腦的小灰。
還有衣服上那片顯眼的粉筆灰,第一次覺得,事情好像變得有點…… 出乎意料的有趣。
他看著那行宿舍號,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個極淡的弧度。
第二章:生物課的 “跨系聯(lián)動”第二天一早,
林小滿對著那頁寫滿天書般數(shù)據(jù)的紙發(fā)了半天呆。熒光菌?培育數(shù)據(jù)?
所以頂樓根本沒有發(fā)光植物,而是他在培育會發(fā)光的菌類?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有點失落,
但更多是好奇。她小心翼翼地將數(shù)據(jù)紙壓平,夾進標本冊最新的一頁,
在旁邊標注:“疑似頂樓發(fā)光源原始數(shù)據(jù) - 沈硯(生物系) - 意外獲取于驚魂夜”。
她正琢磨著怎么 “研究” 這份特殊 “標本” 時,室友蘇曉湊了過來:“小滿,
發(fā)什么呆呢?對了,你選的‘基礎(chǔ)生物學’通選課今天下午第一節(jié)就開課了,別遲到??!
”“生物學?”林小滿眼睛一亮?;蛟S這門課能幫她看懂這些數(shù)據(jù)?下午,
林小滿提前十分鐘來到教室,找了個靠前的位置坐下。她拿出筆記本,
習慣性地在角落貼上一小片干枯的楓葉標本。上課鈴響,一位精神矍鑠的老教授走了進來,
身后跟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沈硯。他依舊穿著白大褂,一臉平靜地幫著教授分發(fā)講義。
林小滿瞬間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把頭埋低。沈硯的目光掃過全班,在經(jīng)過林小滿時,
幾乎沒有停頓,仿佛根本不認識她。只是在他轉(zhuǎn)身走向講臺時,嘴角幾不可察地抿了一下。
他今天把 “小灰” 也帶來了,為了課后方便觀察,
他將裝著小灰的透明飼養(yǎng)盒暫時放在了講臺角落的陰影里。老教授開始授課,
聲音洪亮:“同學們,歡迎來到奇妙的生物世界!今天,我們先請我的助教,
生物系的沈硯同學,來為大家簡單演示一下爬行動物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沈硯點點頭,
走向講臺角落去拿飼養(yǎng)盒。就在這時,意外發(fā)生了。也許是教室里人多氣息雜,
也許是別的什么原因。沈硯剛拿起盒子,
“小灰” 突然異常敏捷地從盒蓋的縫隙中鉆了出來,嗖地一下竄上講臺!“?。?!
”教室里頓時響起一片女生的尖叫。“小灰” 顯然也被驚到了。在光滑的講臺上飛快爬行,
小小的身影靈活得讓人眼花繚亂。沈硯心里一緊,生怕它掉下講臺摔傷。就在這混亂時刻,
坐在第一排的林小滿卻異常鎮(zhèn)定。她的目光緊緊追隨著那只守宮,鼻尖微微一動。
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薄荷味,來自她早上剛涂的護手霜。而 “小灰” 爬行的方向,
正是朝著她這邊!眼看 “小灰” 就要爬到講臺邊緣,林小滿毫不猶豫地伸出手,
精準地、輕輕地將它接在了掌心。尖叫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屏息看著那個文靜的中文系女生。
她非但沒怕,反而用指尖極輕地摸了摸 “小灰” 的腦袋,聲音軟糯帶著安撫:“別跑呀,
我還沒拍完你的花紋呢。”“小灰” 在她溫熱的掌心里竟然真的安靜了下來,
大眼睛眨了眨。沈硯幾個大步?jīng)_下講臺,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林小滿微微低頭。
看著掌心的小守宮,眼神專注而溫柔,甚至比看她那些寶貝標本時還要柔軟幾分。
他懸著的心一下子落了地,隨即一種莫名的情緒涌上心頭,耳朵尖悄悄泛起了紅暈。
老教授也松了口氣,好奇地問:“這位同學,你不怕嗎?”林小滿抬起頭,
舉了舉手里溫順的 “小灰”,
一臉理所當然:“它比我收集的‘帶蟲洞的樹葉標本’溫順多了!
”坐在后排的蘇曉立刻小聲跟旁邊的同學嘀咕:“我就說小滿是靈異愛好者吧!
連蜥蜴都不怕!”教授被這奇怪的比較逗笑了,沈硯則無奈地閉了閉眼~她又叫它蜥蜴。
他從林小滿手中接過 “小灰”,指尖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她的掌心,兩人都快速收回了手。
“謝謝?!鄙虺幍吐暤?,聲音有些干澀。“不客氣?!绷中M低下頭,
感覺掌心被他碰過的地方有點燙。課后,學生們陸續(xù)離開。林小滿磨磨蹭蹭地收拾東西,
眼看沈硯也要跟著教授走了,她終于鼓起勇氣,小跑過去攔住了他:“沈?qū)W長!
”沈硯停下腳步,看向她。林小滿從標本冊里抽出那張數(shù)據(jù)紙,遞到他面前,
眼睛亮晶晶的:“這個…… 是你的吧?昨晚不小心被我拿錯了。”沈硯接過,看了一眼,
果然是昨天掉的那頁關(guān)鍵數(shù)據(jù)。林小滿趁機追問,
帶著點分享秘密的小興奮:“你是不是也在找頂樓的發(fā)光植物?我有這張‘熒光菌數(shù)據(jù)紙’,
我看了好久,雖然好多看不懂,但說不定能幫你呢!
”沈硯看著她把那頁珍貴的實驗數(shù)據(jù)折成了方方正正的一塊,邊緣還細心地貼了標簽,
寫著 “沈硯專屬 - 2024 年 3 月 15 日”。
旁邊畫了個小小的顯微鏡圖案。他原本想否認的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鬼使神差地,他開口?!胺艑W后,生物樓實驗室見?!薄班??”林小滿沒反應(yīng)過來。
“帶你看‘發(fā)光植物’的真相?!鄙虺幷f完,扶了扶眼鏡,轉(zhuǎn)身快步離開。